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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灵又一次心跳加速,时不时地偷瞄浅溪,眼角笑容娇羞腻人,一副情窦初开的摸样。
王府们一开,便聚集了不少男女老少。对于近日的两份告示议论纷纷,有人只信前一份,也有人觉得后一份分量更重,毕竟是铭王爷亲笔所写。
对于“傻”王爷和“毒”王妃三年来首次同时出现在百姓面前,大家都感觉甚是新奇,议论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各位泰安城的百姓们,前些日子不知何人居心叵测损害本王爱妃的名誉,闹得本王夜夜难以心安。”
浅溪声音高亢,又低沉有磁性,他一说话,百姓们便安静下来了。
却不知何人大胆说了一句“铭王爷不是傻子吗”,一下又沸腾了。
“安静!”浅溪无奈,吼了一声,然后伸手将锦灵抱在怀里。
“今日,请梁大夫为本王作证:本王顽疾多亏爱妃不辞劳苦日益照料,才得以好全,谁要是再敢说出此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休怪本王无情!”
众人吓得一哆嗦,这才相信了,这铭王爷脑子确实是好了,原来那告示里说的都是真的。
“另外,王妃心胸豁达,对于造谣诽谤王妃名誉之人,王妃不予追究。但是本王不会也不会轻易放过,若是查出来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谁说我要放过那人了?”锦灵靠着浅溪的肩膀,小心道。
浅溪不动声色,大手一挥,长袖盖住了锦灵的脸,锦灵整个人都歪进了浅溪的胸口,耳朵里顿时间就满是那强健的心跳声。
“所以关于本王的家务事就到此为止。本王的王妃,容不得他人评头论足!”浅溪一句话掷地有声,目光坚定。
第八章 露了真身()
夜空晴朗,积雪融化,一轮皓月当空,锦灵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沐浴。
“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受感染的小梅忍不住问。
“当然高兴了,有什么不高兴的。”
锦灵心中的愉悦之情自然来自这几日谣言破碎,美誉归来。更多的是,近日不知为何,越看那李浅溪就越觉得赏心悦目,心情就越发的好。
“小梅,你说这个李浅溪原来是个好男儿啊。以前怎么就不觉得呢?”
“因为以前他傻,哪像现在这样聪明睿智,直接就把您辛苦三年建立的威信给踩下来了……”
锦灵眼神直直地望向白色的水雾,充耳不闻地描摹起浅溪平日里的样子:“总是一袭白衣,五官俊朗,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又有担当……”
又往细里描摹:“青丝如布,眉如剑,眼有温情,笑容星辰,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面若……”
“小姐!”小梅嗔怪一声,叫醒了沉浸在花痴世界的锦灵,提醒道,“你是春天来了吧?”
锦灵一听,脸色霎间通红,心浮气躁起来,急切转身,将脑袋都埋进了水里。
接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开始挂上了灯笼。京城来人稍了些信件和皇上御赐的稀罕宝物。王府里所有的事物都准备得妥妥当当,下人们个个都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小年那夜天气又开始阴沉沉的,清早浅溪起来,看了看桌上还未完成的画像,感叹一声。
双手抚上那没有面容的脸,又是无奈的叹息,转身便收了画放进了书房的隔间。
而那隔间确实挂上了好多副这画像,都是没有面容的画像。还有就是千姿百态的红色锦鲤,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这么一大早,王爷去哪儿了?”
最近锦灵总是很难得看见浅溪,心里郁闷。看见下人们出出进进地搬东西,便上前问道。
“回王妃,这是红花楼的老板送来的锦鲤。”
“红花楼的老板?什么人啊?”
锦灵跟着下人转进西院,西院属偏房,浅溪好了之后,依然让锦灵坐在东院的正房,自己则住在西院。
锦灵走进西院,才发现这西院果然别有洞天——原本满园字乱七八糟的枯草已经清理干净了,只留下了几株开得正旺的梅花。而梅花树下圆圆圈圈地摆满了鱼缸。
“天啊,怎么这么多锦鲤啊?”锦灵边感叹,边伸手去逗弄鱼缸里的锦鲤,极是欢乐。
结果高兴得忘形,一个趔趄,直往鱼缸里撺掇。
“噗通”一声,锦灵栽了进去。
“小心!”
