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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两只老鼠一个在前面狂奔乱叫,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两只老鼠绕着客厅里的饭桌是转如风轮,约有半晌饭的功夫,后面追赶的那只老鼠终于体力不支,四腿一蹬,肚皮朝上,死了!此情此景这个男人一拍脑门会过意来了,想起那些剩下的半粒药丸上的牙印,一定是那只死老鼠留下的,雄鼠吃了春药,雄性大发,急于交配,雌鼠不堪其扰,故才发生了方才的一幕。难题想通了,于是这个男人起身搬出药盒,把里面剩下的春药都找了出来,然后把它们扔进河里,从此不再吃药。”
“庄副总经理,你讲的这叫什么笑话?一点都不搞笑!”马主席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赶紧着,自行了断,罚酒十杯!”
“是啊,庄副总,确实不是太搞笑,你看大家伙儿都没笑吧!”阚书记接过话茬说道。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斜着眼睛盯着庄来福缀了一句:“不对!我说庄副总,怎么这故事我听着。。。。。。像是在讲你自己的事情呢!”
阚书记话音刚落,在座的人都捧腹大笑起来。
“开玩笑!开玩笑!”庄来福面色不太自然,但是与自己开玩笑的人一个是领导,一个是平级,他是急不得又恼不得,只能赔着笑脸自我解嘲道:“大家现在都笑了不是?这下我不该被罚酒了!”
“不行!酒是一定要罚的!”马主席不让,坏笑着说道:“大家笑的并不是你讲的笑话,而是阚书记的精辟注释。”
“是啊是啊!酒是一定要罚的!”阚书记跟着附和:“你们两个酒司令呢?愣着干嘛?赶紧着,把庄副总的酒给满上!”
酒司令是裘富贵和王八石,两个人让服务员拿来十个杯子递次斟酒摆放在庄副经理面前。裘富贵因为跟庄副经理关系特殊,倒酒时有意少倒一些,被马主席看见了,笑着骂了一通,又让他全部斟满。
对于阚书记的话,庄来福向来是不敢违背的,甚至有点献媚的意思。他端起酒司令轮番送过来的酒杯,每饮一次,都向两位高层点头致意,尔后一口一个干了。
下一张牌是9,一数人头是马主席。
“我要说的是一个老婆偷情的笑话,各位,都捧个场,可不许不笑啊!”马主席未曾开讲,先朝桌面四周抱拳一拱手,以博取人气,接着绘声绘色的讲道:“说有这么一个女人,一天,她正躺在床上和他的情夫嘿休嘿休的时候,突然听到丈夫开门进屋的声音。‘快!站在那角落里不要动!’她对床上的情夫说道。说罢,赶紧将他全身擦满婴儿用油,再洒满石灰粉,并轻声地告诫他:‘站著不要动,你就装着是一个石膏像。’她丈夫进到房间里时,指著角落里的东西问她:‘那是什么?’他太太冷静地回答:‘喔!只是个石膏像。我见蔡家的卧房里也有一个,觉得蛮漂亮的,所以也弄一个回家摆设摆设。’夫妻俩自此就不再谈石膏像的事,直到俩人上床睡觉都不再谈起。清晨二点左右,丈夫起床到厨房找东西吃,回房时,手里拿著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随手递给那个竖立着的石膏像说:‘兄弟,拿着!吃点东西吧!不要像我,在蔡家站了三天,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马主席的笑话讲完,大家都跟着哄笑起来,但是有一个人没笑——宁向前。众人笑着笑着,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渐渐地,笑声也就稀疏下来。
