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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见确实可行。
于是大家很快表决,将特别行动司完全的人事权授予特别行动司总领,霍绍恒如今是总领,因此他拥有完整的人事权。
等哪一天他不是特别行动司的头儿,这份权力自然就没有了。
而军部最高委员会有任命特别行动司总领的权力。
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特别行动司成为不受管理的独立机构了。
关于提拔霍绍恒为军部最高委员会常务组副秘书长的任命很快就生效了,而他同时又兼任特别行动司总领的事,军部最高委员会却选择了沉默。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外界想怎么猜就怎么猜,反正这个机构是见不得光的,不过霍绍恒就有了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可以正大光明出来面对社会了。
但是他依然选择了低调,不上电视,不上报纸杂志,更不在网上曝光。
关于他的任命,只是在军部内参里面占了一个小豆腐块的地方。
……
徐副参谋长被软禁在自己家里,心情无比郁闷,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爱看报纸,特别是军部的内参,从头看到尾,一个字都不漏,有时候甚至看两遍。
这一天,他看见了霍绍恒被提拔的消息,但是找遍整张报纸,都找不到有关霍绍恒跟特别行动司的关系。
徐副参谋长想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发白。
这个霍绍恒,能量还真不小……
徐妈妈被关在家里,一天到晚担心自己女儿徐飘红。
“老徐,你说我们能不能去看看女儿啊?她在看守所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受这么大委屈,我担心她想不开啊……”徐妈妈呜呜哭着,让徐副参谋长想办法,去看守所看看徐飘红。
徐副参谋长也挺担心女儿。
那一天,一群警卫连的士兵来到他们家,拿着季上将签署的逮捕令,直接将他女儿徐飘红带走了。
他和他妻子想追上去,结果被人堵在家里,说在徐飘红的案子解决之前,他们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家里。
当时徐副参谋长很愤怒,朝那些警卫员怒吼,说自己是副参谋长,有很多公事,耽误了军务,是不是他们负责?
然后没过多久,上面让他复员转业的消息就传到他们耳朵里。
徐副参谋长和徐妈妈彻底偃旗息鼓,不敢再蹦跶了。
既然决定了要复员,徐副参谋长也不再顾忌影响了,郑重向软禁他们的人提出申请,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如果不让他看,他就要告到军事法庭。
软禁是有期限,超过一定期限,一定要由军事法庭处理。
上面接到他的申请,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徐飘红在看守所里见到自己父母,已经是她被逮捕一周之后了。
“爸、妈!你妈妈快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徐飘红痛哭流涕,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看守所里没有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她的皮肤内干外油,看上去颜值差了很多。
徐妈妈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哽咽着说:“飘红,你别怕,妈妈给你找最好的律师,他们不能给你定罪的。”
徐副参谋长虽然也心疼女儿,但也知道徐飘红这一次罪证确凿,影响恶劣,造成的后续后果还在继续发酵中,谁也不知道最后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早审早了解。
“飘红,你再等等,应该很快会开庭审理。”徐副参谋长安慰她,“到时候坐两年牢出来……”
“啊?真的要坐牢?!我不要啊!以后出来还有什么脸见人?!”徐飘红哭得死去活来,直嚷嚷着如果爸妈不救她出来,她就不活了。
在看守所的探房里闹得天翻地覆,吵得不得了。
徐妈妈跟着哭得死去活来,徐副参谋长谁也管不住,只好耷拉着脑袋缩在一旁,让这母女俩发泄。
可是看守所的狱警受不了了。
一个女狱警走进来,对徐飘红警告说:“26号!请你安静下来!再闹就触犯了条例,会受到惩罚。”
“我不管了!什么狗屁惩罚!我都要坐牢了,还在乎惩罚?!”徐飘红憋了一星期,实在憋得受不了了,转身挥舞着手臂朝那女狱警走了过去。
那女狱警急忙拿出腰间的电棍往前一挡,大声说:“袭警罪加一等!26号你想清楚了!”
等徐飘红明白过来,她已经被电棍一下子击在她挥舞的胳膊上,一股刺痛酸软了她整条胳膊。
徐飘红收势不及,一下子失去重心,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徐妈妈见了,哭喊着也要扑过去,女狱警急忙警告她:“你别过来!再过来也要受罚了。”
徐副参谋长急忙拉住自己妻子,将她带出了看守所的探房。
夫妇俩回到家,立刻就着手给徐飘红找代理律师。
帝都的律所问清事由之后,都纷纷表示不好接这个官司,最后接下这个官司的,依然是jd律所,金婉仪这个菜鸟律师,成了徐飘红的代理律师。
案件排期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开庭,因此这段时间,金婉仪开始往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跑,试图要见一见阴世雄。
……
顾念之不知道霍绍恒的特别行动司已经将何之初列为重点观察对象,也不知道霍绍恒已经开始监听何之初的手机,不过她知道她的手机对于霍绍恒是完全敞开的。
打入她手机的电话,都要经过甄别之后才放进来,不是每个人都能直接通过手机找到她,跟她说话的。
她在卧室里专心“养伤”,养了整整两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好在两周刚刚结束,陈列就给她送来“销假条”,说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去上学了。
顾念之感激地对陈列说:“陈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还真怕再被关两周。”
“记好了,你可别说漏嘴。”陈列轻声提醒她,“徐飘红的案子还有两周就开庭了,她的辩护律师正在四处找证据,还挺较真的,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顾念之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我也是学法律的,那律师想找我的岔,可要费一番功夫。”
周日傍晚,顾念之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学校。
但是霍绍恒这两周没怎么见她,先是去别的地方出差了一星期,然后回来后又主要去军部最高委员会那边跟那里的原副秘书长做工作交接,忙得不可开交。
顾念之只有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发条短信,而霍绍恒有时候回,有时候太忙了就不回。
顾念之一天到晚盯着自己的手机,只要霍绍恒发来只言片语,她就能高兴一整天。
如果霍绍恒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回复,她就会郁闷一整天。
所有的情绪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顾念之也觉得自己魔怔了。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学校那个环境里,也许她就不这么“黏人”了。
明显她感觉霍绍恒不喜欢女朋友太黏他。
背着背包,拎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从官邸出来,顾念之等着阴世雄来送她回学校。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阴世雄。
最后不得已,她才给阴世雄打了个电话。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阴世雄在电话匆忙地说:“念之?我在大门口,你自己过来?”