浅溪刚从外头回来,见那大鱼缸旁有人要摔进去了,连忙扔了手里的小鱼缸,伸手就要去捞住那人,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浅溪惊慌之中定睛一看,这浴缸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眼花了?”浅溪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而那大鱼缸的底下,却是多了一条极漂亮的锦灵,就如浅溪画里游出来似的。
浅溪怀疑地又往四周看了看,突然那大缸里水有异动,不时便从缸里猛地掀出个人来。
“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被掀了满脸水的浅溪定睛一看,就是刚刚掉下去的锦灵。
“你怎么回事,这么大得缸,掉下去是要出人命的!”浅溪看她懂得嘴唇发紫,心疼得情不自禁地斥责。
锦灵尴尬地笑了笑,杏眼一转,嘿嘿笑了一声,道:“不是有你在这儿吗。”
“那也得小心!”浅溪责备,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锦灵披上,一边吩咐下人送锦灵会东院。
浅溪护着将锦灵一路送回了东院正房。
刚进房门,锦灵反手一把将浅溪壁咚在门口,表情严肃,目光野性又凶狠:“李浅溪,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
第九章 牵挂相思遇刺杀()
浅溪原本清澈睿智的双眼变得呆滞迷茫,模模糊糊地答道:“你掉进了鱼缸,可是鱼缸里却根本没有人,之后,你又突然出现。”
锦灵脸色顿时慌张起来。心慌意乱之际,浅溪已然清醒了。
“你怎么了?如果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浅溪看锦灵脸色难看,关心道。
“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无碍。”锦灵心情沉重地将浅溪推出门。
嫁入王府那日,大人便曾告诫自己:“灵儿,今日阴差阳错嫁给了铭王爷,那就多加小心。若是有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直接灭口!”
杀人灭口吗?
锦灵犹豫了,那傻王爷虽然害了人,还傻乎乎地对自己做了不少坏事,但是那毕竟是因他心智不正常。所谓不知者无罪,如何也不至于死罪啊。
可是如今这李浅溪不傻了,而且聪明睿智,虽然他现在没有看穿真相,但是不免日后……
可是为何,一想到要杀他自己的心里怎么就堵得慌呢?
自那日之后,锦灵便整日愁容满面,经常遣走贴身丫鬟小梅,完全没了往日的蹦跶劲儿,小梅看着也干着急。
浅溪这些日子倒是更加忙碌了,过年的事情得准备好,锦鲤更是买了一缸又一缸,整个西院都装不下了,还是一缸又一缸的买。
一入夜,浅溪便会摆好了笔墨聚精会神地开始作画。画好后,又是一再的叹息,将那画作收进了间隔里。
是夜浅溪捧了个暖炉,开了窗户看向屋外的鱼缸,感叹一句:“灵儿,你究竟在何处呢?这泰安城的锦鲤无论颜色,都在我院里了,为何却依然不见你的踪影?”
锦灵从东院高阁望去,正好就看见了浅溪忧郁无奈的身影,竟是如此形单影只,孤影绰绰。
第二日便是除夕,中土的规矩是要早起,浅溪面上自然挂了些笑容,像往日一样为锦灵夹菜,问她喜好。只是锦灵今日却是异常安静温顺,什么话都无声应过。
“锦小姐是想家里人了吧?”浅溪见她怏怏不乐,问道。
锦灵警惕地看了眼浅溪,摇头。
“这确实是受累于我。我不受……父皇喜爱,才逼得你委身于我,三年来实在委屈你了。”
浅溪以为锦灵人逢佳节倍私亲,于是细心劝慰。在浅溪心中,自然是对锦灵心怀的愧疚多,即使自己不是真正的李浅溪,也不能亏待了锦灵。他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安顿她,让她找一个相爱的人……
或许这样,以后的路才有商量的余地。
锦灵脸色苍白,咬牙问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浅溪垂目,半响才道:“你毕竟是铭王妃,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锦灵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面饱含的是温情,是善意,她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有自己所期盼的。
即使有,也无力改变事情的发展。
夜深了,锦灵昏昏入睡,浅溪便要小梅扶着王妃回房,自己来守岁。
天微微亮的时候,浅溪终于抵不过瞌睡,在座椅边打起盹来。
忽然窗影一动,两个下人应声倒地,一柄长剑朝着浅溪的胸口刺过来了!
