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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君一边打量着这里一边说:“我是来卖药的。”
小童一听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是什么品次的?”拿家里的丹药来换钱不算少见,公子哥们自然是不知道练成丹药有多么不容易,不然这炼药师的身份怎么会如此珍贵。且要看看他拿出什么品次的,如果只是凡品,即便是高级凡品也不会给他个好价钱的!
旁边的人一听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是来卖丹药的,不禁都竖了耳朵关注着,盼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说:“圣品!”
“嚯!”旁边的一个男人好声劝道:“小兄弟,圣品的丹药可不要乱说,他家的掌柜可是乌托邦最权威的鉴定师,你若是拿灵品的来冒充圣品,会直接被他打出门外的!”
“就是,小兄弟,看你衣着不错,灵品的丹药能拿出来就已经不多见了!”
“就是,有点太能吹了吧!”
盼君也不理他们,“圣品的丹药与谁谈?”
小童听见他说是圣品,自然是不信的,他若是能有圣品,背后自然会有一个炼药师,圣品的炼药师乌托邦也仅有一人而已,徐家的客卿,崇金。若是再有一位的话,在工会认证那边自然会有消息传来,他们此时并不相信,却也嘴上应承道:“我们请老板来。”我们请老板来教训你!他们路氏药堂老板叫路是,人送铁面游子。武功已是墨成5境,对于来药堂试图以下等丹药冒充上等的均被他两脚踢出门外,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被蒙骗过一次,这小子敢说他的是圣品,一会又会灰头土脸的被踢出去吧!
盼君在一旁静坐片刻,喝着品次形状都普通的茶,又一次怀念起了秦柳掌柜的好茶了,那滋味真是…
路是走上前厅只见一青年男子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和平日那些前来找事的纨绔子弟一个样子,清了下嗓子走上前去还是不免惊讶了一番,那年轻男子不过16。7,长相却是不俗可以称作是这么多年来见过的外貌最佳的人,只是单有外貌能如何呢,如今人品性格越加低劣,武功修为高些的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的儿子…就…唉…想到这些不仅多了几分伤感。
盼君闭眼沉浸在茶香里,感觉到有人来了便迅速睁眼起身,那人见他也是一愣,盼君也是,她现与人打交道都会先勘测一下对方的修为,墨成境,是相当不错了却只当了药堂的老板。路是问道:“你要卖圣品丹药?”
“是的,正是在下!”将手里的白玉药瓶交在路是的手上,便微微一笑退后一步。退后一步是排除他从中作梗的可能性,让药师没有阻碍的辨别等级。盼君此举倒是给路是留了个好印象,此人懂得进退在这一代人中倒也不容易。
瓶塞一拔,一股浓郁的药香就瞬间钻入他的鼻下,路是心一颤迅速将塞子又盖了上去,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暴露整个里间竟然都沾染了药香,沁人心脾,竟然有种安抚的力量,守着门的两个小道童也是闻见了,与平日的灵品丹药不同,也绝对不是中等高等的问题,是等级的差别!或许真的是圣品!
路是按捺下心中的波涌拿出了古书,上面记载的圣品丹药所具有的色泽,药香,圆润程度,手感,重量完全一样!竟然,圣乌托又有一个圣级炼药师!叫他遇上了!而且是中等!圣品中等!
路是点头示意他进里间谈价钱,又终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真的要卖吗?”
盼君点头称是,有许多药师炼成了丹药放在药堂只是存放着却并不售出,有想要购买者会联系掌柜与他亲自联系,这么一来价钱就会上涨,药师们也有以此向人们证明实力,宣传自己的。圣乌托唯一的圣品炼药师崇金岭就是这样的,他们路氏药堂就供奉着一颗圣品丹药,路是曾想要以重金买来,那崇金岭都不同意,为此路是与那人的关系也算不得好,今天这位小兄弟竟然说是要卖,不是为了名利供奉着,是真的要卖!
