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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纨绔,一群纨绔,党国差矣!”崔先生一边摇头自语一边蹲下去和曾元均一起收拾地面的题卷。
待曾元均和崔先生捡好地面的题卷,再把一张张卷成团的展开铺平压工整,整个书院的学生都走光了。
“估计一倾也早回去了。”曾元均一边走出书院的大门,一边四处寻找吕一倾,一倾没找到,倒是看见了一堆麻烦。
远远地,他就看见了陈思弦带着那帮少爷各个双手交叉在胸前,不怀好意地等待着他。
“麻烦来了。”曾元均皱眉,然后迅速的掉头转身走进书院的的一个暗处角落。
“曾元均,你怕我们了吗?”陈思弦带着那帮人围了过来。
“谁说的?”曾元均从暗角转了出来,嘴角带着冷厉。
“我以为你做缩头乌龟了。”陈思弦讥讽。
”怕你们?哼哼!“
“今天,你们确定要惹我?”曾元均平静地问。
“我们要惹你?是你自己天堂有路你不走。我早就警告你,叫你不准踏进绿洲书院半步。”
“看来我是没得选择了。”
“还有的选择,只要你不再踏入绿洲书院,离开一倾小姐,我们陈公子就放过你。”一个少爷说出条件。
曾元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校服,然后又看看裤腿,伸手小心谨慎地拉直。
“曾元均,不是我不准你来绿洲书院,你看你,来了这里简直是一种另类,你的身份这么低,还天天和吕一倾小姐在一起,别人天天在笑话她。”陈思弦看见曾元均不说话,以为他正在考虑,语气好转劝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曾元均唇边的冷酷慢慢向外延伸。
“有。”
“我喜欢一倾小姐。”
“我知道。”曾元均说这话的时候冷酷已经蔓延到了额头。
“知道还来和我争,你有资本和我争她吗?她是属于我的。”陈思弦仰视曾元均。
“你不配。”曾元均眼睛看着前方,当陈思弦不存在。
“我不配,也轮不到你这个下人来拥有她。”陈思弦被曾元均看不到他眼神挑到了痛处,恼羞成怒的跳起来。
“陈公子休要跟他唠叨。”一个少爷叫嚣。
“我们一起上。”陈思弦带头扑了过去。
曾元均没有反抗,而是全部把他们全部团团的抱住,让他们往他的身上贴,有多近贴多近,一时间他们的脸,手和身子差不多全部都贴在了曾元均的身子上。陈思弦生的矮,整个脸贴在曾元均腹部的校服上。
“打他。”陈思弦拼命挣扎。
一阵拳打脚踢,他们五六个人总算是挣脱了曾元均的团抱。
曾元均又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校服,然后抬头满意地笑了。
“我看看,今天谁还救得了你。”陈思弦带着人重新把曾元均包围起来。
“哎哟,我的脚好痒。”一个少爷顾不得曾元均,自个蹲下去挠起来。
“我的手,我的手,痒死了。”又一个少爷跳着自个挠起来。
“我的脸,我的脸皮怎么那么厚?”陈思弦摸到了自己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肿的厚厚一片,奇痒无比。
“陈公子,你的脸和嘴都红肿起来了。”一个少爷瞪大了眼睛。
“你的也是。”陈思弦一把挠一边对朝自己瞪大眼睛的少爷说。
“我现在全身都有点痒,自个少爷顿时觉得自己的全身隐隐发痒,急忙挠起来,可是又找不到痒点,急的又跳又串。
“好痒!”
“痒死我啦!”
