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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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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许清恬不,许清宁吗?喜欢到能忽视他对帝王的威胁?宁成帝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深情表示不信,不由陷入了怀疑之中,他竟然是如此多情之人?

    而且一想到原本娇柔可人的女子突然变成了男子,宁成帝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虽然他知道许多世家作风靡烂,确实有不少私下里养着娈童的,但宁成帝自己对同为男子的对象是没什么感觉的。

    闭了闭眼,宁成帝让自己不要再多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许清宁突然坦白的目的,以及这一个多月他到底是怎么骗过他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再说。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宁成帝拿出自己一贯的镇定和冷静来,他慢慢站起,缓步走到屋中雕花的红木椅前坐下,然后才目光幽暗冷沉的看向了玄渊:“你入宫的缘由,朕已经清楚。”

    “朕可以暂时不计较许家欺君罔上、蒙骗皇家的大罪,但你要仔仔细细的与朕讲清楚,这一个多月来,你到底是使的什么手段将我骗住?还有,今日你为何突然坦白?”

    宁成帝清俊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意,不带一丝之前的温情和缱绻,哪怕他被玄渊下了暗示,心中无比信任玄渊,也对他完全升腾不起杀意来,但帝王本性还在,他一定要得到答案,否则他心难安!

    玄渊抿唇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宁成帝要问这些,所以早就想好了忽悠,咳,说服他的说辞。当然,他也知道许家所行之事确实是欺君罔上,如果不是下暗示让宁成帝百分百相信他,他就是说出朵花来也没用。

    轻咳一声,玄渊凤眸一抬,目中一片诚恳肃然,语气十分他认真的说道:“今日之所以会与陛下说出真话,实在我并不想再继续欺瞒陛下,而且陛下的身体也已经调理好了,实在没有继续欺欺瞒您的理由了。”

    宁成帝为玄渊的话眉梢轻动,当然他并不是信了他不忍欺骗的鬼话,真的不忍欺骗的话那一开始就不要欺君罔上,若是直接禀明许清恬逃家之事,也许他依旧会震怒,但也可能只惩处许清恬一人,而不会迁怒许家旁人!

    可见这什么不忍欺骗都只是说着好听,真的信了那才是傻。就算宁成帝对玄渊有着说不出的信任,也不至于信了他所说的这些鬼话。

    倒是他后面所说的话让宁成帝有些在意,调理身子?想到一个月来他确实变得健康了许多的身体,宁成帝微微蹙眉,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我调理身体?”

    玄渊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宁成帝,目光清正坦然,不带一丝隐瞒,他十分诚恳的开口说道:“我代替胞妹入宫后,本是想低调行事,但不想陛下钦点我”

    “咳。”宁成帝面色微微尴尬,轻咳一声后方才说道,“这些朕都知道,你只需要说重点即可。”真要他继续说是因为要逃避“侍寝”他,那两人才尴尬了呢,宁成帝真的不想回想这尴尬事。

    玄渊也不以为意他的打断,只语气淡淡道:“我观陛下身体多有隐患,当是因为多年劳累所至。故而斗胆为陛下调理身体,以绵寿元。原因有二,一是避开陛下,以免被您发现身份,二是心有愧疚,以此弥补。”

    “陛下也许不知,我虽然自小熟读四书五经,但其实我曾经拜了一个云游的道士为师,此事除我之外无人知晓,而师父传了我许多妙法,我自身也是笃性道法,于医术、道法上颇有成就,故而才能看出陛下身上隐患。”

    玄渊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说明清楚为什么他能看出宁成帝身体上的隐患,又能帮助他治好这些小毛病,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健康。反正他说了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要对峙也找不到人。

    宁成帝皱了皱眉头,在慢慢的消化了玄渊所说的话后,不由追问道:“你是说你私底下拜了一个云游道士为师,一直笃信道教,又精通医术,如此才能看出我身上的隐患,并帮我治疗?”

