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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吕一枚又在一旁拍手欢呼,倒是不知怎么办了。
直接拒绝吧,学府庄园会有损颜面。
毕竟学府庄园是白洲城最大名户之家,被外界知道了,也会说三道四。
不拒绝,陈思弦就可以随时堂而皇之的进入裕鲁山庄。
陈思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吕志辛岂不知?
陈家公子还真是一副狗皮药膏越粘越紧了。
“啊呀呀,我看陈公子的提议就很好,海漠和他相认了弟兄,是多好的事情啊。”
“白洲城大商家和绿洲城大官家强强联合,真是一大盛事“孙氏嘴角盛开笑容。
白洲城“金十洞”之家,是人人求之不得攀上关系的名商。
现在人家亲自求着拉关系,还推什么辞。
“陈公子,我们家能和你家攀上关系,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看是我们家的祖坟冒了青烟。”
“陈公子,请请请!以后我们裕鲁山庄的各地段的生意,还指望陈家多多帮助。”
孙氏不停笑着奉承着。
“啊嗷!我们裕鲁山庄以后买陈家的金子是不是可以打折?”吕一枚眉开眼笑。
“当然可以,如果裕鲁山庄以后想在金珠宝方面发展,我家可以低到出矿价。”
陈思弦大开条件。
孙氏瞳孔放大,眼睛发光。
吕一枚手舞足蹈。
吕志辛若有所思。
吕海桥叫苦不送。
吕一倾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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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听到秘密()
曾元均拿着爹的二锅头倒了一杯,自个儿闷喝起来。
以前他就常常和爹对着喝,觉得酒是香香醇醇的,现在突然觉得嘬进在嘴巴里的二锅头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了。
心情不好,任何东西都食之无味
然………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他扬起头,一口气就把剩下半瓶二锅头灌了精光。|
“咳!咳!咳!”
酒的烈度一下子灌进了曾元均的七腔,他顶不住地抓住自己的脖子猛力咳起来。
曾万龙捧着一杯茶走进门,他静静地看着曾元均的脸色,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没事!”曾元均极力保持强笑。
他不想爹知道他的事情,更不想让爹知道他喝酒是因为陈思弦来了裕鲁山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尊,那怕是在自己最亲的亲人面前,也要保持。
曾万龙慈爱地看了一眼曾元均,拍拍他的肩头,把茶水放在曾元均的面前,走了出去。
喝了大半瓶二锅头,曾元均觉得又闷又烦躁。
一想起陈思弦正在和吕一倾他们一起坐在一桌吃饭,他就更闷了。
与其窝在屋里闷,不如出去走走。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裕鲁山庄的赏荷亭。赏荷亭是专设欣赏荷花的地方。
深秋,荷花荷叶都依稀难觅,只剩一支支光光秃秃的荷径直插在水中央。
凉爽的秋风迎面佛来,曾元均觉得郁闷减轻,但是心头依然是烦躁不堪。
以前这里是他和吕一倾相拥而坐的地方,现在吕一倾在和别人对饮。曾元均抓了一把石子横力往荷塘里扔,只是看见一阵阵水花四溅而已,依然是没法减轻烦躁。
“该死!”
曾元均站了起来,远远的就看见了吕一枚和吕志辛朝这边而来。
“一枚,你明明知道陈公子的来意,还极力促成他和海漠相认为兄弟。”
吕志辛的声音。
“爹,你刚才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吕一枚的声音。
曾元均听见了父女俩正往左边而来,又在谈论着陈思弦,急忙闪躲到右边的大石块上去隐藏起来。
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觉得陈公子就是为了一倾才对我们家发展金银珠宝的领域提出大力扶持的。”吕志辛像是询问吕一枚,又像是自言自语。
“爹,你管他陈公子是为了谁而和裕鲁山庄合作,反正现在裕鲁山庄很明显的得到了好处,不是吗?”
