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镇守南天门的天兵们不信和冷然的目光,玄渊不由扬了扬眉,轻轻啧了一声,似乎颇为无语。目光在面前的天兵天将身上掠过,玄渊薄唇微挑,唇角笑意犹在,但幽深眸中却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来,眨了眨眼睛就要开口说什么。
然而不等玄渊开口在将天帝禹黎欠他一份息壤的实情如实说来,镇守南天门的天兵却已经在心中把玄渊打入到装神弄鬼、坑蒙拐骗的范围之内,故而在怒斥一声后,不再多费唇舌,直接右手一抬扬起了手中挂有红缨的银色直指玄渊。
镇守南天门的数百天兵天将全部都一言不合直接抽出了兵刃,他们横枪立于玄渊面前,泛着利光的枪尖直直的指向玄渊,枪尖尖锐锋利,有锐利的流光一闪而过。南天门之前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空气中似乎都染上了味,与仙气缥缈、高贵神圣的南天门完全不符。
这群镇守南天门的天兵天将们这么没眼色,事情这么多,着实让玄渊觉得有些烦,他原本微微挑起的剑眉放了下来,俊美出尘的面容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有冷淡漠然一片,玄渊微一蹙眉,声音低沉磁性,语气却冷冷淡淡,只开口说道:“给本座让开。”
他是上门来讨要债务的债主,天帝禹黎才是欠债不还的那一方,但这些天兵们如此行径,整得好像玄渊是来坑蒙拐骗的,又或者是在大言不惭,这可真是让人有点无语啊,欠债的人好像比要债的人还要霸道,还要有底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忘了天帝为什么欠你债吗?难道不是你揍了他一顿然后强制让他签下契约,所以他才会欠你一份息壤的么?)
面对玄渊的呵斥,镇守南天门的天兵们却根本没有退开让出身后同为天庭的南天门。这些天兵们纷纷对视几眼,都觉得玄渊果然是大言不惭说大话造谣和天帝有关系,然后打算借此机会摸进天庭的不知来路的人,说不定他想要进入天庭就是因为暗中的筹谋和算计。
虽然天兵们心中隐隐猜测玄渊实力可能不弱,但是一想到此人妄自擅闯天庭是有暗中阴谋在筹谋和算计,这些天兵们顿时不愿意轻易退开让出来路,故而他们一振,带着红缨的尖端闪烁着刺眼的流光,依旧挡在玄渊面前不让开来路。
其中一个身着银甲、头戴镶有红缨头盔的天兵更是大声喝道:“像你这样不知来历出身的宵小之辈不要妄想能够随意进入天庭,就此速速退去,我们可既往不咎,不追究你试图进入南天门的失去,但你若非要继续强闯南天门,就不要怪我们手下不容情了!”
微抬眼帘,狭长凤眸中有一道幽暗难言的流光一掠而过,玄渊薄唇勾了起来,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意味,倒没有太多怒意,反而犹带几分清淡的笑意,他低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手下不容情?是怎样个不容情法?”
不等面前手执红缨的天兵们反应过来,玄渊右手微抬,宽大飘逸的长袖轻轻一甩,一道看不见但锋锐乍显的剑气直接激荡开来,朝着堵在南天门之前的几百个天兵天将划了过去,速度极快,无声无息之间依然逼近众多天兵。
轰!
玄渊随手打出的剑气重重撞在这些天兵天将身上,虽然这只是玄渊随意一振长袖击打出去的剑气,甚至都没有动用破霄,然而锋锐无匹的剑意还是在瞬息之间就直接将这些天兵们身上所穿的银色铠甲给撕碎,这些银甲很快就破碎不堪,再也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
当身上的银甲破碎后,这些天兵们顿时失去了身上的防护,剩下的剑气毫无遮拦的直接重重撞到了他们身上,而这群实力不弱、天庭精挑细选出来的天兵天将们就直接在剑气之下倒飞了出去,在南天门铺满白色玉石的广场前七倒八歪,躺尸一片。
不仅仅是被剑气中所附带的力道给击飞而已,玄渊走的是至刚至阳至坚的道路,他的剑气凛冽锋锐,在粉碎银甲后,立刻就破开他们体表法力的守护,直接冲入这些天兵们的身体内,在他们血肉经脉中一阵穿刺,在锋锐剑气下受了极重的内伤。
“噗”被剑气所附带的力道直接打飞开来后,原本还银甲、威风赫赫挡在玄渊面前的天兵们不由都吐出一口鲜血来,五脏六腑已然在锋锐剑气之下受了重伤,若非玄渊其实有所手下留情,这些天兵们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长袖微摆,玄渊右手背负到身后,他袖手施施然的微笑着,甚至还朝七倒八歪倒在南天门前面广场上的天兵天将们微一颔首,面上依旧没有太多并且,语气也不带多少嘲讽,只是淡淡道:“你们所说的不容情是不是这个样子?”
