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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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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夫人难产去世,祝大人又续娶了继室,祝幼璇没有生母教养,本身性子也骄傲跋扈,越长大越是嚣张傲慢,加之祝大人怜惜她生而丧母,越发怜惜娇惯她,使得她的性情越来越放肆,已经不能说是天真不知事,而是有恃无恐的恶毒。

    今日正巧是休沐日,秦父并未前往衙门办公,而是书房中欣赏着前些日子得到的一副书圣字帖,并且时不时的临摹一二。等他听到下人禀告玄渊来了,他不免有些惊讶,微微一怔才唤人进入书房。

    “今日怎地突然来寻为父?”秦大人儒雅斯文,搁下手中的毛笔后语气含笑的问道。他向来知道自家儿子最是用功刻苦,以往就算有事要与他说,也会选在从书院回来之后,此时见玄渊一大早就过来找他,不免有些不解和疑惑。

    玄渊与秦大人见礼后,在他的示意在书桌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打算打什么太极,玄渊微一沉吟,神色不动,目光坦然平静,直接开口说道:“我想退掉与祝氏女之间指腹为婚的婚约。”

    秦大人被玄渊突然放的大雷惊住,手下动作一下失了轻重,却是不慎将书桌上所摆的一方端砚打翻,浓浓的墨汁倾洒出来,泼在秦大人衣袖和书桌上,漆黑的墨汁化开,秦大人的衣袖变得一片狼藉起来,书桌上原本秦大人临摹到一半的字都被墨汁打湿,再看不出原来模样。

    好在那卷书圣字帖被秦大人小心妥帖的收着,倒是没有被秦大人失手打翻的端砚中的墨汁所溅上。

    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番衣袖和书桌,见越弄越乱,秦大人索性袖手不管,他压抑着心头惊怒,只紧皱眉头朝着玄渊看来,目光深沉微带怒意,神情不虞,语气愠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玄渊看了眼怒意高涨的秦大人一眼,目中毫无波动,语气淡淡的重复道:“我要退掉和祝氏女的婚约。”

    秦大人被玄渊如此冷漠的态度给气得额角青筋跳动,但好在涵养足够,此时还能维持些许风度,只神色冷肃下来,语气硬邦邦道:“你与幼璇的婚事是为父与你祝叔父定下,你们自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刻,为何此时突然开口出言要退掉亲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大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莫非你另有心仪之人,打算退亲求娶?我告诉你,若是如此,我绝不同意你退亲求娶他人,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来。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父绝不答应你随着心意去求娶不知所谓之人。”

    玄渊抬眸看向秦大人,目光冷淡寒凉,却嗤笑一声,说道:“你当年定下亲事时,可曾有想过祝幼璇是不是不知所谓之人?你一时戏言便随意定下指腹为婚的亲事,却根本不曾去考虑这场亲事适不适合,如果这就是父母之命,请恕我当真无法听从。”

    秦大人脸色铁青,目中怒火高涨,他竟不知往日一向孝顺,一向端方如玉、温润从容的儿子竟然还有这般桀骜不逊之时,他怒极反笑起来:“你这是在顶撞为父,对为父为你定下与祝家的亲事而感到不满?好、好、好!你长大了,为父管不得你了。”

    他本来是质问玄渊,但对此,玄渊却眼也不抬的冷淡道:“我不过直言相告事实而已,你觉得是顶撞就是顶撞好了。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要退掉。”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4() 
听着玄渊平淡却不容置喙的话;秦大人一时觉得好气又好笑;有点难接受自己一向性格温吞而雅的儿子这般冷冽漠然;他掸了掸沾上了墨迹的袖子;语气沉沉:“你当真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能左右为父的决断?”

    “呵;”秦大人冷笑一声,气质儒雅斯文的他在此时依旧保持着风度,神情并不狰狞、怒意勃发;只语气冷凝、微带寒意,上位者的威严显露无疑,“这婚事是我与你祝叔父亲口说定;绝不可能反悔。”秦大人官居二品;权威深重,自然不会轻易对年方十五的儿子妥协。

    垂下眼眸;玄渊勾了勾唇角;似是露出一丝微带嘲讽的笑意来;他轻嗤道:“这门亲事是你和祝大人一厢情愿订下。虽然说婚姻大事是应该由父母做主;但前提条件是至少父母安排的亲事应当是妥当的;而不是像你这般;喝醉酒后一时忘形,随意许下诺言。”

    “咳咳”因着当初与祝大人喝醉酒后,一时胡言乱语定下了指腹为婚的亲事;秦大人没少被秦夫人埋怨;此时被玄渊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怼,秦大人不免有些心虚,不由轻轻抵唇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夫人当然不满,秦修茂可是她的长子,是日后要接过整个秦家担子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随意定了亲事?谁能知晓这祝家小姐以后能不能成为合格的世家大妇?

