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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开始细声讨论他的来历,也有人已经认出他就是那部正在热映的偶像剧的男主。
高小浠心里有算计,所以当他看到简守是一个人来的时候,心里没有不满而是隐秘的高兴,他主动走上去打招呼:“简先生,我哥哥怎么没有来呢?”
简守礼貌性地笑了一下:“他现在在应酬,估计要晚一点来。”
他伸手递出礼物,“这是殷重托我带来的。”
礼物包装得很好,高小浠却反常地没有急着拆开,他抓着简守的手腕往人群中带,像介绍商品一样介绍着他,刻意不提起殷重和简守的关系。
所到之人都是有身份的,自然是瞧不起简守这种不出名的戏子,对他那惹眼的容貌也用着戏谑的语气评价着。
简守毫不反驳只是浅笑,将低眉顺眼的姿态做到了极致。
因为只有当猎人觉得猎物足够可欺,才会忍不住下手为强。
梁泽翘着二郎腿,抿了抿口味醇的红酒,在看到简守的那一刻,眼中的血色因子就迅速地往上蔓延。
他戴着戒指的食指,正对着简守,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蜘蛛,淬毒的触角忍不住地想要试探猎物。
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十足的微笑,食指微微一抬
第45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1()
美人在骨不在皮;皮囊再漂亮也要看内里是否能将其撑起;不然也只有平白浪费这无边美色。
梁泽从不钟情于男色;他只是偏爱美人;无疑简守的容貌激起了他最深处的欲望,施虐欲。
冰肌玉骨;靡颜腻理;简守的唇边始终噙着一抹和煦的笑,比初春的阳光还要熨帖人心。
可是温暖吗?那倒未必;口中的酒水顺着喉咙流入食道,梁泽只感受到了冷意;一如简守眼底深处的三尺寒冰。
他并不认识他,却觉得他有趣至极。
梁泽赶走了一个不太识相的小姐;掏出手机跟下面交代,说等会儿的验货的程序往延后,毕竟他已经看上了更好的猎物。
今天的高小浠似乎有很多话对简守说;看着简守在“人言”中难堪后;又把他拉到沙发上继续聊。
简守看着他稚嫩的眉目,比四年后那个心肠歹毒的高小浠到底是少了一份经验;言辞间都暴露出他的沉不住气。
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他年幼时被绑架的事情:“其实我一点都不好奇,如果我们同时被绑架的话,哥哥会先来救谁”
骗人,你明明就很好奇;简守却没有打断他;只是微微偏头等他接着说下去。
简守这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似乎人人可欺,又似乎圆滑世故,他怎么就不问自己为什么呢?高小浠说了这么多,简守没有给他半点预料中的反应,让他恨得牙痒痒。
于是,炫耀的底气也没有那么足了:“因为哥哥答应过我,会最先找到我。”
他靠近简守时压低了音量,“而你又算了什么呢?只不过是哥哥一时兴起的玩意儿,就算是死了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高小浠一直紧紧地盯着简守,就算再怎么假装无所谓,也会露出深受打击的表情吧!
可惜的是,注定让他失望了,简守突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放在了高小浠的额间。
指腹柔软的力度几乎让高小浠战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漂亮,没有因为高小浠的侮辱而感到半分难堪。
红润的双唇出乎意料地吐出一句淡薄轻烟的话,像是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又像一头嗜人骨血的怪物。
高小浠呆呆地看着他,然后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抛入寒意刺骨的冰窟窿里,他听见他说,“殷重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啪!”高小浠一巴掌打掉了面前的那只手,骇人的红色指印很快就在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来,很痛,却比不上激怒对方的快感。
简守把手心翻转过来摊开:“一根碎发罢了”抬眼直视他,“你在紧张什么呢?”
高小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恨意就要疯狂的宣泄而出,他的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
左右不过一个秘密而已,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
他很害怕,害怕被人窥见自己的心思,害怕殷重会彻底厌恶他,最终远离他!