被剑气击中,内腑重伤吐血的天兵们此时都躺倒在地上,自然无法回答玄渊的问话,故而玄渊只是撇了撇唇,眸中目光不变,只大步朝着威严耸立、高贵神圣的南天门大步走了过去,并且在穿过南天门后大摇大摆的直接进了天庭。
一手负于身后,玄渊于这建于三十三天之上的天庭中随意行走着,他脚步从容,看似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不大,然而一步踏出便有数十丈的距离于无声无息间直接越过,他似乎完全没有被三十三天沉重的天道法规所影响,缩地成寸的法术依旧能用,而且自在随心。
自踏过南天门以后,玄渊就行走于天庭之中,他从连绵的华丽宫殿旁走过,并不停留,也没用被这些宫殿恢弘堂皇的气势外表所吸引,而是直接朝着天庭中央的凌霄殿而去,好像他不是第一次来天庭,而是早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
玄渊在天庭之间坦坦荡荡的行走,不曾有半点遮掩和躲避,虽然他缩地成寸,短短一息内就能越过大段距离,但仍有不少在天庭行走的仙神注意到了玄渊,不免惊骇于他能够在天庭缩地成寸的实力,并且忍不住暗自猜测起来他的身份来历。
只是这些仙神们暗中猜测思度许久,却仍是没有一人认得出玄渊是谁,更无从知晓他的来历和身份,不免让许多仙神心中又是纳闷又是好奇,一时之间猜测不断,各种流言蜚语也滋长起来——倒不是玄渊有多惹人注意,实在是因为天庭太过无趣,一点小事都会成为仙神找乐子的新鲜事。
天庭戒律森严,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有职责在身的仙神还好,每日总有公务要处理,总有事情要忙,日子倒也不至于太难过,但是也有不少仙神在天庭被册封的是闲职,并没有什么公务要处理,他们这些仙神也不能随意下凡,除了通过八卦找点乐子以外,还当真是无事可做了。
就在天庭仙神议论纷纷之时,玄渊已然来到了天庭正中央威严堂皇、肃穆宏大的凌霄殿前。
古代神话仙侠(完)()
当玄渊来到凌霄殿时;天帝禹黎就在凌霄殿中。他依旧在凹造型;坐在高高在上的天帝御座之上;一手随意搭在御座的扶手上;一手捻着下巴;努力做出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样来;依旧在扮演一位威严严肃的天帝。
当然;他并不是知道玄渊已经来到了天庭才摆出这幅架势来,而是他此时正在接见天庭天兵的统帅,所以不得不强制性的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努力做出威严靠谱的模样来,兢兢业业的干着天帝这份其实并没有什么前途的工作。
在宽阔浩大的凌霄殿中,一身银甲威武英气的神将泰云在进殿后便拱手朝天帝行礼;然后很快就沉声说出自己的来意:“禀天帝陛下;臣收到镇守南天门的天兵们的奏报,言有一不知来历、不知身份地位的男子打伤了守门天兵;闯入了天庭之中。”
“这人贸然闯入到天庭之中;必定有所图谋;若放任下去只怕会衍变出大灾祸来;必须得早做抓捕才是。还请天帝陛下立刻下令;着天兵们在天庭中搜寻此闯入天庭之人。”泰云一拱手;沉声自请领命道,“臣愿做先锋,为陛下在天帝中找出此人踪迹。”
禹黎眉心微蹙;面无表情、沉冷肃然的面容上依旧威严昭著;他沉声开口,语气庄严至极:“竟然有人敢冒犯我天庭威严?”冷哼一声后,禹黎气场全开,让天将泰云慌忙垂下头去,几乎不敢直视,“那朕便命你率天兵于天庭四处搜查,务必要找出此人,不许此人继续在天庭之中放肆。”
泰云心中一松,连忙低头领命,诚心诚意、发自内心的认真说道:“是,末将这便去调动天庭天兵搜查此人,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此人找出来,不让他继续在天庭之中潜伏着意图做破坏天庭的失去。”能在天帝面前露回脸,对他来说都要多谢那个从南天门闯进来的人了。
“不必找了,我已经来了。”就在泰云领了天帝禹黎刚刚写就的天旨准备前往天庭中的军营调动天兵时,一道清朗磁性的男声突然于凌霄殿外响起,这道声音初初响起之时,仿佛还距离凌霄殿颇远,但当话音落下时,声音却仿佛已经近在眼前。