“爹这样做,不知道曾元均会不会怪罪于我。”
“爹,你不用担心,曾元均几乎都在军营集训,他能回来几天?再说了,人家陈公子只是和海漠相认兄弟,也是你的干儿子,他能有什么意见。”
“可是,我们都知道陈公子是为了一倾而来。”吕志辛声音顾虑重重。
“爹,你可能不知道,陈公子在绿洲书院,天天对一倾展开猛烈追求,整个绿洲书院的人都知道,我们这边的书院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吕一枚一边走说,一边用左脚踢了一块小石子飞入荷花塘中,不小心踢倒了脚拇指,钻心的疼痛让她在曾元均隐藏着的大石块旁边蹲了下去。
曾元均就躲在这块石头的背后,他听到吕一枚蹲下来的声响,吓得连忙往后面的一块大树躲了过去。待把身子完全隐蔽好,又听到了吕志辛的声音。
“真有这事?”吕志辛不相信的声音。
“有。”
“陈公子为了讨好一倾,都送了一倾好多金子,一倾自己用不完,还送给我打造了首饰。”
“爹,你看,就是陈公子送给一倾的金子,一倾再送给我的。”吕一枚说罢伸出右手晃动着她的金手镯。
“还有,陈公子也送了一倾许多翡翠,一倾也转送了我一块。”
“哦!”吕志辛回应了一句,就没有说话了。
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一倾对陈思弦有超越同学之情?
看起来不可能。
可是吕一枚说的又不是毫不道理。
“爹,你不会了解一倾的,你想想,陈公子手笔豪爽,在绿洲书院出尽风头的追求吕一倾,已经是众多富家美女羡慕的目光,而曾元均只会读诗书,穷小子一个,送个戒指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
“爱慕虚荣是每个女子都有的,日子久了,一倾会不动心吗?”
“如果一倾没对陈公子有一点点那个好感,为什么今天会让陈公子的汽车载我们回裕鲁山庄?”
吕一枚的几个反问,吕志辛都没有接话。
后来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曾元均躲在大树旁,有点远,听的不清楚。
曾元均小心翼翼的挪动了几步,尽量挨的近一点。
吕志辛话音又传了过来。
“我的担心曾元均会误会一倾。”
“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陈公子喜欢追求一倾,就让他追求好了,至于以后一倾选择谁,那是她的事情。”
“爹,你自己也知道,曾元均好是好,可是身份那么低,根本配不上一倾,不然爹也不会提出让他从军队回来再成亲的吧!”
“唉!是啊,让一倾和一个管家的儿子成亲,我的面子还真是过不去,不过一倾喜欢他,我也没办法。”
吕志辛的话让大树背后的曾元均心头一凉。原来吕老爷一直是有看法的。
吕志辛是裕鲁山庄的大当家,让自己的女儿下嫁一个管家的儿子,早就被外面议论纷纷了。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本来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可是议论的声音多了,怀疑的目光怪异了,就会动摇自己的意志。
“如果我没猜错,爹的内心深处肯定还是有另外一个目的的吧?”吕一枚站了起来继续说:
“爹是担心战争真的来了,曾元均万一回不来,一倾还有机会嫁别人,所以爹会同意的这么快曾元均的求婚,而且当众宣布。”
“爹的目的不过是让曾元均安心去军营罢了。”
“一枚,女子太多心思不好。”吕志辛笑。
“爹,我这个是遗传,天生的,我也没办法。”
“所以刚才在饭桌上,爹半推半就的同意了陈思弦和海桥相认兄弟,估计也是为了一倾的备用吧。”
“嘻嘻”
“一枚,要是海漠像你就好了。”
“爹,你也不用遗憾,海漠迟早会像你一样,等他当上了裕鲁山庄的大当家,历练多了,就会老道起来。”
吕一枚趁机会向吕志辛提要求。
海漠和娘都耿耿于怀的事情,吕一枚当然不可能束手旁观。
“一枚,如果不是曾元均的出现,我还真是对不起你娘了,你回去告诉你娘和海漠,裕鲁山庄的大当家再也不会改变了。”吕志辛感概万分。
“谢谢爹。”
吕一枚高兴的声音。
“起风了,我们回去吧,爹不想你着风受凉。”吕志辛关爱地拉着吕一枚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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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谁才是诛心人()
