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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时再联系……”
“不用我送你回家?”小余欲走还留。
“我就住在前面,过个街就到了。”
“一个人?”余梦金小心的问。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单身……”女同学不满意了。
“单身指的是情感状态,居住状态是另一回事。”男人道出了社会乱象。
“圣经有明确教导:除了婚姻以外的任何异性关系,都是****女人掷地有声。
“那同性关系呢?”
“圣经只允许婚姻内的一夫一妻,其他的男男、女女、人兽……都算****女同学细心讲解。。
“嗯……这个说得对!我同意!”被戴了绿帽的受害人,十分认同这样的价值观。
“我到了……呃……到时电话联系。”
“哦……好。再见……”目送她进了对街小区的大门,余梦金浮想联翩:她不会真的一直在暗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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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回 助教()
离婚后的第一个周六,就得履行约定,要陪女儿的!前夫前妻一早就通了气,约好了地方。早上十点,一家三口就在市中心的kfc碰面了。
余溢洋一周都没见到父亲,显得格外亲热。纵身扑到他怀里,叫道:“老爸……”
余梦金搂住女儿,轻轻梳理她柔顺的头发。申奕佳戴着一副大墨镜,沉着脸说:“轮到你爸带你了……”
“妈妈bye…bye……”余溢洋挥手告别。
前妻二话不说,匆匆离开。余梦金懒得理她,点了一个汉堡套餐,和女儿共享。余溢洋异常兴奋,分配好食物,尽情享用。
“爸爸,我们怎么不住在原来那里了?为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住?”这个疑问,女孩憋了一星期。
“你为什么不问你妈?”老爸在耍心眼。
“我问了——她让我问你!”女儿照搬原话。
“呃……在你上学的问题上,我们的意见不统一……”爸爸可不老实。
“你们是不是离婚了?”女孩既敏感,又早熟。
“呃……是。我们分开了!”男人只得承认。
“为什么?”
“是……是因为你妈做了一些……让我很伤心、难过的事。我接受不了,所以……”余梦金理直,气不壮。
“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原谅她吗?”
这种问题可不好向一个小女孩剖析,小余支吾答道:“以后你就懂了——这种事男人实在无法接受!也没人能挽回……”
“我们那次碰到的狮子、山羊……也帮不了?”奇异遭遇,小女孩终生难忘。
“他们……他们不会干预人的选择。”
“我不信!他们那么厉害——一定可以帮到我们!要不要再一起回去,请他们帮忙?”余溢洋可不敢一个人去。
“去不了——那个书架被我一把火烧成了灰!除非他们来找我。”
女儿极度失望!抱着一丝希望又问:“那他们会来找你吗?”
“这可说不好!没准明天他们就来了……”如果灵界上仙真的来找他,也不知是福是祸。
“最好他们明天就来——让我爸爸妈妈重新在一起。”小女孩双手合什,虔诚祈祷。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余梦金带女儿玩饱一整天:吃了洋快餐,看电影、逛商场……余溢洋玩得尽兴,不留遗力。到了下午,累得就要睡着了。
恰在此时,小余接了刘蔓玲的电话——约好下周一同去福利院。手机才放进包里,女儿就问:“谁的电话?”
“一个朋友……”父亲随口应付。
“我听到好像是个女的……”余溢洋耳尖。
“是我初中同学……”
“你就有女朋友了?”小女孩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不是……”老爸这次没撒谎。
“你可不能交女朋友!你还得和妈妈在一起——要不我就没爸爸了!”女儿天真烂漫。
余梦金蹲下身子,注视着她:认真的说:“溢洋,你听好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你都是我女儿!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我现在的困难,你都解决不了……”
男人知道她之所指:正缠夹不清。幸好申奕佳及时赶到:“时间不早了,要回外公外婆家了!”
女儿依依不舍与父亲分别——看她们渐渐远去,余梦金心想:怪不得有好多夫妻都是为了小孩,在维持貌合神离的婚姻!为了溢洋,我是不是也该牺牲一下?凑和那个名存实亡的家庭……?
