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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陈思弦本来就胖,紫玫瑰拎不起来,她费了不少气力,折腾了许久,也只能把陈思弦拉了半边起来。
由于戴给陈思弦松了一些绑,他在紫玫瑰的力拎之下,勉强可以站的稳,没松绑之前,曾元均和曹格仑把他绑的太结实了,把他全身肥油捆绑得差不多像个圆球,如果是没有松那么一点点绑,他估计是站都站不稳,只能跪坐着。
紫玫瑰待陈思弦站稳,低头问他“陈公子,你说,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
陈思弦望了一眼紫玫瑰,然后又把头勉强地扭转向戴的方向说道:戴处长,我真的不是红色1号,你们让我说出王亚樵的住所来,我自然也是说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逼我说,那么我可以乱说一通吗?整个桂系有无数个城市,千千万万的村寨地点,你随便去找一个,如果你非要我说,我就只能这样说了,你们满意了吧?”陈思弦说得好像很诚恳,好像自己真的是被无辜一样。
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大无辜的表情。
在紫玫瑰和戴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他们认为陈思弦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思弦的这种表现真是让他们心底肯定了陈就是红色1号,绝非他人。
因为他这种表现和许多地下党的无畏惧的革命精神一模一样。
任凭你软硬兼施,就是致死不招。
地下党革命份子,他们见多了。
对付地下党的招数,他们可是经验丰富。
他们首选采用的是第一关。
第一关就是敬酒。
敬酒就是他们没在给对方动刑之前,先是晓之以礼,动之以情地在思想上说教。不断地增加对方精神上的压力,然后把对方僵硬的堡垒瓦解,摧毁。许多误入歧途的青少年会在第一关就倒戈党国的,例子甚多,戴和紫玫瑰屡见不鲜。
所以戴和紫玫瑰也是希望陈思弦能在第一关就被他们攻陷,然后来个不费一拳一脚就把人员牢牢收罗在网内。
陈思弦不喝酒。
敬酒也不喝。
在紫玫瑰和戴的眼里是这样认为的。
陈思弦在装疯卖傻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公子,机会我们可是已经给足够了你的,你就在给我装吧,张口闭口都说你不是红色1号,你再怎么装,也脱离不了你就是红色1号的事实。”紫玫瑰说这话的时候,之前的耐心和好脾气已经完全用光了,或者说之前的好脾气和耐心本来就是审问中的一种技术,现在只是换了第二种而已。
紫玫瑰相信,不管陈思弦是之前就设计好的答案来搪塞他们,还是胡乱一通,乱说一气来欺骗他们,她都相信没几个地下党能通过她的第二关,第三关的审问。
于是紫玫瑰走进陈思弦的跟前,冷飕飕第问“陈公子,我再问你一次,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要告诉你,蓝衣社遍布全国各地,王亚樵迟早是委员长的网中鱼,你现在说出来还可以保住你自己,不然。”紫玫瑰说到不然两个字的时候,眼中已经迸裂出了寒冷,那寒冷让四周的人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凉。
“我不是红色”陈思弦的话语还没完全落下,紫玫瑰就伸出一个左勾脚,狠狠第踢在了陈的右脚膝关节上。
“拍啦通”一声,陈思弦被踢得跌坐在地上,顿时浑身疼痛彻骨蔓延。
疼痛让陈思弦把脚缩了回去,然后打了半个滚,才坐稳,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证明紫玫瑰的一脚用力很猛。
不猛行吗?
