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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是不会依靠外物的,这种通过积分从主神那里交易出道具来抗敌的宿主,玄渊根本就不惧怕,因为只要速度快,他完全可以让他们没有机会施展出道具来。
不管0617怎么去和主神沟通,玄渊慢悠悠的吃完午饭后,然后才结账出了客栈。这家客栈能够成为这座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足以说明有不同之处,饭菜味道不说珍馐佳肴,但也非常美味了。
吃饱喝足后,玄渊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从客栈马棚中牵了他的马,然后翻身骑了上去,朝着小镇外驶了出去。
0617就在这时冒了出来:“宿主,我已经把叛逃宿主可能出现在这个任务世界的消息反馈给主神了,祂应该很快就会给出反应。宿主,我们现在干嘛去?”
它发现玄渊骑着马而去的方向并不是朝着凤元国国都而去,反而是朝着边关而去,几乎可以说是沿着原路返回的。
玄渊骑在马上,一手伸到头顶,微微遮住倾泻下来的璀璨金色阳光,闻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是很在意刚才那四个人吗?正好现在去找他们,探探那九皇子的底。”
0617有点不解和茫然:“宿主你去哪里找他们啊?你刚刚不是忙着吃饭去了,我让你追上去你不追,现在人家都跑远了我们去哪里找啊?”
玄渊神情散漫慵懒,他遮住头顶的阳光,微微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标记,顺着找过去不就行了。不过,我看那四个人的目的地好像是关外呢。”
0617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问道:“宿主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要出关?额,那个叛逃的宿主不会是知道你的存在,要去试探一番吧?”
玄渊轻轻应了一声:“有可能吧,先看看情况。”他双腿一夹马身,驱动骏马以更快的速度朝着那四个人疾驰而去,他并不是在这四人身上留下了标记,而是神识一直注视着这四个人。
在玄渊的感应中,这四个人的存在非常醒目,在他的神识中几乎如黑夜中的萤火一般耀眼,顺着那四人策马而去,玄渊的马是好马,速度又快,而去方向明确,不过一会儿就撵上了这四人。
玄渊撵上这四人的时候,他们已经快要跑到边境了,玄渊马身一扭,反超过他们将他们堵住。
“你是何人,为什么跟着我们?”这四人中带头之人眉头紧皱,目光狠辣得朝着玄渊看了过来,右手已经搭到了随身兵器之上,隐隐有杀机激荡出来。
玄渊嗤笑了一声,懒洋洋的坐在马上,脊背却是挺直的,他扫了这四人一眼,长眉微挑,凤眸含笑:“你们四人的目标不就是我,怎么现在反倒认不出来了?”
这四人目光皆是一阵闪烁,然后朝着玄渊的脸庞看了过来,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皆是惊呼一声:“卿芜!”他们目光灼灼的看向玄渊,四人都握紧了兵器。
玄渊轻笑了一声,神情略显散漫:“看来你们真的是来找我的。”他原本只是随口试探,没想到还是真的。如果说之前对那位性情大变的九皇子的怀疑只有五分,那么现在就是七分了。
既然这四个人的目标真的是他,而且不带多少善意,那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玄渊甚至懒得与他们多说什么,长剑出鞘,剑气纵横,很快这四人就葬身于荒野之中。
一剑斩杀这四个人,玄渊甚至都没有下马,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身,身下的骏马就很是机灵乖巧的哒哒朝着倒在地上的四个人走了过去,至于他们四人骑的马,早就因为惊惶而逃跑了。
玄渊骑在马上,俯视着下方横倒的四具尸体,薄唇微微一勾,神情有些冷淡:“0617,你能扫描一下这四具尸体么?说不定能在他们身上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0617麻利的应了一声后,也不敢含糊,立刻就将这具尸体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它抖了抖,语气有点嫌恶的说道:“好恶心,这四个人身体里面有虫子!”