哐。
随着一声轻响,凌霄殿原本合上的大门被人直接推开,厚重宽大的白玉大门被轰然打开,露出殿外的景色和模样来,同时那道清朗磁性声音的主人也现身于天帝禹黎和神将泰云面前,微抬眼眸,眼中带着三分笑意的看向他们。
身着玄底银纹长袍的玄渊站在凌霄殿门口,凤眸中目光清淡平静,眨了眨眼睛,仿佛有三分笑意于眼睛深处氤氲开来,他一面往凌霄殿内走去,一边懒洋洋的说道:“我想就不必麻烦天庭的天兵们四处寻我踪迹了,我这不是体贴不已的踪迹上门来了么。”
勾了勾唇,玄渊稍微拖长的嗓音显得有些懒洋洋的,轻慢淡漠,含着几分不轻不重的散漫和笑意,好像是一本正经的和天帝二人说着话,又仿佛只是在随口开玩笑,让人摸不透他所言到底几分真假:“我可不是贸然闯入天庭,我不过是来讨回有人欠我的东西而已。”
见到推开凌霄殿大门走进来的人是玄渊,天帝禹黎有一刻的怔忪,似是完全没有猜到,不由条件反射的轻咦一声,目中露出几分惊讶来,只是等天帝反应过来,他目中却又有藏不住的欣喜和期待浮现出来:“原来是你。”
目光死死锁在玄渊身上,天帝禹黎盯着玄渊从凌霄殿门口大步走到大殿中央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玄渊仿佛是开玩笑一般说的讨回有人欠他的东西,反而只目光灼热的盯住玄渊,语气中有压制不住的欣喜和期待,迫不及待的问道:“冥王怎么说?”
长眉微扬,玄渊目中含着几分清浅淡然的笑意,他淡淡看了天帝禹黎一眼,原本负于身后的右手抬起在身前,在动作随意的理了理袖子口,他方才不疾不徐的回答禹黎的问题:“你的请求我已经转达给冥月,她说要考虑一段时间,同不同意,要看冥月的态度。”
这个回答让天帝禹黎不免有些失望,没有冥王的首肯,即使他是三界中位高权重的天帝,也没用办法进入冥界,更不要说现在冥界半封闭界口,对于外人进出看管得非常严格,天帝禹黎除非是打算彻底和冥界撕破脸皮强闯进去,否则就连想混进去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失望之后,天帝禹黎还是不得不自我安慰自己一句:虽然目前冥王也并没有开口同意让他进入冥界,但好歹比起之前他连自己要找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的情况要好。只要等待冥王同意他进入冥界,他自然就能够见到那个人——他的嫡亲兄长禹夜。
虽然要等待冥界的反应和回复,但是比起之前他遍寻三界却找不到人,只是心怀着一股希冀才强自支撑下去,如今的情况真的好了太多,至少他不是毫无希望的在深沉黑暗中沉。沦迷茫,而是找到了播撒着光明的希望和未来。
“真是多谢你了。”天帝禹黎思及此点,不由挺直了背脊,姿态端正肃穆的坐在高高在上的御座上,摆足了天帝的架势朝玄渊点头,“多谢你帮我就此事询问冥王。”
至少给了他一个看得见的未来和希望,接下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冥界的反应就足够了,不用再因为连目标在哪里都找不到而在三界内到处寻找,且心头满是惶恐和绝望,随时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绝望,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彻底放弃寻找兄长禹夜。
“你用不着谢我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和冥界有关,我不过是代为传达一句而已。”玄渊轻笑一声,态度十分寻常的否认了天帝禹黎的感谢,一副不太动心、不以为意的模样,让还留在凌霄殿内的天将泰云不由抿了抿唇,眼中有些许不喜掠过。
玄渊自然没有注意到泰云的反应,他甚至都不太在乎天帝是个什么模样和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睛,很直白的把话题转回到他前来天庭的目的和缘由上,态度很是冷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