路是强压住内心的喜悦之情问道:“不知阁下的丹药是从何得来?可否告知!”为丹药杀人发生过不少,那种东西是在战斗时能保住你性命的东西,他还是得问清楚了,不然日后有人找上门就有了很多说不清的事情。
盼君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是我自己炼制的。”
“阁下是炼药师!”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炼制出圣品丹药,还未去工会评定身份。”
“阁下,这枚丹药,我可否购买?”“我一定会按照程序进行竞价,绝不会使您亏损钱财,等所有人的报价结束后我在报价,一定不会使您少挣的,丹药也会给您展出,我实在是…”
话还未说完,盼君看他一直神情紧张地放低姿态,想必那丹药对他来说也是有重大意义的吧,“你要这丹药是…?”
“不瞒阁下,我儿多年前进辛木海试炼,不幸被一妖兽所伤,至今未愈,几乎成了个废人,我开了这间药堂希望能得到圣品丹药,可徐家的那位药师并不出售他的丹药,我只能…看着我儿子一天天的苟活于世…实在是难过啊!”
“拿去吧!”盼君说到。
“什么!”路是猛地抬起头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我说,拿去吧,钱怎么给我?”盼君瞅着那人战战兢兢地样子,他们不知道盼君既然已经炼制出了第一颗圣品丹药,他必定会炼制更多的丹药来稳固这种操作手法,何况她最不缺的就是草药!
路是摸了摸头上的汗说道:“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参与竞拍这颗丹药!钱,钱我会打在您的金刻里。一分都不会少的,您放心。放心。”盼君觉得好笑,他一脸的不相信却又死死地握住药瓶,好像那是如同生命一般贵重的东西一样。
“金刻?金刻是什么东西?”盼君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啊,金刻就是一张卡,凭借身份等级,资产的多少会有不同颜色的卡,金刻是最高级别的。高级的幻师,药师,炼器师还有高级世家以及皇室人员才可能会有的一种象征着身份的卡。”
“我没有啊!”盼君一脸无辜的说道。
“没有?我可以亲自带您去办,您…”
“算了,我自己去办吧,还有,这颗丹药先别卖了!”盼君话刚说完,路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不卖了?请问…可是我…?是…”
“哦,你别着急,我是想说,我回去再练几颗过来,倒是这颗丹药就送给你好了,以他来抵手续费行吧?”盼君想回去多炼点不就行了,可怜那掌柜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了。
“多练几颗?”路是抹了抹头上的汗心想,那圣品丹药是你说多练几颗就能多练几颗的吗,精神力,天力,丹药,天性,时机,一个都不能少的,稍有疏忽就功亏一匮。那徐家的客卿至今6、7年间也只练成了这么一颗圣品的丹药,他竟然说要再练几颗!若是这么容易,那徐家的崇金岭不还得气死!
盼君也不理他问了去哪办金刻,抬脚就走了。
路是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住在何处?”
“我叫判君,住在逍遥楼。”
于是盼君在众人猜疑的眼神中出了路氏药堂的大门,里屋跑出了之前的两个小童,深鞠躬的送走了盼君。
他前脚刚走,人们就迫不及待的围上了两个小童七嘴八舌的问道:“真的是圣品?”
“不会吧!哪来的?”“他年纪很小诶!”
还不待小童张口,“是圣品丹药!”老板路是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中还拿了个档次很高的呈丹药的锦盒,将原本放在最高等位置的徐家药师崇金岭的圣品丹药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盼君的丹药倒出,放在锦盒内,红纸黑笔写道:黄山转玉丸,具有轻筋壮骨的功效!
此举一出,整个室内迅速轰动,门外路过的人都听见里面突然爆发的热议声也都围了过来观看,路是大声说道:“这是一名叫做盼君的阁下炼制而成的圣品中级丹药,有意者可进来观赏!”
路老板说完的同时,大街小巷也都传开了有个叫做“判君”的炼制成了圣品丹药,是圣乌托第二个圣品炼药师,也是最年轻的药师,不过16、7。天才的名号一下子就闯进了徐家,海洛家,皇室,秦柳国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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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暮云
海洛商会
“啪!”的一声,图穆优左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就无比清晰的印下了,伴随着的是一声怒斥:“孽子!还不给我跪下!”
