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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质男保持着他那一贯的邪气的笑容看着快要奄奄一息的林少阳,“年轻真是好啊,这个程的力量你也可以坚持这么久?真是让人羡慕啊!”他还不忘在林少阳这绝望的境地中给他一段难忘的独白。
突然,岳云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眼睁睁看着掐住林少阳脖的胶质慢慢的还原成人类的手,接着全身的感觉迅速消失,很快他便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该死!这臭小放了毒!”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已经为时已晚。
林少阳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脖,趴在沙发边上剧烈的咳嗽,看到岳云松的确被控制住了,他才艰难地爬起来关掉了空调。
岳云松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还好,只是身体不能动了,脑还是清醒的。
“我就说嘛,昨晚你差点被人开膛破肚,怎么可能乖乖地等着再次任人宰割。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是毒气我怎么可能闻不到?”岳云松问林少阳。
“不是毒气,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催眠气体,我在你来之前把它放到空调的调节系统中,当然气体每次被吹出的分量以及间隔时间都是严格算好的。只是很奇怪,你本该被催眠的,但是现在你只是肢体被麻痹了而已。这大概和你的身体构造与人类不同有关吧。”林少阳谨慎地蹲到了他身边。
“无色无味?原来如此。既然不是**,那也就意味着没有解药,那你为什么没事?”岳云松问他。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这种气体既然能让人催眠,那必然有另一种气体能让人保持清醒,所以,我为了防止自己也被催眠,于是就把家里的醋都喝光了……”林少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岳云松哈哈大笑起来,“早就听闻林家少阳,聪明绝顶,没想到今天见到你,不仅聪慧还胆识过人,真是不知道林彼得上辈做了什么好事,能生出你这样优秀的儿!”
“你认识我爸爸?你到底是谁?”林少阳看面前之人年龄与自己不相上下,但却直呼父亲大名,听他说话又觉得此人与父亲必有渊源。
“要按辈分排,小,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岳云松干咳了几声,那催眠气体让他的喉咙发痒,这臭小肯定在里面加了料。
“这么说你的师傅也是肖扬了?”林少阳盘腿坐了下来,但并未对岳云松施以援手,虽然警戒已经解除,但在没有确认此人身份之前,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我是肖扬的关门弟,从小就在他身边,一直以来担任他的研究助理。”岳云松继续说。
“这么说,我爸爸和你应该很熟了?”林少阳问他。
“恰恰相反,我们没有见过面,你父亲只跟我师傅习了年,而且是在我师傅在华北担任客座教授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被安置在华南,只有几岁而已。”岳云松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你就是胶质男的事情你师傅知道吗?”林少阳切入了自己所关心的话题。
“目前我还不能确定,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岳云松略微迟疑了片刻。
“那么将你的腺体割掉的人是谁?”林少阳低头问他。
岳云松惊讶的看着目光炯炯的林少阳,“你怎么会知道有人割掉了我的腺体?”
“因为那则你师傅放出来的流言,他故意将标本给了我父亲,因为他知道流言中的主角必定会来找我父亲拿回标本,到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胶质男究竟是谁了,你……已经暴露了。”林少阳提醒他。
“少阳小哥,有一点你忽略了……现在抓到我的人是你,不是你的父亲,那么,只要你替我保密,那我师傅那边就不会知道我就是胶质男,怎么样?愿意替师叔保守秘密吗?”岳云松再次邪乎的笑了,只不过这次他打起了感情牌。
林少阳白了他一眼,“要先解开谜团,才能考虑要不要替你保密,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谁割掉了你的腺体?是你师傅吗?”
岳云松收起了笑容,眼睛里有股愤恨流出,“动手的人肯定不是师傅,至于标本为何会到师傅手里,我还没来得及追查,只是对我下手的人,身手快,快到我都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脸,只能确定是个年轻男的身形,是职业杀手的做派。”
“杀手?”林少阳皱起了眉。
“而且好奇怪,当时我是以胶质流的形式出现的,一般人早就吓坏了,但他却能准确的对着我的腺体下刀,必定是对我们这类植物的形态变化有所了解的人才能够做到的。”
“这么说,你的身份在某些人那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林少阳问他。
“是啊,你师叔我现在危机四伏,看看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连你都能将我制服,要是再遇上上次那个人,我还不得彻底地把自己给交待了?怎么样?看你师叔这么可怜,帮帮我吧?帮我保密,好不?”岳云松又没了正行,甚至开始撒娇卖萌。
林少阳竟然还吃他这一套,他想了想说:“好吧。”
岳云松大喜,“少阳小哥,你能不能把标本还给我?没有了腺体,我就不能补充能量,没有了能量,我就不能抵抗要迫害我的人,你既然都答应替我保密了,那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行不?”岳云松尝到了甜头继续使用此招。
“这……可以是可以,只是,刚才你还要杀我来着,我要是把腺体还给你,你恢复了能量,万一再一时兴起,杀了我灭口……”
“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岳云松信誓旦旦地向林少阳保证。
林少阳迟疑了片刻,“关键是你……不是人啊……人格……你有吗?”
“嘿,少阳小哥,讲话可得凭良心,刚才我要是真心想杀你哪还会等到让你有机会把我迷倒。我那么做是为了确认昨晚的那个人是否会出手,现在你也看到了,人家没有出现,不过她要是再跑出来,你师叔我一定替你出气!但前提是,你把腺体还给我……”岳云松摆出一副凄惨的样想博取林少阳的同情,就差掉两滴金豆了。
“你说的对,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昨晚那个人,你等着我先拿醋过来让你恢复知觉。”说着他起身去厨房。
岳云松皱起了眉头,他大喊:“不是都被你喝光了吗?”
