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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遍了整个王府,却唯独没有寻找自己的房间,顿时又是悔恨得不得了。
“我一听到有刺客吓得就直接从偏房走廊跑来找你。可是……”
锦灵低头,退开一步,“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又不敢出去,所以一直在这里等……”
浅溪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脸和手,连忙伸过去手捂着锦灵的小手给她取暖。
“是我不对,没能尽早找到你,害你受苦了。”
锦灵别扭地接受浅溪的好意,脸更红了,不知是冻得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幸好……你没事。”浅溪说完,便一头栽了下去。
“李浅溪,你怎么了?”锦灵一看,浅溪的整条手臂都是血,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流不止。
第十一章 性本善()
“来人,赶紧去请大夫!”
浅溪胸口血流不止,面色苍白。
明明受了伤却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救治,锦灵又是心疼又是怨恨,这人怎么这么傻。
大夫来了,但是并不是那往日的梁大夫。
“怎么样了?大夫?”锦灵心里焦急,没有细究,一直围着那大夫转。
“血已经止住了。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拖延太久,伤口有些感染,发烧了。”
大夫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道。
“那到底严不严重啊?会不会死啊?”
“王妃放心,不会有事。草民开了方子,每日按时服用,静养些时日便没事了。”
锦灵听那大夫如此一说,便安心了不少。
然后也不去管其他人了,坐在浅溪床沿,伸手去探浅溪的额头,果然很烫。又激动起来,连忙让人打水过来,自己亲自悉心照料起来。
小梅看在眼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按理说,王爷不傻了,突然转性聪明睿智,对自家小姐更是如柳下惠般珍爱有加,那实在是令人开心的事。
而且,自家小姐也春心盎然,明显已经是喜欢上了这个转性的王爷了。
可是不知为何,偏偏就是觉得不对劲。
大年初一过得一片混乱,府里的人虽然为王爷王妃大难不死而庆幸,却也受了一肚子的气,尤其是那泰安知府,简直目中无人、不知尊卑。
而那黑衣刺客,因为知府县衙拒绝提供援助,得以逍遥法外。
“王妃,还请您想办法,将那刺客捉拿,以绝后患啊。”武侍卫在知府受了轻视,青目肿眼的跪在大厅前,让锦灵出手。
他的侍卫队三年来,只吃不做,但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为铭王效命是他们的职责。虽然他一直都不喜欢这个以前飞扬跋扈的王妃,但毕竟眼下她受铭王保护,而铭王又病重,万不得已只能请示王妃了。
“你是侍卫,本妃养了你们三年,你们就这么办事的?”锦灵语气不善,责难起来。
眼神闪过一丝狠厉,转瞬即逝。
“属下办事不利,罪该万死。”武侍卫立刻下跪领罪。
“你确实罪该万死,来人啊……”
“锦灵,不可鲁莽行事。”浅溪苍白着脸,虚弱地制止。
锦灵一看浅溪居然下床了,连忙去扶着浅溪,紧张道:“你醒了?怎么才醒就下床了?大夫说你要躺着静养,你怎么就下来了……”
“我没事,咳咳……”
锦灵不高兴地扶着浅溪,道:“什么没事啊,你看你现在的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你想吓死我啊!”