    玄渊点了点头,全心的信任就是好啊,只要给出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宁成帝自己就能脑补出一团花来帮他把事情理得清清楚楚,而且因为超高的信任,让宁成帝下意识的相信玄渊的话,不会怀疑什么。

    宁成帝真的没有怀疑,这一刻帝王的多疑和多思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他发自内心的认为玄渊是他全心全意信任的人,而玄渊也没有对他撒谎,而他并没有发现这种超乎寻常的信任到底有哪里不对,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思路非常顺畅,自己非常清醒!

    “朕就先信你的话。”宁成帝脸色肃穆,目中一片暗沉眸光,“你说是因为替朕将身体调理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理由再隐瞒下去再坦白,行,朕相信你是真的替朕将身体上的隐患治好了。”

    这一个月以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健康并不是假的,这也是事实。

    目光陡然一下子变得幽深无比起来,宁成帝凝视着玄渊,语气极为郑重,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那朕问你,这一个月以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朕每夜与你相处,莫非都是虚假?否则朕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你的真身?”

    玄渊不惊不扰,神情依旧沉稳淡定,闻言淡淡道:“不瞒陛下,师父除了传我一身医术,还传了我不少特殊的药方,给陛下使用的就是其中一种。陛下嗅了药粉后,便会陷入梦境之中,甚至觉得自己在梦中依旧清醒,做着无比真实的美梦。”

    “陛下每日到来,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嗅到药粉,然后陷入睡梦之中,清晨起来却只觉得昨晚的经历历历在目,不会发现其实是做了一场梦!”

    宁成帝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带着几分骇然和惊疑:“你竟然对朕下药,而且是这种服下后便让人进入梦乡睡得生死不知的毒/药!”

    如果许清宁有一分歹意,他怕是早就不明不白死去了!

泥石流宫斗日常15() 
当宁成帝听完玄渊的话后;脸色便不由黑沉冷凝了下来;一双暗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玄渊;目中有几分惊惧、骇然和后怕;而等这些后怕散去;心中浮起的就是因恐惧而生的愤怒。

    玄渊虽然话说得好听;言语间措辞也很小心;甚至语气也十分恭谨认真,好像真的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可这都不足以打消宁成帝心中的后怕和惊怒。

    如果不是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对玄渊的信任;此时宁成帝就要忍不住翻脸问责、辣手无情,可即使心中有着对玄渊别样的信任和一股没由来的不舍,也不代表宁成帝就能这么简单的将这件事情揭过。

    作为帝王;宁成帝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听听他说的什么,嗅到药粉后就会直接酣睡过去;开始做心想事成的梦;甚至以为梦中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宁成帝那根属于帝王的那根神经被触碰到了;顿时处于全面警戒的状态;许清宁有这样的手段;如果他有歹意呢?只怕他早已经在不明不白的睡梦中死去了!

    满脸都是压抑的怒火;宁成帝目光凛冽,语气冷冷间都是压抑的怒意:“你竟然用这种药粉对付朕?你可知这是谋害君上,看来你们许家胆子可真大啊;既敢欺君罔上;还敢谋害帝王!”

    宁成帝即使压抑着怒火也是威势深重、君威沉沉,如果换了前面朝堂的官员或是其他妃嫔当面,只怕早就被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双腿发软的跪下请罪了。

    可惜对玄渊而言,却比清风拂面还要不如,他依旧神情淡定的回禀道:“陛下还请明断,此种药粉对人并无坏处,而且并不如陛下所想那般恐怖,能让嗅了药粉的人昏睡而不得知。”

    “嗅了药粉确实能让人进入梦乡,但是这种助睡功能是非常温和的,只要稍稍有外力干扰,陛下就能清醒过来,绝对不存在着什么陛下酣睡而不知世事的情况出现。”

    宁成帝眼中的怒意稍稍散去,变得柔和了一些,不过他的怒意和后怕还没有完全消散,故而神色依旧冷凝,只冷冷道:“你说的乃是真话?”

    玄渊恍如无事般的笑了笑,神色间淡定极了:“若是陛下不信的话,不如之后找个人来试验一番,若是有事实摆在面前,想来陛下就会相信了。”

    见他如此坦然,宁成帝的怒意和猜疑倒是消散了些许,他沉吟片刻,冷声道:“行,你以此药粉药昏朕的事情,朕看在你确实替朕将身体调理好的份上,可以不追究。”

    “不过”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的眸光,“许清恬逃避入宫离家、你代替他入宫这等欺君罔上的罪过,你们沈家认还是不认?”

