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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娇香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正是她娘亲身边的大丫鬟冬兰,原来她本名叫月童,想必娘亲院子里那位叫月瑶的,应该就是冬香了吧,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冬兰冬香此时身在何地。
摇摇头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些,古娇香终于短时回了些神志,又知道冬月那里暂时不会出现状况外的事,立刻将二人调动起来,借助密室里的大石头桌子,暂时充当了一下香台,钱妈妈负责碾碎药材,月童负责杵碎香料,二人按着古娇香的吩咐,一左一右慢慢的尝试更新着这份艰巨的任务。
之所以任务艰巨,一是因为古娇香如今无法动弹,只能忍耐着疼痛,将调制香药的步骤手把手的交给二人,可是这样一来,古娇香无法自己亲自掂量香料药草对的分量,只能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子,慢慢摸索出正确的计量,然后加以调制。
二来,对于钱妈妈和月童来说,不管是调香还是研解药,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新手上路,手生降速,有错误百出,大大降低了调香制药的水准和时间。
好好的,这些阮凌薇舍命找来的药材,都快成了他们的实验药材。
这还只是初步的材料准备工作,等到后面开始真正调配的时候,更是个大问题了。
最后古娇香实在没辙,只好强迫着自己站起来,走到石桌前,静静的盯着二人手手忙脚乱。
“小姐,您快好好的坐下等一等,这里由我二人来就可以了。”钱妈妈看见古娇香过来,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左手里还拿调香的工具,右手抓着一把尚未投入药撵的白花蛇草。
最后一咬牙钱妈妈决定抬手打算将药株扔进去与其他药材一起碾碎。
“慢着,我不是说过要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做吗,这株白花蛇草断不能与其他药草一起碾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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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师从何人()
“慢着,我不是说过要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做吗,这株白花蛇草断不能与其他药草一起碾碎的。”
古娇香伸手拦下钱妈妈,皱了皱眉,心想这样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调制出解药,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她咬咬牙,问向二人:“有没有什么暂时止痛的法子,药丸点穴什么的随便,能让人受重伤的情况下可以活动的最好。”
二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古娇香的意思,看着她双手撑在石桌上,苍白着脸强忍痛楚的模样,心下一阵担忧。
“可是小姐,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钱妈妈一脸忧色,对于古娇香提出来的要求,有些排斥。
“无妨,我自己有把握。”明知道强制止痛的话,很可能会伤害身体,可是眼下已经没有再让她们犹豫的法子了。身体受损了后面可以调解,如果毒不能解,那就只能等死了。
“事不宜迟,莫在耽搁时间了,有什么法子尽管用,再犹豫的话,不光是我一个人,就连娘亲和前辈,都有生命危险。”古娇香虚晃着身子,语重心长的劝说,奈何钱妈妈只是低着头,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
“得罪了,大小姐!”就在钱妈妈还左右为难的时候,身后的月童突然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在古娇香身上各大穴位上点了一通。
“月童,你!”钱妈妈眼看着月童起手几大死穴封住了古娇香的痛感,顿时一惊,一脸愤怒的伸手将月童拉开,责备的话哽在喉间,硬是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双手指着她。
“放心,时候我会自行请罚!”月童完全无视钱妈妈的神情,月童垂着眸子面无表情道。
在她看来,钱妈妈还是太优柔寡断了些,眼下干系着主子们的三条命,即便是会受处罚,她也要结合实际情况,按主子的吩咐办事,遇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况且她心底却还是有些私心的,毕竟阮凌薇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她容不得半点差错。
月童的做法确实起到了效果,古娇香虽是虚弱无力,可是现下毒发带来的剧痛,却很好的压制住了。她没有去理会二人的争执,等到身子不再因为疼痛无法行动后,她果断的动手调制起解药来。
眼看着古娇香手法老道的调香制药,身边这二人终于不在冷脸相望,纷纷转过头去看着古娇香。
只见石桌前的少女,专心致志的手里的工作,一双稚嫩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手拈香一手碾药,指法灵巧迅速,好像这种事她已经做过千百次,丝毫不见生疏凌乱。
不过片刻功夫,他们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工作,就已经在古娇香的手中完美告成,二人的心中皆是一动,佩服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越是佩服,她们心中的疑虑也就越深。
明明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又被后母扔在一个破落院子,长达五年之久无人过问关心,又怎么会有如此本事?
