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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季上将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将面前的茶几都喷湿了。
“老龙啊老龙!你居然把你们议会的人叫做牛鬼蛇神!也是够了!”
霍绍恒唇角微勾,镇定地说:“龙议长说得好,议会两院的人大部分神憎鬼厌,说他们是牛鬼蛇神也没错。”
“你还好意思说!对于国外那些国家来说,我们华夏帝国什么都好,最不好就是你们特别行动司吧!要说神憎鬼厌,你们才是美国CIA和英国军情五处最恨的Top…1啊!”季上将指着霍绍恒笑骂,其实言若有憾,心实喜之。
“呵呵,如果美国CIA和英国军情五处格外喜欢我们特别行动司,对我们赞赏有加,季上将才是要哭了。”霍绍恒的心情很好,居然还开起玩笑。
“哈哈哈哈……那倒是!那倒是!”季上将笑得更加欢快。
龙议长着实嫉妒季上将找了这样一个能力强悍的接班人,一时心痒不已,忍不住对霍绍恒道:“对了,那个顾念之,你查到她的身世没有?”
今天晚上顾念之几句话就挤兑得白瑾宜乱了阵脚,不管是能力还是心机,都让所有懂行的人刮目相看,特别是龙议长这种对口才要求最高的人,看见顾念之这样的人才,简直是见猎心喜,恨不得立刻收入囊中。
霍绍恒心中一凛,脸上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又有新线索了,还没来得及查。”
“啊?!那太好了!”龙议长一听有新线索,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一拍,哈哈笑道:“太好了太好了!绍恒,等查清她的身世,就让她进议会吧!这个小姑娘的口才和思辨那是超一流!到我办公室来,我亲自带她,等我退休的时候,她肯定能在议会两院挑大梁!”
霍绍恒:“……”
季上将:“……”
“怎么了?不愿意?”龙议长看见霍绍恒和季上将都是同样古怪的神情,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纳闷地走到季上将身边,弯腰问他:“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上将忍住笑,摇头道:“顾念之才刚刚满了十八岁,你就想要她几年后震住你们议会的那帮牛鬼蛇神?!——你也真太看得起她了。”
“才十八岁?!”龙议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在客厅里走了几圈,龙议长还是不想放弃,对霍绍恒道:“总之不管她多大,一旦查清她的身世,我一定要说服她加入我们议会。”
“……龙议长,念之还小,还要读研究生。”霍绍恒沉着说道,十足大家长的神情,“等她毕业之后再说吧。”
“已经是研究生了,不能只单纯地念书,她还可以来我们议会实习啊!”龙议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觑着眼睛问霍绍恒:“顾念之呢?”
“睡了。”霍绍恒明知这个时候顾念之肯定没有睡,但还是大言不惭地告诉龙议长,顾念之已经睡了。
反正龙议长又不可能亲自去卧室查看。
龙议长看看手表,发现几乎已经快要到零点了。
他索性坐了下来,对霍绍恒道:“今天就在你这里过新年夜。”抬头看向季上将:“怎么样?老季?来一盘?”
龙议长和季上将两个人都爱下围棋,而且水平还旗鼓相当,因此两人最爱手谈。
霍绍恒招呼勤务兵拿来棋盘,让他们对弈,自己起身道:“两位慢慢下,我去吩咐厨房的勤务兵做夜宵,再去书房看看。”
“去吧去吧!”季上将和龙议长头也不抬地说道,已经全身心投入到棋局当中。
霍绍恒命勤务兵在旁边候着,自己先去看陈列。
陈列在自己的小书房里紧张地准备宋锦宁的病历和治疗过程,不断删删减减,务必要“造出”一份天衣无缝的记录。
霍绍恒推门进来的时候,陈列吓得一抖,差一点从电脑椅上摔下来。
待看见是霍绍恒,陈列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道:“你都不敲门啊!吓死我了!”