说着说着,都快要急哭了。
“锦灵,武统领没有错,他已经尽力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吓吓他嘛。”锦灵不愿意浅溪多说话,急忙认错。
姓武的侍卫连忙谢恩。
浅溪借机提高了武统领的官位,若没有浅溪的命令,锦灵也不可随便杀人了。
浅溪看了看紧张着自己的锦灵,心里又有些不忍。
这锦灵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了点,但是本性善良,对自己也并没有像当初和那么敌意满满。只是需要人引导,劝诱一下而已。
锦灵是想不了那么细的,现在的她一门心思都在浅溪身上。又是端茶又是送水,一日三餐,恨不得拉屎撒尿都替浅溪办了。
“锦灵,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这些天你日日夜夜的,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我已经好多了,你别担心。”
浅溪受锦灵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不知为何,很满足又抗拒。
他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重生的目的,也时刻提醒自己要善待锦灵。
“我没事,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锦灵自责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受人所害。我想这件事大概跟上次的名誉事件有关。”
锦灵手微微一顿,突然不说话了,帮浅溪掖好被子,起身道:“你先好好休息。”
“好好,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大年初五,市集开张,衙门知府也开了门。
不过府衙开门的第一件事不是告示几年农务警示,而是浩浩荡荡闯进了铭王府抓人。
“泰安知府令,铭王妃不守妇道,败坏纲常,颠倒黑白,欲对铭王爷行刺,谋害亲夫,奉梁知府令,将李氏锦女缉拿归案。”
锦灵听到响动,迎面出来,却不想那衙役胆大异常,对着众衙役命令道:“拿下!”
那武统领立刻带领众侍卫,拔刀相向:“谁敢在王府拿人!”
第十二章 最毒妇人心()
“拿我?你们也不看看本妃是谁!”锦灵看那衙役气势汹汹,目中无人,不顾尊卑。被侍卫护在身后,气愤道。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望王妃见谅,不要为难在下。”衙役的领头道。
“那我……本妃何罪之有?”
锦灵只想着决不能被抓了去,要是自己被抓了,那李浅溪怎么办?
她知道浅溪一定会救她,但是她不想跟李浅溪分开那么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就是骑上快马,都得两三个时辰。
更何况,李浅溪的伤还没好全,又要为他东奔西波,她根本放心不下。
丫鬟小梅机灵,连忙跑去找浅溪,却不想,浅溪却已经满头大汗,昏迷不醒。
“不好了,小姐,王爷病又重了,不省人事!”小梅慌张,又急忙跑来向锦灵禀告。
只是这大厅里哪里还有王妃的影子,只有那一干下人像被定了身一样朝着门口的方向跪着。
难道……
“我家小姐呢?”小梅找急忙慌地问。
“那梁大人拿出了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我们……我们也无能为力啊……”武统领无奈道。
尚方宝剑?
小姐出事,王爷病重,那新上任的武统领也推辞自己管不了。
小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大夫,王爷这到底怎么了?”
“小梅姑娘可否将王爷前几日所服用的药渣给草民看看。”
小梅听了急忙应声。
那大夫将摆在桌面上的药渣一一看过,脸色凝重,问道:“王妃是否懂得医术?”
小梅一时心急,王妃被府衙抓是大事,大街小巷肯定都知道,连忙道:“我家小姐确实是略懂医术,要不然我们家王爷的脑疾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那这煎药的是何人?”大夫又问。
“自从王爷遇刺,王妃就一直不解衣带亲自伺候,就连煎药喂药都是王妃亲手的。”
小梅一边说,一边隐约觉得不对劲。
不动声色地命令下人将药渣收起,转身问那大夫:“王爷到底如何了?”
“草民配的药材是治疗剑伤的,每日外敷加上口服应该是不会出现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情况的。”
说着,那大夫收起了药箱,道:“只是,我看那药渣里面加了草乌。而草乌和川穹一起服用,会使得病人发热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草乌呢?”小梅不解。
“这是缓解的方子,王爷能不能好,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那大夫将手里的方子推置小梅手中,摇头叹息着走了。
“自古最毒妇人心,这王妃果然蛇蝎心肠,枉费铭王爷对她如此重情重义。”
小梅最后只听得那大夫如此道。
怎么可能?
小姐虽然一直口无遮拦地说王爷是害人的凶手,又误会王爷装傻逃婚,但是自从王爷好了之后,小姐可是日见倾心的。
尤其是这次遇刺,小姐日日夜夜都地守候,感情已然深厚,这样的小姐怎么可能对王爷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小梅姐姐,不好了,那知府梁大人明日午时要对王妃开堂问审了!”
