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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月抱拳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身后阮玉之突然又唤住她:“告诉他们,莫让我良心不安,凡有不听令者,罪无赦!”
秋月点点头,立刻转身离开屋子,去将主子的话吩咐下去。
阮玉之稍稍推开洛离,手往窗子的方向抬了抬,洛离明白,走到面朝街道的窗子前,透过窗缝小心翼翼的往楼下瞧了一遍。
仙客来楼外,热闹街道与以往毫无二样,不过若是仔细瞧的话,从方才片刻钟起,酒楼一楼陆陆续续多了些吃酒喝茶的客人,门口挑着扁担售卖的行走小商贩貌似也多了些,吆喝声不断,就连路过的行人,貌似也比往常多了。
酒楼对面的巷子口拐角处,也聚着散散两两交头接耳的人,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并无特别的。
可是洛离却瞧的分明,那些个突然多出来的人,虽然吆喝的吆喝,走路的走路,交头接耳的也是嘴上不停的说着话,可是这些人却又一个共同点。
这些人时不时的会往酒楼的方向瞟上一眼,带着警惕和探究,分明就是在监视着酒楼的动静。
洛离走到阮玉之跟前,将外面的情况与他说了,阮玉之点点头,多少也能够猜到外面事什么情况,问到:“大概有多少人?”
“不下三十人。”洛离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
阮玉之蹙了蹙眉头,心想着酒楼里他们的人,充其量也就十一二个,眼下偏偏是他伤者秋桐也伤着,只怕硬碰硬的话,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幸好他原本就没有打算硬碰硬。
时间有些紧迫,他们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何时冲上来,阮玉之与洛离,还有秋桐,在屋子里等着外面的信号,是打算接到信号后就立马动身。
没过多久,秋月就回来了,进门冲着阮玉之点点头,开口:“外面已经吩咐妥当了,大家也都做好了准备,只等着信号就可以走了,只是掌柜的那里,怕是有些困难离开。”
掌柜的坐在前面,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稍微有些异动的话,怕是会打草惊蛇,所以掌柜的从一开始,就已经下定决心,出不出去的,只能看自己的造化了。
阮玉之心思微沉,虽然说做大事要有取有舍,但是差点死过一回,他对于人命还是有着非同一般的珍惜,尤其是忠于自己之人的命,他更要好好把握住。
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只消片刻,就做下了决定,招手秋月上前,仔细的吩咐了几句,最后又吩咐到:“你同他们一路。”
“可是爷身边……”秋月眼神晃了几晃,看了一眼洛离与秋桐,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阮玉之,对于他的吩咐,稍微有些不赞同。
“无妨,只需按照计划去做便是了,我们这边人少更好隐藏行踪。”阮玉之摇摇头安抚了一下。
他知道秋月是担心他身边只有洛离和秋桐,怕是人手不够,不过他们走的是最安全的路,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反而是掌柜的那里,折了着实可惜,若是能搭救一把,也算是极好的。
秋月犹豫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点点头,冲着洛离和秋桐二人嘱托了一句:“照顾好爷,回见!”
说是回见,但是却让众人倍感沉重,秋月的任务最为繁重,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功亏一篑,甚至要赔上自己,但是她也知道,为了她家爷,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秋月领了吩咐,再次退出房间,身姿灵敏的躲过众人耳目,径直往酒楼后厨的方向而去。
就在她还未踏进后厨之地,那后厨中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有人从厨房中满面乌黑的跑出来。
那人大冲出厨房,正好面对面碰上秋月,当即一愣,见秋月冲他点了点头,立刻也是一点头,抬起步子就往外跑去,还一副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着火了,掌柜的,后厨着火了,快点救火啊……”
那人只是往前厅喊了几嗓子,人却没有进去,而是脚步一拐,绕过一根柱子,不消片刻,就从柱子旁跑出来一个人,却再不是方才背头垢面脸上乌七八黑的那人,而是一个状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一脸惊惶失措的往前厅跑去,嘴里大喊着:“妈呀,不得了了,着火了,着火了……”
这人才一冲出前厅,就被掌柜的拦了下来
那掌柜的姓杜,名唤杜子生,胖乎乎的一脸富态,瞧见那书生冲出来,立刻拦下他,顺便吩咐前厅的店小二:“顺子,你去瞧瞧后面出了什么事?”