霍绍恒没理他,径直走过来看陈列做好的病历记录,一边看,一边轻声道:“都在这里了吧?不该说的这里没有吧?”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陈列推推鼻梁上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上亮晶晶地都是汗,“我办事,你放心。十年前我还是医学院的学生,就被你拉上贼船,帮你偷天换日,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信我?”
霍绍恒修长的手指弹弹那份病历,“算你识相。”
顾念之的名字,上面只字未提,甚至连捐骨髓的事都没提了,取而代之的,只是说在医院的秘密骨髓库里找到合适配型,给宋锦宁换上,让她虚弱的身体得到尽快恢复。
精神疾病本来就是医学上的灰色地带,很难说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也很难说到底能不能治愈。
陈列在打马虎眼上面是专家,因此在他避重就轻地叙述当中,宋锦宁的痊愈成了一半靠医术,一半靠运气的小概率事件,完美回避了顾念之在其中起的作用。
而顾念之由于跟宋锦宁今晚一起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因此也没人想过是她捐的骨髓。
因为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估计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不可能没两天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陈列这边的事情不用他担心了,霍绍恒想了想,先去三楼看了看宋锦宁。
宋锦宁已经睡了,卧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霍绍恒虽然能够进去,但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用蓝牙耳机跟赵良泽通了话,确信宋锦宁是进了屋子之后再没出来。
因为卧室里面没有摄像头,只有走廊上有。
从三楼下来,经过二楼的时候,霍绍恒的脚步顿了顿,还是往卧室那边走去。
二楼有一个几乎占了一半楼面的主卧室,还有三个客卧,另外还有客厅、书房、会议室、健身房和单间厨房。
霍绍恒先去自己的主卧室。
推开房门,四下看了一眼,顾念之居然没有在这里。
他微微一怔,想问问赵良泽,但是接通之后一句话没说就掐断了。
从自己的主卧室出去,到对面走廊上的客卧里一个个挨着找过去。
顾念之住在三个客卧中间的那一间,跟他的主卧大门正好相对。
霍绍恒推门进去,绕过屏风,看见了顾念之。
她并没有睡觉,一个人披散着柔顺的长发,穿着他的大黑T恤,抱着她的熊猫小抱枕,坐在床前的地上。
“怎么还没睡?”霍绍恒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在昏暗的卧室里发出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共鸣。
顾念之抬头,看着霍绍恒高大伟岸的身形一步步走近,他的军服没有换下来,扣子一直严严实实扣到领口。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脑袋越来越往后仰,几乎和后背呈九十度直角的角度。
霍绍恒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一手伸出,自然而然地扶住她的后颈,“你再仰,脑袋都要掉下去了。”
顾念之看着霍绍恒俊美的面容就在她咫尺之间,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
霍绍恒唇角勾了勾,往她靠近了一些,“……你很渴吗?”
