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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冷艳又嚣张地追问。
还不相信了,这么一个富家子弟能经的起她的几套刑逼。
他就算是能挨过第一关,也挨不过第二关。
况且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不杀鸡儆猴是起不到以儆效尤的效果。
“我我不知道。”陈思弦缓缓抬起头,勉强张开嘴巴。
皮鞭的抽打让他全身炙痛难耐,抽打之处更是如火烧炙烤般难熬,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疼痛不堪。
“陈大公子,你以为你家是桂系的名门贵族,我紫玫瑰就不敢怎么样你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沾上亲共分子的名声,我就可以对你动用一切刑法,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趁早把王亚樵的住所说出来,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紫玫瑰说完把陈思弦的脖子的衣服一把扯开,然后冷笑急下,从旁边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不断地摇晃着。
众人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瓶子里全部是白花花的盐。
“刘英哲,你给我过来!”紫玫瑰朝一旁好像在闲观落花一样的刘英哲发命令。
“我我你是在叫我吗?”刘英喆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起来。
战战克克地走到了紫玫瑰和陈思弦的跟前。
“给,你拿着!”紫玫瑰把瓶子塞到了刘英喆的手里。然后回头对大家盈盈一笑说道“现在我要让刘英喆往陈大公子的伤口上撒盐,你们估计只是在书本里读过什么是往伤口上撒盐,现在我要让大家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往伤口上撒盐。”
刘英喆看着眼前的陈思弦,被他的伤口吓得倒退了两步。
只见陈思弦被皮鞭所抽之处已经刮开了几条深深的皮肉,鲜血正在泉泉不断地往外渗,再把一把盐撒下去,是何等的残忍和疼痛,他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
刘英喆拿着手里的盐瓶子不停地哆嗦着。
“刘英喆,现在就是你向党国证明你的时候,向委员长证明你的忠心的时候,对于像陈大公子这样的亲共分子,如果你今天对他仁慈,明天就是对自己的残酷。”紫玫瑰厉声喝令。
刘英喆在紫玫瑰的威逼之下,慢慢地拿起瓶子,拧开了盖子。
“刘英喆,你这样做,你将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黄笑花尖叫起来大骂。
黄笑花一声尖叫大骂,刘英喆的双手又哆嗦起来。
“刘英喆,如果你撬开了陈大公子的嘴巴,把王亚樵抓捕了,你就是委员长眼前的大红人,只要在委员长的眼前立了大功,你以后就会前途无量,连黄成林都会朝你鞠躬。”紫玫瑰再次厉声喝令。
“对!我要做委员长的功臣,我要超越黄成林!我要让你们都对我刮目相看!”刘英喆说着就把瓶子里的盐全部撒在了陈思弦被皮鞭抽打过的一条条伤口上。
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
在场的人都咬着牙齿别过了头。
陈思弦立即感到身上好象火烧一样,清晰的剧痛像刀割般感应着身体的每一处,他拼命死死咬着下唇,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他也完全不知,浓浓的眉峰紧紧拧死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感觉那些疼痛会减弱一些。但是疼痛并没有减弱,他的身体由于过度用力而痉挛着。
他竭尽全力压抑住冲口而出的惨叫。
冷汗再次一阵阵的冒了出来,湿透了衣裳。
汗水如盐水,混合着刘英喆往伤口撒的那些盐,更浓缩了盐的成分。
伤口痛得更加钻心。
钻心!
痛!
疼痛无处不在!
