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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摇头,胡铁花一脸不信道:“就算你不知道枫叶在那,你也一定有找到她的办法,平时守着枫叶守的跟什么是的,今天怎么了”。
“老楚,不会让枫儿遇险的”说完又继续闷头喝酒,果然原先滴酒不沾的一点红被胡铁花和楚留香带的再也回不来了。
花姑妈却又在生气了:“我看你不管对什么人都比对你的妈好得多,如果是我受了伤,我看你大概一点也不会心疼。”
“我的妈呀,这种时候你还在吃什么干醋?”胡铁花说:“你能不能先去弄一点治伤的药来?等等”说着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唉,我的盒子呢!”。
一点红放下酒盏,站起身直径走过胡铁花面前,来到床前,从腰间拿出一个银盒子,打开拿出药丸,一瞬间整间屋子都飘满了药香绝对和之前药香不一样,因为只是轻轻的闻了闻就觉得浑身不适全无。
一点红掰开黑竹竿的嘴,将药丸放进了他的嘴里,
看着拿来水的花姑妈,难得客气的道:“凡是出自枫儿手的,都是入口即化的”。
花姑妈微笑的点点头,她也难得的什么话都不说,她十分不愿意和一点红有任何接触,并不是人人都像她儿子那样好说话的。
说话的功夫,黑竹竿身上恶化腐烂的地方开始变化,渐渐的恢复常色,脸色也不是那么灰暗了。
“就怎么一会功夫”花姑妈瞪大了眼睛,又探了探黑竹竿的鼻息“他除了断了的残肢以外,其他的已与常人无异了啊!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胡铁花环胸自豪道:“枫叶说了,就算进入了阎王殿,它一样能把人救回来,如果枫叶在的话,这胳膊这腿都能给黑竹竿接上”。又看向一点红道“枫叶又给了你一颗吗?”。
一点红轻咳了咳掩饰脸上的不自然道:“没有,是刚才在地上捡的,应该是你掉的”。
胡铁花点了点头没有太大反应,反正他也是要给黑竹竿吃的,这药丸在怎么珍贵,也没有人命重要,这是他们共同的信条,他们当然指的是,楚留香、蓝枫倾、一点红当然还有胡铁花、姬冰雁更不能忘了苏蓉蓉、李红袖还有宋甜儿了,也这条船上最为可爱之处。
花姑妈没有发表意见,静静的站在一傍。
半响,黑竹竿清醒了过来,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我的腿拿给我,现在就拿给我。”
胡铁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就把被他自己砍下来的那半条腿拿过来。
腿上有脚,脚上有靴子。
黑竹竿挣扎着,用他惟一剩下来的一只手,从靴筒里掏出张银票。
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南七北六十三省都可以通用的“大通”银票。
“这是你付给我的,现在我还给你。”黑竹竿对花姑妈说:“虽然这是我第一次退钱给别人,可是我也知道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不该退,要退就得付点利息。”
花姑妈很喜欢笑,该笑的时候她当然笑,不该笑的时候她也会笑。
可是现在她笑不出了。
“我低估了史天王,所以才会收你的钱,这是我的错,我应该付利息给你,如果你认为我所付的还不够,不妨把我这条命也拿去。”黑竹竿说:“因为我没有钱付给你,你也应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常常都会把钱莫名其妙的花出去。”
“你知不知道你赚的是卖命的钱?”
“我知道。”黑竹竿冷冷的说:“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更要花得快些。”说话的时候,却在看着一点红。
是的,当初的一点红也是如此,只不过他花钱的地方太少了,既不喝酒也不去沾染女人,所以才攒下那么多钱。
一点红叹了口气,看着黑竹竿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但是,自己却比他幸运太多太多,多到自己都认为是花光了永生永世的幸运才换来与她的相守相伴。
胡铁花忽然把头扭了过去,很用力的扭了过去,就好像这个头已经不是他的头了。
因为他不想再看下去。
他知道银子是可以花的,十万两银子更可以把一个人花得晕头转向,连自己的贵姓大名都忘记,他也知道拿出这十万两银子来的人并不是花姑妈。
可是他实在不想看到花姑妈从黑竹竿手上把这张十万两的银票收回去。
他只听见黑竹竿又在对花姑妈说:“我收你十万两,因为我值十万两,如果我不行,别人更不行,除了我之外,别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黄病夫还没有踏人大厅就已死在阶下,我看见他死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信他会死得那么快。”
他的声音早已经带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
黑竹竿说:“我劝你绝对不要再找人刺杀史天王。”
“你为什么要劝我?”
