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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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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不害慢慢说来。傅蕙娘心中全是惊涛骇浪,不过几日而已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阿。他们这些小蝼蚁,其实生活的很侥幸,只要上头的人发了话,他们的一切宁和就都化为乌有了。

    “如今三国修士已经结为联盟,我临阳派亦在其中。从今日起,我临阳派除一些人留守以外,其他人均前往昆仑,随时待战。”

    傅蕙娘越先说话:“昆仑?还请掌门人明示。”

    申不害目色一片阴霾,“昆仑是晋国之首,所有晋国的势力门派一应听从昆仑派的指示。”

    傅蕙娘嗤笑出声:“我们临阳派就这样成为别人的附属了吗?”

    她身上所着正是。门派服饰,上面有剑兰,那是临阳派的图纹。

    肩上的刺绣耀目生辉,正是堂主之尊的象征。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裳。“难道我们临阳派便不能自己做主,少了别人的指挥,就不能和妖界的人碰一碰了?”

    “这身衣裳,真是令我全所未有的羞耻!”

    不及申不害说话,就有人斥她放肆。

    申不害看着她,缓缓说道:“那你便把这身衣裳褪了吧。”

    傅蕙娘便又笑:“凭什么褪这衣裳?你让我褪我便退了?分明是你把临阳派沦到如此境地!”

    这番话已经是强词夺理,大家都要遵循昆仑派,缘何临阳派偏偏不行?

    当然是人越多力量越大,似他们自己去办,获得消息都不如人多全面。

    所以傅蕙娘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可众人心底却也不是没有一丝想头的,本来临阳派就不如昆仑派。说是兄弟之盟,可见了昆仑派,他们必然是低上一头。

    是以也有人心里酸的不行。

    “你不尊掌门人,论理当斩。姑且念着你曾有薄功,逐你出去。”

    “你没什么资格逐我,申不害。我虽不才,可总知道,临阳派不应该沦为附属。不管情势如何,总归掌门人主意已下。”

    一声帛裂,外罩的门派服饰碎为了齑粉。

    里面的衣裳,是深紫的绸缎,收着细瘦的腰。里面藏着一个骨节很硬很硬的人。

    “傅蕙娘。”申不害慢慢读过这个名字。“既然你已经不是临阳派的人,还是趁早离去。如果你再有一点冒犯,我手下可绝不留情。”

    这个效果已经算是不错了,毕竟她没等着申不害安排,直接跑上去撞枪口。

    她也没办法,叛派的名声注定是不好的。

    这个派必须叛,日后她不想连累申不害。

    傅蕙娘冲申不害一挑眉,转身踏出了临阳派大厅。

    突然有人从座位上起身:“我来领教一下傅修士的高招。”

    又有其他人说我来我来。

    傅蕙娘心知她刚才太不给面子,还有往日里可能得罪了这些人。

    申不害一声喝断。“正事尚未说完,诸位倒是好心绪。待会儿都去领二十棍。”

    众人悻悻地坐下。

    申不害轻轻地对傅蕙娘传音:“珍重。我会替你照顾好傅府。放心。”

一百五十。绷紧的弦。() 
傅蕙娘出来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小雨。

    没有掐出避雨的法诀,她直接御剑去了昆仑。

    长恨此身非己有阿

    雨势渐大,浇了她满头满脸。头一次生出了退却之意。

    “天下与我何干?”

    再前行,便是下一个城市,也无雨。**的衣服有风吹过更有凉意。

    像是要刮进骨子里去。

    不能退阿,自己辜负了太多人,退不了。哪怕是用性命去偿还。

    不知多久,身上已经干了,昆仑城外也已经到了。

    在昆仑城外的竹林降落,拍了拍双颊,努力做出笑模样来。

    待会儿要见的可是贺练师。

    “呸你个难缠的坏东西、狡猾的亮眼贼!”傅蕙娘骂了两句,再想不起什么能骂,重剁了两下脚。才往城门那边去了。

    突然一声极为突兀的轻笑入了她耳,使她猛然回头。探查之下,却无结果。

    傅蕙娘冷冷扫过竹林内,终于没有再管。

    等傅蕙娘走到了贺府,已经全换成了笑脸了。

    “贺大人,阔别多日,不知贺大人可否有小小思念一下小的?”

