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他看见高小浠端着两杯酒朝简守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梦中的高小浠似乎比现在年长了几岁,举止神态也成熟了许多。
高小浠把一杯酒递给了简守,简守接过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喝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简守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殷重想听一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听不见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哥哥不喜欢你!”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殷重怔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简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高小浠掐住了脖子,半边身体悬在阳台之外!
简守喘不过气来,满面的痛苦,殷重心疼得要死,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梦境之中多得是身不由己的事,殷重只能狠狠地瞪着高小浠,同时他又在不断地警告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希望梦中的简守不要相信高小浠的胡言乱语,没有人比他更喜欢简守了。
接着突然从暗处走了两个人男人,架走了瘫软无力的简守,殷重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看到这个高小浠露出了一个诡谲的微笑,其中透着无尽的恶意和怨毒。
他看见高小浠打了个电话,似乎在像对方索求什么录像。
殷重渐渐地捏紧了拳头,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高小浠。
难道在梦中他已经自动扭曲了小浠?可是为什么呢?
高小浠也离开阳台后,殷重还被困在这里,就算这只是梦,他也想要知道之后的简守会遭遇什么,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疲惫和倦意垂死地挣扎,无奈沉重的眼皮微微睁开,甚至还看到了一丝现实的亮光,他似乎要醒过来了
“殷重,救我!”
泣血的哭喊声突然闯入心头,又将他重重地拉回了梦中!
殷重的灵魂被胡乱地拉扯着,他看得模糊不清,他只知道他的阿守被不止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折磨,浑身是血地哭求着挣扎着。
殷重鬼压床般地呼吸不过来,深入灵魂的痛苦让他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时间快速地推移,他的阿守终于不再出声,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蜿蜒凝固
地点再次转换,惨白的灯光惨白的薄单,还有简守惨白的面颊,太平间里有深入骨髓的冷意,殷重面无表情地站在其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俯下身体最后一次亲吻了他的阿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食恶果这个词,他很后悔。
绝望,无边的绝望,心痛到死去活来
然后,灰色的下雨天,一块墓碑,一把枪。
殷重醒来的时候就忘了所有,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眼角,指尖有湿润且微凉的触感。
接下来,他赌气不和简守一起去高小浠的生日会,他找茬般地让简守为他重新系好领带。
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让简守乖乖地等着他。
结果自己却先等来了一句,“救我”。
殷重威名在外,为人多少就有些架子,深不见底的心性和风行雷利的手段让人敬而远之,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殷重。
在饭桌上蓦然站起来的时候,带得椅子地向后倒去,巨大响声像是彻底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殷重认输了,在简守面前输得一干二净。
就算简守并不爱他,他也爱惨了他。
、、、、、、、、、、、、、、
仇恨是会吃人的旋涡,最先吞噬的就是自己,简守泪流满面。
梁泽看着面前的美人突然哭了,只是呆呆愣愣地掉着眼泪,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他从未看过有人哭都可以哭得这样美,像花瓣上的晨露,像白玉上的凝脂。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没有引起梁泽的半点怜惜,他只是涌起了一股灭顶的快感,他想看美人流更多的眼泪。
想要在他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带血的痕迹,想要看他带泪的眼中露出惊恐绝望的神情,想要将美人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梁泽满面通红地深吸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将简守抱上了床,然后伸手去扒简守的衣服,他已经将接下来的调教步骤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床头柜里有他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兴奋之余,他和简守对视了两秒,发现简守那眼底掩藏的冷意已经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梁泽怔住,那双本应该沾染上情欲的眼睛,此时却一片清明,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分明就是仇恨的眼神。
像是一只讨债的冤魂厉鬼,恨不得剥掉自己的皮,食下自己的肉,饮下自己的血,像是在黑暗中沉积了多年的腐朽生物,似乎下一秒就会咬住自己的咽喉,不死不休!
恨我?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
原来梁泽不自觉地问出了声,眼尾寒光一闪,一把利刃就朝着自己的脖子刺过来!
梁泽只来得及侧身躲避,刀刃就生生地划过了他肩膀上的皮肉,血液在一瞬间流了出来。
梁泽惨叫了一声,血色染红了他的双眼,额角的青筋爆起,他愤怒至极,杀意骤显!
简守一刀未成,翻身而起就要刺下第二刀,只不过这次梁泽已经有了缓冲的机会,他一脚踹在简守的胸口,似乎还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简守闷哼着倒退了两步,胸腔疼得双眼发昏,他看着梁泽向门口跑去,只能忍住疼,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一刀插入了梁泽的小腿,再用力地拔了出来!
这次梁泽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血液疯狂地往外涌,求生的本能让他一把抓住简守还要刺下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倒在地!
简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就算眼冒金星也没有放下小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一定要杀了梁泽!
简守不要命的挣扎让梁泽发了狠,他用膝盖抵着简守的胸口再折磨他似的碾了碾,简守一瞬间就惨白了脸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喉咙里也涌出了血腥味。
“贱人,你才该死!”梁泽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蓄意谋杀,他妈的怎么就能恰好带了刀!?