紫玫瑰认为像陈思弦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亲共分子就得好好招呼招呼。
真的好好招呼了。
紫玫瑰待陈思弦坐稳之后,又把陈思弦提了起来,让他踉踉跄跄的站稳之后,又往他的左膝关节上猛烈地蹿了上去。
“噗通”一声,陈思弦又再次的倒了下去。
陈思弦脸色惨白!疼痛让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然后又从眉头流到了脸颊,再流到了嘴角边。
吕一倾看得脸色发白,黄笑花皱起眉头,拳头紧紧握起。
柳月朗眼中满是惧怕。
她们何曾见过如此残酷的场面。
黄笑花看见陈思弦被蹿第二脚膝关节的时候,就想站起来,冲出去阻拦,被柳月朗死死的用脚踩着她的右脚,她动弹不得。
紫玫瑰早就瞥见了黄笑花的动作。
她冷呵呵地问“黄小姐是陈公子的同党吗?那么急着的想来救他。”
吕一倾朝黄笑花无声地望了一眼。
黄笑花鼓着嘴皮子不回答紫玫瑰。
最后干脆把头扭向万湖京和曾元均。
万湖京朝陈思弦投出鼓励的眼神。
曾元均事不关己的冷漠。
刘英喆则是好像在看精彩的电影一样津津有味。
曹格仑的脸上也是和黄笑花一样,一副担心的表情。
他也没想到陈思弦就是那个红色1号,虽然有点意外,但是还是觉得内心有一点点的高兴,誓死保护王亚樵的精神是值得推崇的。
“顶住,坚强!”曹格仑在内心里默默地朝陈思弦呐喊。
“陈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蹲了下去,把陈思弦疼痛的苍白的脸捏了起来。
陈思弦本来就肥胖的圆脸,被紫玫瑰这么一捏,整个圆滚滚的脸立即变了形状。
大家都在等等着陈思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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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不遇阎王不落魂()
知道或者不知道。
两种答案。
有人希望陈思弦回答说“不知道!”
这种希望的人当然是吕一倾等人。
有人希望陈思弦回答说:知道,王亚樵就在某某地方。
这个希望的人自然就是戴和紫玫瑰,还有没有其它人就不知道了,不过从柳英喆那津津有味,又幸灾乐祸的表情上来判断,他可能也是希望得到这个回答的人。
一看就知道他是和戴一伙的人。
陈思弦被紫玫瑰用力的捏着脸,眼睛拼命往外睁圆着,嘴巴吃力地说道呀嘟嘟呀嘟嘟嘟嘟呀。
他的嘴巴被紫玫瑰的力道捏得太紧,谁都听不清楚他嘴巴里面说的是什么。
紫玫瑰气得用力一甩,把陈思弦甩了一圈转。
陈思弦晃了几晃才站稳。
紫玫瑰待陈思弦站稳之后,冷笑道“陈大公子,你真是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戴处长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就是认自己聪明一等,可以逃过我们戴处长的的眼睛,快说!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
“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知道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陈思弦用力抖动了一把额头,他额头的汗珠随着力度被甩落在地上,挣扎着分辨。
“陈大公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遇阎王不落魂”紫玫瑰冷哼哼地说着,她说这话的时候,早已抬起一个脚跟,就要往陈思弦的后腰横踢过去。
“啊!”吕一倾看的心惊胆战地大喊一声。
这一脚踢下去,陈思弦起码十天半月爬不起来。
“咕隆”几声,紫玫瑰的脚踏了个空,陈思弦往地面一倒,顺势滚动了几步,把紫玫瑰的一脚给躲过了。但是他被五花大绑的绑着,滚动了几次就鼻青脸肿了。额头也被地面擦破了皮。细细的血丝沿着他的额头渗了出来。
“陈大公子身手不错,还会躲避,你今天如不说出王亚樵的住所,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紫玫瑰说着就又一脚朝陈思弦的后脑勺踢了过去。
这次陈思弦躲避不及,生硬硬的挨了紫玫瑰沉沉的一脚,顿时整个大脑嗡嗡作响起来,眼前突地一片黑暗,他咬了咬牙齿,才勉强睁开眼睛,无数的星星在眼前晃动晃动。
“陈大公子,你还看得见我吗?”紫玫瑰晃动着一张冷冷的脸在陈思弦的眼前。
陈思弦努力让自己的头晕目眩清醒一些,才张开嘴巴缓缓说道“我看得见你你们你们以为你们很聪明吗?你们认为我是红色1号吗,我觉得你们就是蠢猪,我告诉你们,我不是红色1号。”
“哎呀!还可以骂人,看来是我太温柔了,陈大公子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大英雄,我看你是决定要和党国对抗到底了。”紫玫瑰嘻笑一声,然后又把脸扭向戴说道:请戴处长批准我自由问话。
自由问话?