“……呃,不渴啊?”顾念之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舔唇做什么?”霍绍恒的手一用力,将顾念之的脑袋揽到自己面前,只隔着一指宽的距离,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呼吸。
顾念之露出浅浅笑意,糯糯地说:“因为我的唇太干了。”顿了顿,大胆地继续撩:“……霍少,你要帮我润润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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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新年快乐(第一更求月票)()
霍绍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单腿半跪在顾念之身前。
一只大手从她后颈处绕过,揽着她的头往自己面前靠近。
他们隔得那么近,只有浅浅一指的距离。
垂眸就能看见她菱角般俏美软嫩的唇瓣。
霍绍恒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一下,但身体依然保持着一动不动地姿势,并没有顺势亲了上去。
顾念之睁大眼睛看着他,放开手里的熊猫小抱枕,双膝往前跪倒,在他怀里直起身子,双臂绕上霍绍恒的脖颈,大着胆子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你不给我润唇?那我只好自己润了……”
粉嫩的小舌尖从双唇处伸出来,先翘了翘,往自己的上唇舔了过去,再要往下舔的时候,霍绍恒握住她后颈的那只手绕了过来,捏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正好从她唇边滑过。
顾念之的舌尖来不及撤回,在他的大拇指上卷了一下。
****的感觉,软嫩得不可思议。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舌尖卷过来的地方迸发出来,迅速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酥麻震颤,荡气回肠。
霍绍恒的手如触电般从她下颌处移开,再次回到她后颈处,往上揽了揽,低头下去,只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
放开她的后颈,他正要起身离去,顾念之却不肯了。
都亲到额头了,还不肯往下亲……
她抱住他的脖颈,使劲儿往下一拉,同时身子往前凑,将自己的双唇迎了上去,正好盖在他的唇上。
顾念之的心脏似乎有一瞬间停止跳动,然后砰地一下,脑海里像是千万多烟花突然绽放,她的心比之前跳得更猛烈。
抱着他的脖颈,吻得专注而细致,在他软弹又有质感的双唇上不断磨蹭碾压,舌尖跟着抖动,感受着他双唇的触感。
霍绍恒的忍耐和克制力是惊人的,到了这种时候,他依然一动不动,虽然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回吻她。
穿了长靴的长腿单腿跪立,高大的背影巍峨如山,身形十分美好。
双臂虚拢向前,拥着怀里纤细柔嫩,正不顾一切拥吻他的姑娘。
大手时而在她后颈处摩挲,时而抚向她的后背。
她的心跳得那样厉害,他的大手似乎从她背后都能感觉到她勃勃的心跳。
卧室里只有一盏深浓芒果黄的夜灯在墙壁上亮着,十分昏暗而温暖。
霍绍恒垂眸,见那灯光照在顾念之的面颊上,照得她的肌肤几乎是半透明的凝脂花瓣,隔得那么近,他可以随手采撷……
顾念之吻得投入,陶醉期间无意中睁开双眸,却瞥见霍绍恒墨黑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和她一样的迷乱狂热。
她不高兴了,细白的糯米牙也不甘被冷落,一寸寸咬上他的唇,先是悄悄试探,上下轻阖,趁他不注意,猛地咬住,牙齿咬入他的唇瓣,坚硬被柔软包裹,然后迅速松开。
顾念之凑近了细看,还能看见他唇瓣上两个细细小小的牙印。
霍绍恒再一次捏住她的下颌,将她从自己面前推开,“……别咬。”
“就要!就要!”顾念之吻得正投入地时候被心爱的男人推开,又羞又窘,又有几分恃宠而骄的任性和蛮横,更不甘心就这样被夺走唇边的美好,她像只小奶猫一样扑了过去。
霍绍恒只用一只手就握住她的双臂拧到背后,微一用力,顾念之下意识往后一仰,她的胸便往前拱了出来。
只一个动作,她黑色长T恤胸前被高高撑起的部位就跟着抖动了两下,无风自动。
霍绍恒忍耐地闭了闭眼,从床上捞起鸭绒被,将她从头到脚裹了起来,顺手抱着,扔到床上,“……快睡。”
“睡不着。”顾念之挣扎着,企图从鸭绒被里爬出来。
“你乖一点,我就在这里陪你。”霍绍恒两手摁住顾念之身上的鸭绒被。
“真的?”顾念之眼珠转了转,“你陪我睡?”
霍绍恒:“……”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怪异呢?
“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我再出去。”霍绍恒不动声色地绕开顾念之的“套路”,提醒她:“季上将和龙议长还在楼下。”
顾念之听见这两尊大佛的名字,有些泄气了。
“好吧……”她不再挣扎乱动,“那你陪着我……直到新年钟声敲响……”
从她十二岁那年被霍绍恒救出来,到现在十八岁,每一个新年夜,他们都是在一起渡过的。
霍绍恒点点头,抬腕看了看表,眼里闪现几分笑意,“还有……一分钟,就是新年钟声了。”
“啊?!——不是吧!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顾念之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丢人!
实在在太丢人了!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