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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守她护她宠她顺她却独独不能爱她他舍弃十年生命画骨相思只为前世牵挂而来却已有娇妻如卿弱水三千只为一瓢真心一颗只为一人他温暖如玉步步为营只为不伤真心人休妻寻人才明白是非颠倒她就是前世佳人而她已藏于心间无法拔出魑魅魍魉暗流涌动他静默守护人妖本相隔真相甚逼人他仍然不离不弃她问事到如今你为何还要护我他说前世今生你都近在咫尺我不想总与你相爱不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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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飞来横祸()
泰安本是富饶之地,却因常年战乱所致,百姓流离失所。今晨浅溪送走唠叨的江伯,望向这战痕累累地泰安城,心中甚是感慨——这已是安宁节的最后一位街坊了,战争害人啊!
“我若也迁走,你们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快活了?”浅溪回来后便坐在院中鱼池边,池子里是几条漂亮的锦鲤,是浅溪之最爱。
那红色锦鲤似是听懂了浅溪的话,冒出几个泡来,眼神有点小忧郁。
“公子,您看这泰安成都快成一座空城了,左邻右舍也都搬尽了,我们是不是也得打算打算才是?”婢女走过来,愁眉不展的劝道。
并不是那婢女胆小怕死,而是现如今这泰安城连柴米油盐都难买了,若是一直下去,那公子和阿菜还有自己恐怕都要饿死在这空城里了。
“莲儿我是真的舍不得这些鱼儿呀!”浅溪对中土语言还不很流利,说话徐缓更加显得温和如玉又隐约透着高傲的贵气、散发着智慧之光。
他起身来,从莲儿接过鱼食,舀了点入池,鱼儿们迅速消灭干净,然后昂着头看着俊朗的浅溪。
“您看,您都把它们惯坏了!”莲儿不乐意道。
谁知话音刚落,那红锦鲤尾巴一拍,池水就这样飞溅至莲儿的小脸上,浅溪看到了,呵呵地笑了。气的莲儿差点将手里的盘子扔到那红锦鲤身上。
浅溪本是扶桑国人,因仰慕中土的恢弘艺术,便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随着遣隋使来到中土。游历大半个中原后,隋朝廷突然动乱,李渊起兵,大隋朝很快便走向覆灭。
因此战乱,浅溪不得不在泰安停顿,此时又正好碰上这带着锦鲤鱼池的宅子便花重金买下,顺便买下了这宅子里的两个仆人。
一男一女,女的就是刚才那劝说浅溪的莲儿,男的叫阿菜。这年多来,就是这两个仆人和那池子里的三条锦鲤陪他度日的。
这一日晚上,浅溪不知何故,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直到半夜才迷糊浅睡,谁知刚刚入睡,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大喊:“公子!公子!走水了!”
闻得这声响,浅溪猛然间清醒,一睁眼,满屋都是通红的火舌,烧的十分猖獗!
浅溪镇定下来,将那棉被往身上一裹,准备冲出房间。却不巧屋顶一根横木轰然砸下来,正好堵住了那门,将门槛垫高了一大半!
如此就只能从那燃着熊熊烈火的横木上爬出去。此时烟熏雾撩,浅溪早已无法睁眼。
照着往日里的习惯,浅溪摸索着将床上的床单扯下来,往那掉落的横木上一扑,火势顿时就弱下去了,浅溪正想趁机逃生,却又被一根横木彻底的拦住了逃生之路。
浅溪望着这汹涌的祸火海,心中绝望之意涌起,这似乎恰恰印证了祖父的预言了!
心下一片凄然,倾倒在这火海之中……
迷迷糊糊像是被人包围着,冰冰凉凉的感觉,浅溪从之前的迷糊焦虑道现在的清爽干净,迷蒙中似乎感觉有人在和他说话。
当他勉强睁开双眼的时候,却之见得一红衣女子看着自己,深情而释然,似是在笑又似是在哭泣。
不时,浅溪竟再次陷入黑暗。
“我本是一只红鲤妖,受人指使取你性命。谁知那日对你一见倾心便再也下不了手。我本已被认定为背叛者,命不久矣。如今你遭此横祸,我便舍身相救。”
那女子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灵儿不求你能知晓我心意,但求你能平安。可惜你身份特殊,如若你清醒后记得我的话,那便尽快取道长安求大杨妃的庇护罢!”
