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诇R当然不会这样直白的说出自己前来的原因,好像显得他有多小家子气一般。他可是堂堂貂族帝王,又怎么会做出一副小儿情态来呢。
所以为了这一次造访和探望白暖的行为不被打入到儿女情长和小儿情态上面去;白淩特意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非常合适的理由和借口;当他往暂且被玄渊占据的山峰上送拜帖时,他是这么说的:“为吾儿白暖所举办的选秀和选夫会即将正式开始;所以要接白暖下山回到貂王城;参加选秀与选夫会。”
玄渊接到这份来自貂族的拜帖后;以最快的速度略过那些文绉绉的客套话和没有意义的引经据典后;他很快就看明白了白淩真正要表达的事情是什么。他并没有阻拦什么;直接把这张拜帖转而送到了正在与雪明煦一起进行第二项考验的白暖面前;是不是要和白淩见面,取决于白暖自己的想法,玄渊无意干涉。
雪明煦和白暖对于玄渊而言是不一样的;帮助、磨砺雪明煦是因为这是雪明煦所许下的愿望;他既然接下了雪明煦所发布的任务,那就会好生完成雪明煦的愿望,不会打半点折扣,而对于雪明煦中途试图半途而废和退缩的事情,玄渊会主动阻止,并且让雪明煦继续坚持下去。
至于白暖,她只是白淩所提供的那些物资所附带的交易而已,一是因为雪明煦作为啸月狼族,想要慢慢修炼变得强大,各种妖界独有的物资是必不可少的,二是因为,在对雪明煦进行磨砺和训练时,玄渊认为如果雪明煦身边有个作为参照物的人,会更加有动力把锻炼继续下去。
就像他们在进行第一项的锻炼时,因为有一个同伴陪在他们身边,陪着他们一起死啊死的,当他们成功完成第一项锻炼时,他们就会觉得第一项训练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丢在随时可能坠落下去的悬崖上攀爬而已,当有人陪着他们一起时,其实想想并不恐怖拉(才怪)。
白暖收到拜帖是还有些懵,她伸出手随意的一把抹了抹脸,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拨开,露出满是懵逼和忌惮的娇美可人的面容来。她之所以又是懵逼不解、又是忌惮和惊魂未定,是因为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份拜帖是白淩送过来的,而不是玄渊送给他们的——
实在不能怪白暖少见多怪还疑心重,现在不管是她还是雪明煦,面对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类似于书信的存在时,都忍不住充满了警惕和惊惶,完全不敢轻易处置。因为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他们所受的折磨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满满的都是一片血泪史,让他们完全提及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伤心欲绝。
自从收到第一封被玄渊随意丢在鸟窝当中的书信后,雪明煦和白暖两个人又在第一项训练项目和第二项训练项目的空隙间发现了好几封写着“打开有惊喜”的信封。你以为这是玄渊设定的考验,只要敢鼓起勇气去拆开信封就能得到奖励?
不,你实在是太天真了。在这些书信上,玄渊所设置的套路每次都不一样不说,而且每次都让人始料不及,给人以极为惊讶的结局,让人完全猜不到他下一次又会玩出什么把戏来,也十分难以测度他心中真实的想法来,每次都被坑的一脸血,简直是记忆深刻、崩溃痛苦。回顾一番之前每一封书信出现以后白暖和雪明煦的选择和各自结局吧:
第一封书信,雪明煦放弃、白暖拆开,白暖得奖励休息+食物,雪明煦惩罚看白暖吃并且继续攀登悬崖。
第二封书信,白暖以为还是同样的套路,赶在雪明煦之前抓住信封,且不顾他的阻拦将信封直接塞到他手中、并强迫他拆开了信封。然后白暖就因不动脑子的冲动和自以为是的认为套路一样的愚蠢而被惩罚,她被强制性调转上下感官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里,对白暖而言上就是下、下就是上,十分混乱难言,这个惩罚而这是为了告诫她,脑子长了不是当做双脚一样,什么都不想就直接往前莽的。而雪明煦作为无辜被牵连着,有阻拦的动作,谨慎行事加一分,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机。