没有人懂得他长达十年的小心翼翼,长达十年的自我拉扯,他对殷重的爱意就像是躲在下水道里老鼠一般见不得光。
他可以脱光衣服对着殷重的照片自慰,他可以赶走殷重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他还可以为他犯法为他杀人,可是他不可以对他说“我爱你”。
他折断身上的厉刺,拔掉口中的尖牙,只为在殷重面前表现得无害。
高小浠是一个在万丈悬崖上攀爬的人,陡峭尖锐的石头阻碍着他,就算看不到尽头也舍不得放手。
他觉得不公平极了,自己活得那样辛苦,凭什么面前这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殷重的偏爱!?
而他现在还敢威胁自己!简守就是那种阻碍着自己的石头,需要他拔出锋利的刀刃才能将它削下,看他摔成粉碎。
恨极的高小浠突然冷静下来,他摇摇头,拿起桌边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亲自用开瓶器打开,再斟上两杯:“简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一杯递给了简守,“喏,碰个杯。”
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简守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恍惚之余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诡谲的微笑,透着无尽的试探和恶意。
只不过这次简守倒是十分的爽快地接了过来:“高小少爷说得是,毕竟殷总相当于你的亲哥哥呢,背伦的事情怪我唐突了。”
他轻碰了一下高小浠的杯壁,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给你陪个不是。”
高小浠握着酒杯没有动静,既没有接受这个道歉也没有喝下这杯酒,一直注意着这里动静的梁泽突然低下头仔细地闻了闻杯中的酒香味,脸色稍霁,量高小浠也不敢在他的酒中做手脚。
也不知道美人是怎么得罪这个小少爷了,竟然能让他下药,他可是看得出高小浠打下那只手的时候用了全身的力气。
简守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高小少爷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
尿急的模样倒是做得挺像,高小浠顺势放下分毫未动的酒杯没有起疑,施舍般地指了指墙角:“喏,在那边,你不会喝醉了吧?”
简守说了句“没有”,就快步往洗手间走去了,他不过是在赌这次的药效没有前世的那般猛烈,毕竟高小浠还不敢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对他下死手。
估计接下来的戏份就是殷重恰好来捉奸,然后彻底厌弃他吧,哈,恶俗。
关上厕所的隔间,简守残忍地将手指伸入了喉咙里,往更深的地方抠弄!
喉咙深处的保护粘膜对异物产生了本能地排斥,胃里一股一股地泛着恶心,简守很快就赤红了双眼,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陷在肉里。
他已经做了很多次尝试,却还是不够熟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都是很痛苦的体验啊。
又一股恶心涌上喉咙,透明的红色液体终于被吐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进马桶中的时候,简守还看到了从胃里带出的血,他却露出了一个笑。
简守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似乎看到了某些东西的尘埃落定,他步履虚乏地走出隔间打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手指从水流中穿出。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红得不像话,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他抬起手,一点一点地将它擦拭干净,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高小浠看着简守彻底走进洗手间后才重新挂起笑意走到了梁泽的身边:“梁少爷,我有个朋友好像喝醉了,他现在在洗手间。”
似乎有些苦恼地开口请求:“我又要招呼客人脱不开身,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呢?我有些担心”
梁泽既觉得演戏的高小浠很好笑,又有些惊讶,没想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这么被送到了他的手中,他以为高小浠是想和他谈判些什么:“高小少爷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最好一次性说明白,他得看看美人值不值这个价码。
高小浠茫然地摇头,表情甚为无辜:“没有其他了啊,还请梁少爷帮我好好照顾他,三楼的小包厢我也是租了下来的,梁少爷将他送去那里就可以了。”
他咬了咬下唇,“当然,梁少爷要是觉得麻烦的话,那就算了”他早就注意到了梁泽不断落在简守身上的目光,况且他也并不是找不到其他人选。
梁泽挑眉,站了起来:“举手之劳而已,你那个朋友要是醉狠了,怕是得租我的包厢一晚上了。”
三楼的场地外围有几间小包厢,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想要来一发的男男女女们提供隐蔽的场所,里面的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无论高小浠在打什么算盘,梁泽都不会担心,这是他自己的地盘,天王老子都翻不了天。
何况说不定高小浠只是想讨好他呢,顺便恶心恶心美人?小孩子的把戏而已。
高小浠看着梁泽离开的背影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象,当殷重看到简守浑身赤裸地缠着别的男人干他的时候,那愤怒厌恶的模样了。
这样浪荡肮脏的男人,哥哥一定不会再喜欢他了!
