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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你也没啥用了,那你还是回去吧。”边长空叹气道。
“唉,仙师,如今的人间界还好么?”小老头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恭敬的问了一句道。
“你……”边长空悚然一惊,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小老头。
“仙师莫要惊慌,我也是几十年前在人间界那场灭法大祸的时候逃过来的,因为走了一些后门,这才得以接任了这一方的土地,虽然我不知仙师的根由,但是也听附近的同行说了仙师是跨界而来的。”小老头嘿笑着说道。
“人间界还不错,比那时候好多了,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而且大部分人还是能活的很潇洒的。”边长空随口敷衍道。
“哦,知道家乡如今还不错,小老儿也知足了,小老儿这就告辞了。”说完这话,那小老头直接消失不见了。
看着那位土地爷离开,边长空忽然有点兴致缺缺。他来到这洪荒界中已经半年有余,结果是法力尽失被困在了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法力,更不知道何时才能寻到那为纯阳仙人,想想自己的前途真的是很渺茫。为今之计,他也只能是多多的积累一些银钱,然后到处去走走,或许能买上一些老药灵物什么的,以帮助自己早日恢复过来。
刚开始的两个月,他也倒是想过一些办法。是如今这里,一根两三百年的人参都会被当作千年人参来卖,这样的一棵还是价值连城的,至于能对边长空有些帮助的,那至少也得是真的长满了千年的人参才行,边长空以想象得出,买这样一棵人参,那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不是目前的他所能承受的。
第611章 归途()
到炉香烧尽的时候,边长空的这一次开坛总算完成了,到底费了将近两个时辰,边长空是累的不轻,如今他的身体是不如从前,因此他真的是气喘如雷,面上汗出如豆。ng》桌上的糯米、酒水、鸡血、狗血都被泼得干净,染得堂前地上红白分明,晚饭前事先书就好的数十张鬼画符也扔得满地都是。
众人将边长空让进祠堂尊了上座,对此边长空倒不客气,大刺刺坐下从怀里摸出一条雪白汗巾搽汗,慢条斯里收拾了一阵,见一帮老儿双眼滴溜溜的转动,喉结也不停的滚动,就知道有话要问。这才叹了口气道:“好险!墓室有变,那东西还有半月左右就要脱离困锁出来了!”
众人大骇忙问端详。
“不过不要紧,我已经用天罗地网**将他困住了,这个妖物法力高强,我请了真武大帝来都没能将他降服消灭,现在也只好暂时的加固封印,这下那东西要想跑出来,怎么也要个百年以后了。”见那些村民有些放松的样子,边长空嘴角带着笑意的继续说道:“但是,这东西是说不准的,天时四季地动变换等天象力量,始终是强过人力的,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意外发生,所以你们也不要放松,要时刻密切的注意那一处的动静。”
村长听了边长空的话,长舒了一口气满面堆笑的拱手说道:“感谢先生大恩大德将这个鬼物锁镇了,只是过了百年之后,这东西若是又出来,我们如何对付他?”
边长空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这个不必多虑,天道恢恢疏而不漏,早则三五年晚则二三十年之内,必有人来为贵村除害的,当然,若是在这之前发现了异变,村长切莫要犹豫,一定到带着全村的老少出外避祸,等那该来之人除了此害之后方回来。”
村长听闻只是“哦!”了一声,便没再细问。
那老张头却又拣了话头问道:“先生怎么知道近年内会有人来?”