第十章 有我在,别怕()
那冒着寒光的剑停滞在浅溪胸口一寸之处,那执剑之人一身黑色服装,面纱遮脸,完全不能知晓是何人。
浅溪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事还是有些感应,皱着眉头看起来很难受。
而那刺客又举了一轮剑,看是下了狠心要杀人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苍老的声音响响起:“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剑锋走偏,浅溪胸口被利剑刺中,鲜血直流。
浅溪一下惊醒,眼前利剑沾血,定眼看去,那刺客已经身轻如燕翻过窗户逃了出去。
浅溪不甘示弱,连忙追去。而那人却功夫了得,飞檐走壁避开了下人侍卫,直往东院逃窜。
“不好!锦灵要出事!”浅溪一看那方向,心中大震,使了浑身力气往那边赶去,心中念着锦灵,完全顾不得自己手胸口的伤口。
当他冲进锦灵房间的时候,床上居然空了。
“锦灵!”浅溪心中一紧,气急败坏道,“给我找,翻了天也要把王妃给我救出来!”
“是!”下人们一听王爷的语气,怕是气得不行,立刻行动。
找遍了东院的角角落落,依然不见人影。
大厅里,浅溪脸色铁青,下人们噤若寒蝉,连全他包扎伤口都不敢。这大过年的,王府里丢了王妃,那简直就是翻天了。更何况,自从王爷好了之后,对王妃可是处处相护,绝不怠慢丝毫,这下可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听令,今夜你们就给本王去拿泰安城查找。武侍卫,本王正式升你为铭王府侍卫统领。你即刻就去泰安知府,让知府派兵搜城。”
浅溪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又下了一道命令。
整个后半夜,浅溪焦虑地在大厅里踱步,心里紧张巴不得整个泰安城都给翻过来;又想到锦灵可能会受伤害,他就恨不得将那个刺客碎尸万段。
浅溪往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吓得身边一直嘤嘤哭泣的小梅一大跳。
“王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天都快亮了……”小梅六神无主的求助。
“你放心,锦灵一定会没事的,她那么聪明。”
浅溪沉声说道,像是在安慰自己的焦虑又像是在安慰小梅。
天亮的时候,新晋的武统领回来了。
浅溪忙上前问道:“府衙那边找的如何?”
那侍卫摇头,为难道:“属下根本就未能进得了那狗官的知府大门,竟然说王爷您……您是傻子,那王妃逃走是……是您活该……不配……”
“简直岂有此理!”
浅溪气得面色铁青,“你带人继续去继续查找。注意一下府上有没有人送勒索信件。另外派人去把那知府给本王棒来!”
“是,属下遵命!”
“王爷,您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小梅小心翼翼地提出。
浅溪看了看手臂上的伤,皮开肉绽,确实需要处理。于是进了西院偏房。
不想,刚刚踏进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影就飞奔而来,只往他的怀里撞。
“李浅溪,你怎么才回来,吓死我了,呜呜……”
而这怀里的人,竟然就是锦灵!
浅溪感觉自己那颗悬挂的心突然就放下来了,一听这女子尖锐的声音,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他双手情不自禁地搂着怀中一直哆嗦的人儿,软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一边安慰,一边谴责自己竟然让她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心中的怜爱之意此起彼伏。
隐去泪水的锦灵,笑得放肆,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
原来在他心中是有我的。
锦灵如是想。
“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浅溪不解地问。
他翻遍了整个王府,却唯独没有寻找自己的房间,顿时又是悔恨得不得了。
“我一听到有刺客吓得就直接从偏房走廊跑来找你。可是……”
锦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