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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没同意。”
“那你后来怎么感动她的?”我好奇地问。
欧阳伊凡没好气的回答:“我发誓会像林君逸爱你一样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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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林君逸和欧阳伊凡上市公司成立二周年的日子,也是欧阳伊凡告别他花花公子生活的日子,想不到一场不平凡的相亲竟然成就了一对有缘人。
Jessica也来了,二年没见她又成熟理性了,只是光鲜亮丽的容颜与她一身素白不太协调。
她祝福了欧阳伊凡之后走向我和林君逸,每一步都走得很平静。
“君逸,好久没见!”她很礼貌地打招呼。
“好久没见,最近好吗?”林君逸搭在我肩膀的手忽然加了些力道,把我搂得更紧。
“很好,不过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不知道对你来说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她想了想说:“明天再联系吧。”
第二天,林君逸带我来到和Jessica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没想到他们约的地方是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我就看见Jessica一身漆黑坐在对面,她身边还坐着一位年纪很大老人,看他严谨的装容,应该是个律师。
林君逸一看见那位律师身子摇晃了一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那位律师说:“君逸,我想你看到我就该明白了。”
“王伯伯,他……真的……”
律师默默点头。
林君逸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颊,双肩剧烈地颤抖着。
律师站起身将两叠文件推倒他面前:“君逸,这些是你父亲名下的财产,你是唯一的继承人。”他又指了指更厚的一叠,这是你爷爷全部的财产,根据他多年以前签下的遗嘱,你将继承他所有的遗产。
遗嘱两个字在我耳边回荡好久,这就是Jessica所谓的不知好坏的消息!为什么林洛槐那种风云人物辞世居然没有任何报纸报道,看来是不仅仅是低调处理那么简单。
林君逸闻言抬起头。“多年以前?”
“就是你毕业之后接管处理他公司事务的时候,他就已授权,他控股的所有公司你都有权参与最高层的决策,你的签名和他的签名具有同样的效力,如果他不在,你将接管他所有的一切。”
林君逸看着他眼前的文件,泪水一滴滴浸湿了上面的字迹。
Jessica低头擦擦眼角,无声地离开会议室。
律师接着说:“去年他回国就告诉我把这些文件按照法律程序办理好,一旦有一天他不在人世,就把这些交给你签收。他还让我告诉你,这些是他一生的心血,他给你不是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孙子,而你他相信你不会让他失望。”
林君逸推散他面前的所有东西,文件稀里哗啦掉在地上,每一页纸上都写出“林洛槐”三个字,我想这次这三个字算是刻在林君逸的灵魂里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前天,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去……他说:不想勉强你再去面对……”律师顿了顿才说:“君逸,你爷爷说他从未后悔过拆散你的父母,但他很后悔当年没相信你的坚持……其实,你父亲出世没多久,他就破产了,你奶奶就丢下他们离开了。你应该能想像的出他对你父亲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他一生未娶,将全部的爱都给了你父亲,所以他无法容忍你父亲的爱上一个交际花,更不能忍受你父亲为了她家都不回,见到他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
“你可以责怪他当年不择手段,让你从小就失去本该有的一切,但是你也该理解一个老人对儿子的依恋,更何况他的错已经让他尝到了痛苦的代价,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君逸,他一直都很希望你能原谅他,哪怕你能在他坟前放上一束献花,他也能瞑目。”
“他葬在哪里?”
“他说如果没用人扫墓,就可以不用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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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美国,葬礼在阴雨中举行了,我和林君逸站在墓碑前,墓碑前的鲜花还是娇艳欲滴的。
林洛槐三个字刻着多少辉煌世人都能感受的到,可是刻下多少命运的悲凉也只有他自己品味。
林君逸慢慢跪下,将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
“爷爷,你赢了,你终于让我心甘情愿跪在你面前乞求你的原谅。”
又是一个凄凉的深秋,满地的落叶都已经干枯,接近黄昏的时候,我们踩着落叶一步步离开……
走了几步,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墓碑,俯身剧烈地咳着。
那天,他咳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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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结局如此,慢慢再修改,自以为算是喜剧结局,各位大大没有不同意见吧?
太好了,终于回学校了,上网不用排号,更新不用苦等……
勤劳的小蜜蜂闪亮归来,填完最后一堆土了!
是不都想我了? 我好想大家!
番外一
思思坐在沙发上乖巧地看着电视,我则开心地收拾着非常整洁的房间。
桌上的玫瑰还挂着水珠,新鲜得连芬芳都带着生命的气息。
我清楚的记得,昨夜这玫瑰花瓣已经有几片被风吹落……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经过一间花店时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如果玫瑰代表爱情,那么我永远不会让你看见它凋零。
今天我才知道,林君逸的桌上为什么总是摆放着新鲜的玫瑰,是他不想爱情的记忆凋零……
第一次走进他的书房,房间里还有他身上清新的味道,闻着就是一种幸福。
书房的格局和办公室基本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很整齐,根本不需要我整理什么。
我拿起桌边的几本书,放在书柜里,才发现满书柜都是些关于房产,建筑,还有经济,证券方面的书,随意翻了翻,没有一本能看懂的。
将书放回去,我顺手拿出一本黑色的记事本,无聊地翻翻,没想到里面都是他的字迹。
扉页上是一段歌词: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
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
不管爱多慌
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掀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
刚走出孤儿院的大门,一辆轿车停在我面前,我不经意瞥了一眼,不知是因为车身太长,还是黑色太阴沉,我怎么看都觉得压抑,正如车上走下的那个人。
他脸上只有几条比较明显的皱纹,不太苍老,却有着一种岁月洗礼后的睿智和沧桑。
黑色的唐装穿在他身上,一点没有原有的文化气息,反倒增添了他的霸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我第一眼见他就很不喜欢他,尤其他身上的霸气!