边长空听了这话登时语塞,沉吟了片刻说道:“适才作法时,三清大帝化身告诉我的,因为在下法力低微,无法彻底消灭,只能暂时封印,所以大帝说过不长久必有除魔之人前来收服此物。”他见众人仍有疑虑只得强言道:“神仙圣谕不是我们凡夫所能罔测,此事多说无益,不过天下藏龙卧虎的能人异士极多,如果机缘巧合能遇见的话,贵村倒不妨再请他来,说不定以提前把这个祸害灭了。”
闻听此言,众人这才不问了,又重整了筵席一时间宾主尽欢,这一通喝下来直到鸡啼方散了,边长空醉得一塌糊涂,直接给搀到偏房睡下。
次日午时,招待他吃过了饭,边长空便百般辞行,任村长说破了嘴皮也不肯留下,众人无奈又多送了他一两银子,任他牵驴辞别去了。
毛驴这东西走的慢,性子还坏得很,边长空的这头马驴是在村头老徐家租借来的,平日里多数是用来拉个脚力。从韩家沟辞别之后,前后走了三个时辰才行了十余里路,那畜生竟是贪嘴好吃,好好的细土路面不走,看着哪有草科矮树便放蹄奔将过去,这韩家沟本就是地处偏僻,蒿草野树本来就多得很,这犟驴子头都不抬,任由边长空鞭打脚踹的都无动于衷,直是吃的肚腹滚圆好不自在。
边长空开始的时候,还强自收缰鞭抽脚踢的和这驴子斗气,然而到后来,实在是折腾的没劲了,只得哀叹着任由这驴子按着性子走下去,他心中恨想,若是回去了倒不如直接大卸八块,弄成驴肉火烧什么的放好,惜的是这驴子不是自家的养的,就算是踢打鞭抽也不能下了重手,不然回去真的难以交代。'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这驴子自然是不知身上的骑主已经将它恨得想要送进汤锅了,依然是信步慢走,吃吃停停的又挨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过是只走了二十多里地而已。边长空心急如焚的想要尽快回去,见那畜生优哉优哉散步品枝尝草,大恨之下恶念突生,从驴背上跳了下来,到路边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枯枝,终于痛下重手reads;。那驴子生来执拗,偏生边长空那驴主家又娇纵得狠,从不曾虐待平时拉磨驾车都不忍鞭打,把它惯得实在不象话。
这畜生自大任性惯了,哪吃过这般亏?被边长空一棍子下去,身上吃痛慌不择路跑了起来,连蹿带跑倒不比一般劣马慢了多少,只是驴子毕竟不是跑长路的东西,这一路跑得颠簸震荡趄趔打跌,把边长空震得头晕眼花,股腹麻痒差点就将身体中那一丝刚刚恢复的法力也都镇散了。
直到了月上树梢的时候,一人一驴终于停了下来,此时好歹也奔了七八十里路,如此再走上两天,也能回到家中了。而且此地离那韩家也是远了,就算村里人发现什么,定然也追不上来,就算是那个什么勼女此刻从封印中爬出来,想必也不会单单跑来咬他一口吧。
眼前是一个小树林,月色下看来林中树影参差,高低错落随风而动的景色实在是不错。边长空见这驴子气喘咻咻的口吐白沫,知道再赶下去也是枉然,加上自己腹中也有些饥饿,便勒缰停住将它放开了,让它自行吃草。自己走则是在小路旁的找了一颗大松树靠坐着,从包裹中取出了村里人给准备的烙饼吃晚饭。
此时的边长空一直在琢磨,看那古时候的电影电视什么的,凡是赶路夜半的时候,总能寻个荒山破庙的住宿,要不然也能碰上个荒郊野店什么的,有一些更加幸运的书生,还会有一些狐女麝精出来报恩等等的香艳戏码。是如今他独自在荒山赶路,莫说是什么破庙夜店投诉,就连一个坟头都没看到,若不是来时这条小路走过一遍,恐怕早就连家的方向走找不到了。
不过这头一次出来倒是弄了一个好差事,费了不大的工夫便挣得了十几两的银子,感受着揣在怀里的那银子沉甸甸的分量,心中还是大感喜乐的。在人间界看风水等事从来就不会这么简单,如今的社会想要骗人实在是不容易了,哪里象这洪荒世界中蒙骗那些淳朴村民一样,随意的就能忽悠来这么丰厚的报酬。
当然若是像马叔所说,碰上一个大户,基本上一年的嚼头就全够了,不过这山野之中的村民人家无甚钱财没法多出酬劳。再则边长空也不是那种贪图无厌之背,心中也是明白得狠,就连马叔也是念叨过,干他们这一行向来是要浅刮即止的,若是一下子把人刮伤了筋骨,将来有人知觉上当,必然会找上门来拼命的。
不过边长空回想起来也是觉得惊心动魄,那韩家沟的怪墓实在邪异得紧,竟然是同时用了佛道两门的镇压之法,想必那棺材之中就算是有着金仙的实力也应该被阵住了吧,但是现实确实其中的那什么勼女竟然是要脱开束缚了,真真的让人惊惧得狠。
