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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那衙役头儿按在了桌案上动弹不得。
“你好大的胆子,连梁大人你也敢冒犯!”
锦灵力气本来就大,几下就将那衙役头儿给摁下了。
幸亏她早就使了点小法术挣脱了绳索,又吐出了那麻舌头的鬼东西。
锦灵一脚踩在人背上,大着麻木的舌头怒道:“本妃在此告诉你们,昨日你们能抓得了我,那是本妃仁慈。”
在场的人一阵惊讶,个个惊讶于铭王妃的暴力之举。就连那堂上的梁大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吓得差点没钻到案桌下去。
“可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捆本妃一整夜还往本妃嘴里塞麻药,想让我在公堂之上有嘴不能说,就默认了你们定的罪吗?”
趁着间隙,那钱管家立刻指认。
“大人,您可看到了,王妃天生怪力,嫁进王府之后对我们王爷不是打就是骂,就她这力气,是个人哪能扛得住啊!更何况还是金枝玉叶的王爷……”
外围百姓一阵骚动。
“钱老头,你闭嘴!当初要不是你的馊主意,我锦灵哪能受这苦?”
“你……你如何能说得话了?”那梁大人慌慌张张地指着锦灵。
“哼,就你们这点鸡毛狗皮的小伎俩能奈何的了我?”
大厅内外安静了好一会儿,却听得那围观的百姓站出来辩解。
“那日铭王爷亲自为王妃正名,如今这些罪证根本就子虚乌有啊,这可能完全就是污蔑啊。”
“就是就是……”
人群附和,锦灵心头感激,李浅溪那日的正名原来如此值得。
那梁大人怕也有几分惧怕,哆哆嗦嗦安抚了几句老百姓,吩咐那衙役头儿。
“你再去王府一趟,请王爷来府上一趟,帮助审案。”
“另外,钱富贵,你暂且先回去。判案要证据,你且回去考虑清楚,此案明日再审。”
“梁大人!”老管家目光灼灼,突然“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梁大人,小人请求梁大人明日在泰安集市门口公开审案!”
“这……”梁大人犹豫,看向锦灵,谄媚道,“那王妃,依您看呢?”
“公开审就公开审,本妃行的正坐得端,难道还怕了你不成?”锦灵器宇轩昂,毫不示弱。
“那好,来人啊!快去给王妃准备好房间。”
梁大人急忙应承。
锦灵心想,这梁大人大年初一那日可是并不把王府放在眼里的,如今恐怕也只是惧怕锦灵的力气大,制不住而已。
可是,李浅溪,我都在这破地方一天一夜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铭王府。
浅溪这一整天都昏昏沉沉,总能听到有人在哭哭啼啼,却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往日整天都在身边的锦灵,今日却怎么也感受不到她。
难道出事了吗?
浅溪迷迷糊糊中,着急起来。
“王爷,您倒是快醒来啊,我家小姐还等着您去救她呢……”
不是睡了多久,醒来时,浅溪就只听得小梅这么一句话。
“你说什么?锦灵怎么了?”
浅溪脸色依旧苍白,嘴唇干裂,神态着急,几乎掀开被子下了床。
小梅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边,听得浅溪差点气急攻心。
“是我害了她!”
夜已深,浅溪派了人去府衙;但是从之前那知府大人的态度看来,接出锦灵是不可能的了。
自己毕竟是一个被贬的皇子,早早封了王爷又如何,没权没势,现在就连一个地方狗官都能仗势欺人,连自己的王妃都保护不了!