他在几个黑色西装的人引领下,正欲进门,看见我微微一怔,停住脚步。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安宁,凭我的知觉,越是宁静时越是危机四伏。
“你叫什么名字。”他端详我一会,才开口问我。
他的声音很有压迫感,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妈妈描述过的爷爷。
我回答:“陈凌!”
“凌。”他念一遍我的名,看了一眼前面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那人立刻恭敬地点头说:“是他。”
他连一步都没向前移动,冷冷对我说:“我是你爷爷。”
他果然是我爷爷,没有应有的慈爱,没有相认的欣喜,有的就是妈妈描述过那种入骨的恨意和鄙夷。
我忍住想要冷笑的冲动,露出和他一样的恨意和鄙夷:“我还有事!”
不等他反应,我提了提背在肩上的包,压下心中那一瞬间的激动,跨上我的自行车。
正要蹬下,他身边那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突然闪到我面前,拦住我的车。
那身手一看就不是善类。
如果不是妈妈告诉过我过去的事情,我还以为他们是混黑道的。
僵持了一会儿,爷爷开口了,声音压低了一些:“梓谕想见见你。”
“关我什么事?”
“你爸爸病了。”
我沉默地看着前方,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看来你妈妈把一切都告诉你了,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了,明天下午的飞机……我带你回美国。”
“我不去!”
“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也许……”他喘息了几声才接着说:“也许等你想见时,就只能看见墓碑了。”
我踩着自行车的脚变得很无力,这么多年的确恨他的软弱无能,但真的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还是痛得像整颗心连带着血管,被人一起拖了出来。
我咬咬牙说,忍下心中的痛楚:“墓碑我也不想看到。”
“他一生就只有你一个儿子,难道你都不想送他最后一程?”
“那墓碑也可以省了,反正以后也没人给他扫墓。”
本已为自己这么说会有种报复的快感,可听到身后一阵剧烈的咳嗽,我的骨头都开始痛起来,而且越来越痛,几乎连骨髓都被一种力量吸出来。
我握紧车把手,用尽全身的力气蹬着车子,冲出去。
最向往的那一片的油菜花海已经在脑海中凋零,金黄变成了惨白,变成血红,一滴滴渗着鲜血。
迎着风,我感到鼻尖阵阵酸涩,眼睛有些刺痛。
我抬头,忍住泪水……
他不配我为他流泪。
十七年来他给过我什么?
我从识字就天天看那张请柬——我出生的时候,他在结婚。
我妈妈出车祸,没钱医治的时候他知道吗?
我看着妈妈的尸体被人抬走,穿着单衣在大雨里颤抖时,他出现了吗?
我以为自己就要被饿死的时候,他可曾给过我一粒米……
他想见我,想我叫他一声爸爸。
我却只当他早就死了,从我出生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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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家的楼下,仰望着她家的窗子,这一刻我好想抱抱她,在一次握紧她的手,感受她的温暖……
我还记得那个雨天,有人把我送到一个到处都是陌生脸孔的可怕的地方。我很怕,但是妈妈说男人不能害怕,什么都要勇敢去面对,就是面对死亡都不可以退后一步。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还是告诉自己不要低头,就那么回望着一张张脸。
然后,一个很漂亮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视线,她的脸就像是飘着香气的奶油蛋糕,让我很想咬一口。
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走向我,踮起脚亲亲我的脸,笑得特别灿烂:“哥哥,不要怕。”
虽然那童稚的声音在别人的眼中丝毫没有说服力,可是我的心却因此而安定了。
她牵着我的手说:“我们吃饭去吧。”
她的手很小,很软,也很温暖,那是我生命中摸到的最美妙的东西。
……
还记得有一年的春天,我看见别人的爸爸给抱着酣睡的儿子在我面前走过,我傻傻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坐在我身边,小声问我:“哥哥,你也想爸爸了?”
“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也不想……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妈妈。”
她如果这么说的时候不流眼泪,我或许会相信她真的不想。
就像我相信自己从来不想爸爸一样!
她问我:“哥哥,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男人,妈妈说让我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记得有一次,我说想做个科学家,妈妈对我说:做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当时我并不明白,现在想想她也许始终都无法原谅我爸爸的软弱无能。
看见她眼神有点飘忽,我估计她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每次一看见他那种眼神的时候,我就像把全世界给她,换她一笑。
当然如果全世界属于我的话。
“冰儿想要什么?”
她想了好久,忽然笑了:“我想要哥哥天天陪着我。”
那清脆的声音像琴声,波动了我的深处的心灵……
可我忘了,一个七岁的女孩儿总会忘记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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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她好久,她都没下来,相信是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我并不急,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等。
漆黑的车就停在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