不过,这样的犹疑,很快就在充实的活动安排下,逐渐消除了。崭新一周的开始,天气格外晴朗!刘蔓玲在电话里:已经详细介绍了福利院的乘车路线,小余一听就猜到是在“辰北塘精神病院”附近。一大早,转了两路公共汽车,在十点前,公车停在了福利院大门口——这正好是终点站!而旁边的单位就是精神病院。他暗忖:我跟这地方还真有缘,难道都是上天注定?
站了一会儿,就见刘蔓玲姗姗而来——女人的头发都梳到了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右肩上挎了一个粉色的书包,一身休闲打扮倒像是个大学生的模样。
“刘老师这是要上课,还是听课?”男人立即打趣。
“欢迎领导观摩!我带你进去……”小刘笑容满面。
余梦金跟着她进了院门,走入一栋大楼的一层。这里的小孩和看护人员都不少,但并不觉得太嘈杂——他估计应该是特殊儿童的能力不够,弄不出太大动静。
进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只剩下两个十岁左右的男童女童:坐在板凳上。一个阿姨看到刘蔓玲进来,欢欣叫道:“刘老师来了,上课了!”
摞下这句话,那人就出门而去。两个幼儿见到老师来,也显得很兴奋,伸手齐叫:“刘姐姐、刘姐姐……”
刘蔓玲微笑回答:“你们吃过早餐了?”
“吃了、吃了……你终于来了!”二童等待已久。
“你帮我抱一个……”小刘对小余说。
“啊?!哦……好。”余梦金一时反应不及。
“这是余哥哥——汤宜宜让哥哥抱上去。”刘老师向男童介绍陌生人。
那小男孩听了,自然不便拒绝。任由小余抱起。刘蔓玲抱了女童,直奔楼上。两个幼儿都差不多六十斤重,到了三楼,小刘累出一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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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回 圣光()
余梦金当然举重若轻,笑着说:“难怪你一再邀请——原来这还是体力活!”
“我以前也帮你抬过不少机器的,这叫礼尚往来。”从前的老同事曾经同甘共苦。
“下课后,你还要把他们都抱下去?”
“他们自己走就太慢了——怕他们到了一楼,已经没饭吃了。”女人肯定了他的猜测。
“那还是我来吧——您老人家别把腰扭了!”小余又要怜香惜玉了。
“看来你在银佳仓库,真练出了搬东西的好本事!”
“扛东西只是雕虫小技——我可是投资部经理!”余梦金重提当年勇。
“嗯……我真有面子!身家过亿的土豪来当我的助教!”小刘一下说溜了嘴。
身家过亿顿时让男人想到了“申奕佳”——女人见他面色突然黯沉,连忙岔道:“放下吧,他们可以自己进教室。”
余梦金依言轻轻放了男童:只见这一男一女四肢完好,然而却不能像正常幼儿一样平稳的行走。两条腿均有明显畸形,只能扶着墙壁,缓缓挪到角落里的椅子上。这间教室既宽敞又明亮,只在那个角落里架了一块小黑板,摆了几张小桌、板凳。
“你就两个学生?”小余忍不住要问。
“还有一个,他可以自己上来。”刘蔓玲刚说完,楼道上脚步声响,又一名男童轻快来到二人跟前。
小余瞧这名小学生外表和正常儿童区别不大,正在感叹:总算有个好教的了……不料,刘蔓玲却和他打起手语:原来竟是个聋哑人……
整个早上,余梦金就坐在教室里看他们上课。三名儿童不仅身体上有先天不足,智力发展也明显滞后——刘蔓玲教他们的内容:只是简单的两位数加减法;以及“天”、“人”、“日”、“月”……这些笔画很少的汉字。三个学生中,倒是聋儿学得最快!汤宜宜和那女孩的接受能力慢了几拍!温暖柔和的阳光从窗户透下斑驳的光影,照在一大三小身上。刘老师耐心仔细的配合手势,为学生讲解……当一个人真诚付出爱心的时候,ta所散发出的魅力足以征服全世界!