入夜寒气重,梁知府将那盛气凌人的王妃安置在客房,好生礼待。
一股浓烟悄然侵入房间,锦灵猛地一睁眼,而后又昏睡过去了。
第十五章 证据确凿残害王爷()
第二天,天气阴沉,春节虽然已经过完,但是气温却变得更加湿冷了。
锦灵一醒来便已经被困住了手脚,嘴里也被塞了东西。
她动了动嘴,对着一群畏畏缩缩地衙役,怒目圆瞪。
大堂设在集市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梁大人一改昨日的的胆怯,一本正经的向人说明,昨天锦灵暴烈成性,动手打伤了人还将知府大人的府邸闹得天翻地覆,自己不得已才命人帮了其手脚。
说完还推出几个鼻青脸肿的衙役,呻吟喊冤。
锦灵讪笑,心道戏份做得真足。
早日的传言又被翻出来,王妃到底是暴戾成性还是贤良淑惠,一时间又是议论纷纷。
“我就说之前的传言是真的,你看昨天她那野蛮的劲儿。”
“可是当日可是王爷亲自说明的。”
“那可说不定啊,看这王妃的样子,说不定是铭王爷也是屈服在其淫威之下啊。”
“肃静!”梁大人妆模作样地咳了两声,“传原告。”
状告锦灵的人是依然王府的老管家,证人是三年来一直给李浅溪看病的梁大夫,还有另一位大夫是给李浅溪看伤的。
首先是那梁大夫所说,三年间铭王爷所受的大大小小的伤都是他为其诊治救助的。另年前那次王爷的公正也并不是自己自愿的,说是被打得躺了半个月,最后不得已才做了一场好戏。
再者老管家又说那日他亲眼看到那刺客就是从铭王妃房里出来的,描述得有生有死,就如亲临现场一般。
最后那后来的大夫。
“草民那日受王府的下人邀去给王爷看病,说是王爷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原本锦灵想听得这些人的戏唱的津津有味,却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
原来这就是李浅溪没能来救自己的真正原因。
锦灵激动得一下栽倒在地上,激动地问:“你说什么?李浅溪昏迷不醒?你说话啊,李浅溪到底怎么样了!”
歇斯底里的锦灵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巴,接下来只有锦灵“呜呜”的声音。
场面一度失控。那梁大人连忙叫上人将锦灵按压住,又往锦灵嘴里塞了白布条才算是安静了。
“你接着说。”梁大人拍拍胸口,颇为义愤填膺。
“原本按照草民的药方外敷加内用,不出三日便能好全。那时王爷用药已超过三日,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草民把了脉之后才发现,王爷不但剑伤未好,而且身体比十分虚弱。便请了那小梅姑娘把药渣拿来检查,才发现有人在我开的药里额外加了一剂草乌。与苍穹一起能致人发热昏迷,甚至死亡。”
锦灵心下一惊,那药是她每日煎熬,周周到到,精细至极,又怎么可能。
“而小梅姑娘说,那些日子都是王妃日夜精心照料的。”
公堂之上又是一阵哄然。
人们开始愤怒,那铭王妃果然颠倒了黑白,还想要杀人灭口!
“草民恳请大人为我家王爷我做主啊!”
钱管家声泪俱下,指着一直安静着锦灵,就像是在看一个恶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王爷从未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如此对他?各位百姓,你们可来评评理啊,这女人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啊!”
百姓早已经被带动起来,愤怒充斥人群,百姓们开始咒骂锦灵,一句句刺骨寒冷。
“肃静,那么本官在此判决:李氏锦女,虐待丈夫,谋害亲夫,颠倒黑白。被告李氏锦女,你可认罪?”
锦灵心寒,只是想着,浅溪如今怎么样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以这么怀疑他?
我明明知道他的为人,善良温和,宽厚大气,他绝不可能对我最这样的事情。
他失去了记忆,不可能做这些事情!
锦灵思绪混乱,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混乱中,奸诈的梁大人命人推搡着在那罪状纸上摁了手印。
而这样垂头丧气的锦灵在旁人眼里却成了认罪的丧家之犬。
群众立刻起哄,愤怒的谩骂已经不能表达他们的情绪,手里的鸡蛋白菜随之抛出去,砸向那个恶毒的王妃!
那鸡蛋砸在锦灵头上,破碎出来的蛋清顺着她白皙的额角滑落,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东西砸向她,她忽然觉得心慌委屈。
李浅溪,我要就他!
心里的念想一出,目光变得灼热,纤细的手开始变了颜色,像鱼鳞一样的纹路慢慢显像出来……
“啊,你们看,毒妃的衣服变了颜色啦!”