这种怀疑,尤其以钱妈妈最深体会,因为她基本上是看着古娇香长大的,除了五年之前,她有过两三年的启蒙教育,平时也只是跟在夫人身边,听夫人读书讲香坊趣事,却从来没有接触过香料药草之事。
可是眼下这情况,分明就是一个习香已久的调香大能的作为,她敢肯定,就是如今古氏香坊里最好的师傅,也没有她这般手法熟练的。
难道她家大小姐,真的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结识了什么高人,得以传授到这等超强的本事?
可是不能啊,罗香园一共就这么屁大点儿的地方,她家大小姐平日里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有她和冬月那个丫头在身边伺候,若是真的有这等人出现,她们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钱妈妈摇摇头,否定自己的猜测。
至于她家大小姐这一身本事到底师从何人,钱妈妈只能将这件事归结为未解之谜,至于答案什么的,若是大小姐愿意说,自然是好的,大小姐不愿意说,她就不去查,这件事就让她成谜去吧,反正作为调香世家的大小姐,拥有一身调香的好本事,也不是什么坏事,没准还能凭借着这一技在手,将这个宅子里属于夫人和大小姐自己的东西,全部夺回来呢。
钱妈妈想到这一点,完全释然了。
管他本事哪里学的,有用就好!
古娇香不知道钱妈妈的想法,她也没时间去想,眼下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里,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止痛用的穴道,似乎已经慢慢化解了,此时她一边匆忙配制解药,一边又感受到五脏六腑内慢慢灼热起来。
体内热度越来越高,最终慢慢转化成疼痛。
古娇香咬着牙,忍受着体内见见席卷而来,由浅入深的疼痛,只一心一意的熬着已经入炉的香药。
密室之内渐渐弥漫出药香,古娇香只觉得眼前的香炉,慢慢的分化成两个、四个……
眼前的事物慢慢的出现了重影,一层一层的,令她的思绪有些迟钝。
大概还有一刻钟,古娇香在心理默默推测着时间,她只要熬过这一刻钟,香药就完全熬制好了。
原本这香药是调制成丸状的,以方便携带,可是制成药丸,需要的时间会更长,恐怕她的身子是支撑不到那个时候的,所以退而求其次,她只要将这专门解毒的香药熬好就可以了,反正丸药和汤药,效果是一样的。
古娇香闭着眼强忍住体内翻江倒海的痛,抽出一点点的心思,默默的倒记着熬药的时间,钱妈妈和月童二人已经瞧见她越来越差的状态,想帮忙却有心无力,若是在此依靠点穴忍痛,最终的结果很可能导致古娇香的身子彻底垮塌,所以这个时候,二人都没有在出手封穴,以减轻古娇香的痛感。
“好了,内力送服!”
就在二人担忧之际,古娇香突然有气无力的开口,话方一说完,她整个人就再也撑不住,笔直的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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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夜不归宿()
“大小姐!”眼看着古娇香昏迷向后倒去,二人顿时脸色一变,钱妈妈已经一个健步跨到她的身后伸手扶住,才没至于让她重重的摔倒在地。
钱妈妈伸手扶住古娇香的时候,月童也迅速回过神来,将石桌上的解药一分为二,端起一碗递给钱妈妈:“大小姐说,需以内里送服,这里你来,我去右护法那里。”
钱妈妈结果药碗点点头,就将碗凑到古娇香嘴边,将满碗的药灌进去,确认她已经全部喝下去后,立刻放下碗,将古娇香调成盘腿打坐的姿势,自己也盘腿坐在身后,开始向她体内源源不断的送输内力。
古娇香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睁开眼看着和自己住处不同的围帐,眼底尽是茫然。
“小姐,您醒啦?”钱妈妈一直站在床边焦急的看着她来着,眼看她睁开眼,立刻松了一口气,上前开口。
扭头看了一眼钱妈妈,昨天的记忆顿时回归,古娇香扯了扯嘴角问:“前辈她可好?”