曾元均瞬间不动了,浑身僵硬。
天空暗了,世界变了,心冷了。
残酷的真相。
曾元均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切都是个局。
富人家的游戏,自己却没没头没脑的撞了进去。
什么感恩,什么爱情都是带有目的和功利的。
曾元均从大树的背后走了出来,呆呆地坐着。
他的胃很难受,本来就喝了半瓶二锅头,现在又听到了这些五雷轰顶的真相,整个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趴在大石块旁边不停地呕吐起来。
呕吐完毕,曾元均一个人卷缩在枯黄的草丛中。
低沉的悲伤和深秋的凉风一阵阵从他麻木的脸上刮过。
几片枯萎的黄叶晃悠着掉落在他的脸上。
“元均,元均。”吕一倾喊着曾元均的名字。
“这个人,会跑到哪里倾了呢?”吕一倾一边嘀咕着,一边走。
陈思弦一离开,她就跑到顺风长廊去找曾元均,那是他们见面固定的地方。没找着人,她就顺着荷塘一路找,一路喊。
她知道曾元均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元均”吕一倾看见了卷缩成团的曾元均在躺在枯黄的草丛中一动不动。
“元均。”吕一倾急忙走过去把曾元均紧紧的抱着。
吕一倾抚摸着曾元均发凉的手,着急地喊”元均,你快起来,地面这么凉,你会冻着的。“
”元均,你怎么了,你快说话,不要吓我。“吕一倾急的眼泪噗噗直下。
”请二小姐不要管我。“曾元均推开吕一倾的手。
”元均你喝酒了?“吕一倾捉住曾元均的手不让他推开。
”怎么?就许二小姐坐着陈公子的汽车,陪着他对饮,就不许我一个人自己喝酒?“曾元均赌气地问。
”元均,你不要这样,我看见你这副模样,我好难过。“吕一倾摇晃着曾元均。
”二小姐也会心痛我吗?“
曾元均笑了,眼神空洞。
穷人家的孩子和富家小姐的爱情怎么会在同一个等级,自己幼稚罢了。
一直相信什么天长地久
一直相信什么海枯石烂
到头来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在海底烂,石堆枯罢了。
”元均,你一定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吕一倾双手捧着曾元均的脸。
”我本来就不那么认为,但是现在一切都是事实摆在了我眼前,你还要我怎样认为?“
”要我相信你?“
哈哈哈
“我相信二小姐一直很爱我,然后二小姐就可以继续利用我,然后你们一家人联合起来恩威并用,让我继续感恩戴德。”
“是吗?'
曾元均坐了起来,鄙视着吕一倾。
“元均,我和我爹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我爱你是真心的。”吕一倾肝肠寸断。
“二小姐,你真是美啊,难怪可以做这么多交易。”曾元均眸子冷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在吻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和陈思弦同一个味道。”
“元均,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可以找爹去问个清楚。”
吕一倾看着曾元均对自己的误会,急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不用了,吕家二小姐,你爹早已和我达成交易。”
”我去集训,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曾元均想到刚才听到的一幕一幕,对吕志辛的感恩戴德荡然无存。
“现在,你跟我走。”
“你要我去哪里?”
“你来了就知道。”
曾元均拉拉扯扯的把吕一倾拉到了他的住所。
一个朴实却是收拾的整齐简洁的房间。
小时候吕一倾经常来玩,长大了就没来过。
“元均,这不是你的住所吗?”
“对啊!这个就是我住的地方,你看清楚了,你爹会那么好心同意你嫁给我这么贫寒的人家,说白了这个简陋的窝还是你裕鲁山庄赠与的,不然我就会流落街头,乞丐一个。”
曾元均心底最卑微的情绪咆哮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