    彼时贺练师正把玩一把扇子,直敲在傅蕙娘为他端茶递水的手上。

    “哎哟哟”傅蕙娘假模假样地叫唤了一声。“好险拿不住。”

    贺练师打扇,半张目笑道:“我这一击倒像把你浑身功力都去了。是吧?”

    傅蕙娘点头不迭:“不消大人一击,大人只要说一句,我基本就瘫倒在地了。”

    贺练师呵了一声:“这就是对你肆意胡为的”他那双眼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扫着。“解释?”

    不知为何,傅蕙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论智谋,贺练师可不在陈子烨和陆臻之下。所以她怕了。

    贺练师状似漫不经心,甚至笑着揶揄:“怎么,谁把你打了?”

    傅蕙娘一醒神,将茶盏放在贺练师面前。

    “不是,大人,我这不是喜的吗?您听我细细道来。”

    她扳着手指头说话。“您看,这妖界异动,对吧?”可是她要怎么说妖界要进攻人界,这也太没谱。

    拿去搪塞申不害的话,她不敢和贺练师说。

    “这个临阳派忒没发展了。我主要是考虑,在这些名门正派面前我就是一个小杂碎。说不上去散修里还能混个龙头蛇首的。俗话说得好,宁为凤尾,不为鸡头,是吧是吧?”

    说完之后又感觉一丝不对。“阿,是宁为鸡头,不当凤尾。”

    贺练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就看着你演。

    傅蕙娘被他看的发毛,干笑了几声。

    “听说你和申不害不对付?”贺练师直接问道。

    试探的警铃在她心里响起,她得好好回复,不能露出什么破绽。

    “没有,申不害一个人而已。我也不可能拿热脸对着他那张冷脸吧?”傅蕙娘忽然看向贺练师。“贺老大,在您这儿,我不是不如申不害吧?”

    贺练师轻嗤出声:“半斤八两吧。”贺练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直看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按捺不住地拍了拍胳膊。“贺老大,有话你就说呗。别这么吓唬人。”

    “啪”地一声,是那扇子合上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贺练师顿了顿。“更是一贯如此。是为了神石吧?”

    一瞬间,傅蕙娘竟然感觉到心虚。

    “大,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被吓得那样儿,就知道了。”

    贺练师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冷声道:“我早已说过,武力只是末端。”

    “嘿嘿。”傅蕙娘跑到贺练师身后捶肩捶背。

    贺练师笑着哼了声:“算了。也不知道我告诉了你,你是会笑,还是会哭?”

    肩膀上的手一滞,么的她就知道,在贺练师这里并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

    “我是说了,给你神石,不过,只是神石的消息而已。”

    傅蕙娘苦脸,却听贺练师说:“不用回头便知道你苦着脸,你苦脸做什么?爱要不要。”

    那可是神石的消息阿!

    “要要要!大人你看你。”傅蕙娘抄起桌上的茶盏递过去。“消消气嘛。”

    贺练师将饮未饮,含着三分笑意。“那神石,现下在一处极隐秘的地方。天九盟少主,贺九元的书房密室里。”

    傅蕙娘一愣,“老大,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怎么不拿出来?”

    贺练师冷哼一声:“我素日里从不去他府邸。”

    “守卫戒备森严,我肯定也进不去阿?”傅蕙娘有点懵。

    贺练师极具风情的白了她一眼:“我何时说要让你偷了?”

    他慢慢倾身压近:“小蕙娘,这么愚蠢,居然还在江湖上活蹦乱跳的。你运气不错阿。”

    他盯着傅蕙娘的朱唇皓齿:“在江湖里斗心眼儿多累阿,不然往后就在我府邸里,谁也不必怕。”

    傅蕙娘却说:“阿?那可不行。你这不等于农民伯伯养了一年的猪,也不吃肉也不卖,放在家里看吗?”

