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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我觉醒靠的不是奉献,而是放弃。放弃自己的信仰,放弃自己的思想,放弃自己的感情。你知道吗?’
闻方琴哭着跪了下来:‘虎哥,你受苦了。既然你说你要放弃,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弃杀了他们呢?我这就去打晕他们,然后你跟我一起走。好吗?’
黑虎摇了摇头:‘不行,我曾经放弃了复仇,结果曦死了。她死得很惨,警察却只是去取证一下就离开了。我坐在这里等,等了很久,一直没有下文。今天,如果让他们离开,他们会盯上你,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闻方琴站了起来,用她的沙漠之鹰枪托砸晕了那八个警察:‘虎哥,既然你还记得我父亲,那我就绝不能让你做傻事。你现在跟我一起走,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黑虎摇了摇头:‘琴,我不走,如果我走了,你就危险了。还有,曦可能还会回来看看的。’
我有些惊讶,但闻方琴却一把拉住他的轮椅:‘虎哥,你别说傻话了,我们赶紧走吧。’
黑虎本不愿意走,但我一句话却让他愿意跟着我们离开:‘我见过你妻子,王队长应该是她杀的。所以你最好现在跟我们走,如果有机会,我会让你们再见一次面的。’
黑虎听了这话,低下了头,那个相框飞到了他的怀里:‘小子,我不认识你,但你说的却是真的,因为她前天晚上过来跟我说了,她要杀了王队长那个畜生。我跟你离开,但你要保证我以后能够再见她一次。怎么样?’
我开口道:‘我无法保证,她没有接受我的邀请函,但我会尽力帮你。还有,你们两人最好还是化个妆,免得麻烦。’
黑虎叹了口气:‘我去给他们清除一些记忆吧,不然我们走出去也是麻烦。’
闻方琴一愣:‘虎哥,你要做什么?’
黑虎笑了:‘我只是让他们变成白痴,然后,,’
‘不行,他们罪不至于如此。虎哥,你现在必须跟我们走。’
黑虎摇了摇头:‘好吧,我们走吧。’
我们几人离开房间,然后由我锁门,但我却看见那茶几上的手枪消失了,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我大惊。但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锁好了房门。等我们四人上车后,我听见了隐隐约约传来的枪声。
我似乎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人都没有开口,低着头,离开了那栋房子。
等我们开车离开后,黑虎突然开口道:‘还有几个人,你们带我去找他们。’
闻方琴开口道:‘不行,如今你杀了人,还想杀人吗?’
黑虎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该死。’
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但两女似乎都没有什么感觉。闻方琴没有听他的话,却直接把车开往大路,往H市的方向开去。
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一切让我就像做梦,对就像做梦,从刚刚那栋楼就开始了。我一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等我们把车子开到了事务所,此时,天已经黑了。黑虎居然控制着他的轮椅飞到了地下,他自己爬到轮椅坐了下来:‘好了,跟我一起去喝点酒放松一下吧。’
闻方琴想了一下:‘好吧,白小姐和林言你们要一起来吗?’
我感觉更不对劲了:‘好,我们一起去。’
我们四人来到一家酒吧,我们从来没有来过的一家酒吧。黑虎一个人点了很多酒,很多种酒,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品着酒。对,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品着酒。
闻方琴站了起来:‘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白梦馨站起来跟着她一起去了,就剩下我和黑虎坐在那里。我没有喝他给我调的酒:‘我早就该想到是你了。’
黑虎笑了一下,他笑得很害羞,很女人:‘对不起了,殿下。但我希望你能够不要为难我,想抓我或者杀我都等今天过去之后。好吗?’
我直接站了起来:‘不要伤害我的朋友,这是底线。’
黑虎随手拿出两把手枪,那是警察经常用的那种:‘小琴一直很傻,傻到相信她所相信的一切。我,只是过来报仇罢了,其实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可以来到这里。但不是今天。’
‘如果你要动手,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马上。’
很快,两个女人回来了,我站了起来:‘闻警官,白小姐,我们走。’
黑虎没有做出动作,闻方琴开口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出去逛逛吧,白梦馨,这里你熟,你带林言去。钱你先垫着,好吗?’
‘不行,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一起走?’
闻方琴情绪有些低落:‘我被我父亲从小训练起,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把我当成傻瓜。虎哥,就让我在梦里再陪你一次,好吗?’
黑虎笑了,笑得很不自在,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没事她留下吧,我会保护好她的。’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打着黑色的伞,正冲着我笑。我让白梦馨去门外等我,因为她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我则和那个男人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那个男人抖了一下他的黑伞,一道淡淡的黑幕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圆球,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包了进去。那个男人手中的伞松开了,黑伞自己飞在他的头顶上,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放心,没毒的。’
我接过酒,看着那个男人道:‘你和我是同类?你为什么要让魇在这个世界里杀人?冥界不会管吗?’
男人喝了一口酒,微微笑了一下:‘同类,呵呵呵,我们不是同类,因为血液的关系。但有一件事你可能提醒我了,我不会让她再乱来了,今天过后我就会带她离开这里。怎么样?’
‘她,是你带给我的假象,还是那是她以前的模样?’
男人喝了一口他的酒:‘你连黑伞都没有带,什么你很不专业,或者说,,,,,,你可以离开了。’
黑色的幕罩消失了,我站起来后,直接走了出去。我走出大门和,男人笑着自言自语道:‘野蛮的男人。’
我带着白梦馨往前走去,一个奇异的老人站在墙角旁边,他的头发扎成一个鸟窝,鸟窝了住着一只乌鸦。他看到了我们两人,笑道:‘年轻人,夜路还是不要多走的好。去找个地方休息吧,这里你们不该多呆。’
‘你又是谁?’