    秦夫人可不像秦大人是男子,心思粗,对这种儿女亲事想当然,以为事事都能尽如人意发展,尤其是祝大人的原配妻子早逝,祝幼璇无人教养,在闺阁女子圈中风评并不好,日后真嫁给她儿子,只怕不仅帮不了他的忙做好贤内助,还会拖累于他,这就更让秦夫人觉得不满意。

    只是秦大人是文人,讲究风骨,既然是亲口承诺过的事情,就不打算违背诺言,更何况秦祝两家确实关系亲密。多年交好,若是解除亲事,于两家情谊确实颇有妨碍,再加上祝大人怜爱祝幼璇生而丧母,对她这个女儿很是疼爱,多次与秦大人提及此情,让他不太好意思说什么退亲的话。

    在秦大人心虚不已的轻咳时,玄渊又语气淡漠的下了定语,却是坚定不移,绝不更改:“总而言之,我绝不会娶祝幼璇为妻,你若非要践行这门亲事,那就让祝幼璇嫁个空房、担个虚名头。”

    秦大人悚然一惊,俊美面容上掠过一抹忧虑和惊惶,继而脸色一片黑沉,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厉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以死相逼?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用这种妇人手段?茂儿,你真是让为父失望!”

    抽了抽唇角,玄渊挑眉瞥了眼想象力太丰富、实在是想太多的秦大人,觉得文官就是麻烦,一件简单的事情非要来回想七八遍,在哼笑一声后,语气微微不屑的说道:“父亲实在想得太多,我的意思是,无论你用什么逼迫,我都不会同意,大不了一走了之,就当秦家没我这个人,或者夭折了便是。”

    “你都十五了,这算什么夭折。”秦大人脸色一片黑沉,对于玄渊言语间透露出的“你威胁我、我就离家出走”的意思气得肝火旺盛,在愤怒当中秦大人还跟面对打太极辩论的同僚时一般,习惯性的揪出了玄渊语中的错漏。

    玄渊:

    秦大人:

    在玄渊微微无语的目光中,两人无语凝噎沉默了片刻,最后秦大人一拍书桌,声音高了起来,喝道:“你宁可背离家中,也不肯听从父母之言,你这是要做不孝子?你可知道秦祝两家百年世交,两家情谊不能随意断却,这桩亲事退不了!”

    面对怒发冲冠的秦大人,玄渊依旧冷静理智,淡淡道:“第一,与祝家的婚事是您当年饮酒醉了一时忘形定下,前不曾禀明祖父、祖母,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不曾与母亲商议,获得母亲支持,这可不算父母之言。”

    “第二,既然父亲非要执着于秦祝两家情谊,要践行秦祝两家联姻,不如就让祝幼璇嫁给您好了,左右父亲还年轻的很,虽然说母亲尚在,祝小姐做不了正室,但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让她做平夫人。总之,我是绝不会娶祝家女的。”

    秦大人完全被玄渊的话给震住了,玄渊反驳他第一条所说的话暂且不提,他第二条所说的“建议”简直是气得秦大人怒发冲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好生生给他定下的亲事,他不愿意娶人家,就让他父亲来娶——这什么操作?

    他儿子是不是魔障了在发疯?秦大人一时十分怀疑这点,瞧瞧儿子这说得什么糟心话,你不愿意娶人家,就让做不了你妻子的祝幼璇去做你庶母?你以为这是干什么,过家家吗,不合意了,定亲的人选还能随意换?简直是笑话,这思想真是不成熟,果然是冲动的年轻人。

    而且秦大人怒气冲冲的瞪了玄渊好一会儿后,突然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书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书房伺候的小厮、长随也被打发在书房外,应该没有旁人听到刚才玄渊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尤其是夫人是绝不会知道这番谈话后,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万一夫人知道这小子提议让他纳妾,甚至还娶平夫人,不管他本人同不同意、什么态度,秦夫人都要炸,所以今天的对话绝对不能漏出去!秦大人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玄渊,真是觉得一阵心累,他跟儿子你来我往说了半天,没把事情谈成,他却是要被儿子气死了。

    有点怕玄渊大咧咧的跑到秦夫人面前说什么让他娶祝幼璇的鬼话,秦大人不由捏着鼻子暂且先妥协一会儿,他不再正面刚和怒斥,语气稍稍缓和下来,好声好气的询问道:“你为什么想退亲,总要有个原因吧?”

