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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去了几次之后凤凰儿就被钟晚给收服了,开始自觉自主的疼起这个妹妹来。
婚期就在六月十八,乾坤袋的种植大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在向着好处发展。
一阵急促地脚步正顺着她的琅嬛府里来呢。“哎呀,是谁呀,把我的地都踏破了。”
凤凰儿不理会她的调笑,而是直接走到她身前,紧皱着眉头:“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申不古?”
她把身上的闲散气收了收,“恩,怎么了。”
“你怎么能嫁给他?他那样普通的人!”凤凰儿特别恼怒。
“我知道阿,我是为了他姓申阿。”不仅是为了她自己,还为了贺练师的任务,再说了贺练师许给自己一个神石的消息,她还没去取呢。
“临阳派有那么好么?”凤凰儿的嘴角抿成了一条很紧的线。
“在我眼里一无是处。”她看着凤凰儿。“我的事儿,你就别问了。”
不是她不想说,是让她怎么说,从哪儿说?说她加入天九盟?还有复仇计划?攻入天界?
凤凰儿这次没有生气,而是抿了抿唇。“好了,我知道了。”(。)
一百一十八。抢亲。()
今日就是大婚之日,临阳派的大厅几乎要坐不下了,在座的每一位或是亲朋好友,或是有头有脸的人,昆仑派的三位大哥也来了。
此刻傅蕙娘正身着嫁衣,头戴凤冠。这嫁衣是金蚕吐丝,凤冠上的珍珠也是吴国水龙所化,可谓是华贵之极,可她的心内却一如常日般毫无波澜。
修士不比凡人,修士的规矩较凡人少的多了,她正在敬酒。
面前的是人送绰号酒葫芦的修士。这位修士的绰号是有出处的,此人不仅嗜酒如命,放荡不羁,还自改名为刘伶,旁人御剑,他偏要御葫芦。
“久仰酒仙大名,今日还请赏面饮一杯薄酒。”
这个马屁可谓是搔到痒处了,那酒葫芦刘伶哈哈大笑。
酒葫芦刘伶旁边就是贺练师,此刻正要笑不笑地盯着她。她还不知道贺练师么,说是代表天九盟来的,其实就是给她添堵!
“贺长老远来,请饮一杯洗尘。”
“哟,新妇,在婆家好好孝顺着,别让人休了。”
看着周遭的人都无异色,她就知道,是贺练师在传音。
“呵呵,托大人的福。”休休休,休了她贺练师就高兴了!
她又传回去,贺练师不再为难她,她乐得轻松。
这一圈敬酒下来,申图疆便于上站起身来:“在座的亲朋好友们,承蒙诸位看得起,都来在小儿的大喜之日”
他话没说到一半,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朱衣玉冠,眉目端然,行走间自带出一股傲气来,不是申不害却是谁?
这一身朱衣喧宾夺主,倒显得他像个新郎。他一眼扫过了在座的人众,申图疆唤道:“不害,你回来了。”
申不害淡一点头,也不唤人,在座的人听了个真。不害,那不就是申掌门的第五子,申不害么?早闻此人素无修道天赋,如今却是元婴中期的高手了,这申家一门,真个是满堂彩。
申不离神色一紧,还是申不今赶紧张罗他坐下。申不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道:“临阳城中人人知晓,蕙娘本是我的未婚妻”他目光直视申图疆:“申家主,你真的要一再纵容我这些嫡亲兄弟欺我侮我么?”
这话一出,厅里的喧闹再不见了,这话里兄夺弟妻的意思是那么昭然!申家四子并申图疆都是一滞,蕙娘心里清楚,申不害说的不仅仅是夺妻而已,是申不害他受几位兄长追杀并身上禁制一事。
只见申不害正在结印布阵,申图疆的脸已经拉下来了。“满堂宾客,你休要胡说。”这声音压抑着,那被压抑的情绪到底为何,却无人知道了。
申不今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意在将申不害一举拿下容后再说,“满堂宾客”申不害的嘴角牵扯出一抹讽笑:“正和我意。”
大阵已经布成,可她心里终究不安,申不害
就是这个当口,门口又走进一个身着朱服的人,此人容貌绝世无双,竟然使剑拔弩张的大厅静默了一刻,这人手摇檀香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是陈狐狸陈洛源。
“巧阿!妙阿!依我看么,这门婚事干脆今儿别成了。”
陈狐狸此话一出,四座皆惊,今儿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黄历上的吉日阿!