图穆优被父亲这一巴掌扇的脑袋直冒金星,晃晃悠悠的找不着北,家里的武卫一脚踢向他的后膝,冷不丁的7尺男儿“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膝下震起的轻微尘土轻轻地飘飞了起来,图穆优强忍收回几欲滴下的泪水,抬头恨恨的说道:“我没有错!”
图勒仍旧不解恨,可看着平日里虽然也不常与他亲昵的二儿子,高高抬起的手掌怎么也不能再落第二回了,他早就知道这两个儿子不能相互容忍,可即便有什么难言之隐,手足间相互残害也绝不是他图勒愿意见到的,更何况他这个孽子此时竟没有一点知错的意思,睁着大眼睛,顶着红肿的脸一副倔强的莫样,却又是硬生生的忍住他的委屈。罢了,就这样吧。
图勒转过身,覆着手背,“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给我好生反省着,再惹出事来有你好看的!”
一句话说的不长不短,却也把意思表达明确了,下不为例,这是原谅他了的意思吧。图穆优这才撇了撇嘴,揉了揉已经麻木了的腿,颤颤悠悠的从主事堂退了出去。
沈碧双原本想与盼君一块多呆些日子,可他们到达乌托邦时日已不算短了,原定的计划是直接去修里,看看皇室所在的地方,然后再逐一的进行游历试炼。可面临着与盼君的分别,她也变得难过起来,这几日话都变少了,不过一听盼君过些日子也要去修里,她们还可以在那聚合啊,孔子鹏留下来和盼君一块在乌托邦呆着,沈碧双和沈慕秋一同去修里,最终是这样决定下来的。
逍遥客栈的商户们还未清醒就被一股极其浓郁的药香味给诱醒了,天字间的一位住户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棚顶,也不知是睡了多少日子胡子都又长长了一把,走到镜子前头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别吓到人就行。检查了一遍后一把推开房门,原本就不算太结实的木门应声而落,他脚一抬身子便10米开外,循着香味在这个客栈里仔细找开来。若是有些年纪的人见到他一定会认出来的,中土大陆修为最高的剑圣之一,百里暮云!据说他的无极剑,能通天入地,变化万象于无形,亦能将万物变为虚空。通天剑法更是天下一绝,至今无人破解!只是他已经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很久了,谁能想到他如今竟然在一个客栈里睡得昏天暗地的!
盼君拿手绢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又拿手按摩了会眼睛,这才散去屋内的烟气静心看向炼丹炉内,竟然是清一色的大小一致状色均匀的圣药,品次均为上等,仔细一数,竟然有20几颗!
与上次相比她的精神力进步很快,至少要比原先强上了许多,原来炼药还能有强壮精神力的作用。她换了身整洁的衣服,清水色的长衫,腰间系着金缕,一般的头发用白冠竖起,另一半就随它肆意的散着。如此一看竟然活脱脱的像是个不染世俗的剑客!
盼君稍稍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不知怎的她这几日眉心总隐隐有些刺痛,灼热感,就像是有股火在烧。如风也沉睡了许久,自传承之地出来后的这几日里就再没它的动静了,盼君也不打扰,知道如风在她那里不会发生什么事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没到山前多是庸人自扰。
刚出了房门,就感觉客栈里有股流动的天力,盼君也不多想,这里住的什么人都有,管人家干什么呢!如此想着转身便离开了。
百里暮云终于顺着找到了,竟然就在他楼下正对着的地字间里,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刚准备推门而入时,一位上来的小伙计说:“客官,您是找这间屋里的人吗?”
百里暮云摸了摸胡子,“里面住着的,你可知道是谁?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反正刚出去!”说完小伙计就搭着抹布转身离开了。
“哼~”说跟没说一个样!百里暮云提溜着酒葫芦想出去转转也好,外面总比睡觉热闹点。
路氏药堂门前的两个小伙计一看是他,不同于昨日的冷淡一脸和气融融的样子把他迎进门内,上了不知要比之前好多少倍的茶来给她,又一脸崇拜并且恋恋不舍的跑进里屋去找掌柜的了。剩下的那一个就立在盼君的一旁,静静地看着他面上带笑,盼君身上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