    自家儿子整日去国子监苦读,家中、国子监两点一线,过得比苦行僧还要自律和辛苦,不至于结识什么红颜知己吧?而且儿子为人端方知礼,就算真的在巧合下认识了哪家小姐,也绝不会不遵礼数有所来往,更不会为此说什么退亲的话。

    哼,他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若真是因为在外有了红颜知己而要退亲,他非得打断儿子的腿,看他还说不说离家出走、让父亲代娶“儿媳”的昏话。秦大人人至中年,却不曾蓄须,只抬手轻轻摸了摸下巴,眼神幽暗的想着。

    两人针锋相对的说了半天,秦大人终于想起问一问退亲的理由了,玄渊不由撇了撇嘴,方才淡淡道:“祝幼璇生母早亡,父亲溺爱,继母不曾用心教养,故而性情偏执傲慢,行事手段颇为恶毒,若为世家妇,当招来祸端,致使家宅不宁、闹腾不休,实在并非良配。”

    顿了顿,玄渊抬眸看了秦大人一眼,目光颇为冷淡,又接着道:“抛开秦祝两家百年的交情,也先把亲事搁到一边,父亲不如扪心自问一番,祝家女是否能担得起世家大妇的位置?还是说父亲百年之后,秦家不打算交到我手中,故而不用挑一位知礼贤达的世妇?”

    秦大人眉头跳动,这扪心自问当然是不敢问的,这些年秦夫人与他也提过好几次,他多少也是知道祝幼璇的性情、手段和心术都当不起世家大妇,若是次子、幼子娶妻倒也无妨,可长子媳妇日后是要当家的,真要娶了祝幼璇只怕还真是祸事。

    但心里是这么想,秦大人却实在不能直接这么说,只能虎着脸故意怒斥道:“你父亲我还不到不惑之年,你就想到我百年之后的事情了?说你不孝,你还真是不孝。哼,今日你这番表现,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

    玄渊轻嗤一声,垂下眼帘,慢吞吞的说道:“我六岁那年,父亲将母亲嫁妆中一套前朝酒樽拿出来赏玩,却不慎将其中一个打碎。这套酒樽是母亲祖母的添妆,母亲最是心爱,为了不被母亲责怪,你以中元节带我出去看灯作为代价,换我替你顶罪。”

    顿了顿,玄渊还补充了一句:“但其实母亲早就与你提过,那一年中元节会带我出门看灯。”换句话说,秦大人是拿早就说好要给秦修茂的好处换秦修茂去顶缸,作为父亲,坑骗六岁稚子的儿子,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类似这般的事情还有不少,还需要我接着说吗?”

    秦修茂之所以性子优柔寡断、温吞良善,还不都是被秦大人这个“严父”折腾出来的。

    秦大人:“不用了。”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确定了,是自家儿子。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5() 
被玄渊掀了老底和黑历史;秦大人觉得分外糟心;然而就算心里郁闷得不行;却还是得捏着鼻子承认;能知道这些只有他们父子才知道的小秘密;他儿子肯定没问题;只是这性格突变

    秦大人忍了忍;到底没忍住,虎着脸皱眉问自家儿子道:“你今日的表现可真是让为父大开眼界,难道说你平日的温润如玉、端方知礼都是装的?”这般桀骜不驯、牙尖嘴利;再加上思路清奇、骚操作一套一套,真是让人猝不及防,无法抵挡。

    “平日里自然不是装的。”玄渊玄渊眼睛眨都不眨的忽悠道;“只是对于与祝幼璇定亲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忍无可忍,故而不打算再忍耐下去;决意一定要说出我心中的决定;想来对于我的决心;你应该很明白了。”

    秦大人沉默了下来;心中思量万千、踯躅不前;他如今算是知道在退亲这件事情上;儿子是铁了心、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再更改想法,而且祝幼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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