申图疆更是生气,申不害是自己的儿子,他舍不得打,难道外人他还舍不得打么?当下就是一掌过去。
小宁说陈狐狸已经是灵虚后期,因此她也不替陈狐狸担心。陈狐狸轻而易举地将这一招破解。
申图疆脸色难看极了,“请教阁下的腕儿。”
陈狐狸走到申不害旁边,和其并肩站立。风骚地摇扇说道:“无名之辈陈洛源而已。”
陈洛源?此名确实没有人听过阿。不知又是哪一派的高手。
“哟哟哟,真受欢迎。”贺练师好死不死的传音给她。
要不是看着的人太多,她早瞪回去了!
“傅蕙娘是我指腹为婚的表妹,要不是我出关晚了,我们早就成亲了。”陈狐狸又是自悔,又是遗憾地说道。
申不害姓申,陈狐狸可不姓申,他就这么来了,一定是要吃亏的阿。
申不离很是生气:“这就是个捣乱的,三弟何须废话!”他就知道这个傅蕙娘不省心!她傅蕙娘一位孤女,在临阳城向来无人问津,若有这个表哥,何至于偌大家产沦到远房姑婆手中控制?
傅蕙娘淡淡瞥过申不离,还何须废话,难道他要动手?他爹都打不过陈狐狸,他怎么好意思这么说话!
正主申不古还一直没说话呢。
“他确是我表哥。”她得先把表哥的身份敲定,才能让临阳派动手的时候也有所忌讳阿。至于现下,即便她说这指腹为婚算不得数,陈狐狸就能罢休么?
陈狐狸又摇香扇:“好吧,不提婚期的事儿,我表妹现在已经是渡劫成仙,你们临阳派的四公子现在是什么情况阿?”
我的天,陈狐狸这是干什么?待会儿大家一起打他,她万一帮不了可怎么办?她在思考待会儿让陈狐狸跑路的方位了
申家的人按捺不住了,已经有人飞身过来,陈狐狸手中扇子摇地愈快,突然一瞬间,四周的人均定住了。
他一手拉上傅蕙娘就往外去,“快点吧表妹,这幻术撑不了多久的。”
“阿?”
申不害已经从幻术里出来了,立马随着傅蕙娘,陈狐狸见他醒了也没分神对付,只是急着走。匆忙间蕙娘回了一下头,钟晚就坐在凤凰儿旁边,她一个使力把钟晚吸到身前扔到袋子里就再不迟疑。
就是这一扫眼,就瞧见贺练师在笑着看她,刘伶惺忪着睡眼打了个酒嗝,道了句:“好戏文!好公子!”鱼护法也醒着,只是不言罢了。
贺练师是有通明之眼,看破一切迷瘴,刘伶和鱼护法,那靠的就是真本事了。其余人还都在幻术里困着呢,不能迟,出了大厅她和陈狐狸申不害就御剑朝着城外去了。
没办法,她怕陈狐狸发拧!这下好了,她又要出大名了,不是靠功绩,是靠风流韵事阿!(。)
一百一十九。回家。()
三人飞了良久才落定,把气息均收敛了,这会儿就是大罗神仙,估计也找不到他们在哪儿了。
蕙娘恨恨地说:“你想干嘛!”
这话当然是对陈狐狸说的,陈狐狸说:“我总不能眼睁睁见着我的未婚妻嫁给别人吧?”说完了他还挺委屈的:“再说了,你怎么不说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申不害了,她一个白眼翻给陈狐狸:“什么未婚妻!再说了人家那是任务,任务,懂吗?”
谁知道申不害在旁边说:“其实这本来并不是贺长老的意思。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可我最终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却什么都不做。”
申不害的眼睛看着她:“贺长老说你这是为了打入临阳派,那怎么比得上我回去来得快?”
这么说她的脑筋很快转了起来。那么,刚才他是预备要把他几位哥哥对他做的事儿全抖露出来?
