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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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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翻墙离开了院落。

    斯年回到城角的小破庙里,刚踏进去就是一阵破风而来的攻击,他反应灵敏地侧过头,粗陶碗就落在身后,砸了个稀巴烂。

    斯年双手叉腰,也不怕他:“老头,你发什么神经!?”

    穿着破洞道袍的长须道士,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骂:“该死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将我的梨子都偷吃完了!?”

    他痛心疾首地来回踱步,“你这个娃子知道果子有多贵吗!?”

    斯年嗤了一声,就是贵他才会给阿守吃啊。

    无为道人简直想将这一脸赖皮的小子赶出破庙,可是他的一日三餐都是这小子在张罗。

    重活累活也全部推给了他,他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免费劳动力。

    只好开口威胁道:“你要是再偷吃一次,你的试炼期就结束了,我绝不会将你收为徒弟!”

    斯年“哦”了一声,用脚踢开了碎片,免得以后踩到。

    完全没有将无为子的威胁听进耳朵里。

    无为子眼珠子一转:“你这一天天的去哪啊?赚点钱回来没有?”

    斯年收起不屑的眼神:“没去哪,没钱。”

    说完就往角落里的草垛里走,“我睡会儿,你要出去赌钱就出去吧,输光了就没饭吃了。”

    无为子冷哼了一声:“这些钱,不就是抓几个小鬼的事,你可莫要小瞧我!”

    斯年背对着他不回话,其实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临走前看到的,简守落寞的表情。

    就如树上的晚枫,再有风吹,就会飘零下来,最后埋入土里。

    、、、、、、、、、、、、、、、

    斯年走后,又剩下简守一人了,椅子里单薄的身躯显得颇为寂寥。

    他叹了口气,自己此生再无可能有所作为,但是他希望这孩子能好好的,能有一技之长可以傍身。

    纤长的手指紧了紧薄毯,天晚了,确实有些冷了

    好在小怜没有让简守等多久,只是回来的时候从嗓子里发出的嗯嗯声透着焦虑。

    简守听出了其中的愤然和委屈,想是灶屋里的人又为难她了。

    “小怜,可是受了欺负?”

    “嗯嗯啊”挥手。

    “那就是饭菜的问题了,是粗米稀饭吗?”

    “嗯嗯!”点头。

    小怜是提前去等饭的,不可能只剩下隔夜的冷稀饭。

    显然是灶屋里的人看不起这个窝囊少爷,故意要给他难堪。

    小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家少爷呢?少爷这么好!

    “无事,难为你了,扶我进屋吧。”

    小怜连忙握住简守的小臂,扶着他往屋里走,少爷身体本来就不好,几次大病也无钱去买药,都是他自己生生熬过来的,就留下了病根。

    扶着简守在桌前坐好后,小怜才将两碗稀饭从篮子里拿出来,还有一小叠咸菜,是她厚着脸皮赖来的。

    稀饭因为隔夜了,都成坨地黏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寒碜。

    小怜觉得自己无用,将筷子递到简守的手上,嗯了一下。

    自己就想端着另一碗蹲墙角那儿吃。

    简守叫住了她:“不是你的错,为何这次就去那吃了。”

    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斯年拿了三个果子来,等饭后我们就吃了它,莫要难受了。”

    小怜顿时红了眼眶,再一次觉得她家少爷这么好的人,别人怎么就舍得这么欺负他呢?

    她是少爷偏要留下来的丫鬟,一个哑巴哪里有人愿意收留,出去也干不成活,说不定就会活活地饿死。

    是少爷心善,当时从姨娘手里拦下了自己,她还记得少爷当时说的话——

    “哑子而已,又不是做不得事,若是你们嫌弃就留给我吧。”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淌过玉石的清流。

    “你们不是但是我身上的祸患会成为家丑暴露出去吗?一个哑子又不识字,伺候我正好。”

    那时候的她就只会一个劲儿地哭,既是害怕被赶出府,又是感动。

    她被留下来了,姨娘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满是恶意的话,眼里全是忌讳:“你那邪门的眼睛克死了你娘,小心也会害死这个小姑娘!”

