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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的心怦怦直跳,急忙问道:“请问是何之初教授吗?我是顾念之……”
电话另一端突然没有声音了,连刚才浅浅的呼吸声都消失不见。
顾念之诧异地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对方挂掉电话的声音,只好又硬着头皮道:“是何之初教授吗?我是顾念之,本来报考了您的研究生,但是因为突然生了重病,错过了面试。我想问问……”
啪嗒。
对方这时居然挂掉了电话。
顾念之傻了眼,拍拍电话筒,喂喂了两声,然后抬头看着梅夏文道:“……那房里只住着何教授吗?”
“是啊,他还有个助教,是个女的,不跟他住一屋。”为了顾念之,梅夏文也算尽全力了,有关何之初的消息打听得比阴世雄还要详细。
“何教授挂我电话了。”顾念之抿了抿唇,不肯放弃:“我要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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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底线和职业道德()
“挂你电话了?他没说什么吗?”梅夏文偏头看向走廊深处的那间屋子,“是不是有客在,不方便啊?”
顾念之皱着眉头也看了一眼,“不知道啊。他什么话都没说,我还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何之初此时正坐在自己房间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报名表,目光盯着报名表上一寸见方的小照片看了一会儿,给自己住在隔壁的助教温守忆打了个电话,“守忆,你过来一下。”
隔壁屋子的温守忆阖上电脑,对着镜子抿了抿头发,换上高跟鞋走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看见走廊的另一端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的瘦高儒雅,女的娇美纤细,站在一起十分养眼。
她又看了他们两眼,才敲了敲何之初的门。
“进来。”
……
顾念之不屈不挠地继续打何之初房间的电话。
何之初并没有马上接,而是等那电话不间断地响了又响,足足过去十五分钟后,他才摁下免提键。
温守忆一直静静地站在何之初背后,如同一张上好的背景板。
电话那头传来顾念之甜美的嗓音,“是何之初教授吗?打扰您了,我是……”
“知道打扰还不断打电话,你这是不是明知故犯,可以罪加一等。”何之初清隽的嗓音说得干脆利落,让顾念之怔了怔,差一点没想起来自己想说什么。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连忙说道:“可是您一直不接电话,也不说您到底是不是何之初教授,我怎么是明知故犯?我是不知道,所以才不断求证。”
“哦?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何之初俊眉微挑,像是被冒犯了,但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不耐烦,反而带上浅浅的笑意,只是他的笑意非常淡,潋滟的桃花眼中眸光一闪,那笑意就消失不见了。
“当然也不能说是您的错。”顾念之轻吁一口气,只要不再挂她电话,就是难得的胜利!
她朝梅夏文比了个大写的V,笑容满满,对着电话巧舌如簧:“只能说是沟通的问题,因此我们需要多渠道对话。——何之初教授,请问您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上两次错过面试,确实……”
听见顾念之说起上两次错过的面试,何之初的表情又淡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迟到,顾念之不仅迟到,还迟到两次,简直超越他的底线了。
何之初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对着电话不耐烦地道:“迟到就是迟到,错过就是错过,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你的问题,不用跟我说,我不想听。”
何之初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顾念之也火了,她的手指狠狠捻着电话线,声音比平时沙哑:“何之初教授,您是何之初教授吧?”
“我是。”
“既然您是何之初教授,那我问您,您为什么不肯听我迟到的理由?”
“因为这是我的底线,你的所作所为,超越我的底线了。”何之初毫不留情说道,眸光沉沉,潋滟的桃花眼眯了起来。
站在他背后的温守忆笑了笑。
何之初教授的脾气她最清楚,向来说一不二,就算在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里,面对那么多权贵的求情,何之初也没有迁就过谁。
这个顾念之,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温守忆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谁知电话另一端的顾念之比温守忆想的还要大胆,她直接挑战何之初的底线:“何教授,我尊重您的底线,但是我想问问您,您的底线,跟您需要遵守的职业道德,有没有冲突?”
咦?小嘴还真挺能说。
何之初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地道:“我的底线,跟我的职业道德当然没有冲突。”
“既然您说没有冲突,那我想问您,您作为B大法律系的教授,是不是应该遵守B大法律系的规则条例?”
何之初也是法庭上滔滔雄辩的大律师,顾念之这初出茅庐的小菜鸟怎么是他的对手?
但何之初却没有阻止顾念之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聆听。
顾念之在电话的另一端继续说道:“我按规则报考B大法律系的硕士研究生。虽然迟到两次,但是B大法律系应考准则上说,如果是不可抗因素导致考生迟到,不算考生责任,校方当给考生另外的机会复试。”
“而我突染重病,就是不可抗因素。人吃五谷杂粮,怎么能不生病?我这里还有帝国最好医院的权威主任医师开具的病假证明,这官司不管打到哪里,我都不是毫无道理的。”
顾念之滔滔不绝地说完,就等着何之初回答了。
何之初的唇角漾起一抹笑纹,可还是不以为然地道:“……那又怎样?你突破了我能接受的底线,我不想给你再一次的机会。”
“这就是我先前问的问题。——何教授,请问您的个人底线,是不是要跟您的职业道德冲突?作为B大法律系的教授,您的职业道德是遵守B大和B大法律系的准则条例。而B大法律系的准则条例里,没有一条,说如果迟到两次,就一定被取消面试资格。足见您的决定,是用您的个人喜好,来取代学校的校规法则。作为一个法律界的大拿,您这样罔顾法律,用自己的个人喜好干扰您的工作,就是没有职业道德。”顾念之毫不犹豫质疑何之初是公权私用,甚至对他的职业操守表示怀疑。
这姑娘是不想混了吗?!