尤其是他身上的禁制,这种禁制是正道不容的,若是说出来,他那四个哥哥就算不死,也绝不可能再继承临阳派了。
申不害是不愿意做掌门的,那天在大漠,他们说过。掌门不过也是身不由己的走狗她心里不知该怎么说,为了她,都是为了她,值得么?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狐狸及时地说了话:“蕙娘你看你怎么不信的?你现在跟我回家,我让姥姥告诉你。千真万确,确有其事!”陈狐狸说的家就是族内了吧。
姥姥,那应该就是她娘的娘,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看来对她娘嫁给人类的决定也是很不满的,否则怎么会放任着她一个孤女被人欺侮呢?不过不管如何,红狐族是一定要回的。
她没回陈狐狸的话,反向申不害问去:“那,我表哥方才闯进去,你错失了最好的时机,接下来该怎么办?”
申不害看着蕙娘为自己想着,心里熨帖,于是也就笑了起来:“现下还没打算好,总之,大不了我就先不回去了罢。”
她思来想去,这事儿让临阳派丢了面子,让申不古的脸都丢尽了她没法交代。
既然申不害和贺练师说过了,那应该是贺练师首肯了。干脆这婚她不成了,本来就看申不古膈应的不行,婚后天天上幻术也是个恶心事儿,她越想越恶心。当即拍板决定,退婚!
左右她现在实力超群,临阳派只有笼络住的道理,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何况,打入核心,仅凭女色,也是外人。除了能力以外,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扯淡!这事儿往后再也不干了!
她眼看着两个抢亲分子分别在她左右,但都不着急不上火的,她对此事进行了盖棺定论。
这是一桩严肃的恶性抢亲事件!
想明白之后也就不烦了,干脆顺着这时间去红狐族吧,过时不候了。
“表哥,我这就和你回族里去。”尽管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但临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认祖归宗!”
申不害虽不想这么快就和傅蕙娘分开,但到底没有办法。“傅姑娘,我也要想办法认祖归宗了。”
申不害说笑话,还是挺好笑的,她很快就笑了出来,随后就听见申不古说:“那么,再见了。”
“好。”蕙娘的眼神不由温柔起来:“不知道你多久没回来了,这几天要是无事,也多走走好了,中土的月亮也很圆。”
月色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申不害待她那么好,这句话不自觉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彼时阳光正从申不害背后打来,他的面庞是藏在暗面之中的,此刻他一笑,终于将身上的阴霾尽去:“好。”
直到申不害走了,陈狐狸才看着蕙娘认真地说道:“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走。”
这一走就是两年,她已经是变化的天翻地覆,容貌都有所改变。他记得,本来蕙娘面上是没有痣的。“我后悔我没有一直在你身边。”
蕙娘突感觉到一阵心虚,“哎呀,现在不是见面了嘛,不要说这种话啦。”
她还是很怕陈狐狸说这种话的,忙岔开话头:“我听小宁姐说,你现在已经是灵虚后期了,厉害阿!”
“十五天前刚渡完劫。”陈狐狸的心思还是有点沉重。
“哇,进入仙级了阿!厉害了,我的表哥。”这倒不是她虚情假意,这可真的挺厉害的。
“我想着要保护你的,没想到你也已经渡劫了。”他将扇子合起来,她才看到,这还是两年前她送的那个呢,已经显得很旧了。
“再说,这也是动用了族里的力量了,不像你,小蕙娘。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怎么就这么厉害了?都不给我个机会,往后好让我表现表现。”陈狐狸偏首和她说话。
“嘿嘿,随便厉害的呗。”她开始插科打诨。
陈狐狸本是想知道她这两年都经了什么,这会儿听她这么说神色不由一黯,不过又旋即笑起来,“走吧,大家都等你很久了。”
“可得了吧!还等我呢?要等我还能让我在临阳城里胡乱待着呀?还能把你随随便便从我身边带走呀?”她嘿嘿一笑:“不过我心里也不在乎,管他们呢?表哥对我好就行呗。”
她贴着陈狐狸走,仰脸笑道:“是吧?”
这可是真表哥,亲表哥,小宁是陈狐狸的表妹,说明小宁也是她的表姐嘛,表姐对她其实还可以了,不过比起表哥就差多了,所以其他的人,爱怎怎吧,她只在乎陈狐狸。
陈狐狸掏出扇子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