第二章 原来是王爷()
“李浅溪,你醒了啊?赶紧起来!再不起来小姐可要生气了!”
浅溪刚刚清醒,便有一女子扯着他的衣衫在他耳边大声喊叫,声音甚是聒噪。
“这是何处?”浅溪坐起身,面露疑惑,自己竟然全身酸痛!
这大概是冬季到了,天色灰暗,铅云低垂,不多时怕是要下雪的天气。可这屋子里却是连个炉子都没有,家具也显得陈旧破败,床上的褥子都是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潮湿又晦气。
这怕是下人的房间。
“今夕是何年?”浅溪浅浅地皱着秀眉,身上衣物虽然华贵,但是又脏又破,看似很久没有换洗了。
他伸手拉了拉身上潮湿的被褥,却不想牵动了后背的伤,“嘶”的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便又问道,“是何人下手这么重?”
语气有些不快。
那丫鬟疑惑地看了看浅溪,问道:“你不会是被小姐打傻了吧?”说完又摇头,“不对啊,你本来就是个傻子啊……”
而后,那丫鬟突然受了惊吓一般,跳着跑出了房间。浅溪忍着剧痛,显示往那木盆的水里看了看自己的脸,果然还是自己的脸,但是这身子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天底下果然是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
感叹一番,又往破败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却硬是没找到笔墨纸砚,才想着这是下人房屋,怎会有那文雅之物?
脸上泛起苦笑,脸色已经煞白了。
“王爷!”
浅溪撑不住身子,坐在凳子上歇息。忽闻一女子温柔娇媚的声音传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清幽的胭脂香粉扑鼻而来,浅溪抬头,只见一笑靥如花的娇媚女子款款向自己走来……
这美丽女子,为何似曾相识?
“这位小姐,请问您找何人?”浅溪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眼前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而身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惊慌而跑的丫鬟。
那丫鬟在哪小姐身后撺掇两下,那小姐上下打量了一下浅溪,面色也变得难看了。
与那丫鬟互相耳语几句,便对浅溪道:“你不知今夕何年,又不知这是何处,那你是否还认得我?”
浅溪见那小姐虽然面善却声音尖锐刻薄,暗道恐怕是不太待见自己这原先的主人。
浅溪便谦和道:“在下连自己是何人都不曾记得,哪里能知道小姐是何人。”
那小姐秀眉一皱,不知是在思索什么。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
突然那小姐就横眉竖眼冲着浅溪大骂道:“李浅溪,你怎的如此不要脸!装傻子还能装上瘾来?”
说着便完全失去了方才的优雅华丽,反而像个村妇一样,对着受伤的浅溪拳打脚踢起来!
那丫鬟倒是比小姐明事理温和些,连忙拉住自家小姐,劝道:“小姐可使不得!这李浅溪无论是不是傻子,他可都是个王爷!”
“以前是他傻,我们欺负欺负他也就算了,可现在他这脑子已经被您打回来了,可不能这么鲁莽行事啊。”丫鬟继续劝说。
“我管他是不是傻,他可是杀人凶手!”女子愤怒地叫嚣着,那身边丫鬟连忙捂住小姐嘴巴,“哎哟”一声,硬是拉着扯着将人拉出去了。
心细的丫鬟转头又命令屋外面的奴才:“守着王爷的房间,不准任何人接近。”
不时,便有一群人应和着将这破败的房间围起来了。
浅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就苍白的脸上又添了一道淤青。
刚刚模模糊糊听得那句“他可都是个王爷”,心道:难道这原主人还是个王爷不成?
第三章 打出了智慧()
卯时天一黑,外头就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风刮着那雪霰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这大雪缠绵着下了一天一夜。
铭王府上王爷寝宫芍香阁是王爷的寝宫,此时里面亮着烛火,屋子里的暖气都快要冒出烟来了。
“小姐,您怎么总这么野蛮处事?”屋子里那丫鬟倒是先训导起主子来了。
“我怎么就野蛮处事了?那傻子本来就该打嘛,你说好端端地怎么就不傻了?那肯定就是因为不肯娶你……我装疯卖傻地要逃婚,像这种负心汉,本小姐我见多了!”
