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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夫为天,唯夫之命是从,若你不能接受,咱们可以解除婚约,还你自由之身,当时,你说你喜欢的便是这样的我,若你现在后悔…。。”萧楠静静的看他半晌,慢慢的开口道。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休想以此为借口离开我,我知道,自从咱们成了亲,有了孩子之后,你便再也不能如往日那般自由自在,想去那里就去里哪里,为此,你心里开始一点点的对这个家,对我这个丈夫心生不满,你嘴里虽然从来没说过,但心里想必早就对这个家厌烦透了。”
“天琪出嫁,你操办得不情不愿,我一连数月不归,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为了小祯,你呕心沥血,不惜耗费生命元气也在所不惜,我不知道在你的眼里,我这个丈夫有几分份量,但是萧大娘,我告诉你,不管我在你心里占有多少份量,你既然选择嫁给了我,这辈子便是我江靖轩的妻子,此生此世,那怕是死,我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原本,我选择去书房睡是不想碍你的眼,现在看来,你对我这个丈夫的身体似乎还有几分眷恋,既然如此,为夫自是不能让你失望。”江靖轩听到萧楠说你若后悔,我便如何的时候,只觉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嗡的一声就断了,他将手里的被子往床上一抛,脚下一跨,一步来到萧楠面前,胳膊一伸,一把将萧楠拽起怀里,随后纵身一跃,拥着她落到了床上,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双手握住她的衣领,微一用力,萧楠身上的锦祅和内衣,直接被撕成了两半。
第四百零一章、夫妻矛盾暴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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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靖轩一把撕开萧楠的衣衫之后,立即像头发了狂的饿狼般,扑到她身上疯狂的啃咬起来,他本正值盛年,心头又爱极萧楠,夫妻两人一别数月,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心头的**本就蠢蠢欲动,只因为那莫明的醋意,一直在苦苦隐忍。
如今听得萧楠有可能要离开自己,一股形容不出的恐惧和绝望顿时将他整个人紧紧裹住,让他不顾一切的想将眼前这个女子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理智在这一刻已消失殆尽,熊熊燃烧的**和恐惧支配着他的身体,让他像头饥饿的狂兽般在萧楠身上索取。
萧楠被江靖轩突然暴发的怒气和话语噎呆住了,直到江靖轩像头发了狂的饿兽般将自己扑倒在床上,并撕开了自己的衣衫,唇舌疯狂在自己身上掠夺时,她才醒过神来,萧楠并非什么弱不经风的女子,她一回神,双手立即挣脱了江靖轩的禁锢,抬手就是一掌将他从自己身上拍飞了出去。
正处于疯狂状态的江靖轩被萧楠一掌拍飞,碰的一声撞到墙上的时候,神智终于慢慢回笼,他一个筋斗翻落在地,目光落到妻子已被自己撕开了衣衫以及脖项若隐若现的暗紫红印时,这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刚才竟然想**自己的妻子。
意念落到这里,再一想想萧楠的性格以及后果,江靖轩顿时激凌凌的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的抬目去看萧楠的眼睛,这一望,顿觉一颗心像跌进冰窖了一般,萧楠的看着他的目光冰冷而陌生,仿若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
江靖轩心头又惊又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责,他有心说两句道歉的话,可迎着萧村那冰冷而困惑的眼神,终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满脸狼狈的转身离开了卧室。