等到顺子将帕子往肩上一甩,说了声好咧后去了后厅,杜掌柜才一脸惊讶的问:“客官,出了什么事?”
那书生像是被吓破了胆子,原本正一脸惊惶失措的往外跑,却没想到被杜掌柜的拦下,立刻抓着杜掌柜的胳膊大骂:“你们这是什么破酒楼,要杀人了是不是,我分明在屋子里好好地看着书,哪里想到突然听到一声爆炸声,结果屋子的地面就破了一个大洞,还有滚滚浓烟冒上来,差点炸死我啊,我低头一看,好家伙,你家酒楼的厨房爆炸了,着火了,你们这是要杀人啊,我不住了,放开我,开放开我,你要是在不放开,我就去告官抓了你。”
“客官,您冷静一下,我马上派人去瞧瞧什么情况……”杜掌柜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好言相劝着这个书生,奈何书生像是真的被吓到了,神智貌似有些失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铆劲就一把推开了杜掌柜,嘴里大喊着爆炸了,杀人了,就往外跑了。
杜掌柜看着那书生跑远,立刻有些惋惜的一拍大腿,结果就瞧见前厅的喝茶吃饭的客人,似乎因为方才的动静,神色有些不安的打量着杜掌柜。
“刚才动静挺大的,不会是真的失火了吧?”有人交头接耳,一脸质疑的问,有的甚至已经撂了碗筷,直接就往外跑。
“各位客官莫急,我这就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说着话就要往后厅走。
哪里想到他还没有进去,里面又是一声爆想,这下子爆炸声一响起来,竟然将大厅的一面墙直接炸掉了一个洞,木屑四散开来,一股浓烟顺着那被炸出来的洞就冒了出来,大家一瞧见这架势。
分明就是真的爆炸失火了,哪里还敢在继续待下去,立刻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的往楼外冲去,一眨眼的功夫,就连楼上客房里,都有人冲了下来,往外跑。
一时间整个大厅中人头攒动,纷纷往外逃命去。
“哎……哎,客官别走啊,饭钱还没给啊……”对掌柜的看着众人挤压压的一同往外冲,人潮蜂拥的往门外跑,立刻焦急的想要拦人,可是单凭他一个人哪里又拦得住。
再瞧着眼下屋子里的浓烟越来越多,他又担心后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底一咬牙,就往后厅冲了进去。
往外拥挤的人群中,有几个人落在人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人群,瞧见杜掌柜的往后去,立刻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退出人群,跟着杜掌柜的身影,也往后厅跑去。
只是等几人一撩开后厅的帘子,就被满楼的浓烟迷了眼,到底是习过功夫的,只一眨眼就适应了。
“顺子,顺子,你人呢?”耳边传来杜掌柜的声音,他们几人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好瞧见杜掌柜的身影,立刻跟了上去。
杜掌柜一边喊着顺子的名字,一边往酒楼后厨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停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子,顺子你在不在,钱大厨?钱大厨?”
杜掌柜手中挥着浓烟,往后厨的方向走去,结果他刚迈进后厨的门,就瞧见一抹青色身影向她冲过来,立刻心头一喜,开口问道:“顺子是你吗?”
结果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光,立刻就觉得胸口像是被人刺到了,一阵生疼。
杜掌柜终于瞧清了眼前的人,蒙着一块黑色帕子,让人看不清模样,但是杜掌柜还是一眼就瞧出了东方的身份。
“你……”
杜掌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一把短刀正好搭在他的左心口处。
他失神的往后跌了两步,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秋月,眼前烟雾缭绕,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强烈的刺痛,让他一时间提不上气息。
冬月一脸不忍的看了一眼杜掌柜,朦胧中瞧见有人影往这边跑来,她立刻肃整了神色,伸手戳了戳杜掌柜胸前没有挨刀的另一面,声音分外冷淡的开口:“这是爷的吩咐,辛苦杜掌柜了。”
杜掌柜只觉得大脑有些昏沉,胸前被冬月戳了几下,心头一震,待听得耳边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他立刻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冬月确是没有回她的话,一伸手,将他往后推了一把。
杜掌柜胖乎乎的身子,猛地仰躺下去,砰的一声,正好落在那几个人的面前。
钱掌柜眼神有些翻白,伸手抓了抓来人的裤腿,哀求道:“救命!”