那锦衣华服的小姐到不介意,四仰八叉地躺在锦缎上跟丫鬟胡言乱语地斗起理来了。
“那你可知道,这铭王爷虽然不受皇帝宠爱,但他毕竟有大杨妃,没有权势也有地位。”丫鬟焦急起来,分析利害头头是道。
“您要是下那么狠的手将人打死了,小姐的一家可就要被灭九族的!若是他傻也就算了,可如今他要是脑子突然被你打好了,要是他计较起来,可就……”
“可就如何?小梅你也真是的,这人是傻子,难道我还能把人打聪明了?”那小姐依然毫无畏惧。
“你……强词夺理!”
小姐一听,一双杏眼一瞪就要骂人,把那丫鬟吓得直缩肩膀。
“王妃王妃!不好了,王爷出事了!王爷出事了!”正当主仆二人剑拔弩张之际,屋外传来下人的呼喊。
两人先是一愣,异口同声道:“糟了!”
“大夫,怎么样了?”锦小姐去到那房间时,浅溪因着身上又是旧伤又是寒冷打起了摆子,脸色惨白吓人。
锦小姐与那丫鬟连忙将人移除冰冷的屋子,又命下人给浅溪净了身,换了衣裳才请了大夫来。
那大夫摇头:“铭王爷受了风寒,外加身上有瘀伤,需要静养几日。老夫开个方子,一日三次,饭后再食,不几日便可好了!”
说着脸上竟还露出些可怜的意味来,作为大夫自然是知晓浅溪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却不敢明说,只得摇头叹息。
“哎呀!不是,我是说他脑子怎么样了?”锦小姐急急躁躁地留住大夫追问。
“脑子?”大夫面露难色,揣度着着阴晴不定的王妃问的这话是何意思。
咕噜半天不痛不痒地道:“这铭王爷这脑子的病连宫中的御医都看不出来,草民一介布衣又怎么能妄断呢?”
锦小姐被大夫一忽悠,悬着的心也就安稳下来。听小梅说,这铭王爷的痴傻可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这哪能好得了。
想着就招呼了一声下人好好照看王爷便伸着懒腰自个儿回屋里睡去了。
竖日清早,大雪已经将整个王府银装素裹起来,阳光初来了,雪面上泛起了一层金光。锦小姐推开门一看满脸的惊喜。
“哇”一声感叹之后就跑进了雪地里,像是丝毫不惧怕严寒,立马就往那雪地里滚了好几圈,那玲玲的笑声全然不像昨日的牙尖嘴利,听着竟如少女的风铃般悦耳。
滚完了就躺在被她滚乱了的雪地里望着清澈的天空享受冬日阳光。
突然身上被人盖了一物件,锦小姐猛地睁开了大眼睛,浅溪那张含着浅笑温和俊逸的脸就这么冠冕堂皇地闯进了锦灵清澈的眼睛里。
“小姐穿的这么单薄,小心伤身体。”浅溪温和地将自己的披风给锦灵盖好,道。
锦小姐眨了眨眼睛,胸口似乎在咚咚响。
她觉得奇怪,傻傻地摸了摸胸口,突然又没头没脑地一句:“天啊!你该不是真的被我给打出智慧来了吧?”
第四章 老百姓要休了王妃()
芍香阁前厅里坐了了三个人,吊儿郎当的王妃,面容谨慎的丫鬟、温文尔雅的王爷。
“你当真不晓得自己是谁?”丫鬟小梅倒是颇有些气势,三人坐在一桌,先开口说了话。
“在下真是不晓得。那日醒来之时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只是对那房间里的摆件倒是有几分熟悉。”
浅溪有模有样地撒着慌,他面容苦恼,话语诚恳,语气可怜,旁人看着都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失去记忆的人并不是换了身心,哪能对自己朝夕相处的事物不熟悉。
锦小姐却听得这话心中一“疙瘩”,心想着:那是我经常管教你的地方你能不熟悉吗?
还未在心中嘀咕完,又听得李浅溪道:“另外,在与锦小姐初次见面时,也似曾相识……”
“谁跟你似曾相识了?”锦灵一听,拍了把桌子又怒吼起来。
浅溪笑了笑,不再言语。屋子里一时之间却安静了,只听得炉子里的火噼噼啪啪的响着。
“小姐,前几日我听闻下人说,我是从小患有脑疾的铭王爷,因为不受我父皇喜爱所以被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