    玄渊吸了口气,眉宇间露出一抹无奈和冷意来:“此事确实是许家教女不严,如今我们已经在全力追捕许清恬的下落,等将她带了回来,陛下如何处置皆可。”

    “哦,你们许家倒是狠得下心。”宁成帝何许人,自然听出了玄渊语中要放弃许清恬的意味,只是他心中冷笑,抛出一个许清恬,就能轻而易举的抹消这欺君之罪?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对宁成帝的嘲讽听若惘闻,玄渊垂下眼眸,语气显得有些冷然和凉薄:“她因一己之私连累整个许家,置我们于险恶之境,如今我与她已经再无兄妹之情,自然不会容情。”

    “我知道此事许家有欺君之罪,带请陛下看在我们事先也不知情,实在是万不得已才欺君的份上,宽恕许家的罪过,留我们一条性命。”玄渊抬头看向宁成帝,又认真无比的“恳求”。

    不管原因如何,不管之前有多少巧合、多少问题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不得不说许家确实是做出了欺君之事,能留下一条性命已经是侥天之幸,如果许父还想保留自己的官职,许父还有之前的地位,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层次的人物?可别太有自信了,这种欺君之罪,在玄渊没有将宁成帝做成傀儡全心全意听从他的吩咐的情况下,能留许家众人一条性命,已是难得,更别说让许家保留地位和权势了。

    宁成帝冷冷看着玄渊,目光极冷,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扶手上轻点,一副沉吟的模样,并没有立刻说出对许家的处置。

    见宁成帝这幅模样,玄渊做恍然大悟状,轻叹一声,无比诚恳的说道:“陛下还请明鉴,虽然我是以男子之身进入后宫,但是绝对没有秽乱后宫,陛下还请放心。“

    宁成帝:妈蛋,忘了这一茬了!是啊,他是男子啊,而这个男子居然假扮成女子进了他的后宫,这、这,他突然觉得头上似乎有点与众不同的颜色。

    所谓,生活想要过得去,头上总要带点绿

    “陛下应该是知道的,我入宫后一直不曾离开居住的宫殿,其他娘娘们的拜见和邀请也从来不曾答应,我敢说,我入宫之后绝对没有与陛下的任何一位娘娘见过面!”

    玄渊说这些话时是非常坦然的,因为这是事实。不管他是因为懒还是因为想避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是真的从来没见过其他的妃子,真的是非常安分守己。

    宁成帝瞪着玄渊不说话,眼中似乎有些许恼怒和不满的意味,他冷哼一声,压抑住心中诡异的信任度:“就算如此,也最多是少治你一个秽乱后宫的罪罢了,欺君之罪一样要重判,族你全家也是正常。”

    很好,话题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又回到了欺君之罪要如何惩治的这个问题上。

    玄渊啧了一声,也有些无奈,他知道对于帝王、对于男人而言,这种自己选中的妃嫔不愿入宫反而逃家出走的事情是很伤自尊的,这种事情一般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帝王?

    而且男子入宫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不管玄渊在后宫如何“宅”,从来不曾与其他妃子见过面,都会有不好听的话传出去,甚至如果在玄渊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里若是有妃嫔怀孕,都会被怀疑血统不纯。

    不过暂时是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因为玄渊入宫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宁成帝压根就没召幸过其他妃嫔。

    “那陛下想如何处置许家众人呢?”玄渊突然笑了起来,眉宇间染上了几分不羁和洒脱,如果宁成帝心意不改,他好像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能扭转局势——除非是用暴力的手段。

    不过呢,玄渊真的不太想为了许清宁的任务这么做。

    因为他本人对许清宁没有太多同情,也不觉得他有多可怜——是,他是无辜被牵累,但他自己妹妹是个什么德性他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提前防备?为什么要傻乎乎被许母忽悠?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玄渊对许清宁的遭遇不算太同情,自然也没打算为了保全许家就强硬对真的无辜的宁成帝做什么。

    被玄渊这么直接的一问,本来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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