那几人在杜掌柜倒下的时候,就瞧见有一道人影进了后厨,被杜掌柜拽了裤脚的人,咬了咬牙,狠心一脚将杜掌柜的手踢开,匆匆的往后厨追了进去。
只是偌大的后厨中,只有一扇半开着随风晃动的窗户,还有因为爆炸而凌乱的锅碗瓢盆,瓜果蔬菜,哪里瞧的见一个人影。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在彼此眼中读出了意思甚至,知道怕是中了对方的陷阱,就是不知道被他们逃了没有。
其中一人打开窗户往四下里瞧了瞧,发现这扇窗子外是一条小胡同,不过想想胡同里都有他们的人,怕是那人出去也难逃遂放下心来,匆匆离开往外面走去。
只是路过躺在地上已经是吸气少出气多的杜掌柜,有人迟疑了一下开口:“他似乎瞧见过凶手的模样,先将他带出去,看看能不能救活。”
于是其中两个身材比较壮硕的人,就上前一把抓起杜掌柜,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将人抬了出去。
就在他们刚一走出后厅,进了前面大厅,立刻就被人包围起来。
“自己人,自己人!”几人杜掌柜的扔在地上,举起手赶紧解释自己的身份。
对方一照面,发现确实是自己人,立刻将手中武器收齐,一个貌似头头的人走出来,看着几人问:“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的盯着里面的么?我们在外面就听见里面的动静了,结果就见大群的人都往外跑,一时难以闯进来,结果等到进来发现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百五十章 让敌人溜了()
这领头的人,身着一身粗布麻裳,肩上还打着一条汗巾,俨然一副街边叫卖小商贩的打扮,想来就是打扮成这样方才到几楼门口盯梢的。
他一脸质疑的看着先前在酒楼里盯梢的几个人,面色焦急的问。
原本他还在假装吆喝,就瞧见酒楼里冲出来一个书生,他才反应过来派人盯着那书生,哪里想到突然间酒楼里就起了骚动,等到他们见有人涌出来,再想去里面探查的时候,就被往外成的人群挡在了酒楼外面,等到人群冲散开后,他们进来,就正巧碰上这几个人从后厅出来。
这人皱着眉头等他们的回答。
那几个人中,打头的是一个紫衫长袄的男人,这几个人似乎是以他为首,先前也是跟在他的身后行事,这下被人问题,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人。
紫衫男人这才向前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将刚才店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他说完话,用手指了指脚边上重伤昏迷的杜掌柜,向他们领头的人解释:“这个是酒楼的掌柜,被人暗中捅了刀子。当时听掌柜的语气,貌似不认识行凶之人。”
“可有瞧见那人?”那领头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杜掌柜,眉头皱的紧紧的,冷声问道。
“属下疏忽,被那人从酒楼的后厨房跑了。”紫衫男人惶恐的答了句。
领头的人听了他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甚至在杜掌柜身边蹲了下来,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才疑惑的问:“难不成这掌柜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人?你有没有看错,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就是他自己演了这么一出戏,好借此脱身?”
“张大人明察,卑职不敢撒谎!”紫衫男人一脸惶恐,与自己身边的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才抱拳鞠躬的为自己辩解:“方才我们几人确实都有瞧见杜掌柜的对面有人影,只不过因为烟大了些,没有瞧清楚相貌,而且杜掌柜的也是被那人推到我们几个脚下的,然后此人趁机退到后厨房里,就消失了踪影,不过依卑职观察,那人十有八九是从窗子逃了出去的。”
“不可能啊,若是她从窗子爬出去,怕是早就被咱们的人拿下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