从入席到现在,宁向前因为有着心思,脸色一直放松不下来,即便是阚书记和庄来福讲的两个笑话,他也只是敷衍的笑了笑,觉得眼前的这帮家伙平时在公司里是个个道貌岸然,俨然正人君子,一旦到了私下场合,都是些男盗女娼之徒,真正没有一个是正经东西!听到荤段子,个个就像吃肉一样,与市井杂碎有什么区别?但这是阚书记的提议,他也不好驳掉面子,也就没有阻止游戏规则的进行,并且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自己可能要讲的笑话以应付眼前的局面。正想着的时候,马主席中了签,他的这个笑话一下子把宁向前带回到了那个久违的刻骨铭心的夜晚。因此众人都笑,他却笑不起来,尽管他也很想努力的笑一下,可是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服务员,烧牛窝和清蒸桂鱼好了没有?”见宁向前情绪不高,阚书记认为他是累的,并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于是问身旁侍立的宾馆服务人员。
“早好了!我这就传话给您上菜!”服务员应着转身离开。
烧牛窝和清蒸桂鱼是酒店的招牌菜,也是压轴菜,上了这两道菜,也就预示着菜上齐了。
“诸位,今天大家都比较辛苦,我建议来一个满堂红,大家干了杯中的酒,早些吃饭,回家休息!”阚书记命令道。
“遵命!”在座的人个个高举酒杯站了起来,一齐向两位高层的酒杯碰去。(。)
第七十七章改变策略()
吃罢夜宵,已是凌晨一点,宁向前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驱车回了公司。
机关大楼综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宁向前推开虚掩的门,发现金正浩、田俊宇和治安保卫处的刘科长都在里面,他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看见宁向前进来,东倒西歪的三个人一起站了起来,强打起的精神丝毫不能掩饰各自脸上的倦意。
“坐!”宁向前朝三个人一挥手,问道:“各位,有什么新的情况没有?”
“根据您的吩咐,我已经联系厂家看过了,监控的事情没有查出原因。”金正浩抢先说道。
“警方呢?他们怎么说?”宁向前追问。
“派出所的监控专家李干事也来过了,他也没查出什么原因。”金正浩回答:“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宁向前最讨厌人在关键的时候说话吞吞吐吐。
“他说像这种情况,既不能排除设备的原因,也不能排除人为的可能性。”金正浩回答。
“说的他妈废话!”宁向前低声骂了一句,扭头问刘科长:“你呢?今天的调查结果如何?”
“宁总,会议上列出来的人我都查了,基本都排除了嫌疑。”刘科长毕恭毕敬的回答。
“你们保卫科是干什么吃的?”宁向前并没有因为刘科长的唯唯诺诺而给他好脸色:“公司里贴了几十张传单,居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你说你们是不是饭桶?照这样下去,公司的东西被人搬光了,你们也不会知道!”
“宁总教训的是,我们确实是饭桶!”刘科长的腰弯得更低了。
“你也别太自责了!”见刘科长一脸的不安,宁向前的脸色缓和了些:“这两天还要给我盯紧点,尤其是夜里,最好不要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这个您放心,今天晚上我增加了巡逻岗,只要贴传单的人一出现,我保证来个人赃俱获!”刘科长大表忠心。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个歇歇,明天还要工作。”宁向前打了个呵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田俊宇见状,也赶紧起身提着暖水瓶和塑料盆跟了出去,宁向前睡觉前喜欢热水泡脚,他必须要去伺候。
“小田,打探到什么情况没有?”看着田俊宇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宁向前这才问道。
“宁总,又让您失望了,我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田俊宇一脸的歉疚。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宁向前朝田俊宇摆了摆手,叹气说道:“唉!关键的时候,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啊!”
