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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己回味。
第二天,安然正常回了公司上班。
还有四天就进入春节假期了。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以外,几乎所有部门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做完了每日考勤,安然探着脑袋看了一圈。
徐哥和杜旋都在上网,看新闻,看笑话。
静言和她面对面坐着,看到她看过来,一个劲的挤眼睛,歪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嘉懿王经理满脸的严肃,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嘻嘻哈哈。那表情很像别人欠了她八百万。
她怎么了?难道年会最终的效果不好,她被批了?安然对于年会的后半段完全没有记忆,也无从判断到底是不是年会的事情搞得王大经理肝火旺盛。
安然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拿着一支笔转了几圈,决定去冲杯茶水。
就在她在茶水室慢条斯理刷着杯子的时候,朱静言一脸被鬼追的表情进来,把门关严,还借助门上的小玻璃向外张望是否有人过来。
安然被她的动作弄得慌兮兮的,忍不住问:“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朱静言走到安然身前,压低了声音,“你还不知道吧,你惹祸了,你惹大祸了。”
啊?
第37章:鞋子()
啊?
什么叫惹祸了,还惹大祸了。
她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啊!
安然满脸的蒙圈。
不用看安然的表情静言也知道她是一头雾水,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酸奶,在桌边坐下喝了两口,才说:“你知不知道在这次年会上最出风头的是谁啊?”
安然忙跟了过去,也在桌边坐下,抱着杯子摇着脑袋:“不知道。”
“你个没脑子的!”朱静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自己打扮的那么漂亮,又霸占了我们公司最大的金龟婿一个晚上,居然还跟我说你不知道谁最出风头!你信不信下一期的新周刊的头条绝对是你。”
看着安然张着嘴吧傻乎乎的样子,静言也没了脾气了,又喝了两口酸奶,只为了压压火气。
怎么把新周刊这码事给忘了。安然暗暗懊恼。其实也不怪她,有哪个公司的企划部会那么闲,还有精力整出本八卦内刊的啊。安然敢保证,华源恐怕是蝎子粑粑——毒一粪了。
“你说我惹大祸了不会是因为新周刊吧。”
“不是。”朱静言很干脆的回答。
“那”安然疑惑,看到了朱静言的动作,马上精明了一次,站起来到了她的背后,又是敲背又是揉肩膀,“朱姐姐,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我又惹什么祸了。”
朱静言被服侍的满意了,才继续说道:“你觉得王经理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嘉懿?“很有干劲。”安然说得很保守。
是挺有干劲的!朱静言心里撇嘴,都恨不得把夏姐踩在脚底下了,能没干劲吗?
“我跟你说,她盼着公司年会不知道盼了有多久了。刚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她有多么多么好的创意,能够把年会办得多么好多么好。可是年会是行政和企划负责的,我们人事根本插不上手。也不知道她跟陈总是怎么说的,最终她就成了主持人了,还把徐哥给拉上了。徐哥却不过面子,只好陪着她疯。”
“可是我看她主持的不是挺好的吗。”安然还是不明白。
“是挺好,一个晚上换了三身晚礼服,快跟上央视春晚了。”
还有这出?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这些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怎么又惹祸了。
安然依然觉得自己在雾里看花。
朱静言已经不期待着她自己想明白了,“看在你这几个月都很听话的份上,姐姐再教你个乖。要是没你,她绝对是今年年会上最出彩的,没有之一。到时候公司里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都要写个服。再加上今年年会太子爷也出现了。被太子爷欣赏了,说不定就能调到总部去了。你可好,人长得漂亮也就算了,还打扮得那么性感。就算站在角落里一动没动,也吸引了至少一半男人的目光。太子爷都邀请你当舞伴了。根本没去看她。”就冲她那性子,被别的部门抢了风头也就算了,被自己部门的人抢了风头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安然就等着穿小鞋吧。更何况,安然这丫头还是跟着夏姐的,恐怕她也会成为一块试金石也说不定。
朱静言把话留了半句。可即使这样,安然也听明白了,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用不着这样吧!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呵呵。”
朱静言故意把这两声呵呵拉得又平又直,简直太有深意了有木有。
一瓶酸奶总算是喝完了,朱静言拍拍安然的肩膀,留她一个人在茶水室,自己回去了。
安然又磨蹭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办公室。
等坐稳当了,她就开始观察起王嘉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会觉得王嘉懿偶尔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不善。
还有几天过年了,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还没有人公开摸鱼。
等到下班的时候,安然猛然发现自己好像一天都没有闲下来过。又说不清自己都干了什么。
“安然,要走了。”
杜旋收拾好包包,看到安然还在座位上发呆,于是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杜姐,我怎么感觉我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做,却忙的要死呢。”安然顺势就把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问出来。
“你今天去接了有七八次开水,给三盆花换了水,打扫了办公室卫生反正从头到尾我就没见你在座位上做多久。”
呃好像确实是。
可平常也没忙到这种程度啊,怎么越到过年这种时候反倒事情越多了。
安然双手捧了脸,叹口气。
杜旋咬咬牙,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王经理指使你的次数特别多,连到别的部门要训练计划的事情也交给你了。这本来都是静言的事情的。”
“朱姐在忙吧。”安然说得犹犹豫豫的。
“就算她在忙好了,这种事情群里吼一声,让他们交上来也就是了,干嘛要你各部门跑一遍。”
不会是让朱姐说中了,我真惹祸了吧。
安然胯下了嘴角,旋即又开始自己安慰自己。谁让我是新人呢。人家不是还开玩笑说进了公司要先学会端茶倒水吗,这不是很正常嘛。算了,回宿舍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来发愁吧。
安然重新扬起笑脸,收拾了东西,和杜旋一起打卡下班。
接下来两天,安然留了心思。发现果然像朱姐说的,自己被当成小二使唤了。
本来办公室是有热水壶的,王大经理一定要说热水壶不保温,她胃不好受,要喝很热的水。于是安然一边腹诽着也不怕烫掉你的舌头,一边往茶水间跑了**趟,接开水。
然后,一会儿要到行政去申领办公用品,一会儿跑到总经办去问个问题,一会儿又要给推广中心送单子。真的是没有最忙,只有更忙。
这次,大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是无论是徐哥也好,还是静言或者杜旋两个小姑娘,都不方便说什么。毕竟只是跑跑腿,又没干什么别的。大家只能对她报以无限的同情,然后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多让给她一个鸡腿,告诉她吃什么补什么。
安然快哭了,妹妹我的两条大长腿就那么像鸡腿吗?啊?鸡腿!