他的嗜好特殊,自己身上也不是没有见过血,可却是第一次伤得这样严重,剧烈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竟然涌起一股隐秘的欲望
梁泽看着身下狼狈喘息的简守,眼里的血丝愈加浓重。
他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干涸的嘴皮,“咔”地一声缷下了简守的右手腕骨。
、、、、、、、、、、、、、、、
夜幕重重地压下来,奔驰而过的轿车拉长了街灯,一片浮光掠影映在殷重晦暗不明的脸上,他一直打不通简守的电话。
守在会所外的司机,在接到殷重电话时整个人都抖了抖,他隐约察觉到了老板雷霆般的怒意。
可是他再三尝试都是直接被扔出了大门,司机没有请柬和会卡就没办法闯进会所。
门口守着的黑衣保镖个个身强体壮,似乎他胆敢再闯一次就会直接动手打人了,这到底不是殷重自己的地盘,洗白之后削弱不仅仅是势力还有人脉,做起事来竟处处受限。
在确定简守确实走进soul参加了高小浠的生日会后,殷重拨通了高小浠的电话。
高小浠低头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突然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包厢,等到第十声时才抓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佯装自然:“喂,哥哥,你怎么还没来呢?”电话那头传来繁杂的音乐声,生日会正如火如荼地举办着。
“简守在哪?”殷重冷漠的质问声和那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小浠对这样不带任何情感的声调,感到陌生和惶恐。
高小浠的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他不知道殷重为什么会提前问起简守,这与他计划有所偏颇,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简先生吗?刚刚还看到他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他笑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哥哥,你快迟到了,生日贺词我想等你一起说。”
一如既往甜腻的撒娇,殷重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当亲弟弟一样护他安稳快乐,却在此时却萌生出了不该有的猜忌,他的直觉一向准得可怕:“小浠,不要让我失望。”
高小浠牵强的笑意挂不住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从不让自己失望。
挂断电话的殷重一把捏碎了蓝牙耳机,刀削斧凿般的五官上爬满了骇人的狠意。
多少年了,他仿佛再次回到了逃亡的那一晚,灌丛中的孤狼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幽绿的竖瞳带着嗜血的野性,他在这种情况下找回了杀伐果决的自己,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想要守护。
殷重单枪匹马地闯入soul会所凭的不是一张邀请函,而是一把上了膛的枪,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握在黑色的枪杆上,张扬且疯狂,他已与它打了半生的交道。
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握着电棍却只能一步一步朝后退去。喧闹的舞池中央,人人沉醉在药物编织的幻境之中,竟是没有发现门口反常的动静。
殷重一把抓过一个服务员,狭长冷厉的双眼扫过来,几乎让对方吓软了腿:“高小浠的生日会在哪里?带路!”
高小浠?高家小少爷的仇人哇?听说高家以前是涉黑的,所以有仇人也是正常的,可可可是要是高小少爷真出了什么事,高家大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带路的吧!
服务员又被自己的想象给吓着了,整个人瑟瑟发抖地不敢动作,紧接着冰凉的坚硬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催命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殷重确实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威胁手无寸铁的路人,可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焦灼的情绪淹没了他的理智!
要不是被殷重提着领子,服务员指不定就直接跪了下去,长这么大枪都没见过,倒是直接被瞄准了。
他哭丧着脸,双手合十连连求饶:“诶诶诶,我带我带,先生您别动怒!小心别走火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服务员僵硬着四肢开始带路。
看着殷重不断向里走去,为首的黑衣保镖朝身边的人点头示意,让他立即去请求支援从四面八方堵住出口,同时调查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底细。
soul创建以来大大小小的遇到过不少事,还从来没有人带枪来闹事的!报警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想将缉毒警官一起叫来。
soul总经理赶来后就立刻在一楼进行了人员疏散,这些年轻人个个身份显赫,如果伤及无辜在他们这里死了几个的话,soul怎么都逃不了干系。
疏散理由是休息间失火,担心火势蔓延,尽管抱怨声一片,soul总经理都不可能向他们解释真正的原因,除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之外还会对soul的安全保护失去信任。
殷重走路带风,服务员连跑带追,似乎带路的那个人应该是这个男人才说得过去。
好在这位煞神真的在走上三楼后就放了他,服务员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三楼,惊出了一身冷汗!
高小浠在和殷重通完电话后一直处于晃神状态,一直到有人拍他肩膀提醒他,说殷重来了,他才猛地回过神朝楼梯口看去。
高大的男人一身深色的西装,衬得身材修长挺拔,他所痴迷的那张脸,此时仿佛孕育在风暴之中,眉梢眼尾都透着无情的冷漠。
高小浠收起所有的心思,小心躲藏着畏惧和不安,他朝殷重小跑而去,一脸灿烂的笑意:“哥哥,你来啦!”试图挽上他的臂膀,“我们去说贺词吧!”
殷重终于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地像看一个陌生人,锐利得似乎能将其刺穿直直地看透内里,高小浠不自觉地放开了他臂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了殷重手上的枪,一张小脸瞬间煞白,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懂为什么:“哥哥,你是来干什么的?”
殷重没功夫和高小浠纠缠叙旧,他刚刚已经看到了最里面的几间包厢,他抬步离开,只对高小浠留下了一句话:“我来找简守。”
轻飘飘的力度,却瞬间划破了他的假面。
高小浠似笑非笑地逼出一声哭音,哥哥,你的简守正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呢,你会一枪杀了他吗?
梁泽似乎在和简守做游戏,他用绷带扎紧了受伤的小腿,和腰腹上新添的刀伤,失血过多让他脸色变得苍白。
他看着几近赤裸的简守靠在床脚,一只断掉的手无力地垂下,嘴角咧开了一个卑劣的微笑:“你还有一次机会,如果再杀不了我,我就会杀了你哦~”
简守的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他每一次靠近梁泽就会被扒下一件衣服,然后被暴打一顿,他知道自己已然被梁泽当成了玩物,他看着梁泽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