“宁总,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见宁向前不再吭声,田俊宇调试好了盆里的水温,把它端到宁向前跟前说道。
“有话直说!”宁向前一边脱鞋,一边回答。
“您看,公司上上下下都忙了一天了,也没有什么结果,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幕后组织者不想暴露自己,一切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田俊宇说道:“如今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一时半会儿怕是揪不出来,我认为公司领导应该转变工作思路,另辟蹊径,应付眼前的局面。”
“你有什么高见?”宁向前一向欣赏田俊宇的睿智,遇到事情也喜欢找田俊宇商量,他停止了动作,看着田俊宇的脸问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光靠堵也不是一个办法,应该疏。”田俊宇说道。
“疏?怎么讲?”宁向前拧起了眉头。
“您说贴传单人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想要挑起工人闹事,给您制造麻烦。”田俊宇说道:“既然他的目的是想要挑起工人闹事,那我们不妨也从工人闹事这件事情上做做文章,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想煽风点火,咱就息事宁人。”
“说具体点!”宁向前有些迫不及待。
“我的意思是,公司不能被贴传单的人牵着鼻子走,要奋起反击!”田俊宇说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觉得您应该适时召开员工大会,针对传单上说的用人和工资方面的,给员工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的解释都是谎言,只要能达到稳定人心的目的就好。”
“小田,你这个想法很好!”宁向前把脱下来的袜子又穿上,不想洗脚了,一拍脑门自语道:“嗨!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也是下午坐在办公室里偶然想到的。”得到了宁向前的表扬,田俊宇红了脸,接着说道:“这就叫疏堵结合,一方面派人查贴传单的组织者,一方面安抚人心,不让员工被别有用心的人蛊惑。”
“可是离星期五只有一天的时间,召开员工大会怕是来不及了,这么大的公司,下通知至少得两天时间吧?你看有没有其它办法。”宁向前思考了一会,又问。
“您看这样行不行?”田俊宇掰了一下手指头,说道:“可以分批次开,待今夜的夜班人员下班,先给他们开会,尔后早班、中班分别再开一次,加上第二天的大夜班人员,四个运行值就给解决了,常日班的人跟着明天早班的人一起开,这样的话,能够确保在星期五之前把公司的精神传达到每一个人,只是您可能要辛苦一些。”
“主意不错!”宁向前朝田俊宇一竖大拇指,说道:“俊宇,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财务部和人力部两个部长他们连夜准备材料,关于竞聘和员工收入分配方面的,越详细越好。”
“好!我这就去通知!”田俊宇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你就在这里打电话!”宁向前喊住了他,吩咐道:“你跟他们说,这次一定要给我拿出让员工信服的材料来,材料上工人的工资必须是增长的,如果没有增长,胡诌也要给我诌出名目来,否则,他们就自己考虑下岗。”
一切安排妥当,两个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细节,看有什么疏漏的地方,田君宇认为公司还应该派人到省盐业公司附近蹲点,发现嘉信盐化公司的人,只要不是公司派去办事的,一律拦截,堵住了盐业公司的大门,这些人就是再闹,局面也好掌控,宁向前连连击掌赞叹,想想也就是田俊宇不会背叛自己,且处理事情干脆果断,当即决定让他挑几个人明天就到省盐业公司附近选点盯梢,先挨过星期五这一关再说。两个人聊着不觉已到三更,觉着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这才灭灯歇息。
宁向前一觉睡到七点半,田俊宇送来热水,并给他挤好牙膏,转身下楼去为他准备早饭。宁向前刷了牙,洗了脸,刚到老板椅上坐下来,电话铃就急促的响了起来,他抓起电话,刚喊了一声“喂”,电话那头就噼里啪啦的数落开来:“宁向前,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趁早腾出位置来给我滚蛋!”
由于刚起床,脑子里还迷迷糊糊,宁向前一时被骂的找不着北,经过脑子一番高速运转,隐约听出是G省盐业公司总经理贾君之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如同一桶凉水当头浇了下来。什么情况?职工闹事的事情贾总经理这么快就知道了?坏事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贾。。。。。。贾。。。。。。贾总,我。。。。。。我。。。。。。我。。。。。。”一时想不好如何应答,宁向前变得结巴起来。
“我什么我!打开G省盐业公司的网站看看,在留言板,调查一下嘉信盐化公司究竟有没有这种事情,尽快给我答复!”贾君之说完,便扔下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宁向前愣在了那儿:G省盐业公司网站?留言板?什么个情况?难道说员工闹事的事情有人捅到网上去了?他赶紧挂好电话,打开电脑去查。打开G省盐业公司网站的留言板,关于嘉信盐化公司的还真有那么一则,题目是《是竞聘,还是卖官》。宁向前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文字大致意思是:嘉信盐化公司的庄来福副总经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