玄渊晃了晃手中的马鞭,懒洋洋的歪头问道:“虫子?长什么样啊?”长眉微挑,玄渊来了点兴致,不由翻身下马,走到了这四具尸体身前。
玄渊之前懒得查探太多,自然就没发现他们体内的玄机,此时0617说他们体内有虫子,倒是让玄渊想起了蛊虫。即使是在修真界,那些御使妖虫的修士也是很不好惹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能驱使多少种妖虫,这些妖虫又有什么令人觉得厌恶和恐惧的能力。
玄渊神识一扫,果然就在四具尸体心脏出发现了0617所说的虫子,那是拇指粗细、中指长的一条白色虫子,极为肥腻,虫皮光滑无毛,分不清头尾,似蛆虫一般黏腻,在尸体心脏中拱来拱去,确实颇为恶心。
“仆虫?”玄渊长眉一挑,颇有些惊奇。仆虫乃是蛊虫中极为特殊的一种蛊虫,被种下仆虫的人会成为母蛊主人的仆从,全心全意的听从于主人的命令。
不过仆虫的功效虽然极为恐怖,但这种蛊虫非常难以培育,基本上很少现世,而且仆虫这种蛊虫,一生只能寄生一次,一旦寄生的宿主死亡,它们也就无用了。
所以玄渊在看到仆虫后是真的有点惊讶,这么珍贵的仆从,居然用在这四个算不少多厉害的人身上?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脑子怕是有病吧。
“诶,宿主你认识啊?”在玄渊心中唾弃时,0617有点惊讶的开口,“仆从在主神空间中也可以兑换,就是价格好贵。五万积分换取一只母蛊和十只子蛊。”
“啧啧,五万积分才能换来十个仆从,而且仆虫寄身之人还不能实力超过母蛊主人太多,这么多限制、这么少的名额,真不划算啊!”
女尊花木兰23()
“看来这位九皇子确实财大气粗。”玄渊微一点头;嗓音含笑的低声说道。
在得知仆虫的价格后;玄渊心中只有如此想法;只有土豪方能这么舍得;用大笔积分换取仆虫;然后寄生这些能力压根不怎么样的人成为仆从。
不过玄渊也明白;大概是因为附身对象九皇子实力太差;所以他能用仆虫寄生的人实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低头扫了眼横倒在地上的四具尸体,玄渊轻轻一挥手,顷刻间;这四具尸体就化作了比微尘还要细小的齑粉,就此消散于这片荒野间,包括那四条仆虫;都就此消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玄渊翻身上马,没有再看那四具尸体;而是掉转了马头;因为来追这四个人;他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而且相当于一段路都白走了;要重新朝着凤元国前进。
三日后;凤元国国都,玄渊身着玄色劲装,牵着千里良驹;慢悠悠的顺着人流朝着城门而去;周围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进城、出城的百姓汇聚成了一条。
此处城门是东城门,颇为繁华,而且自古有东贵西富、南贫北贱的说法,从东城门进出的多半都是朝中权贵之辈,一般的平民百姓可不敢轻易涉足这里。
毕竟万一惹了哪个权贵的不高兴,那可就不是几句赔礼认怂的话就能将事情揭过去的,仗势欺人的权贵,到哪里都不缺的。
“路引。”守门的士兵每日面对成百上千出入城门的居民,早已经失去了热情,一切事情按照规矩刻板行事,面对玄渊,他态度平和但不失严厉的开口。
在玄渊将伪造过的路引递过去后,守城士兵仔细检查后,才微微颔首,将路引还给他:“五文进城费!”
在虽然不够热情,但也绝无刁难的士兵挥手放行后,玄渊牵着骏马进了城,顺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在热闹繁华的东大街上,玄渊看着两旁似有熟悉、又似陌生的场景,几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种感觉当然并非是玄渊的,而是卿芜的感情。他生长在边关,真正在皇都待的时间没有多久,但是就是那短暂的岁月,留给他的伤害和痛苦却是刻苦铭心、难以忘却。
“憎恨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点额外的事情。”长眉微挑,凤眸中掠过一抹幽深的眸光,玄渊轻声问着,唇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0617瑟缩了一下,默默的怂到识海角落里不敢说话。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这不妨碍玄渊继续嗓音含笑的低声道:“想要找他们报仇吗,虽然你没有提出这个愿望,但我可以帮你额外做一点,不收报酬,算我好心。”
0617继续瑟瑟发抖,它自然是听不到卿芜回应的,只是在数据中疯狂刷屏:宿主才没有好心!卿芜你别答应!宿主是要搞事啦!他才不是为了你!