在场的人都有点糊涂了,她紫玫瑰一直不是在自由问话吗?
谁限制她了?
在场的人当然不知道紫玫瑰所说的自由问话是指什么意思。
戴处长知道。
紫玫瑰所要求的自由问话就是自由用刑。
之前戴一直反对她对这帮娃娃用刑逼,她就一直遵守戴的要求,现在证据确定是陈思弦了,不动点刑,挖不出他嘴里的话来。
戴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然后他又朝紫玫瑰伸出大拇指。
众人皆不明戴伸出大拇指代表什么意思。
紫玫瑰明白,戴的意思是:你随便,不要弄出人命便是。
紫玫瑰领令。
“陈大公子,你还是不肯承认你自己就是红色1号是吗?”紫玫瑰说这个话的时候脸色慢慢的冷气四溢。
“我说过,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是红色1号,你听清楚了吗?”陈思弦看着慢慢逼近的紫玫瑰,脸上掠过一丝惊恐,嘴巴着急地为自己辩护。
“陈大公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自讨苦吃!”紫玫瑰说罢朝曾元均和曹格仑挥了挥手。
曾元均迟疑地望了一眼戴,并没有服从紫玫瑰的指挥。
曹格仑见曾元均没有动手,他也神闲气定地站着。
“我命令你们两个把陈大公子给我绑到刑櫈上,你们难道要造反,不听指挥了?或者你们压根就是和他一伙的?”紫玫瑰气急败坏地朝曹格仑的脸上瞪着骂。
“我和陈大公子不是一伙,但是我觉得你们要这样对他动刑,证据不足,所以我拒绝参与。”曾元均脸色凛然。
戴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曾元均,并没有说话。
“曾元均,别壮着你是此次行动组的组长就可以对我紫玫瑰的命令服而不从,我紫玫瑰在军统的身份可是比你高了半截。现在你以证据不足而拒绝协助我的审问工作,你就是对党国不负责任,对委员长不忠。”紫玫瑰一面说,一面自己走到外面的一间密室里抬进来一张木刑櫈,然后朝曹格仑瞪了瞪大眼睛。
曹格仑不得不走上前去协助紫玫瑰把陈思弦牢牢地绑在了刑櫈上。
“慢着!”黄笑花使劲地推开柳月朗死死踩着她的脚,呼啦地站了起来。
“噢!莫非黄笑花小姐自己愿意顶替陈大公子充当红色1号?”紫玫瑰冷笑一声又说道“也行,只要你能告诉我王亚樵的准确住所,我就不再为难陈大公子。”
紫玫瑰说罢从刑櫈一旁抽出一根皮鞭朝陈思弦的肩膀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陈思弦大喊惨叫声“啊!啊!”也随之响起。
吕一倾的心缩成一团,黄笑花一把抱住柳月朗不敢看那皮鞭落下去的瞬间,耳朵却是听到了陈思弦的惨叫声。
曾元均咬了咬牙齿,万湖京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刘英哲一副欣赏的表情。
曹格仑把头扭向了别处。
“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地在哪里?”紫玫瑰手里拿着皮鞭凑近陈思弦的跟前问。
陈思弦的肩胛生硬硬的挨了一皮鞭,他的胸膛处已有鲜血渗了出来,可见紫玫瑰的皮鞭是从肩胛往胸膛处延伸的。他的手臂也有鲜血渗透了衣服,透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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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拒不落魂()
陈思弦喘了几口大气,怒目圆睁地骂“紫玫瑰,瞎了你的狗眼,我不是红色1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是!。”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一会就让你嘴硬,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你别以为你死活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我紫玫瑰见过的亲共分子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你这么是嘴硬!越来越有共党的风范了。”紫玫瑰话音一落,皮鞭随之扬起。
“啪!………啪!”两声,皮鞭又来回的抽了两鞭。
“啊!啊!”陈思弦的惨叫声让吕一倾的差点也晕了过去。
柳月朗拼命抱住黄笑花不敢望正在被鞭打的陈思弦。
陈思弦顿时感觉疼痛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往心里钻去,不一会就头晕目眩起来,感觉眼前的人影也慢慢的重叠起来了。
“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冷艳又嚣张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