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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见状,拉着靳橙的手不放,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皇后,“皇后娘娘,我家小主万不会做这样的事,还请娘娘明查,放过我家小主,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你放了我家小主!”
安嫔、静嫔与菜嫔也齐齐跪下身来,“还请皇后娘娘明查,不要冤枉了熹妃。”
“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把人带下去!”沈嫔大手一挥,几个太监便将靳橙拉出去了。
司洛一路磕磕绊绊的跟着靳橙,直到慎刑司门口,几个太监将靳橙扔在了地上,司洛才能上前,拉起靳橙,“小主,小主。”
靳橙见司洛这个样子也红了眼,抬起手,不停地为司洛擦着眼泪,“司洛乖,别哭,我不会有事的,还有皇上呢,你不用担心,也不要叫安茉与本之担心,知道吗?”
司洛拼了命的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靳橙一把将司洛揽进怀里,这一劫,是她没有料到的,今日的一切都是在针对她,让她措手不及,竟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不过她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了她,即便她命绝此地,也要清清白白的走。
“司洛,你回了宫,就立刻告诉绮儿这件事,她自会知道怎么办,她会告诉皇上,你们什么都不用做,若是你去找皇上,定会被皇后的人拦下来,你与安茉还有本之只管在宫里等我回去就好。”
司洛此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小主,奴婢,奴婢实在,实在是不舍得您去受苦啊!”
“我不会受苦的,不要哭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啊!”
靳橙刚说完话,慎刑司里面便出来了人,带走了靳橙。剩下司洛一个人,在慎刑司大门口哭了好半天,才被人赶走。
柒拾陆()
景仁宫这边,靳橙刚被带走,皇后便发了话,“安嫔、静嫔与菜嫔平日里与熹妃交好,此事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先将你三人禁足,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出宫。”
“是。”安嫔与静嫔回了话后,面面相觑,皇后这是明摆着不许她们去找皇上啊!
司洛擦干了眼泪,跑回了永寿宫。
安茉见此,不免疑惑,“你怎的自己回来了,小主呢?”
“安茉姑姑!”司洛见到安茉,一下子松开了紧绷的神经,抱着安茉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姑姑,小主被皇后关进了慎刑司。”
“怎么会!”安茉大惊,“为何要将小主关进慎刑司啊!”
“皇后与沈嫔一个鼻孔出气,说是小主害死了珍贵妃的孩子。”
安茉沉了沉气,拉起司洛,“那你先别哭了,小主可有交代你什么?”
司洛点头,“交代了,交代了,小主说,将此事告诉绮儿,她自会知道该怎么办,叫咱们别轻举妄动,只管在宫里等她回来便可。”
安茉还算是有着理智在的,叫来了本之,“本之,快去寻绮儿,小主出事了!”
本之听后,呆愣了片刻,下一秒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的跑向后院。
叫来了绮儿后,司洛将事情的全部过程跟绮儿讲了一遍,“小主说,只要告诉你,你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绮儿点了点头,“你等放心。”便一个飞身,离开了永寿宫。
安嫔在宫中,坐立不安,叫来了宫里最眼生的太监,“你去宫门口,告诉看守的侍卫,说我身子不爽,要请太医来看看,再把这锭银子,悄悄塞给他们,你若是出了宫,就立马去找皇上,说熹妃出了事,被关进了慎刑司。”
“是,奴才遵旨。”
眉佳走到安嫔身边,“小主,您这样折腾自个的身子也不是办法啊!熹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能做的咱们已经做了,小主还是快回屋里歇着吧!”
安嫔也知道她在这院子里来来回回也是无济于事,可她就是没有那个静下来的心思,但愿靳橙能逢凶化吉。
静嫔这边也没能安歇,抱着婉良时也是没精打采。
婉良抬起头看向静嫔,“额娘,怎的不高兴了?”