顾念之听见那边好像有争执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大雄哥,你那边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个人一直要进来,我拦着她呢。”阴世雄说着,对正缠着要进去的金婉仪说:“金律师,我很忙,马上要送人出去。我走了,别的人可没我这么好脾气,到时候你被抓起来,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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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新仇旧恨(第一更求月票)()
金婉仪探头看了看那条幽深林荫大道的尽头,狐疑道:“真的有人看守?你不是忽悠我的?”
“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阴世雄一副受辱的样子,拍着胸膛大声说:“我阴世雄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骗人,你居然怀疑我的人品!”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金婉仪急得满脸通红,“我当然相信你,可是……”
她的一句话没说完,就听见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噗嗤一声轻轻的笑声,那笑声跟镂空熏香金银绣球上的小银铃似的,听在耳朵说不出的熨帖动人。
金婉仪不由自主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他们斜前方九十度的方向,一个穿着鹅黄羊绒套头衫,白色羊毛a字裙,黑色长靴的漂亮小姑娘,背着背包,手里拖着一个小小的lv行李箱,俏生生地站在常青树下,看着他们微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一弯上弦月,让人过目难忘。
“咦?你不是顾念之吗?”金婉仪霎时认出了她,“你的伤都好了?”
她上下打量顾念之,见她神采奕奕,肤色白里透粉,双眸澄净,发色黝黑,一点都看不出是刚受过重伤的样子。
顾念之点点头,“金律师你好,你是来找大雄哥的吗?那不好意思了,大雄哥要先送我回学校,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金婉仪到这里来,本来就是想亲眼见一见顾念之的。
她接的徐飘红的案子,主要罪责之一就是造成顾念之脊柱重伤……
自从顾念之和徐飘红母女在仓储超市冲突之后,徐家人就再没见到过顾念之。
因此徐飘红到现在都口口声声表示顾念之是装的,哪怕金婉仪拿到顾念之的x光片报告和骨科医生的脚踝脱臼病历说明,都无济于事。
遇到这种当事人,金婉仪也是头疼,但既然是她的客户,她就要为她的利益着想,跟她的个人观感没有关系,这是她的职业道德。
亲眼见到顾念之,金婉仪也有些疑惑了,她绕着顾念之走了两圈,神情欲言又止。
顾念之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大方方伸出那只脱过臼的脚,“是这只脚,脱臼了,幸亏医生给力,接的很好。还有这里……”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金婉仪,“后背脊柱那几天疼得坐不起来,只能躺着,拍过x光片,做过核磁共振,金律师还有什么想问的?”
金婉仪没想到顾念之闻弦歌而知雅意,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讪讪地说:“我就是想亲眼看看,你真的没事了?”
顾念之笑盈盈地看了阴世雄一眼,见他不置可否,转而看向金婉仪,摊摊手说:“这我可不知道,骨头的伤,反正看不见,反正现在不疼了,以后会不会复发就不知道了。”
这样也说得过去,反正人家病历齐全,现在伤好了,总不能说以前的伤就不算数了吧?
打官司不是这么打的。
金婉仪点点头,“那好,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我的当事人还在看守所,再过两周才会开庭,我想跟顾小姐谈一谈,可不可以我们庭外和解?”
庭外和解的话,就是不用走法律程序了,但是民事赔偿和登报道歉声明是少不了的。
大部分时候,只要不是牵扯人命和人身伤害的重罪,都是可以庭外和解的。
但顾念之这一次确实有人身伤害,如果不是她运气好,说不定就真的瘫痪在床上了。
所以这种状况的庭外和解,她当然是不肯的。
不过当着阴世雄的面,顾念之没有说得那么绝对,只是含含糊糊地说:“这件事太复杂了,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对不起金律师,我赶时间回学校。”
眼看就要天黑了,顾念之想在天黑之前回到学校宿舍。
阴世雄打了个电话,让人开了一辆悍马suv过来,送顾念之回学校。
金婉仪也毫不客气地跟了上来,和顾念之一起坐在后排。
阴世雄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对司机说了声:“去b大,从南门进去,到研究生宿舍。”
悍马suv咆哮着开出了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往b大南门的方向开过去。
一路上,金婉仪一直瞅着顾念之,想方设法跟她说话。
一会儿说:“顾小姐,你的手真好看,用什么牌子的护手霜?”一边说,一边还伸出手,企图握一握顾念之的手。
顾念之朝她笑了笑,大大方方伸出手,让她握,还笑着说:“金律师,你到底要取证哪方面的材料?可以直接问我。”
金婉仪唇角嗫嚅了半天,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
她是恨不得顾念之脱下衣服,让她亲自摸摸她的后背脊柱……
用膝盖想顾念之也不会答应,再说前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