林少阳火速回到他身边放下了一瓶醋,笑嘻嘻地说:“师叔,我逗你的,醋喝多了,会胃酸。”
岳云松微张着嘴想要去喝,但失败了,他呵斥林少阳,“赶紧的!给师叔倒啊!”
林少阳这才反应过来,他端起醋瓶,粗鲁地戳进了岳云松的嘴里。
岳云松“跐溜跐溜”喝了一大口,很快他的手就可以动了,接着感觉传到了腿部,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恢复了知觉。
岳云松一跃而起,他擦去嘴角残留的醋,清了清嗓,然后,故作长辈的样,郑重其事地对林少阳说:“少阳,现在把腺体给我。”
林少阳抿了抿嘴,虽然这个人言行举止看起来都不正经,但是他的内心却倾向于相信他。
他略微迟疑了片刻便伸手到裤口袋去摸,之后,他拿出了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管,“你说的是这个?”他问岳云松。
原来林少阳一直将标本装在他那大大的运动裤口袋里。
岳云松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点了点头。
林少阳一步步走向岳云松,他伸出手想将标本递给岳云松,岳云松微笑着要去接。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了进来!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向了阳台,然后从窗户上一跃而出!
“标本不见了!”林少阳的手中空空如也,他朝着岳云松大喊。
岳云松气愤至,一挥袖幻化成一滩胶质流从阳台上流了出去!
等到林少阳跑到阳台的时候,那道白影和胶质男都已经没了踪迹。
玻璃花盆整个掉到了地上,玻璃渣飞溅地四处都是,只有那朵红花静静地躺在一滩水渍中仍然在不停地跳动着。
林少阳小心翼翼地把那朵红花从水渍中捡起来捧在手心里。
看着这生生不息跳动着的红花,林少阳觉得这红花一定与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有着某种联系。
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有这么一个人正在靠近这红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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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暗袭()
林少阳把红花放好后,探头朝阳台外看去,楼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到底是谁抢走了标本?是昨晚那个说要取走他身体一个器官的刺客?还是在华南切下胶质男腺体的顶级杀手?现在标本也丢了,林彼得肯定很快就会知道,自己该如何向父亲交待呢?
所有的问题一股脑的朝他涌来,林少阳摸着脖上被胶质男勒出的勒痕,他突然理出了头绪,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先是要找回胶质男!
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于是扫视了一圈客厅,没有找到能够防身的武器。
虽然知道就算携带武器,要是遇上那道白影的袭击恐怕做什么准备都会是徒劳,但是渺小的人类就是这样,再无济于事,也要做好所谓的“防御”。
他急匆匆跑向厨房,顺手抄起一把锅铲就冲出了家门。
言小研错误地估计了这段距离,她已经不知不觉走了快两个小时,脚下白色的帆布鞋蒙上了薄薄一层灰尘,她低头看着双脚,几乎可以透过鞋看到自己的脚底磨出的水泡。
感官发达固然好处多多,但日常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擦伤磕碰所带来的痛感也会被加倍放大,她眉头微蹙,决定坐下来休息一下。
这时,言小研觉得寄住在自己体内的胶质就要呼之欲出了,她捂住心口,警觉地四下张望。
“你的主人就在这附近?胶质,你是要告诉我这个吗?”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藏在了一处绿化带中。
远处的地上似乎出现了一滩……一滩胶状物?!
“是他吗?”言小研看到与“胶质”有着类似形状的东西,内心竟然是见到老友的兴奋,这就是了,这个味道,她能分之确定胶质男出现了!
她正欲起身,却发现胶质男瞬间幻化成人形,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
言小研不明状况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又缩了回去,只是那女的样貌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
她轻拍了拍心口,像是在安慰着急的胶质,“再等等,等你主人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去找他。”胶质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不再闹腾,言小研轻轻吁了一口气。
“又是你?把标本拿出来!”岳云松对眼前的女厉声喝道!
“是我吗?你看清楚!”小宁微笑着看着气愤的岳云松。
岳云松仔细看了看她,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他开始变得有点胆怯,“你?你竟然能够完全侵占这个女的身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多亏你,我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眼前的白衣女虽然是小宁的样,但说话的语气活脱脱就是霍颜曦!
“你想要的东西?你不是要林少阳身上的一个器官吗?为什么现在又来抢标本?”岳云松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女的对手,刚才使用胶质流模式从楼上流下来,体内的能量就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如果再强行使用营养液,恐怕就是自寻死。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摸清侵占此女身体的高手究竟是何方神圣,然后再寻找时机,夺回标本。不过,至少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对手与自己使用的是同一种原液,味道是无法掩藏的。
“啊~这也要多亏你啊,要不是你来寻找标本恰巧被我看到,我还一直以为腺体藏在林少阳身体内,那个小对我撒了谎。”小宁依然保持着微笑,但岳云松却感到一股杀气从她身上溢出。
“那可怎么办呢?腺体是我的?你拿去了,我怎么办?”岳云松试探她。
“原来如此,难怪你身上有我腺体的味道,不过,恐怕你搞错了吧,腺体最初是从我身体上掉落而下的,至于后来为何会流落到你体内,那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我只知道我找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它,你说这种事有的商量吗?”小宁义正言辞地对他说。
岳云松心头一紧,他问小宁:“你是说,你拿到的标本,最初的主人……是你?”
“当然是我!它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我们分开二十余年,我依然能够找到它,这就是归属感的的力量!你!这个冒牌货!”小宁愤怒地指着他。
岳云松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慢慢走向小宁,小宁盯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岳云松却没有半分胆怯。
两人几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