静嫔看向婉良时,终是没忍住,红了眼,“你熹娘娘出事了,被皇后她们冤枉了,此刻正在受苦,额娘也被禁足,眼下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求皇上能快点去永寿宫,得知此事。”
“额娘不必担心,皇阿玛那样疼熹娘娘,熹娘娘不会有事的。”婉良说着话,还摸着静嫔的脸,努力的安慰静嫔。
静嫔望着自己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儿,心里头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慎刑司内,靳橙此时已被扒了华丽的旗装,拆了头上的珠宝,正被关在牢房里。好在皇后说了听候发落,也不曾割去靳橙的头衔,慎刑司的人也不敢将靳橙怎么样,最多只做到将她关押起来罢了。
靳橙躺在草垛子上,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也躺过草垛子。那个时候,孤儿院倒闭了,院里的老师带着其他小朋友离开了,唯独剩下她一个,她倒也不害怕,硬是自个在空荡荡的孤儿院里住了三天,后来接手孤儿院的人来了,发现了她,便把她赶了出去,那时候,她才五岁,还没上学,一个穿着破烂的连衣裙的小女孩,赤着脚在马路上逛着,走到哪都被嫌弃,晚上没有地方睡,她就跑到了城边的草垛上睡觉,还被虫子咬的全身过敏,连续在那里睡了两天,她便碰到了她的养父。回想起来,她小时候还是很坚强的,是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脆弱的样子,见了血会晕,受了惊吓也会晕,“到底还是自个娇惯了自个啊!”
靳橙望着窗外,此刻阳光正盛,把这黑不溜秋的牢房也照的透亮,皇上此刻怕是还不知道她在慎刑司呢吧!想必皇后一定是想尽办法封锁消息,也不知珍贵妃的父亲那边如何了,若是当真造反起来,怕是皇上也要亲自出征的,毕竟江南的势力也是不小的。
靳橙叹了口气,还真是一出事就会事赶事一桩桩的来啊!这才让她清闲了几天啊!今日的事情一闹,待她回宫后,怕是再也不能与皇后等人交好了,就连面上都是过不去的了。算了,反正她也早就腻了这样与她们整日里客客气气的,假装姐妹情深。从今以后,还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安嫔派出去的那个小太监很快便回了宫。
安嫔见他回来,急忙上前,“怎么样了?可有告诉皇上?”
“回娘娘,皇上此刻正在处理朝政,奴才去了养心殿门口,却叫初之公公拦了下来,说是皇上下了旨,不许任何人打扰。”
“那你可有将此事告知初之公公?”
小太监跪下身来,“奴才听到初之公公这样说,便回来了。”
“糊涂东西!”安嫔大喝一声,“康禄,将这个不中用的奴才拉出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他!”
“是,娘娘。”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眉佳上前,扶住安嫔,“小主。”
安嫔看向眉佳时,软了下来,抱住眉佳,终于将憋着的情绪释放了出来,渐渐的抽泣起来,“眉佳,若是靳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小主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若是叫熹妃娘娘知道了,也是要责怪小主的,若是熹妃娘娘出了事,最希望能够平安的就是小主与静嫔娘娘了,小主可千万不能叫熹妃娘娘担心啊!”
眉佳尽力的安慰着安嫔,安嫔哭过后,也稳定了情绪,眼下,只能等了。
绮儿没有赶着去寻皇上,而是先去了太医院,找到了刘太医,“刘太医,奴婢是熹妃娘娘的人,娘娘现下出了事,奴婢是特来为娘娘查明此事的。”
刘太医并没有见过这个宫女,不免心里有些警惕,“姑娘说是娘娘的人,叫微臣如何相信啊?”
绮儿拿出靳橙曾经赠与她的一块刻了字母jc的玉佩,“不知刘太医是否知道此物,这乃是皇上亲自赏给娘娘的,娘娘亲自在上面刻了这样的字样,说是旁的人都不能伪造,只有她知道这是何意。”
刘太医接过手,看了看,又从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也刻着同样的字样,确实是经过靳橙的手,刻出来的,“好,如此,我便信了姑娘。”
绮儿小行一礼,“多谢刘太医。”
柒拾柒()
刘太医先是带着绮儿去寻了负责珍贵妃安胎的太医,也就是今日妄言说是靳橙去找他抓了催产药的李太医。
绮儿见到他,二话不说,将他带到了柴房,关进了小黑屋里。
绮儿上前一步,将那个太医困在屋子角落,“说!是谁叫你冤枉熹妃的!”