“真的不需要吗?”玄渊的语气有点可惜,眸光似乎也黯淡了下来,“我难得这么好心呢,真的不需要你付出什么,只要你点个头就好了,所有暗中对你出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他千里迢迢的大老远跑到凤元国皇都来,如果只是调查一番九皇子,未免也太浪费、也显得他太过重视九皇子了,正好卿芜不是还有不少仇人在此吗,正好一次性解决了不是更好?
可惜的是卿芜并不愿意松口,也不肯接受他的帮助,让玄渊稍稍有些失望,难得他这么好心,卿芜竟然不肯领情,真是让他伤心。
0617:好心是什么,宿主你又再说什么b话,你摸着自己良心说说你有好心吗?
“算了,虽然你这么不识好歹,但是我还是打算帮你一把,谁让我这么好心呢。”玄渊勾了勾唇突然笑了起来,已然是决定好了,管卿芜愿不愿意报仇,反正他愿意就行了。
掸了掸袖子,牵着骏马,玄渊步履闲适的寻了一家客栈住店,准备等待时机再去寻找九皇子和卿芜的那些仇人,反正他现在面容做过伪装,也无人认得出他这张脸是卿芜。
“0617,如果九皇子就是宿主,我该如何确认他的身份?或者说,你作为系统,能对他的存在有所感应吗?”玄渊歪了歪头问道。
期期艾艾了半响,0617才小声道:“他、他背叛主神,已经和系统解除了关系,我没办法通过系统定位到他。但、但是”
玄渊眯了眯眼睛:“但是什么?”0617这瑟瑟发抖的语气,玄渊已经可以预见这但是后面的话不会那么让他高兴了。
“但是他能够通过我的存在发现宿主,所、所以说,可能现在那个叛逃的宿主已经知道宿主你来到皇都了嘤。”0617似乎也知道自己但是后面的话太讨打,说完就缩到玄渊识海不动弹了。
玄渊沉默了又沉默,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所以说,你不仅不能帮我确定他的位置,反而因为你的存在而暴露了我自己的位置?”
“嘤是的。”0617哼唧了一声,默默团巴成一个球。
按了按额角,玄渊徐徐吐出一口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见惯了0617的不靠谱,他竟然没有多少惊讶和怒气。
屈指一弹,玄渊浑厚的神魂中顿时有一缕力量涌现出来,直接将0617的数据流团团的包裹了起来,直接遮挡得密密实实,没让它的数据动静泄露出半分去,如此也不会让人发现。
因为有0617这个拖后腿的,玄渊打算现在就去找九皇子,既然他已经知道他抵达皇都,想来会做出安排,不过他大概也想不到,他会在朗朗晴空下直接上门。
更不要说,现在那人,应该是无法探测到0617了。
出了客栈后,玄渊就大大方方的朝着皇城而去,当他走到内城城门时,守城的侍卫脊背挺直的站在城门旁,眼神明亮有神,时刻关注着城门口,警惕得连一只蚊子都不放过。
但玄渊就这样大大方方越过了内城门,却无一人阻拦,任由他顺利的进了皇城。而玄渊的步法看似从容平缓,但一步踏出,却是数百米的距离,缩地成寸。
几息之后,玄渊已经出现在一座寝宫外,玄渊抬头看了一眼,墨黑眼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然后大大方方的直接朝着寝宫内走去,所过之处,女官侍从们都径直做自己的事情,似是根本没有发现玄渊。
背负双手、腰悬长剑,玄渊就这样态度散漫的进了寝宫内室,然后眉头微微皱起,脚步顿了下来,只见在寝室内,轻薄的粉红色薄纱逶迤而下,将整个室内遮掩了一半,创造出颇为暧昧的环境来。
在薄纱后的软塌上,半躺着一个衣衫半敞,露出精致锁骨和白皙胸膛来的年轻男子,而在这男子身旁,还侧卧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她正伸出手抚摸着男子白皙如玉的胸膛,气氛暧昧惑人,两人交颈厮磨,极是缠绵悱恻。
玄渊眉心微皱,墨黑眼眸中掠过一抹嫌恶,他站在门口,也不见他有什么作势,但他背后却突然现出了一柄长剑的虚影,正是破宵。
一声清越的剑吟声陡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