‘一个好人,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我没有再说话,带着白梦馨直接离开了。白梦馨看到这里是省城,很是震惊:‘林言,我们怎么还在省城?还有,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温柔的一笑:‘没什么,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吧。不过我可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呢。’
她笑了,我也笑了。
第二十一章()
来到一栋很大很大的别墅里,这里就是白家,她刚刚已经打电话通知过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受到阻拦就直接走进来了。我衣服没有换,但刷了她的卡买了一些东西提着过来的。
迎接我们的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也就是白梦馨的父亲:‘你叫林言是吧?我们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上次谢谢你们给的东西,我父亲在楼上等你。你们吃了吗?’
我本想说没吃的,但一想,现在都半夜了,也就顺着点了点头,把东西送了过去:‘伯父,这是送给你的东西收好。’
那个男人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哦,那多谢了,梦馨去找你母亲吧。不要跟过来捣乱了。’
白梦馨很乖巧的离开了,男人带着我来到三楼的一个大门外面:‘父亲,林言来了。’
大门直接打开了,应该是电动的。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个老者正坐在里面一张很大的真皮椅子上看着文件:‘进来吧。’
我跟着男人进去了,男人道:‘父亲,您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累坏了身子可就划不来了。’
老人一摆手:‘你就是太没用了,好了,你出去吧。林言是吧?你留下。’
那个男人只好离开了,老人按下桌面的一个开关,大门重新关上了:‘坐,我之所以半夜还在这里等你,就是因为有事想问问你。’
我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白先生请说。’
老人放下了文件,然后转动皮椅面向我:‘桌上有茶,你可以自己倒。’
如果是对客人客人自己倒茶是很失礼的,但我却很饿了,也没有在意其他的什么,就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老人看着我自己倒茶喝了起来,眉头一皱:‘林言,我听说你的伙伴想让馨儿跟你?代价就是救回我性命的那个代价是吗?’
我连忙摆手:‘这本来只是我同事的一句笑话,她本来的意思是让她跟着我们一起,然后照顾我们而已。’
老人脸色一变:‘笑话,你知道这个笑话有多重吗?还是你们这些异能者的眼中,我们这些普通人都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我愣住了,没想到老者的话如此的重,重到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白先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老者话锋一转:‘你又是哪样的呢?好了,我知道你们一定跟馨儿签订了你们异能者的契约,所以我强行留她下来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就跟你商量一下,你们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还她自由?十倍于你们当初付出的代价如何?’
我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这次我回去后跟我的同伴商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双方解除契约。代价什么的就不用谈了,我们现在也不缺钱。’
说完,我站了起来:‘白先生,冒昧打扰,我今天来本来只是想单纯的拜访一下您,但没想到引起您的误会了。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老者依然没有起身:‘年轻人,想找女人,趁人之危可非君子所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无法把你们当成君子一般对待。’
说完,老者打开了大门,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一直走出那栋别墅的院子,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打着黑色的伞站在马路对面,她的左手手腕上绑了一条黑色的丝巾。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对着我笑。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你怎么来了?’
‘最近太累了,想放个假,正好那个男孩也回来了,所以就能来陪陪你了。怎么?被赶出了了?’
‘不是,我只是心情不好,自己想出来走走。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吗,我看看,我这里只有一百多块。’
蓝薇儿笑了,笑得很美:‘这附近我曾经来过,但你一百多可能随便找一个旅馆住一晚上都不够,更别说好吃的了。这样,你跟我来吧。’
很快,她带着我来到一个夜宵摊位前:‘这里的东西口味一般,但你想吃东西最好在这里。但很可能你吃完东西后会没有地方住。’
我直接坐了下来:‘老板,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啊?’
我喝了一瓶十来块钱的白酒,也是这里卖得最便宜的白酒,还点了一些烧烤,经济实惠的凉菜。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蓝薇儿坐在我面前看着我。她很安静,没有说话。
我可能喝醉了,也可能没有喝醉:‘你说,我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么多的这种事情?我就不能向一个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吗?你,啊杰,许俊,如今又是黑虎和他妻子,为什么就我会经常遇到这种事啊?’
蓝薇儿不知道从哪取出一个很精致的小瓶子,她打开瓶盖喝了一口:‘你是灵魂接引者,未来冥界主宰的候选者之一。所以,有些事你是无法避开的。你和他们都不一样,这话是幽暗说的,所以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自己回去问她。而我,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小的死神接引者罢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闻警官她那边今天晚上没事吗?那个男人是跟我一样的人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本质上说是不一样的,但很多地方都一样,就向我跟你的黑伞一样。小丫头,你避开一些,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是一种罪孽。’
蓝薇儿打着黑伞对着扫地婆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扫地婆的扫把慢慢的变成一把黑色的雨伞,但她没有打在头顶上,而是放在地面立起来,靠在桌子旁边:‘很惊讶吗?那个男人你最好不要管,因为如果我们你身边,你很容易吃亏的。’
我看着那满脸皱纹的脸:‘我现在需要什么?’
扫地婆眯了一下眼睛:‘你需要醉一场,因为你的心很乱。所以你需要的是一瓶酒,一瓶好酒。’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瓶酒,瓶子很精致,就像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