    小怜跪在地上,去看逆光站立的简守,他的脸色一片苍白。

    像是不忍心她再哭,便朝她伸出手来:“莫要哭了,跟着我回院子吧,到时候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他的手又软又凉,小怜却觉得心安。

    她不懂得这样好的少爷,怎么能用邪门和祸患去形容呢?

    直到她跟着少爷来到偏院的房间里,他关上了门和窗,然后睁开了双眼

    一黑一红,一只像最浓的墨,一只像最烈的火,都是摄魂勾魄的毒药。

    天生异瞳,不祥之兆。

第66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2() 
邑郡太守简知章探花出身;娶得县令之女张氏为妻。

    次年生下大少爷简勋;后有大小姐和二少爷均为张氏所出。

    王姨娘原为张氏的贴身丫鬟;生得有几分姿色入了简知章的眼。

    张氏便在有孕期间;主动安排王姨娘侍寝,简知章念及张氏大度;未让其诞下的女儿写入族谱。

    锦娘是简知章下扬州时偶遇的绣女;锦娘有所祖传的店铺,名为云锦铺。

    云锦铺之所以有名;不仅因为铺中的绣女均手艺卓绝,还因为新任铺主极为秀美的容貌。

    锦娘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动人;十指纤纤、翩翩灵巧,凭栏垂眸刺绣的模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简知章对锦娘一见钟情;即刻动了纳她为妾的心思。

    锦娘对情爱一事最为懵懂,简知章的情诗、拜帖一封封地送,并且承诺一定会让她入族谱。

    锦娘很快就被其打动了;甚至对做妾一事也并无太多排斥。

    泰兴元年;锦娘交接了云锦铺,带着唯一的家当只身一人随简知章来到了北方的邑郡。

    锦娘年轻貌美;说话都细声细气地惹人怜爱。

    简知章最为宠她,将她纳为妾室后,也的确违背礼法地将锦娘写入了族谱,一时间风光无限。

    王姨娘看在眼里;心里嫉恨得不行;分明都是没有地位的妾室;却偏得她一人入了族谱,高人一等。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入族谱啊!

    当简知章不在府内的时候,王姨娘便总是忍不住地给锦娘使绊子。

    偏巧锦娘又是个好拿捏的性子,只是默默吃了这些苦头,从不在简知章面前多嘴,给他增添烦扰。

    其实锦娘只是想得透彻,这后院里的事情哪件不过正房张氏的眼。

    张氏既然默许了王姨娘的小动作,就容不得自己有反抗,也容不得自己将老爷搬出来插手。

    锦娘所求不多,不争不抢,她只想和简知章安稳顺遂地过一生。

    可是,简知章又怎会是她一人的?他人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张氏本不想对锦娘下手的。

    她其实并不在意简知章喜欢谁、宠着谁,她在意的只有这主母的地位和自己儿子的继承权。

    只要这些不受到威胁,她通常乐于扮演一个大度得体的主母,后院里的侧室相互牵制,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但一切平衡都在锦娘怀孕后,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泰兴三年,锦娘初孕,得知孕事的简知章欣喜若狂。

    连忙令人将锦娘的院子重新修葺了一番,又分拨了不少丫鬟伺候她,什么都按着最好的布置。

    张氏端正地坐在上方椅位上,看着简知章听完大夫的话就惊喜地跳起来,他握住了锦娘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

    锦娘眼神温柔地和简知章对视,里面的欣喜和满足简直要溢出来。

    两人情意绵绵地模样将他人都排斥在外,就像他是夫,她才是妻一样。

    那一刻巨大的恐慌和嫉妒几乎将张氏完全淹没!

    甚至还不知是儿是女就已经如此欢喜了吗?那如若锦娘生下的是儿子呢?

