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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给你。”莱因茨温柔地说,伸手要牵她的手进去。
“我要不起。”顾念之偏着头,再次拒绝莱因茨的好意。
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霍绍恒给她买那些奢侈品,她接受得心安理得,但莱因茨不行。
莱因茨深深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只是一件礼物,有什么要不要得起的?你别想太多。”
顾念之:“……”
有种被人倒打一耙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她眨了眨眼,正要想别的借口拒绝,突然想起来,她的钱包还在身边,还有银行卡信用卡在里面,卡的额度虽然没有霍绍恒何之初他们的卡那么高,但买一个爱马仕的包包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她用自己的卡在这里买包,对于正在寻找她的人来说,也能留下一些线索……
顾念之立刻改变了主意,笑嘻嘻地说:“好吧,是我想太多。这样,我自己买吧。”说完又看了莱因茨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爱马仕的包?”
“是吗?我不知道,巧合吧。”莱因茨跟着笑,牵着她的手走入爱马仕旗舰店。
里面的店员对他们鞠躬行礼,特别是对莱因茨。
莱因茨走入这个世界有名的奢侈品商店,脊背挺直,矜贵得像一个欧洲老牌贵族,跟顾念之第一次见到他,那个赤着上身砍柴的山地男子实在是判若两人。
顾念之将视线落在店面里陈设的那些或经典,或新颖的包包上,眼神闪了闪,心想这人还是真多面化。
温润老实的阿尔卑斯山山民,爱马仕旗舰店里欧洲贵族一样的风姿,也不知道这个莱因茨是如何长大的……
“喜欢哪个?让她们拿给你看。”莱因茨低头欠身跟她说英语。
顾念之回过神,一眼看中了今年春季新款的verrou链条包,这包不大,正好能装她那些随身的东西,再加上颜色是很正的蓝色,让她想到在阿尔卑斯山看见的那泓蓝莹莹的湖泊。
价格也很平易近人,才8000美元,比别的包是贵一些,但是和爱马仕自己的包包比,这个价格已经是良心价了。
最重要不会超过顾念之信用卡的额度。
她指着verrou蓝色链条包说:“就这个吧,随身比较方便。”
小巧、精致、轻便、适用,而且颜色正,醒目,符合顾念之对这种大小的包的所有要求。
莱因茨也是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包,而且价格应该在顾念之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当礼物送也不会让人大惊小怪。
他点点头,对店员说:“就这个包,找个全新的过来。”
那店员有些为难,说:“这个包……暂时只有这一个,如果您要呢,可以……”
顾念之一听,就知道这爱马仕的店员又在玩“饥饿营销”那一套了。
总是不愿意顺顺当当卖给你,而是让你先买一堆别的皮带饰物丝巾啥的,美其名曰跟店员“联络感情”,等跟他们熟悉之后,他们才会告诉你,你想要的包,有货了!
其实都是要搞事。
你有货的话,我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不买,哪有那么多戏?
顾念之撇了撇嘴,正要说不卖算了,莱因茨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淡淡地说:“……现在有货吗?”
那店员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爱马仕的vip金卡!