温守忆用手捂着嘴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之初却慢悠悠地点点头,依然撑着头斜靠在沙发上,狭长的眼尾往上挑起,声音清润低缓:“被我拒绝多次,还能锲而不舍寻找机会,这种永不放弃的精神,对于法律系学生来说,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在被权威刁难的时候,并没有屈服于权威,而是敢于质疑权威,只尊重法律精神,这股永不妥协的毅力,对于法律系学生来说,更加难得。——好,顾念之,你这个第一名没有让我失望,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这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顾念之在电话的另一端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她顾不得手里还握着电话,朝着梅夏文笑逐颜开:“班长!班长!你听见了吗?我得到面试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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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在一起()
“我说了,是你的东西,别人抢不走的。你是我们系的第一名啊!”梅夏文与有荣焉说道,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顾念之的头。
顾念之欣喜若狂,也不介意被梅夏文摸头,笑得双眸弯弯,殷红的唇瓣中露出四颗雪白的糯米牙,完美无瑕。
话筒里传来何之初清隽朗润的嗓音:“明天早上八点,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顾念之忙对着话筒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准时到!”
然后同何之初敲定了面试的地点,才高高兴兴挂了电话,和梅夏文一起离开专家楼。
回到法律系女生宿舍楼下,梅夏文没有再跟上去了,给她解开安全带,鼓励道:“好好准备,明天我接你去面试。”
“不用麻烦了,班长,就在系会议室,我知道路。”顾念之下车挥手,“班长再见。”
顾念之咚咚咚咚往自己宿舍跑去,推开宿舍门,嗷地叫了一声:“绿茶方、曹娘娘、妖姬!我回来了!”
“这么高兴?忘记吃药了吗?”绿茶方笑着给她送来一杯水,“来,温水服用,疗效显著。”
“绿茶方,你今天越看越漂亮,来,给小妹一个香吻!”顾念之把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凑了过去。
绿茶方“MUA”一声作势亲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蛋,“好了,你有事白天赶紧处理好,晚上班长还要请我们吃饭呢。小四你可别忘了,今儿的主角是你啊。”
她们宿舍平时这样都是玩惯的,另外两个见怪不怪,一个抱着苹果坐在上铺的床上大啃,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在空中晃呀晃,另一个戴着耳机走到阳台上背英语。
走到阳台上的是曹娘娘。
她低头一看,笑着对屋里三个人招手:“小四快来,你的男票还没走呢。啧啧,班长这痴情范也太会显摆了,长身玉立,玉树临风,这是要火啊!”
“曹娘娘你没文化,没事别乱用成语。”妖姬搭着顾念之的胳膊一起走出来,绿茶方跟在后面凑热闹。
楼下正对阳台的方向,梅夏文斜斜靠在他那辆貌似低调实则招摇的别克汽车上,低头看手表。
“小四,你真的可以好好考虑班长。男模的身材,小鲜肉的颜,名牌大学的智商,还有富二代的家世,最重要对你好,这种男人到哪里找?”妖姬称赞梅夏文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穿雪白羊毛连衣裙的女生走到梅夏文身前,把手里一条明显是手织的围巾双手捧着送到梅夏文面前。
“靠!这是当面挖墙角吧?!那不是二班的心机婊宋如玉?!——真不要脸!”
看热闹的四个人中有三个都怒了。
妖姬操起阳台上放的一个空可乐罐子,噌地一声往下砸,大叫:“心机婊!放开那个班长!”
梅夏文和宋如玉一起抬头,看见了五楼阳台上的四个人。
宋如玉在暗恋的人面前丢了脸,气得直磨牙,但却没有跟着对骂,只是往梅夏文身边凑了凑,一脸委屈地说:“夏文,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快毕业了,如果不说出来,我会后悔一辈子。”
梅夏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笑了笑,双手插在裤兜里,并没有伸手接过来。
没过多久,楼上阳台上的四个人已经有两个跑下来了。
绿茶方一向是她们宿舍的头儿,妖姬伶牙俐齿,从来不吃亏。
她们俩跑了下来,指着宋如玉道:“你什么意思?”
宋如玉昂着头,不甘示弱地道:“我向班长表白,不可以吗?关你们什么事?又不是你们的男朋友!”
“宋如玉!他又不是你的班长!你是二班的,叫我们一班班长叫得这么亲热,你们二班班长已经哭晕在厕所了!”妖姬一把将宋如玉扯了过来,“别站那么近,跟你很熟吗?”
宋如玉偷偷瞅了梅夏文一眼,见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样子,心里对他喜欢得不得了,回头瞪了妖姬一眼,恼道:“你个死人妖!梅夏文又不是你男人!你打什么抱不平!哦,我知道了,难道你也暗恋你们班长?”
王君雅绰号“妖姬”,被宋如玉故意叫成“人妖”贬损她。
妖姬当然大怒,不过她还没出声,绿茶方已经将她护在身后,对宋如玉冷笑道:“法律系谁不知道梅班长有心上人?你是真蠢呢,还是装纯?”
“你好意思说我?!是,梅班长有心上人,不就是你们宿舍那个小孤女顾念之?!可她都没说话,要你献殷勤?”
“果然是心机婊,撬人墙角不遗余力啊!”绿茶方打蛇打七寸,激得宋如玉暴跳如雷:“你比我好多少?!你个绿茶婊!方绿茶!”
“我是绿茶婊又怎样?我从来不挖身边人的墙角,哪像你,心机婊从来只勾引别人的男人!”绿茶方反唇相讥,姿态依然高雅异常。
她就算是绿茶,也是一朵护短的绿茶。
她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争吵声连五楼阳台上的顾念之和曹娘娘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