第三封书信,不管是白暖还是雪明煦都不敢轻易打开,最终他们决定当做没看到这封信绕过,然后作为双人共同胆小和自欺欺人的惩罚,他们两个被蒙上了眼睛一个时辰,在那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他们的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到,眼前只是一片黑暗,而在这种眼瞎的状态之中,他们依旧被玄渊无情的丢在悬崖上,只能选择继续往上爬。
这个惩罚是告诉他们,下次再怂了吧唧的自欺欺人的假装没看到他放在那里的信件,那眼睛就暂时别用了,好好感受一番真瞎、真看不见的感觉吧。既然长眼睛了却没有看到,不如就好好体会一番真的看不到的感觉,看他们以后会不会再自欺欺人——在那黑暗一时辰之中,雪明煦和白暖坠崖而亡的次数再攀新高,简直是可喜可贺。
第四封、第五封、第六封总之,在不知道收到多少封书信以后,雪明煦和白暖是真的都对书信产生了由衷的恐惧感,他们已经对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书信产生了心里阴影,是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坦然面对这些书信,所以当白淩的拜帖被转交给白暖时,她下意识的以为这其中有坑。
在乌龙的误会过去以后,白暖将这封拜帖仔细看了一遍后,忍不住微微皱眉,然后带着几分不虞的说道:“父皇和母后能不能不要再违背我的意愿自作主张了啊。”从一开始,白暖就很喜欢白淩的计划,面对整个妖界招夫这搞得她好像嫁不出去一样,她才刚刚十五岁,用得着这么着急操心她的婚事吗?
而且,招婿招来的丈夫,真的能够合她的心意,真的会是她的如意郎君吗?白暖觉得不太可能。至于侍夫什么的,自小在父母专一、深情不渝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白暖表示她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一辈子就只有她母后一个妻子的父皇会觉得她喜欢后宫三千佳丽在其中,明明她受白淩夫妻的影响,和他们一样信奉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后,雪明煦和白暖之间的革。命友谊是更加深厚了,此时白暖看拜帖,也没有避着雪明煦,所以对于拜帖上的内容,雪明煦也看得清清楚楚,他抿了抿唇,神情一时显得有些郁郁的,却垂下眼帘轻声笑道:“白暖,你还是去见你父皇吧,说来,你们也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吧?”
因为总是在死了活、活了死,身体不断被回溯时间然后把灵魂塞回去,不管是雪明煦也好、白暖也好,对于时间的把握都不够清晰,只能猜测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暖迟疑了一瞬,方才微微点头:“那我现在就去见父皇和母后。只是希望他们”垂眸看了眼拜帖上所写的选秀和选夫会,白暖只觉得一阵辣眼睛,害疼似的龇了龇牙,“真希望他们别再说什么选秀选夫的事情了。多尴尬啊。”
雪明煦神情温和的笑了笑,眼帘依旧低垂着,一时看不起他眸中神色,只听他轻轻笑道:“我想你父皇只是想找个借口看你,并非是真的为了这件事情而来。他们这么就没有见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你快去吧!”
“嗯嗯,那我走了。”也很想父母的白暖连连点头说着,然后就蹦蹦跳跳、欢欣雀跃的往山下跑去,去见等在山下的白淩两人,留下雪明煦站在原地,他低垂着眼帘,颀长瘦削的身影单薄极了,被留下来的他显得有些落寞。
而这边,焦急等待的白淩终于等到了白暖,然而他们家娇柔可爱、乖巧甜美、矜持优雅的小公主呢?这个灰扑扑的女汉子是怎么回事?