李太医在见到绮儿时,便吓的不行,又被绮儿关进了屋子,堵在角落里,此刻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绮儿上下打量了这个太医几眼,“听说我家娘娘要挟了你的家人,你才替她办事的?我家娘娘的事都是由我来做的,我怎么不记得何时要挟过李太医的家人啊?”
“那,那便是。”李太医说起话来,也已经是上句不接下句,“那便是熹妃娘娘着旁的人来要挟的我家人。”
“胡说!”绮儿此刻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抵到李太医的脖颈处,“还不快说实话!”
“啊!”李太医额头上已经冒起了虚汗,“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说,我说,是,是惠妃娘娘的人,如今我的家人还在她手上,所以我才不得不冤枉了熹妃娘娘啊!”
绮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才收了手,“既然你如实招来,我便可以保你家人平安。”
“多谢女侠,多谢女侠!”李太医重获自由后,便跪在地上,给绮儿磕了好几个头。
“你可知那产婆在何处?还有替惠妃联系你的人,是谁?”绮儿蹲下身来,与吓破了胆的李太医对视,眼里都是阴寒。
李太医这回是立马就招了实话,“回女侠,那产婆,那产婆此刻应是在洗衣房当差,也是,惠妃娘娘,也是得了惠妃娘娘的好处,至于那替惠妃娘娘联系我的,是个宫女,我实在不认得呀!”
绮儿见此,也知道从他这是问不出多余的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寻那个产婆吧!“罢了,今日我便放过你,待到你替熹妃娘娘证了清白后,便随你的家人辞官回乡吧!”
“是,是。”
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出了柴房,便朝着洗衣房赶去。
到了洗衣房,绮儿顺利的寻到那名产婆,那产婆怕是晌午时分,就已经心虚的很,听到绮儿说起熹妃时,更是立马就把大实话全都招了。如此,倒也是省得绮儿多费工夫了。
“你可知那与你联系的宫女是谁?”
产婆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只见过那宫女,只知道她是惠妃娘娘的人,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绮儿此刻从荷包中掏出一锭银子和一张地契,递给产婆,“此事过后,我会安排你出宫,这张地契,你拿着,房子在城外,你可与你的家人安度余生。”
产婆感激涕零,像他们这种为奴为婢的人,不过就是为了一个钱财与家里人的安生,才会一辈子都被别人利用,“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你要谢的不是我,而是我家那位善良的熹妃娘娘。”
“是,是,奴婢多谢熹妃娘娘!多谢熹妃娘娘!”
绮儿见此,便一个飞身,离开了。接下来的重任,就是要寻到那位替惠妃办事的宫女,惠妃断不会叫身边的贴身宫女,来办这件事。
延禧宫,惠妃与怡嫔的寝宫。绮儿先是在后院暗中观察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什么异常,便去了怡嫔的东偏殿。
到了东偏殿,却正好赶上惠妃身边的如意偷摸的带着一个脸生的宫女往外走,绮儿觉得蹊跷,便悄悄跟了上去。
如意带着那个宫女,一路到了御花园的偏角,之后便二话不说,要将那个宫女推到井里,绮儿见状立马上前,拦住了如意。
“你是何人?”如意见到绮儿,很是惊讶,这人虽穿着宫里宫女的衣裳,却很是陌生。
绮儿扶起险些栽倒的宫女,一脸不屑的看向如意,“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
“放肆!”如意大喝一声。
“放肆?”绮儿反问一句,走到如意跟前,气场全开,“你以为你是谁,在我面前说放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自会告诉皇上,你家主子也别想好过,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便放你走,你还有时间去知会你家主子一声。”
如意显然是被绮儿吓到了,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绮儿身后的宫女缓过神来后,便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抓着绮儿的衣袖不放,“多谢姐姐今日的救命之恩。”
绮儿俯身扶起她,“你先起来,有话好说。”
那宫女听话起身,却还是抽泣个不停。
绮儿这样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