    傅蕙娘的意思是说,贺练师投资不少,如今本还没收回来,可把自己比喻成猪的,天下也就只此一家了。

    贺练师半晌无话,再回神时说道:“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混进贺九元的书房。”

    傅蕙娘着急之下身子微倾,陆臻给的扳指露了出来,贺练师眼睛不由一眯。

    “什么机会阿!大人我真是当牛做马报答不完您的提携阿。”

    贺练师重新执起扇子,用扇尖抵住傅蕙娘的嘴唇。“别着急道谢,早告诉了你,是笑是哭还不一定呢。”

    “我送你当我哥哥的侍妾,他碍于我,总要给你几分爱宠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不一定会成功,不试,一定不会成功。

    那可是神石阿!

    以色侍人这招不行,她看见贺九元就像看见仇人一样,肯定妖媚不起来。

    难道?要做双面间谍了?上次贺九元说的话她记得很真切。

    什么时候去找他都可以,那是不是代表什么方式都可以?

    贺九元能让她靠近书房吗?

    咬牙切齿了半天,她终于说:“试!”

    贺练师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错。机会总是给你这样的人准备的。”

一百五十一。一个人。() 
傅蕙娘着好了衣裳,那是水粉色的衣裳,显得她格外娇嫩。

    这种颜色她还没穿过,不自觉就是一阵心虚。

    现在就等着贺练师给她送给贺九元了。

    贺练师看过她这一身装饰,十分冷淡地说道:“你这一身,拿的出手的也只有皮相了。身上哪有一点女子气?”

    贺练师居然说她不女人?贺练师居然说她不女人!!

    “大人!你要注意言辞!多少人都迷在我的石榴裙下。”

    傅蕙娘打了胭脂,心想:要是脸红,贺练师未必看的出来吧?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申不害和沈靖绥在一起的时候,她绝不可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在家里教育了十几年,什么笑不露齿,德容妇功,一朝碰到贺练师,全都回到解放前了。

    贺练师又是冷笑,又是嘲弄:“他们可能是瞎了眼吧。”

    “贺练师!”傅蕙娘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惹怒她的罪魁祸首挑起一边眉头,笑道:“造反?”

    傅蕙娘讪讪一笑:“没有,大人,我单纯觉得,您的名字,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好听了。您有字吗?我要记在心上。”

    贺练师不答,“时候到了,跟着高管家去吧。”

    他们在昆仑城中如常行走,到了贺九元的府邸就被蒙上了眼。

    这种感觉不太妙,依靠着其他感官去分辨所来到的地方,转了几转。

    终于到了一个地方,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拆了她的黑布。对她没用。”

    是贺九元,这个声音她认得的。

    不等人动手,她自己扯了黑布。踏步进了门,尽可能笑意盈盈地问好:“贺少主别来无恙?”

    贺九元仍是略带病弱的模样。“有你这句,我无恙。”

    这地方应该是会客厅,傅蕙娘挑了个地方坐下。隐隐闻到了一股药香,莫非贺九元便真的是病弱的人?

    怎么可能,傅蕙娘否决了自己。比自己实力都高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病弱之流?

    “贺少主。”傅蕙娘扬起笑容。“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贺九元靠在椅子上,似乎特别疲累。只有眼珠转了转,仿佛他浑身上下,能控制地只有那双眼珠了。

    “其实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让我来刺探消息而已,大约是贺长老对我的容貌特别自信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蕙娘感觉自己在贺练师面前扳回了一成,不由高兴多了。

    “他哪知道,咱们是老相识了。在贺长老眼中,我竟然是如此无用,能用的只有皮相而已。看来我是不得不弃暗投明了。”

    贺九元突然很低低笑了一声,并睁开了双眼。

    就是这突然的变故让傅蕙娘有些怔仲。上次她觉得贺九元像谁,她终于知道了。

    那股嘲弄的神情,不是贺练师,又是谁?

    “竹林外的是你吗?”

    傅蕙娘神色复杂,终于站了起来。笑道:“我何德何能阿?”

    她的心跳的飞快,一下一下,回想起贺九元说过的每一句话。

    贺九元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贺九元为什么关注她?只要这一声唤出来,一切都会有答案。

    她强忍着战栗,走到了贺九元面前。

    傅蕙娘直视座上之人的双眼,一如既往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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