”野树漆!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涂有野树漆!“一个少爷说完就痒的在地上直打滚。
没一刻钟,全部人的颈部背部四肢和腹部都奇痒难耐,他们不停地抓挠起来。
越挠越痒,越痒越挠,不一会几个少爷就躺在地上杀猪般低嚎叫起来。
曾元均拍拍手,走到正在滚动着的陈思弦身边,蹲了下去,沉声说道“以后不要再来惹我。”说完潇洒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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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考试有传闻()
一夜甜蜜,吕一倾和曾元均迅速和好如初。
“元均,我们走快点。”
“我的小娘子,你慢点走。”
“元均,真的要走了,一会比先生迟就不好。”
“为了和你多呆一会,我愿意让催先生罚抄写100遍党义。”
小荷池旁边,曾元均正拉着吕一倾的手依依不舍。
“我可是心疼你抄写100遍党义。”吕一倾说完,看看四处无人,迅速亲了一口曾元均的额头跑开。
“一倾,一倾。”曾元均追着喊着吕一倾的名字,眼底幸福四溢。
整个绿洲书院的上空都弥漫了爱情的味道。
“一倾小姐,你跑那么快,不怕撞着我吗?”陈思弦从桌面冒出一个头来,把吕一倾吓一跳。
他那么矮,刚才低头帮吕一倾捡起掉落地上的书,吕一倾怕迟到,走的风风火火的。没注意到他,还差点是把他给踩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走的太快了。”吕一倾连连道歉。
“一倾小姐,没事,没事。”陈思弦看见吕一倾朝他道歉,居然紧张起来。
“一倾小姐。”陈思弦低低地喊了一声,笑意荡漾。
此时吕一倾正浸沉在美妙的回忆中,脸上微笑成团,时而是幸福的红云飘显,时而是害羞欲藏。
“一倾小姐。”陈思弦看着吕一倾小声地喊。但是吕一倾红云飘显,害羞欲藏的脸让他看呆了。
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千娇百媚的形态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景。
涉人心魄
美女表情都会让男子入迷,尤其是左邻右桌。
“今天我们考试。”贺先生拿着一叠题卷进来了。
“你们每人拿一张题卷,余下的往后面传。”贺先生说完就坐在了教台的一侧。
“一倾小姐。”
“一倾小姐?”陈思弦踮起脚,用手在吕一倾的眼前来回摆动。他不知道吕一倾在发什么呆,可是他不知道他自己看着吕一倾也是发呆的状态了。
她为他发呆,我为她发狂,爱情从来就没有公平。
题卷厚厚一叠早已在他们的面前停留状态。
一倾在为曾元均发呆,陈思弦在为吕一倾发痴,谁去关心桌面的题卷呢?
“瞧,”
“爱情就是遇见魔。”有同学指着吕一倾和陈思弦小声发言。
嘻嘻
四周的同学都被他们两个特殊的表情偷笑起来。
一个站立着自个儿傻笑,一个不断在她的眼前晃动短手,还要拼命的踮起脚。
不笑才怪。
“嘎嘎”有同学怪笑。
“咔!咔!咔。”贺先生特意提醒。
两个都没有听到。
吕一倾正幸福地笑着,陈思弦则是不停地在她的眼前拼命挥手。
“你们就要是眉目传情,也用不着如此大张旗鼓吧?”贺先生教鞭用力往教台一甩,啪啪几声把陈思弦和吕一倾神飞的思路带了回来。
当然也引发了同学们的哄笑。
1号书馆又多了一条新闻,一倾小姐和陈思弦公然在书馆玩暧昧,不相信的问贺先生。
贺先生前脚才走,后脚就进来了授中史的博先生。
“又是考试,众人哀嚎。”博先生拿的一叠题卷比贺先生的还要厚。
“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可不是贺先生,任你们猫图狗画。”博先生干瘦的脸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博先生,你有点大爱精神好不好?”有少爷求饶。
“我可是很爱你们,非常的爱你们。”博先生除了嘿嘿又是干笑。
“都听好了”
“我已经在3号书馆借了一个书馆,你们分一半人去3号书馆考试。”
“我要实行单人单桌单核考,2刻钟之内每人找位置迅速坐好。”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去,如果不想中史的考试成绩为零。”
“博先生,就是围剿地下党也用不着这么狠吧?”一个少爷哭丧着脸。
“博先生,小的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主子饶命呀!”几个少爷一齐求饶。
“奴婢该死,请博先生不要赐罪。”小姐们也跟着喊。
“平时不努力,考时犹伤悲。”博先生说完嗤之以鼻,然后头一昂,手一摆走了。
“惨了,我怎么办?”黄笑花愁眉苦脸的走过来。
“一倾,我不要坐的离你那么远,我一会不会写抄谁的去啊。”
“一倾,你救救我啊。”黄笑花哀嚎着摇晃着吕一倾。
“黄笑花同学,现在知道错了吧!”柳月朗幸灾乐祸。
“哼,你不会写的时候,不也是抄袭一倾的吗?”