持有这种卡的会员,一年在爱马仕的消费是七位数级别的,以美元为单位计算。
这种会员,当然是想买什么就能买,只要爱马仕有货。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店员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倨后恭之意溢于言表。
顾念之在旁边扯了扯嘴角,很不以为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新鞋。
这是一双christian…louboutin著名的红底鞋,鞋面是上好的黑色小牛皮,皮底皮面,但踩在地面上的鞋底,却是正红色的。
走路的时候,只看见鞋底的大红色若隐若现,有种“步步生莲”的禁欲冷淡风。
顾念之知道这鞋也是莱因茨给她买的,买名牌就算了,居然是买的这个牌子……
莱因茨的审美估计跟他的性格差不多,顾念之在心底琢磨着,飞快地睃了莱因茨一眼。
莱因茨正看向她,两人的视线相接,然后都若无其事移开。
顾念之从黑色塑料袋里找到自己的lv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黑卡,递给那店员。
店员没有接,只是笑着看向莱因茨。
莱因茨从顾念之手里接过那张黑色信用卡,转手递给店员,“拿去结账。”
只是一转手间,他已经换上自己的黑色信用卡给店员,将顾念之的那张信用卡握在手掌心。
莱因茨的动作快得简直像在变魔术,无论顾念之还是那个店员,都没有注意到交到店员手里的信用卡其实已经换了一张。
“好的,谢谢两位。”那店员接过黑色信用卡,往店内走去。
从里面的库房找出一个全新的verrou链条包,连防尘袋一起拿出来,又在柜台前划卡结账,最后拿过来给顾念之签单。
账单上的信用卡号码是用xxxxxxxx代替,是为了安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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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17更五千字,后面还有。
第655章 放我走(第18更)()
因此顾念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卡,她随手签了自己的名字,莱因茨一声不吭,就当没这回事。
等那店员把卡送回来的时候,莱因茨主动接了过来,然后换上顾念之的信用卡还给她,自己把自己的信用卡收了回去。
至于顾念之的签单,只要莱因茨不表示反对,就没人追究,因为信用卡公司只有在顾客不认可签名的情况下,才会拒付账单。
包一买好,莱因茨就把包从防尘袋里取出来,摘了挂牌商标,直接把顾念之手里拎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放到新买的小包包里。
顾念之挎在左肩,和她一身衣裙看上去非常相配。
莱因茨这才满意地带她去圣约瑟夫医院看汉娜妈妈。
两人坐着出租车来到医院门口。
下车之后,顾念之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医院大楼,若无其事地问莱因茨:“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坐出租?”
莱因茨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本来想瞒着你的,但是被你看出来了,我等下让人把我的车开过来。”
顾念之气结,“被我看出来?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她把莱因茨当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哪怕他对她有隐瞒,他救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要不要把这种隐瞒说得这么赤**裸裸?!
莱因茨被她逗笑了,朝她微微躬身,非常绅士风度地说:“是我不对,cereus不要生气。”
顾念之抿了抿唇,想自己其实有什么理由对他不满呢?
她自己对他也有很多隐瞒啊……
“我没生气,咱们去看汉娜妈妈吧。”顾念之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催促他快点去医院看汉娜妈妈。
莱因茨带着她进了医院,找到汉娜妈妈的病房。
这也是一间单人病房,但是没有顾念之那间那么大,那么豪华。
里面是很普通的设施,汉娜妈妈就睡在房屋中间的病床上。
她的额头和手腕都缠着白色绷带。
顾念之心里很不好受,她低声问莱因茨:“……你不是说汉娜妈妈没事吗?”
这是没事?
明显受了伤啊……
莱因茨耸了耸肩,“只是轻伤。被大火灼伤了,并不严重。”
顾念之看了他一眼,走到汉娜妈妈床边,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依然温暖干燥,她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她的动作惊醒了汉娜妈妈。
汉娜妈妈睁开眼睛,一眼看见顾念之,迷惑地皱了皱眉头,然后看见了顾念之背后的莱因茨,立刻笑道:“莱因茨,你来了?”
莱因茨走上前来,一只手随意搭在顾念之的肩膀上,说:“汉娜妈妈,你好些了吗?”
汉娜妈妈点点头,“我没事了,可是医生就不许我出院。你跟他们说,我想回家了。”
“再住几天吧,等你的伤好了再说。”莱因茨给她掖掖被角,又说:“她是cereus,汉娜妈妈你不记得了吗?”
“啊?她是cereus?!”汉娜妈妈惊讶地叫起来,朝顾念之伸出手,“快到汉娜妈妈这里来!原来你穿裙子这么漂亮!汉娜妈妈完全认不出来了!”