萧楠看着江靖轩离开的背影,目中的冷意逐渐散去,心头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恍惚,她和江靖轩成婚已近十年,这十年来,两人除了在江天琪出嫁的时候有过一次小小的争吵之外,彼此之间从来没发生过矛盾,她自己对这段婚姻一直是极为满意的,直到今日,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满意的婚姻,似乎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和谐……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萧楠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直到早饭熟了,怀瑜牵着怀瑾过来叫自己吃饭,她才掀被爬起来,这一起身,又看见那两件被她扔在一边,被撕破了的衣衫,怀瑜和怀瑾随着她的目光也发现了那两件衣,怀瑜年岁大些,虽感惊讶,却也隐约感觉大约是父亲和母亲在闹矛盾,并没有开口多问。
可才三岁多的小怀瑾显然没有这么知事,他看到那两件被撕破的衣衫时,立即蹬蹬蹬的跑了过去,指着那两件衣衫奶声奶气的开口:“阿母,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阿母自己不小心弄破的,怀瑜,带怀瑾出去,阿母换好衣服,马上就出来。”穿着一身白色中衣的萧楠吸着棉拖走过来将那两件衣服拿了起来,随后抬目对大儿子分咐了一句,怀瑜很懂事的牵着怀瑾出去了,萧楠瞧着手里的两件破衣发了会呆,随后摇了摇头,甩开心头的烦躁和恍惚,快速着好衣衫,再用内力一震,将那两件衣衫震成碎片,扔进垃圾袋桶,这才走了出去。
等她洗漱完毕,来到饭桌前的时候,江靖轩父子三人已经坐好,桌上的四个碗中已添好了饭,随着萧楠夫妇两个孩子的长大,莫三夫妇的儿子又娶了妻子,他们一家人这两年已不再与萧楠夫妇同桌吃饭,在莫三看来,自己一家人是江靖轩夫妇的家佣,哪怕萧楠和江靖轩夫妇不讲究这些,他们也不能太过逾越。
江靖轩看到萧楠出来,下意识的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萧楠的目光根本不往他这看,她走到小儿子身旁坐了下来,端起碗,又分别往两个儿子碗时挟了些菜,就吃了起来,吃完饭之后,给两个儿子换上雨靴,又给他们加了一件棉袄,戴上风雪帽,牵着他们的手,去雪地里堆雪人去了。
从腊月二十八开始,到昨天晚上,天一直在下雪,现在外面的雪已近有一尺厚,像小怀瑾这种小糯米团子一脚踩到雪地里,腿都拨不出来,萧楠在他哇哇大叫之前,将他抱了起来,怀琪走在上面也颇为吃力,不过这娃随萧楠习武已有两年,身手颇为灵活,在雪地中行走虽然吃力了些,倒也不会陷住。
小怀瑾被母亲抱了一会,就挣扎着要下雪地自己玩,萧楠摸了摸他的小手,热乎乎的,小脸也红朴朴的,就没拘着他,将他放到雪地上,小怀瑾在雪地里走不动,干脆不走,他直接躺在雪里的打滚,并不时抓起一把雪团去砸哥哥,萧楠瞧他们玩得开心,也懒得管。
她蹲在一旁,根据两个儿子的形像,分别堆了两个雪人,怀瑜和怀瑾玩累的时候,一转身,正好看到母亲堆彻好的两个雪人,兄弟两个顿时连爬带滚的滚了过来,怀瑾来到像自己的那个雪人面前,挣扎着站了起来,指着自己和哥哥的雪人开口:“阿母,这个是我,这个是哥哥,那你和阿父呢?”
“阿母和阿父个子太高了,地上没那么多雪,堆彻不出来。”萧楠脸上的笑容微微顿了一顿,这才接口道,怀瑾抬目看了看萧楠,又歪着脑袋回想了下父亲的身高,发现母亲说得很有道理,他们确实太高了,这地上的雪虽然很多,却也没法堆这么高的雪人。
母子三人在雪地中玩了半个多时辰,萧楠担心两个孩子年幼稚,经不得寒,便带着他们进屋了,江靖轩一直站在里面一间屋子的窗边瞧着他们母子三人玩,眼见他们回来,他从屋内走了出来,对萧楠开口道了一句:“大娘,师母昨日和我说,让咱们今天中午过去吃饭。”
“今天雪太大了,行走不便,还是等年初二再过去罢。”萧楠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说完之后,就牵着两个儿子的手进了洗漱间,去倒了盆水温适中的热水,给他们温手去了。
第四百零二章、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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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照例是要守岁的,萧楠家也不例外,萧楠夫妇与莫三一家人一起,围着红红的炉火,边磕着自己炒的瓜子花生边聊天,再加上几个孩子在一旁叽喳嬉闹,气氛颇为温馨,莫三的儿子莫清成亲已有五年,莫清这后生相貌清秀,性格憨厚又不失机敏,不仅极得萧楠夫妇的喜爱,他在江家村的人缘也极佳。
他娶的妻子是本村有名的俊秀闺女江梅,江梅不仅相貌长得好,性情也温和知理,小两口成亲之后,感情颇佳,如今已育有一子一女,大的是儿子,叫莫忘初,现年四岁,小的是女儿,叫莫小玉,过了年,出了正月,就满两岁了。
一开始只有莫忘初与怀瑜和怀瑾两兄弟一起玩,莫小玉窝在母亲的怀里,可小丫头看见几个哥哥玩得开心,很快就憋不住了,从江梅的怀里蹭了下来,加入了哥哥们的圈里。