边长空心里是十分清楚的,对于那些邪异的妖怪来说,象他这种修行之人的肉身,是要比那些普通凡人肥美得多,这就像是妖丹能提升修为一样。若是真的被那个勼女脱困,恐怕第一个要吃的就是自己了吧?而且如此他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碰上这种东西也只能是自认倒霉而已。
想得出神的边长空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白龙簪,如今这玩意儿是他唯一保命的法宝了,听他那便宜师叔说过,这白龙簪就算无法祭出,在遇到危难之时也是以自动护主的。当时得到的时候,边长空还觉得这根本就是个鸡肋,却想不到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上面了,也不知道那位便宜师叔是不是能掐会算,早就预料到了他过来洪荒界之后会有这么一劫。
正在边长空沉思的时候,忽听“咻”的一声,一支响箭从头顶上方****而过,带着尖利的哨响打入了树林中去了。边长空心中大骇,想的第一念头便是碰上打劫的土匪了,而后又觉得这荒山之中更有能的是碰上了妖怪。待他要寻个地方躲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压得腿脚麻木了,这一下想要跑路都是变得不能了。
如此一来边长空不由得心中悲叹,他在人间界时身上有着修为,手中有着法宝,真的是一路嚣张惯了,却不曾想如今虎落平阳,有能就这么憋屈的命丧与此了。
这时树林的西面和南面都响起了“悉悉索索”的细声,似乎有多个妖怪同时在接近。边长空此刻动弹不得,心却明白得恨,就算是这树林之中只不过是一群野兽,或者是几只土狼,恐怕他也是难逃劫难了。
“白莲浮清水——那边什么人?”一人在西边的林子里压低了声音喊道。
南面的人同样是压低了声音答道:“云台三炷香——是青莲门的赵师兄吗?我是云台宗的法慧,我本门的六师弟、八师弟和十三师弟都到了。”
听到林中的切口,边长空心中大奇,原来这不是什么野兽妖怪,竟然是两个门派的人在次聚会,听他们这话的意思,似乎还是两帮人统一行动的,只是不知道这两帮人是要团伙打劫还是要干什么,自己如今这普通凡人,还是不要胡乱参与的好,搞不好容易被弄个杀人灭口什么的。
第612章 局势()
江湖春典、道门切口、行业黑话等,边长空还是学过一些的,只不过人间界的“行话”跟这个世界的明显是不通用的,所以边长空也不敢胡乱的出声参与,只能是静静的靠着大树倾听,同时也在轻轻的揉着大腿,希望这酸麻赶紧过去,最少碰上意外也能落个跑路。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先前问话那人又道:“哦,是云台的五师弟,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
那五师弟法慧似乎是一个性格极为暴躁的和尚,听了这话立时就骂开了:“他娘的,有个狗屁线索,找了大半天,我们师兄弟几个连根毛都没找到,结果还害得老子摔了好几跟头,实在是伤的不轻!让我逮住了它非剥掉它的皮不!”
“坏和尚抓女人?”边长空在心里瞎琢磨着。
右边与他同行的,便有人嘻嘻哈哈的嘲笑,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这静夜树林内传音极佳,几乎人人都听见了他说话:“五师兄这跟头摔得不简单,第一个跟头扑住了一只母兔子,第二跟头又扑住一只母兔子,嘻嘻艳福倒也不浅啊。”立时便引来一片窃笑。
只听那法慧大怒的大吼一声道:“十三师弟你皮痒痒了是么?”
那十三师弟仍然是笑着说道:“没痒痒,我倒是知道两只花容月貌的母兔子皮痒了……哎哟!”
“嘘!噤声!你们忘了是来干什么的?”那赵兄语气听来甚是不悦。但看来他在这一伙人中颇有些威望,此话一说众人便都沉默了。
“此物非常狡猾,又爪牙尖利,今天莫要让它再逃脱了,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要丧它的手里,我们等大师兄来了之后,看看情况如何再做定夺。”赵师兄又说话道。
众人听了都沉默地待在原地不说话了,树林之中只听见细细的呼吸声起伏。( 》》》棉、花‘糖’小‘’)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