第十三章 牢狱之灾遇咸猪手()
锦灵被人蛮横带入大牢之时,已经气得膨胀,骂了一路,恨不得一掌就将整间牢房都给拆了。
只是,她尚且还记得长辈给的忠告,绝对不能在人前露了真身。只能强忍到眼泪飙出来,都没有使用她的野蛮大力。
对方拿了什么尚方宝剑来镇压,她知道,那是皇上御赐的东西,反抗就是要被杀头的。
而且,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根本已经动弹不得了。
李浅溪,你快来救我啊!
大牢里阴森潮湿,与外面刚刚过完年的喜庆气氛决然不同。
“进去!”
押解她的人一点都不客气,粗手粗脚地压着锦灵进牢房。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铭王的王妃,是皇亲国戚!”锦灵没受过这么屈辱的待遇,咬牙切齿跳着地大叫。
“就你刺杀说完那个丈夫,那个傻王爷?”
押解她的人嗤笑道,“连你都觉得他没用要谋杀亲夫,区区一个铭王妃又有何用呢?”
“你什么意思?”
锦灵听那衙差的话,顿时心里慌乱起来。
“吃了它吧,你!”
那衙差干脆不再跟锦灵说话,粗鲁地捏住锦灵的下巴,不知将什么东西强硬地塞进了锦灵的嘴里。
舌头立刻赶到酸麻酸麻,极不舒服,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衙差捂住了嘴。
那衙差在锦灵耳边笑得猥琐,还趁机将那咸猪手伸向锦灵的胸前。
锦灵立刻警铃大作,极力挣扎起来:“唔唔唔!”
却毫无作用,只得任那衙差掐油。
锦灵屈辱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口泛起阵阵恶心,心中悔恨:当日为何不与李浅溪同房,为何不与李浅溪亲密……
“呜呜呜……”锦灵痛哭起来,一种绝望笼罩在心头。
“住手!”不远处一声呵斥,那衙差连忙放了锦灵。
“你不要命了,这女人毕竟是铭王妃,还未定罪。你胆敢放肆,找死啊?”
听那人的声音就是捆她的那个衙役头头。
“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
一阵兵荒马乱,不一会儿便没了声响。
锦灵被绑住了手脚扔在牢里,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舌头根本就麻木得动不了。
到底是何人要如此诬陷她?置她于死地?
牢里只有一个小窗口,光线开始慢慢黯淡,牢房里温度渐低,锦灵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受不住了,缩在墙角,孤苦伶仃。
为什么李浅溪还不来救我?
锦灵越等越伤心……
那一夜,浅溪一直高烧未醒,而锦灵在阴湿的牢里一夜未眠。
隔了数天,锦灵被冻得厉害,泱泱地打不起精神来。
最终是那衙役头儿拖着上了堂。
“堂下乃是铭王妃,跪拜之礼本官不敢担待,站着说便可。”泰安知府姓梁,威风凛凛地在朝堂之上。
“带原告上堂。”
锦灵眯着眼看去,那状告她的人是头发已经发白的枯瘦老人。
锦灵记得他,他就是李浅溪的老管家!
“大人明鉴,今日草民要状告铭王妃谋杀亲夫,杀人未遂啊,青天大老爷,我家王爷实在命苦啊!”
那老管家声情并茂,痛哭流涕,伸冤喊明。
锦灵一听闻这声音,便想起那日刺客刺杀之时在屋外大喊的人,原来就是他!
第十四章 大闹公堂()
“堂下李氏锦女,嫁入铭王府三年,共犯罪状七条。”
“其一,虐待丈夫;其二,颠倒是非黑白;其三,谋害皇室……”
那梁大人毫不理人,直接就判了锦灵七宗罪。
我没有虐待他,也没有颠倒是非,更没有杀他!我是冤枉的!
锦灵一听那晴天霹雳般的三宗大罪,满心的委屈和愤懑,一把挣脱了身上早就松垮了的绳索,直接冲到案台上就要往那梁大人脸上去抓。
却被那衙役头儿按在了桌案上动弹不得。
“你好大的胆子,连梁大人你也敢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