天啊,他可怜的女儿,瞧被折腾成什么鬼样子了。
和亲的狼族小皇子20()
在玄渊带着狼族的护卫所暂住的高达千丈的山峰之下;同样有着一座面积不小的宅邸;而本来负责护送雪明煦前来貂族和亲的狼族护卫就被玄渊暂时安置在这里;至于山顶上的宫殿;说是玄渊带着雪明煦和白暖居住;但其实雪明煦、白暖那两个可怜蛋一直被玄渊丢在悬崖峭壁上磨砺;他们是完全没有享受到宫殿的奢华与华贵的。
不仅没有享受到白淩特意为白暖所建造的宫殿;而且白淩每日派遣人手千里迢迢送到山下来的珍馐美食、锦衣罗缎,他们两个也是没份的。被丢去考验和磨砺时,他们还想着要享受;那是天方夜谭。从他们两个人的经历来看,保证他们没死还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他们两个就别想要求什么更多的了。
吃穿住他们两个都没有享受到;但是白淩送过来的那些修炼物资,那确实是被玄渊一分都不打折扣的用在了雪明煦和白暖身上;帮助他们在每一次坚持不住死掉后被玄渊复活时;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突破极限;然后坚强的再战一场。
只是就是不知道;对此雪明煦和白暖是不是很高兴了;毕竟那什么;他们虽然是享受到了白淩所提供的物资,但是最后倒霉和受折磨得还是他们啊,说起来真的没有过得多舒服;可以说正是这些物资;让他们更惨了。
被玄渊安置在这位处于山脚处的宅邸当中的狼族护卫,他们都中了幻术被迷惑,如今他们每一只狼都对雪明煦忠心耿耿,不再听命于狼皇雪霸,而是只单纯的听命于雪明煦,听从他的吩咐。不管啸月皇朝内部是什么打算,又传达来什么命令,总之这些狼族护卫不会听从,不会再做雪霸的爪牙逼迫雪明煦去和亲。
山下宅邸的会客厅中,在雪明煦没有出面,而玄渊的存在至今只有雪明煦和白暖两个人知晓、且他也根本不出面的情况下,招待白淩夫妇的事情就落到了跟随雪明煦一起来到貂族的狼族护卫长身上,只是他身份不够、而且也不擅长外交,在送上茶水后退了下去,只留白淩夫妇在会客厅中坐立不安的等待,对他奉上来的清茗看都不看一眼。
就在白淩夫妇焦急等待,想着女儿如今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吃了很多苦时,会客厅的大门被啪的一声推开,一身灰扑扑的白暖大步走了进来,她头发随意用一根从衣角上扯下来的布带胡乱系着,只高高扎了个马尾,只为了方便行动也不管美不美观,白皙甜美的面容上灰一道黑一道,身上衣服脏兮兮满是灰尘,看起来就像是在地上打了几十上百个滚一样。
身上都是灰模样很糙、浑身上下看上去很是狼狈的白暖推门大步走进来后,顾不得跟父皇、母后打招呼,就如同一阵风一般卷到了茶几前,然后她也不怕烫,上前一把提起狼族护卫长刚刚沏好送上来的灵茶,直接攥着茶壶的柄高高提着茶壶,仰头张开嘴对着茶壶口就开始牛饮起茶茗来。
“烫死了烫死了!”刚喝第一口,白暖就忍不住咕哝着抱怨了一声,然而她实在不想慢悠悠的等茶水凉,茶水烫了点也不是不能喝,现在一点儿都不娇贵的白暖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茶水烫就烫吧,又不至于怎么样,咬着呀咕噜灌下去就不烫了。
热茶咕噜噜的往下灌着,白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饮水的旅人看到水后充满了渴望一般,她是真的渴极了,就这样对着茶壶口一番牛饮,直接就把白淩夫妇根本就没有动过的满满一壶清茶一个人咕噜噜全灌下去了。
当她把这一壶清茶全部灌下去后,方才把空空如也的茶壶往原处一放,满是灰痕黑迹的脸上掠过些许畅快和放松的神色,她打了个嗝,抬起手撸着袖子动作豪迈的一抹嘴巴,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意味叹了口气:“味道不太好,但挺解渴的,就是有点少,还有没有多的?再上一壶茶来啊!这次可别这么烫了,温一点比较好。”
从白暖一身灰扑扑的进门,到她跟渴死鬼一般咕噜噜把一整壶水全都灌下去后还嫌不够嚷着要第二壶,白淩夫妇都是懵逼的,他们看着行事与往日大相径庭,画风整个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女儿,真是二脸懵逼。不亏心的说,白暖进来后,他们第一眼还真没认出这就是他们的乖女儿。
白暖咕噜噜灌完了茶,没听到父皇母后的说话声,就扭头朝着二人看去,她眼眸弯弯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唤道:“父皇、母后!”白暖朝着白淩二人蹭了过去,态度亲密热烈,终于流露出两分女儿家的娇憨,“你们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们啊!”
在白暖蹭过来招呼他们以后,白淩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浑身上下灰扑扑、脏兮兮的乖女儿,满眼的心疼简直要溢出来了,他握住白暖的手,上下左右打量着,真是越看越觉得心疼和怜惜,忍不住语气痛心疾首的叹道:“暖暖,你、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也黑了这么多?天杀的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