简守在踏出洗手间的那一刻,就完全换了一个状态,走路不稳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胜酒力的醉汉,而他朦胧荡漾的双眼又在散发出诱人的信息,他需要一个能够支持他的拥抱。
于是梁泽送上自己的拥抱,扶住了柔若无骨的美人。
阴影落下的同时还有陌生的触碰,面前的男人长得斯文,一双三白眼却暴露出了他的不安分,简守此前从未见过他,却无端生出了一种刻入骨髓的畏惧,他既觉得不妙,又有扭曲地期待。
男人扣住他腰,几乎强制性地将他带入了包厢。
门反锁上的那一声,让简守本能地抖了一下,他开始做出抗拒的样子:“你是谁?我我要回家”
这副欲语还休的媚态,勾足了梁泽的欲望,语气中带着蛊惑:“我是梁泽。”他伸出手摸上了简守的面颊,“你以后就知道这里比家还好了。”
像是被蛇皮爬上肌肤,冰冷湿滑的触感恶心到了极致。
眼眶蓦地蓄满了眼泪,简守化成灰都记得他的声音!
他开始后悔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给殷重发了那条短信,他只不过是想做万全的准备,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那些人,他还不能被殷重所厌弃。
他要待在殷重的身边,直到找到那三个人为止。
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然无法控制杀意,灼心的痛苦无法比拟,比死更难受的是苟且地活着。
所以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和他一起下地狱也好!
殷重的屏幕亮起后又暗了下来,他将酒杯放下,解锁了屏幕。
仅仅只有两个字映入眼帘,却重如千斤,仿佛能在顷刻之间将他压垮。
第46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2()
近来殷重时常做梦;梦的内容约莫是冤魂索命之类的;他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少手沾血腥的非法买卖;大把的人在诅咒他不得好死后;都被他亲手送上了黄泉。
所以不管这个梦有多么的恐怖,他都不觉得害怕;他只是感到难过;从心底难过。
这种毫无缘由的情绪在梦醒后,遗忘具体内容的那段朦胧时间里尤为的深刻;如果说非要找个形象的比喻,那么就跟他看到简守流泪时的感受是一样的;让他想抱抱他。
所以每天早晨简守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殷重像条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不放手;如果可以忽略抵在他屁股缝里那根发烫发硬的物什的话
因为做梦的频率实在太频繁,殷重找谷阳谈过,一块墓碑;一把枪;是殷重噩梦里亘古不变的元素。
谷阳说“梦是欲望的满足”,殷重说放你娘的屁。
谷阳开始满嘴跑火车;他说得铮铮有词:“诶嘿,你别不信,枪的形状类似于男性的生殖器,长期得不到耕种的田地自然也就变成了墓地嘛。”
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兄弟;你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谐啊;我这里有”殷重黑着脸离开了。
高小浠生日的前一晚殷重又做梦了,梦中终于不再是单一的色调,也终于多了些其他东西。
他看到简守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穿得那么单薄,也不知道冷不冷,青年靠在护栏上伸出手,像是在触碰空气中的微风,纤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点动,静谧的月光洒在身上,殷重看出了他的落寞。
然后他看见高小浠端着两杯酒朝简守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梦中的高小浠似乎比现在年长了几岁,举止神态也成熟了许多。
高小浠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