“好的很好的很,多亏了大小姐的解药,右护法她服了解药不足两个时辰就醒了。”钱妈妈点点头,摩搓着双手,笑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古娇香却冷静出奇的盯着她,盯得钱妈妈一阵头皮发麻,才渐渐收敛了笑容,一脸尴尬的看着古娇香。
“大小姐……”钱妈妈牵强一笑,明知道自己和夫人隐瞒了很多事情,若不是这次有大小姐的帮忙,恐怕她们这些人,就真的折在这里了。
钱妈妈一想到昨儿被大小姐发现右护法假冒夫人之事,她这心底还阵阵发虚,谁又曾想到,原本一无是处的大小姐,不但发现假冒的事,还察觉到右护法深重剧毒,甚至还以身试毒调出解药。
但看现在大小姐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这是在等着自己开口,给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可是……她不能说啊!
“大小姐,主院那边出了点事。”月童,不,现在是冬兰,突然在门外禀了一声。
钱妈妈第一次觉得月童的声音犹如天籁,这一声禀告,正好将她的问题打断,让她一时间轻松了好多。
古娇香没有再理会钱妈妈,反正她想知道的真相,早晚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倒是月童的话,让她挑眉称奇,主院是张氏居住的院子,那个院子出事,跟她有一两银子的关系么,还要冬兰特意来禀告一声的?
除非……
古娇香心下了然,想必主院出事是真的跟她有关系了。至于到底关她什么事,她可没心思猜,于是将冬兰唤进来。
“月……冬兰,出了什么事?”冬兰刚一进屋子,就听见古娇香问她。
抬头瞄了一眼古娇香,冬兰有些难以启齿。
古娇香起身接过钱妈妈端来的茶水,漱了潄嘴,才开口:“冬兰,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冬兰看着古娇香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暗叹一声,以为她这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事故的主角。
她只好整了整神色,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二小姐今儿早突然去了您的院子,发现您不在院子里,就闹到了主院,说您……夜不归宿。张氏赶紧派人整个府上的找您,动静闹得很大,眼下已是满府皆知了。”
“哦。”古娇香听了冬兰这番话,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似得,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相较于她的沉着淡定,屋子里的钱妈妈听了冬兰的话,早就按捺不住,一脸怒火气吼吼道:“简直是欺人太甚!”
“嗯,欺人太甚。”古娇香坐在床边赞同的点点头,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样子,对于结果,她是全然不上心,也全然不伤心。
“大小姐!”冬兰那个急啊,很想提醒她,大小姐啊,人家这是要往你身上扣屎盆子,打算毁您名誉坏您的清白呀!
如今闹得满府皆知您古府大小姐,说好听点是夜不归宿,往难听了讲,就是说您行为不检点。
“冬兰你着什么急啊,人家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不过是在姨娘的院子里留个宿而已,反正清者自清,我就不信她张氏还能给传上天去。”古娇香笑着安抚冬兰。
她张氏若真的不顾念脸面,不顾及自己的闺女,她倒是可以成全她,让她闹上一闹,反正最终吃亏的,也不是她古娇香。
“就是啊冬兰,丫头说的一点没错,她既然愿意闹,就让她去闹好了。”一声轻笑从门口传来,就见阮凌薇带着笑进了屋子,看了一眼古娇香,随即吩咐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