“因为不管你去找谁都没有用的,天下绝对没有人能伤他毫发。”黑竹竿黯然道:“我亲眼看见这次跟我去的人一个个全都惨死,实在不想再让我的同行死在他手里。”
胡铁花心里忽然也觉得很不好受。
他能够了解黑竹竿的心情,一个像黑竹竿这样的硬汉,本来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但是现在他的血已流得太多,看见别人流的血也太多。
他这一生就好像是无数个噩梦串起来的,这样的人生是多么悲伤!
一点红看着黑竹竿道:“我希望你也能遇到一个可以带你离开现在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
黑竹竿明白他的意思,又何尝不是羡慕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机遇的,而且自己已经……唉!”。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至少你还活着”一点红说完这句话就坐会到原来的位置上。
胡铁花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坐到一点红身边,将俩个人酒盏都倒满,胡铁花感受到了一点红的情绪波动,举起酒盏碰在了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候,一点红看到门前落下一片蓝色枫叶,瞬间丢下酒盏,变成残影飞了出去,胡铁花“好快,简直和老臭虫不相上下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 老夫老妻()
富贵客栈是家很大的客栈,除了正楼的上房外,后面还有很多个跨院。每个跨院里都有好几间房,是特地为一些携家带幼的客商官眷们准备的,偶尔也会有一些成群结党的武师镖客来投宿。
今天晚上就有一大票已经卸了货交了镖的镖师把最后面两个跨院都包下了,担了一路的风险之后,他们当然要轻松轻松。
他们这种人是从来也不怕你价钱要得贵的,在江湖人的眼中看来,钱财本来就是身外物,谁也没想要把一文钱带进棺材去。
楚留香和蓝枫倾跟在胡铁花和一点红后面到这里。
来的时候,这两个跨院里已经热闹得很。熏鸡、烤鸭、烧鹅一只只往里面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不时像穿花蝴蝶般走出走进,再加上一阵阵随风传来的酒香,已经让两人心里觉得有点痒痒的,实在很想进去参加一份。
这些镖师都是常胜镖局里的,凭一杆“胜”字镖旗走遍大江南北,都是很慷慨、很豪爽的男子汉,其中有好几个都跟【比翼仙侣】有点交情,如果【比翼仙侣】真的会去加入他们,这些人一定开心得要命。
屋脊上的阴影里,
楚留香和蓝枫倾一人捧着一坛酒喝着,楚留香喝了几口停了下来,看向蓝枫倾手中的酒坛,蓝枫倾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道:“怎么了,看着我的酒干什么”。说着又喝了一口。
“我觉得你的会比较好喝”说着话楚留香已经凑到了蓝枫倾面前。
蓝枫倾将酒坛递给他道:“给你”。
楚留香有摇头道:“如果到了我的手里就不好喝了”。
“神经”不准备搭理他了,蓝枫倾又喝了一口。
眼前一黑,腰上一紧,嘴里的酒就被楚留香喝的一干二净。
蓝枫倾重新恢复了呼吸,看着还在回味的楚留香红着脸颊怒视着他,声音却极小的道:“楚留香,你在这样我就去找冰块去了”。说着就要起身,楚留香怎么会放过她,手急眼快一拉,她重新跌入自己怀里,唇又肆无忌惮的吻上了她的唇。
蓝枫倾只觉得浓浓的酒香充斥着自己的口腔,楚留香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忽然,怀里的人儿没了反应,连忙地放开了她,以为她生气了刚要说话,蓝枫倾捂住他的唇,递给了他一个眼神。
楚留香顺着蓝枫倾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紧身黑衣的人从外面飞掠而来,这个人却没有看见他们。
这个人的身材很瘦小,穿着一身样子非常奇怪的夜行衣,连头带脸都用黑巾包住,只露出了一双猫一般的大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他的轻功也极高,身法姿态却非常奇特,有时居然会用手帮助他的脚来增加速度,看来就像是条猫一样,也有四条腿。