顾念之笑着走过去,说:“我还以为您把我给忘了,那我可是要哭给您看!”
“哪里能呢?!我在电话里还问了莱因茨你怎么样了,莱因茨跟我说你没事,跟他在一起,我才放心。”说完对顾念之挤眉弄眼,表示“我懂得”……
顾念之:“……”
汉娜妈妈你不要想太多!
莱因茨在旁边笑了笑,从顾念之肩膀上移开手臂,两手插在裤兜里,说:“cereus前几天一直……晕迷不醒,今天一醒来就说要来看汉娜妈妈。”
“真是个好姑娘。”汉娜妈妈乐开了花,抓着顾念之的手不放,“cereus,你身体好了吗?要好好保重啊!”
“我没事,汉娜妈妈放心,我的病都好了。”顾念之笑着拉拉她的手,“今天看见您没事,我就放心了,哪怕回家也能安安心心的回去。”
听见顾念之说要回家,汉娜妈妈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忡,她飞快地看了莱因茨一眼,见他无动于衷,抿嘴笑了笑,又对顾念之说:“柏林不好吗?莱因茨不好吗?在这里多待几天吧?等汉娜妈妈病好了,就能陪你在柏林玩了。”
顾念之笑着说了谢谢,但委婉地说:“汉娜妈妈,我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家里人要着急了。”
“这样。”汉娜妈妈的眼神非常失望,但还是放开顾念之的手,点点头,“我知道,家确实很重要。”
顾念之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护士小姐推门进来解围了,“病人要打针了,请闲杂人等暂时回避一下。”
莱因茨拉着顾念之的手走出汉娜妈妈的病房,在走廊上等着。
两人看着窗外的景色,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莱因茨才说:“你真的要走?”
顾念之点点头,委婉地说:“嗯,我离开家很久,再不回去,我家里人该着急了。”
“是吗?”莱因茨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了,他斜睨着她,碧蓝双眸里的神情极为复杂,“那也等你身体全好了再说吧。你现在这样贸贸然出去,不怕那些追杀你的人再找到你?”
顾念之当然怕,但怕就躲在这里不回去了吗?
绝对不行。
不过莱因茨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她不能太任性,从这边离开,又被那边的人逮住。
不管怎么说,莱因茨还算是个绅士,比塞斯那个贱人要好百倍。
顾念之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迟疑着说:“那怎么办?可我真的想回家。”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养好病,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再送你回家,好吗?”莱因茨的神情柔和下来,五官没有刚才看上去那么凛冽冷淡了。
顾念之很明智地知道自己不能跟莱因茨对着干,她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谢谢莱因茨。”
“good…girl。”莱因茨摸摸她的头,忽然听见背后的病房门响了一声,他放开手,转身看见给汉娜妈妈打针的护士出来了。
莱因茨带着顾念之又回到汉娜妈妈的病房。
汉娜妈妈很累的样子,躺在病床上都快睡着了。
见莱因茨带着顾念之进来,汉娜妈妈朝他们微微颔首,含糊不清地说:“……你们好好相处,我要睡会儿了。”说完她就睡过去了。
顾念之和莱因茨跟汉娜妈妈告别之后,就带她回了夏绿蒂医院。
出医院的时候,莱因茨并没有叫人给他开车过来,依然叫了出租车,顾念之也没有说什么。
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她不会追着这点小事不放。
……
两人回到夏绿蒂医院,顾念之乖乖地回到病房睡下,等着那些专家大夫一日三次过来给自己做检查。
她的所有数据指标都完美得不得了,过了两天,专家大夫们又一次提出要给顾念之做血检。
莱因茨这一次不在病房里,顾念之一个人面对着三个激动万分的大夫,看她好像在看小白鼠。
顾念之心情极为不爽。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大声说:“走开!我的病都好了!我不要抽血!”
“……只是做个常规血检,不疼的。要是你怕疼,我给你打麻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近乎贪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