“天啊,妖怪!”
第十六章 锦灵别怕,有我在()
锦灵眼前火红,依然听不见外界声响,就连被砸都毫无感觉。
忽而,头顶被一物件倾盖下来,眼前一黑,被人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他!
锦灵抬头,身上色彩隐去,眼中怒火也退开。
“锦灵别怕,有我在。”
声音沉稳温润,那熟悉的气息,这铿锵有力的温柔保证,不是他还有谁。
“李浅溪?”锦灵轻轻呼喊他的名字。
明明说被人用岔了药昏迷不醒,性命垂危。如今这关键时刻,面色苍白如纸的人真的是他吗?
“是我,锦灵,你别怕。”
浅溪看着被人砸得满脸污秽的锦灵,心中满是疼惜。
大概是府衙大牢的日子不好过,锦灵神情萎靡,浑身冰冷,看起来深受其苦。
“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欲劫走人犯?”梁大人反应过来,大怒道。
浅溪听闻这嚣张之声,抬头看向那张扬跋扈的梁大人,目光不善。
这是集市门口,有人认出来浅溪,悄悄在下面议论开来。
梁大人听闻,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道:“传闻铭王爷自小痴傻,生活邋遢。不过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怎么可能是铭王爷?”
“大胆狗官,坑害王妃,又对王爷出言不逊,你可知罪?”
武统领领着人立刻追上来,将浅溪和锦灵团团保护起来。
那衙役一件武统领就认出来就是大年初一那天找上门来请知府追捕刺客的侍卫。
梁大人被属下告知之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泰安知府梁大人是吧?本王初一那日遇难请武文斌来你知府求助,你拒之门外,拖延了捕捉刺客的时间,让刺客逍遥法外。如今,你受人愚弄,坑害王妃。这账一笔一笔,你要来跟我一一算清吗?”
浅溪气势压人,怀抱着锦灵。
“你……你怎么可能是铭王爷,铭王爷明明是傻子,可是你……”
梁大人顿时语无伦次,大概是发现自己又说错话语,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
那衙役铺头倒是个机灵人,连忙扶住梁大人,在耳边低语几句,恭手向浅溪道歉。
“铭王爷息怒,知府大人刚上任不久,不知铭王爷真身圣驾。还请铭王爷和王妃移驾府衙,此事重大,前因后果不明……”
“知道前因后果不明还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浅溪很愤怒,尤其是锦灵一直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担心锦灵是不是受了刑。
否则以锦灵的暴躁性格,怎么可能被受这样的屈辱?
梁大人立刻点头哈腰的道歉,然后引着众人去了府衙。
浅溪亲自帮助锦灵洗漱擦药,动作轻柔,眼神更是充满了疼惜怜爱,真恨不得受难的是自己。
那新大夫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时不时瞄一眼那伉俪情深的二人,顿时悔不当初。自己怎么能只听信那梁大夫的三言两语呢,明明这两人感情深厚啊!
而那梁大人也是手脚快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泰安徐县的县令大人韦文杰已经到了府衙。
“王大夫,这梁大人与京城的哪位贵人有关?”浅溪一边帮锦灵擦药,一边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新大夫。
“这个……”
“直说无妨,本王保你平安。”
“是。梁大人听说是皇宫里韦妃娘娘的远亲。而刚刚来得那个,是徐县的韦大人好像就是韦妃娘娘的侄子。”
原来如此,浅溪心道。
又问:“这两人人品官品如何?”
“呃……客观说来,不如何。这梁大人好大喜功,胸无点墨,上任知府以来什么正经事都没做过一件,更别说为名造福了。”
“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我!”锦灵不服气的嘟囔一句。
浅溪看着满脸委屈的锦灵,眉头更深一层。
“那,那位县令韦大人呢?”
“色胚一个!”锦灵又插了一句嘴。
浅溪顺着锦灵懊恼的目光看去,却正好看见那县令韦大人色眯眯地看着锦灵,笑得猥琐又张扬。
“确实如王妃所言,韦大人确实非常好色,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及殿试考生的身份。刚到徐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