第38章:回家()
幸好,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四天,春节假期开始了。
如今的高铁还是很方便的,只要四个多小时就可以到家了。
安然运气比较好,是一个靠窗的位置。她就在那里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上次回家还是国庆的时候,到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这四个月里,安然觉得自己就像经历了一场社会的洗礼。
说实话,华源对于实习生还是非常照顾的,每个月有一场培训,一次沟通会。每次沟通会上,夏姐都会准备好多零食,坐在那里跟大家像聊天一样讲她的经历,她带过的实习生的故事,告诉他们许多职场上的规矩,禁忌等等。让他们能够快速的适应公司的节奏。如果有谁和同事相处的不好,什么事情想不通了,夏姐也会像个大姐姐一样帮他们分析对错,给出解决方法的意见等等。
而相比起其他的实习生,安然的感触可能更深一些。一次,和解语聊起来,她就说她要成为夏姐那样的职场女强人。当时解语还笑她,说让她先改掉当鸵鸟的坏习惯。
安然,你要勇敢一点!
安然握握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就好像这次类人猿
想到类人猿,安然又悄悄叹口气。这几天,类人猿连个泡都没冒一下。群里不在线,公司里也不见,消息都没一个。她看着类人猿那片空白的打卡记录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年会上的事情到底算什么,她又算什么?
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暧昧下去?不,可能连暧昧都算不上。搞不好,在别人的眼里,那天的事情就是一个纯属意外,就好像灰姑娘,十二点一到,就被打回原形了。可最起码,灰姑娘还给王子留下了水晶鞋,她又给类人猿留下了什么呀。
再次叹上一口气,安然沮丧的垂下头。
“你在叹口气,头上又要多上两条皱纹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安然猛地转头,还因为动作太猛扭了脖子。没办法,她实在淡定不起来,因为她听到了类人猿的声音。
“你你你”你怎么在车上?安然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袁飞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吧。
她明明记得上车的时候身边坐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啊,啥时候换人的怎么她都不知道。
看着不停变换表情的安然,袁飞觉得自己四天累死累活的绕着地球飞了一圈真的值了。为了看牢还没完全追到手的女朋友,他这四天可是在全世界忙着赶场,睡觉都是在飞机上。现在,人终于在身边了,袁飞觉得一下子就圆满了。
“还有几个小时下车?”袁飞问。
“两两个多小时。”安然答。
“好,下车前叫醒我。”袁飞说完,把座椅调到最后边,双手抱了胸,闭上眼睛。
“可”可你还没说你到哪里下车啊你。安然嘟哝着。当看到袁飞满脸的疲惫的时候,她又不忍心再把他推起来了,只能怀着满腹的幽怨闭上嘴巴。
两个多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袁飞坐在那里连动作都没变一下,睡得很熟。
当广播开始提醒到站的旅客下车的时候,安然开始纠结了。她是叫他呢?是不叫他呢?
可最终,她还是推醒了类人猿,并且暗暗告诉自己——偶只是不想再抄圆周率了,绝对绝对不是因为别的。
袁飞醒了,用大手揉了揉脸,就站起来开始帮着安然收拾东西。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还纳闷类人猿怎么知道哪个是她的行李。
等两人下了车,站在站台上了,安然才发现类人猿手里推的是她的皮箱,背上背的是她的特大号背包,自己却一件行李也没有。
她忍不住问:“袁老师,你的行李呢?”
袁飞摇摇脑袋表示没有,又笑着问:“怎么又叫上我袁老师了?”
安然脸就一红:“这不是回蒙城了嘛。”
蒙城一中可是她的母校,也是袁飞曾经任教过的地方。
“这又不是在一中,你还是叫我袁飞好了。”
“袁飞袁飞”安然嗫喏着,怎么都觉得别扭,最终咬咬唇角,还是败给了自己的习惯:“我还是觉得叫你类人猿比较顺口。”
类人猿?那今后要是有了孩子叫什么?小类人猿?类人小袁?想到上辈子没能拥有的孩子,袁飞挑了挑眉梢,状似不在意地说:“随便你。”
“类人猿,”嗯,舒服多了,安然暗自点头,“你定好酒店了吗?”
“没。订不到。”
安然想到蒙城怎么着也算是历史名城,也就没怀疑袁飞的话的真假,“那你跑到蒙城来住哪里啊?”
“你家不是做农家乐的吗?难道还少我一张床啊。”
“我家?”安然声音马上提高了八度,“你要去我家?”
“你们不会连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吧。”袁飞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我们过年要休息,不做生意。”安然气,摆出茶壶的姿势。
“真的?”
假的。就老妈那财迷,过年的时候即使只有一位客人她也能守着,绝不关门。
再说了,村上那么多农家乐,就算不住自己家,袁飞也能找到地方。与其让他住到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