    嫉妒和恐惧需要被恶意填满,张氏像一个被踩种雷区的兽类,暗自朝着锦娘露出了嗜血的利牙。

    一直到第五个月份,锦娘稳胎后,张氏送去了来自西域名贵的熏香,锦娘毫无防备地接了下来。

    从此,厢房里便升起了一股缭缭的熏烟,香味颇为安神。

    大雪隆冬,锦娘早产。

    正当简知章在保大保小之间犹豫不定的时候,孩子呱呱落地了。

    瘫软在床榻之上的锦娘就剩半口气吊着,满脸汗水和泪水的凄惨模样,仿佛随时会驾鹤西去。

    简知章推开想要拦他的下人,直接兴奋地冲入了产房里,从稳婆手里接过了刚刚擦拭干净的婴儿。

    稳婆松了口气恭喜道:“恭喜太守大人喜得麟儿!”

    站在帘后的张氏僵着一张脸,双拳紧握着,长指甲刺入了肉里。

    愤恨的情绪几乎让她站立不稳,为什么让她早产了却依旧没能杀死她!?

    竟然还让她平安生下了儿子!

    简知章仔细地打量着怀中的孩子,窝在襁褓中的小脸,因为不足月而显得瘦弱,倒是鼻子和嘴巴跟他娘一样秀气可爱。

    他抱着孩子往床边走,想让锦娘看看他们的儿子,可就在这时婴儿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啊!”稳婆一声刺耳的尖叫,当场晕了过去!

    简知章瞬间黑了脸色,像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表情震怒而厌恶。

    孩子正懵懂地看着他,他却想要即刻掐死他!

    那一只血红的眼睛像是会吃人的旋涡。

    天生异瞳,邪祟入体,门楣之不幸,家族之祸事。

    简知章不再施舍给婴儿一个眼神,也不再对锦娘留一点情谊。

    他竟当着锦娘的面,将弱小的婴儿狠心摔在了地上!

    然后不管孩子死活地转身离开了,一脸的阴郁和忌讳。

    张氏透过帘子的一角看到了房内的残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又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熏香竟有如此奇效。

    能让一个婴儿变成怪物,老天爷这是在帮她啊!

    锦娘努力地睁开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悲痛可怜的嘶吟声。

    从来对她温柔以待的男人,完全变成了另一副陌生的模样。

    用着最狠毒的眼神,最无情的表情,扔下了他们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啊,被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地上,她的心都碎了

    那一刻,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彻骨的寒凉和绝望,简直痛不欲生。

    她甚至还不懂得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世界从此颠覆了。

    孩子缓过气后开始大声地啼哭,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胸口!

    她伸长了手臂想去触碰他,指尖止不住地颤抖,绷到了极致。

    可早已浑身脱力的她,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有人进来准备拖走晕过去的稳婆,却像是受了命令一般,不曾多眼多语半分。

    躺在地上的婴儿冻得面色发青,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大概不多时就会死去了吧

    太守爷,果真心狠。

    女人终于发出凄苦的乞求:“求、求求你给我孩子,求”

    那人顿了一下,却终究没有理她,低眉顺眼地离开了房间。

    太守爷做了决定的事,他们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何况,这位夫人的性命太守爷怕也是不准备要了。

    孩子终于不再发出声音,女人也滚下了床榻,血水拖了很远很长。

    、、、、、、、、、、、、、

    泰兴二十五年,冬月初七,简知章五十岁寿诞。

    烦闹的准备声一直从昨晚持续到了今日凌晨,简守躺在硬硬的床板上无法入眠。

    窗户突然拉开一条缝,阴冷的风从外面卷了进来,简守的五指骤然收紧,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不多时,两个缥缈虚幻的声音在简守的耳边响起。

    男童稚嫩地询问道:“姐姐,他睡着了吗?”

    少女即刻回答道:“阿弟莫怕,活人都看不到我们的。”

    “可是姐姐,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往他这儿躲啊,我好饿,这里都没有东西吃。”

    “阿弟先忍一忍,今日府里请了道士,我们不能乱跑。”

    “只有这儿没下符咒了,等那臭道士走了我们再出去找吃的。”

    男童委屈地哼唧了一声,闷闷不乐的模样。

    简守的胸口突然抽动了一下,这双鬼魂已经在太守府滞留好几年了。

    以前他们胆子小,常常缩在他房间的角落里不敢出去,也像现在这样旁若无人地聊着天。

    那个时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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