小余感觉此刻的老同学犹如圣母下凡,撒播怜悯、慈爱……而那三位天生残疾的孩童,沐浴在圣洁的光里,比任何人都要幸福……他想起此前进入自己生命的青年女子:不是面若桃李的满腹算计,就是放浪形骸的水性杨花!与之相比,真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他那颗刚经历感情创伤的心灵,同时也得到了滋养……
正在遐想联篇,一位年近五十的金发女人走进了教室。余梦金如果不是亲眼见到ashley被“惩恶扬善”封进了无底坑,又要开始提心吊胆了!这人和老师同学们热情交谈——小余冷眼旁观,已发现她只会一些日常的中文问候语,和刘蔓玲都在说英文。而且身材肥胖臃肿,就像一块门板竖在小刘前面。
然后刘蔓玲就把她带到余梦金跟前说:“this_is__my_boss……kate。_he_is__my__friend…oh。。”
“my_name_is__jim”小余喜欢这个多年前随口起的英文名。
“hi…。。jim!__i…。am__kate___eet__you”kate与他真挚握手。
距离一缩短,余梦金就闻到一股老外都爱用的清淡香水味:这种味道既不刺鼻,又能遮掩异味。再看她长了一副普通欧美中年女性的面孔。脸上皮肤白里透红,头发剪得很短,只盖住了耳朵。
礼貌的寒暄介绍之后,kate就离开了。上午的课程到了十一点半,也全部结束。小余一手一个,抱起男童女童,稳步下楼。
“谢谢哥哥……”到了餐桌上,两人轻声道谢。
余梦金对他们微微一笑,就去找老同学了。随即刘蔓玲陪着聋儿也来到了餐厅,她和学生们一一道别后,和小余一起走出了福利院。
“你这个慈善大使当多久了?”余梦金难得的好奇。
“这个工作只做了半年……”一听这日期,小余当即就没啥可担心的了。
“这不是政府项目吧?”
“是kate她们的基金会,和政府合作的项目。”这次遇到的小刘总是很开心。
“合作?政府提供场地,其他都是基金会来弄?”
“你很在行嘛!一猜就中!”女同学给予他高度评价。
“你的薪酬应该是基金会承担吧?一个月多少?”
“一周只上五个半天,一个月八百!”刘蔓玲满不在乎。
“嗯……虽然工作时间少,但这点钱也太少了!这是哪个帝国主义的基金会?抠门儿啊!”余梦金为同学打抱不平。
“他们是美帝!难道你不向往美帝的自由空气?”小刘说出了很多富人的心声。
“呃……我更喜欢加拿大!”男人不愿承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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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回 煎熬()
刘蔓玲呵呵一笑,换了方向:“加拿大和美国有区别吗?连说的英语都差不多!我父母就住这附近……中午想不想到我家吃饭?”
“啊?!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小余也许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无论何时,一有机会就要试探对方的反应。
“你现在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老实人了!”老同学微嗔,却无怒气:“只是吃个便饭,哪来这么多名堂?”
“便……饭就不用了!”余梦金故意用特别的腔调说那个“便”字:“我自己喝马尿就好了……”
“你好恶心!”小刘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不吃就算了!下次再说吧……”
“嗯……就是!下次准备充分一点再说,不要便……饭!”男人得意极了!
“不想理你了!——你上周日没去教会?”嘴上说不理,实际上女人还在深入。
“那天晚上,我听说是邹……弟兄要上去讲,就毫无动力了!”他又强调了一个“邹”字。
“啊哦……你亏了!上周不是邹弟兄讲,是舒弟兄!”
“啊?!嗯……那是有点可惜!”舒礼卫给他的好印象确实难以磨灭。
“所以这周你得去了吧?惊喜很容易错过的!”
“呃……你去我就去!”男人越来越嬉皮笑脸了。
“我当然去了!”女人白了他一眼。
“那就行了!”
“我到了!bye—bye……”谈话间,刘蔓玲在一个三岔路口处,与他道别。
“呃……?bye……”余梦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