这四个孩子中,年纪最大的怀瑜过完了年也才七岁,最小的才二岁,一开始还玩得很嗨,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瞌睡很快袭来,到了戌时末左右,除了怀瑜之外,其它的几个孩便睁不开眼,瞌睡来了,自然没有再玩的心事,几个孩子各自回到父母身边,趴在他们的腿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江梅,莫清,你两个孩子都小,别坐这了,带他们去睡吧,我也要送他们兄弟俩去睡了。”萧楠瞧了瞧在江梅怀里呼呼大睡的莫小玉,和趴在莫清膝上睡得憨实的莫忘初,笑着开口道。
今个儿是大年三十,按理大家要守岁到子时,若他们撇下东家一家人,自己早早跑去睡觉只怕不太好,意念落到这里,江海和莫清有些犹豫的朝莫三夫妇看了过去,莫三见状接口道:“困了就去睡罢,两位东家不会在意这些。”得了父母的允许,他们夫妇这才抱着孩子离去。
眼见江梅和莫清夫妇离开,萧楠也抱着怀瑾站了起来,并对静坐在一旁,同样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怀瑜开口:“怀瑜,走,你也和弟弟一同去睡。”怀瑜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随母亲一同走了出去。
“东家,你是不是和主母吵架了?”待萧楠带着两个孩子离去之后,莫三忍不住小心的问了江靖轩一句,他跟随江靖轩已有十几年,十几年的相处,让他内心深处对江靖轩夫妇充满了感激,江靖轩和萧楠都是厚道人,给的薪水很高,这就不说了。
他刚跟随江靖轩那几年,江靖轩因对他们夫妇没那么熟,手上捏着他们一家人的卖身契,等萧楠嫁过来之后的第三年,他们夫妇就将卖身契还给了莫三一家人,并去衙门为他们消了贱籍,恢复了他们良民之身,这也是为什么江家村的好闺女,愿意嫁给自家儿子的原因,这江梅的性子样貌,在江家村是排得上号的存在。
按理说来,莫三一家人恢复了自由之身,再加上这么多年积蓄,想出去立个门户并不是难事,可不管是莫三夫妇还是他们的儿子莫清,都在江家生活习惯了,江靖轩夫妇不仅是他们主人,更像他们的亲人,他们实在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只要江靖轩夫妇在一天,他们就会一直留在江家,兢兢业业的帮着萧楠夫妇打理一切。
现突然看见江靖轩夫妇之间古怪的气氛,莫三夫妇心里都颇为担心,江靖轩和萧楠成亲已有十年,这十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但江靖轩这次回来之后,他们夫妇的关系却变得颇为奇怪,虽说在人前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异样,但彼此间往日的那种亲昵和默契却荡然无存,尤其是萧楠,这一整天,她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江靖轩一眼,莫三夫妇跟了他们十余年,自然不会看不出这中间的变化。
江靖轩听得莫三的询问,先是一愣,缓了片刻才开口道:“是我对不住大娘,这些年在外四处奔波,没把眼界打开,反而愈来愈小心眼,别说她,即便是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唾弃自己。”
“东家,你是主,我们是仆,有些话本太好说,但我们心里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和主母能和和美美的过上一辈子,所以,若有些话逾越了,还望东家莫怪。”莫三看了江靖轩一眼,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莫三,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这么些年相处下来,咱们名为主仆,实像兄弟,在我的心里,完全是把你当成自家的兄长在看待。”江清轩看着他道。
“东家,那我就直说了,咱们这主母,是我莫三活了近五十岁来所见过的最出众的人,东家也知道,我当年服务的人家是当地数是上号的世家大族,我长年跟在其家主身边,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可无论是什么人家的主母或者小姐,莫三从未见过有一人的品行气质能与咱们这位主母相提并论,这样的女子,无论是谁娶了回来,都会有很大的压力。”
“但是,这更是一种难得的福份,更何况,主母对东家,对这个家的真的没话说。”莫三微默了一默,终将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自今年端午,那封圣旨下来之后,东家对主母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莫三这个在大家族厮混了多年,又老于世故的人,自然明白他的心事。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