“上次不是我帮你传的答案吗?”
“好意思说我。”黄笑花白眼翻老账。
“好啦!好啦!我们一字排列坐着,陈思弦坐一倾后面,帮我们传递答案。”韩于莉安排。
“我帮你们传答案?”陈思弦受宠若惊。
“怎么着,不愿意?”柳月朗柳眉一挑。
“不不不,我很愿意,我很愿意。”
只要是和吕一倾搭上关系的事情,陈思弦都喜欢到屁颠颠。
这搭近吕一倾的机会,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他内心乐开了花,一千零一夜感谢博先生的单人单桌单核考。
“好,那我们就按照老规矩。”韩于莉心满意足。
“你们都给我坐好,不准歪头探脑,不准窃窃私语。”博先生严肃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每一个人。
黄笑花一看题卷,傻眼了,没几题会做。
她时不时伸长脖子瞟几眼左邻右桌的题卷,都被博先生犀利的眼神狠狠地阻挡。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四周,可是除了几个和她一样不会写的在东张西望,其余的人都在埋头沙沙地写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博先生像块木头一样四平八稳的坐着,眼神严肃,没有一丝松动。
黄笑花不停地变换姿势,终于博先生开始站了起来,慢慢地朝后面走去。
机会来了。
黄笑花轻轻踢了一脚坐前面的的陈思弦的椅子脚。然后又瞄了一眼坐在教台前的博先生,发现博先生已经踱到了最西边的书馆角落里。
“嚓嚓。”黄笑花见陈思弦没有反应,又稍微加重力度。
“知道了。”陈思弦侧转头颅30度,低低地说。
“快点,博先生在西角边。”黄笑花嗓子低低,不停催促。
“一倾小姐,一倾小姐。”陈思弦接到任务,轻轻低低地呼喊坐他前面的吕一倾。
过了几分钟,陈思弦发现一张纸条从他的桌子低下的缝隙里钻了出来。
“这些是前面2道大题的答案,后面的答案一会就到。”吕一倾头也没转,把答案从背后传给陈思弦。
惯例。
只是黄笑花换成了陈思弦。
陈思弦正想回头看看博先生的地理位置,耳边又传来黄笑花的轻声
“不用看后面,后面有韩于莉把风。”
陈思弦吧答案看了一遍,迅速核对抄写完毕,再把答案传递给背后的黄笑花。
再后是柳月朗,最后是韩于莉。
传递就在严肃,肃静中悄悄进行。
一切都密不透风。
一切都井井有条。
传递传递
为了好分数,拼命传递中
“一倾”
陈思弦刚刚张嘴喊出了一倾两个字,就发现博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正用死鱼眼瞪着他。
“呃妈!”陈思弦叫苦连天。
他转回头,发现黄笑花,柳月朗,韩于莉早已是一个个在惶惶不安的呆若木鸡状。
“地下党”组织曝光。
“一倾”陈思弦嘴里的两个字,被博先生严利的眼神生生地赛了回去。
吕一倾正全神贯注地写着自己的题卷,写完后又完完整整地把后面的几道题答案全部抄写好。
每次考试一倾都必须写的又快又好,因为后面跟着一串嗷嗷待食的。
一倾把答案小心翼翼地卷好,和往常一样往背后悄悄的放回去。
“拿着。”
吕一倾见没人接纸条,轻轻喊,然后又交代。
“记得看清楚,不要混乱答案。”感觉的背后的陈思弦已经拿走了答案,不放心又悄悄的说。
后面的陈思弦,黄笑花,柳月朗,韩于莉看的是叫苦连天,捶胸顿足。
因为接住吕一倾那张答案纸条的不是陈思弦,而是博先生。
“陈思弦,你看的清楚字迹吗?”吕一倾见后面没有回应,又朝背后靠近,坐立端正低声的问。
“看的很清楚,吕一倾小姐的字迹真是清秀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