但是他行动时不但速度极快,而且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使人非但不会觉得他的姿态可笑,反而会觉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他们已经看出了这个人是个“忍者”,来自东瀛扶桑国伊贺山谷中的忍者,他所施展的身法,正是忍术中的一种“猫遁”。
他们都是见不得天日的人,从年纪极幼小时就开始接受极严格艰苦的训练,过的也是一种极不人道的团体生活!既不能有家,也不能有妻子儿女,因为忍者的生命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只要生为忍者,一生的命运就已被注定。
等到他们长成时,他们就要开始接受别人的命令,把自己完全出卖给别人,无论多艰苦危险的任务都不能不接受。
他们的任务通常只有三种:偷窃、刺探和谋杀。
——一个东瀛的忍者,为什么会到江南来?这一次他的任务是什么?
猫一般的忍者也是到这家客栈来的,好像就住在最左边的一个跨院里,因为他们对这个跨院的安全显得十分关心。
他们已经把这个院子前后;左右、四面都查看了一遍,而且看得非常仔细。
跨院里有三明两暗五间房,只有一间房里没有点灯,这间房的窗子正好对着客栈的边门。窗子里既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
楚留香和蓝枫倾对视一眼,就这一眼似乎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位忍者好像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又绕到院子的另外一边去。
楚留香和蓝枫倾的身子也齐飞掠而出,平平的贴着屋顶飞了出去,从这个屋脊的阴影掠入了另一个屋脊的阴影,再轻轻一翻身,就已到了那个没有灯的窗口。
窗子是从里面拴起来的。
楚留香只用一弹指间的功夫,就把这扇窗户打开了。
又一弹指间,窗户已经又从里面拴好,他们的人已经到了这间房的横梁上。
这富贵客栈的横梁似乎比其他的客栈要宽不少,
如果两个人拥在一起,正好可以容得下。
楚留香借机将蓝枫倾紧紧的拥在怀里,只要怀里的人儿一抬头,自己就可以亲到她。
在这种情况下,蓝枫倾只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侧首不在看他。
楚留香对这样的情况很满意。
就在这时候,刚被他拴好的那扇窗户忽然又被人打开,一个人猫一样窜了进来。
这间房果然是这个神秘忍者的宿处,他们没有看错,而且现在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他的身体已完全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只靠皮肤上毛孔的呼吸来保持机能的活力和脑袋的清醒,仍然在一瞬间就可以发挥出最大能力。
蓝枫倾含住了一颗蓝色的药丸,状态和楚留香差不多。
其实,楚留香已经想到了办法,只要吻住她的唇就可以了,可是怀里的人儿也是精的很的,所以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她会岐黄之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的,至少现在他就没占到她的便宜,虽然俩个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还是如此乐此不疲的吃着她的豆腐,喜欢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喜欢她的一切的一切,看着她的侧颜不禁的勾起了唇角,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其实也是很幸福的,不由的低首吻了吻她的脸颊。
蓝枫倾转头对上楚留香的双眸,轻易的读懂了他眼眸中的含义,抬首吻了吻他的唇角之后,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外面。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在说别闹了,出去之后在说。
他收了收心,也紧了紧环着她的手。
蓝枫倾勾起唇角确没有看他。
要成为一个忍者并不容易,成为一个忍者后要活下去更不容易。
在忍者的生命中,随时都可能遇到致命的危机,所以他们的感觉和反应都必须特别灵敏。
但是楚留香和蓝枫倾相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没有任何人会发现他们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