陈思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来。
汗水继续一层一层地覆盖下来。
吕一倾看得面无血色。
太怕了。
“简直是惨绝人寰!”黄笑花一次次地嚷着要冲上来阻拦。
柳月朗死死地抱住她。
万湖京和曹格仑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戴眯着眼睛看着曾元均,曾元均不动声色地握着腰间的手枪。
“陈大公子!我再问一次,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语气冰冷刺骨。
“陈大公子,你最好给我识相点,立即告诉我,不然我一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刘英喆也换了一副讨好紫玫瑰的语气来。
他一想到可以做委员长的功臣,就心花怒放起来。眼前的陈思弦简直就是他的前途无量的绊脚石。
真想抽了眼前人的筋,剥了眼前人的皮。
谁挡路打谁,谁横在面前就杀谁。
“刘英喆,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是红色1号”陈思弦冷不防朝刘英喆脸上吐了一口血水。
“好啊!你这个亲共分子,别以为你家名门贵族,我就不敢打你,我就打你,我就打你,打死你个亲共分子!”刘英喆没想到陈思弦朝他吐了一脸的血水,狼狈不堪,慌忙把血水擦掉,然后抢过紫玫瑰手中的皮鞭恶狠狠地朝陈思弦的身上,脚上,手上抽打了过去。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了过来,陈思弦躲无可躲。
随着皮鞭接二连三的抽打,陈思弦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紫玫瑰制止了刘英喆的抽打。
陈思弦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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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谁知()
如果任由刘英喆继续抽打下去,陈思弦必死。
当然不能死,红色1号死了,王亚樵就找不到了。
刘英喆被紫玫瑰制止了,气咻咻地说道:陈思弦,你这个亲共分子,你迟早是要死的,现在就让你多活几个时辰。
陈思弦感觉疼痛离自己远了一些,低垂着头缓缓地喘了几口气。
“陈思弦,你怎么了,你要死了吗?”黄笑花哭着问。
她看着陈思弦一身的鞭痕迹和渗出的血水,又是恐惧,又是伤心。
“死不了!”刘英喆在紫玫瑰的示意下拿了一盆冷水往陈思弦的的头上泼了下来。
“哗啦啦!”
冷!
好冷!
陈思弦快要晕厥的意识被冰冷的刺激强烈地拉了回来。
他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重重叠叠的人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
慢慢地,看清楚了吕一倾一双担忧的大眼睛。|
黄笑花哭泣的泪水。
柳月朗紧张到定格已失神的眼睛。
万湖京和曹格仑焦虑的面容。
刘英喆扯高气扬肥圆的脸。
授教室,电台
慢慢地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地清晰起来。
“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待陈思弦恢复了八成,冷嗖嗖地问,一双冷艳的眼睛映入陈思弦的眼中来。
陈思弦无力地望了一眼大家,然后朝紫玫瑰无力地摇了摇头。
“陈大公子还真是有共党的风范那,一副大英雄的气概,宁死不屈。”刘英喆皮笑肉不笑的表扬起陈思弦来。
陈思弦看着嚣张气扬的刘英喆,轻蔑地说“刘英喆,你别白费心机了,想把我强加弄成红色1号,你就可以立功邀赏了,我告诉你,我不是红色1号。”
“哎呀呀!我好怕啊,你不是红色1号,我岂不是冤枉了白洲城鼎鼎有名的陈大公子,我把陈大公子给打了,我以后定是吃不完兜着走了。”刘英喆说罢扬起皮鞭“啪”的一声一抽在了陈思弦的脸上,然后干笑着说“你宁死不说,是吗?你就是想死也要把王亚樵的住所给我说出来,别耽搁我大好前程。”
刘英喆越说越愤怒,好像陈思弦真的是耽搁他国防部长一职的前程那般愤怒。
说着,说着,又要扬起手中皮鞭。
“诶!刘英喆同学,你先歇一歇。”戴挥挥手。
刘英喆看见戴发声了,恨恨地把皮鞭扔到了地上,坐一旁歇歇去。
陈思弦死活不开口,还真是拿他没辙,自己也累了。
如果抽他筋,剥他皮,剁了他手指,挖了他眼睛,可以让他开口说出王亚樵的住所,刘英喆真是毫不犹豫去做。
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想法,也是军统教他学习使用的极刑。
极刑一般不轻易使用。
戴不是不同意刘英喆使用极刑,而是认为使用极刑的时间还没到。
审问是要按照循序渐进,软硬兼施的结合。
无论是地下党,还是亲共分子,他这些年来审问的人数不计其数,方法多少是总结了出来的。一般人只要软硬兼施大多数都会招供的。尤其是像陈思弦这种富家子弟,硬的使用了不少,皮鞭也是挨的七七八八了,疼痛会让他的意志力慢慢薄弱下去。
所以他决定使用他一直教大家的一种方法,硬的不行,再来软的。
不管结果是什么,这是审问的一种方式。
戴决定采用软的方法试一试。
因为他知道陈思弦用硬的不灵,他死活不说,你就是打死了他,他也是不说。
打死了他,去哪里找王亚樵的住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智慧才找出来的红色1号,决定不能白白就浪费掉。
于是他思来想去,决定再亲自来询问一次。
刘英喆和紫玫瑰应该也是累了,让他们歇一歇。
戴自己亲自来问一问。
他走到陈思弦的跟前,惋惜地说“陈公子,你家不愁吃,不愁穿的,为什么非得去参加地下党做这些亲共的工作,据我所知,这些事情危险又不讨好,想我戴某对你们不薄,就是知道了你们之前参加过爱国同盟会,我戴某一一概不追,你现在倒好,出卖了党国,出卖了委员长,你真是让我心痛,现在给你机会,你还愿意说吗?只要你说出王亚樵的住所,我会看在大家对军统一片忠心的份上,放你一马。”戴说这个话的时候,是看着大家的,好像不止是对陈思弦一个人说的。
“陈公子,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只要你说了,你还是个大活人,如果你不说,这些人一会都可以回家,就你自己走不出这个院落。”戴把手搭在了陈思弦的肩上,好像突然看见陈思弦的胸膛受了伤一样,惊呼起来“陈公子,你疼不疼,你快点说了吧,说了省的再遭受这皮肉之苦。”
“戴处长………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知道王亚樵的住所,我……怎么说的出来他居住的地点?戴处长……我不是红色1号,你们这是
屈打成招。”陈思弦说完又把头坠了下去。
刘英喆打在他身上的鞭痕让他的疼痛叠叠重重,全身疼痛无处不在,无可遁形,以致他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尽全力。
戴没想到陈思弦把他的一片好心劝说全当耳边风,这些天他可是一直对这个青年娃采用劝说和包容的态度,现在就是事实摆在了眼前,他还是希望陈思弦能够自动坦白,这样至少能让他尽量好低调处理整个桂系的关系。
他只想抓捕王亚樵,不想因为陈思弦牵连出整个桂系的复杂的关系来。
可是陈思弦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戴听见陈思弦反反复复地说他不是红色1号,心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托起陈思弦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陈大公子,你这是不见阎王不落魂,不见极刑不开口。”说罢恶狠狠地把陈思弦的脸一推,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
“戴!你就不要和他浪费唇舌了,这种人骨头里都是共党的魂魄,劝说无用。”紫玫瑰见戴发火了,更是火上浇油。
戴想起这些天的忍耐和包容,脸色一沉,张嘴大声喊道“上……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48 混乱()
门外的士兵立即抬进来一盆烧得正旺的火盆,戴从火盆中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小烙铁,伸到陈思弦的面前说道:
“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
陈思弦咬紧牙关,屏住了呼吸
红通通的烙铁在陈思弦的眼前晃来晃去,也在大家的面前晃来晃去。
戴缓缓地扬起了手中的烙铁
呲呲作响
然后是冒起一阵青烟
然后是空气中飘散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吕一倾等人在这样的判断中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只等待那样的结果。
刘英喆睁着大眼睛,他希望这个方法可以让陈思弦开口,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戴的的赏识,说不定那天他真的可以当成委员长的红人。
紫玫瑰眼睛凌厉。
“报告!梧州急电!王亚樵已经死!”一个士兵匆匆来报。
“什么?”戴一下zi跳了起来,把手中的手中的烙铁往地面一扔。
“谁死了?你再说一遍。”戴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朝门口冲进来的士兵接二连三着急地追问。
“报告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