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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枫倾吸了吸鼻子看向楚留香,带着哭腔道:“你快,快去,去处理,焦林,他他女儿的事情,快,快去呀!”。说着还推了推他。
楚留香看她的样子道:“我怎么放心的下你”。
蓝枫倾摇头道:“我没事,那樱子和薛穿心都不是什么傻子,我哭一会就没事了,别再生事端了”。
楚留香甩出了一片蓝色枫叶,蓝色枫叶唰的钉在了门上。
刹那的功夫,一点红便出现在了楚留香面前,看到梨花带雨的蓝枫倾慌张的蹲了下来,楚留香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惹的,好好哄好”。说完飞下了房檐。
一点红连忙将蓝枫倾抱起道:“我以为你不会听到的,不该惹你掉眼泪的”。
蓝枫倾本来收住的眼泪,瞬间决堤拍打着一点红道:“都怪你,呜呜……”。
蓝枫倾一直哭,哭到花姑妈已经将墙上的破洞堵上,隔壁的黑竹竿已经睡着,哭到花姑妈一直在笑,笑到把胡铁花笑的,连坐都坐不住了,哭到她自己不再哭了,因为她已经哭不动了,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靠在了一点红的身上,嗓子也沙哑的不像话了。
一点红看着蓝枫倾红肿的眼睛,他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对不起,他的嗓子也沙哑了,从戒指里面拿出两块冒着寒气的冰块,要给蓝枫倾敷眼睛消肿。
蓝枫倾却推开了一点红手道:“薛穿心,箱子!箱子怎么跑到了薛穿心手里,难道出事了”。
一点红侧头看过去,看着一个身穿银色的紧身衣,苍白英俊的脸上带着种又轻佻又傲慢的表情,就好像把自己当作了天下第一个美男子,手里拖着一个特大号的樟木箱子,看样子分量还不轻。
蓝枫倾连忙从戒指里拿出个玉瓶,沙哑的说道:“喝了,嗓子就好了”。
一点红直接接过仰头喝下,没有咽下而是拉过蓝枫倾吻住了她的唇,接着两人都感觉到一阵清凉,嗓子所有不适都不见。
蓝枫倾疑惑为什么,一点红和楚留香都一个样子呢!
蓝枫倾又拿出两个类似冰块却是软的,也带着微微凉意,浮在了眼睛上,不到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而她红肿的双眼又恢复到了,那顾盼生辉、倾城倾国的凤眸了。
待一点红和蓝枫倾收拾完毕,看见胡铁花正好出去了。
两个人在黑暗穿梭,落在了这间屋檐的隐蔽处,刚好可以听清里面花姑妈和薛穿心的悄悄话。
第二百二十六章 杀人灭口()
他们听到薛穿心说,箱子里装的是楚留香,花姑妈竟然要杀人灭口,可是,薛穿心不同意,因为之所以能抓住楚留香就因为楚留香救了他,他才得手,如果,花姑妈将箱子买了去,他就管不了。
薛穿心居然出价十万两,如果箱子里是楚留香,那就值这个价钱,如果只是个空箱子呢!
花姑妈咬碎了牙道:“好,我买了,我就出十万两”。
可是这笔交易还没有谈成,因为薛穿心还没有收下她那张银票时,院子里忽然有个人大声说:“我出十一万。”
樱子姑娘居然没有死,居然又出现了,穿着一身像开着樱花的衣裳出现了。
花姑妈对女人一向是没有对男人那么客气的,尤其是对比她年轻、比她好看的女人。
所以她连看都不去看一眼,只问薛穿心:“这个东洋女人是从哪里来的?”
“东洋女人当然是从东洋来的。”
“她算什么东西?”
“她不能算什么东西,她只能算是个女人,跟你一样的女人。”薛穿心在笑:“而且好像还比你大方一点。”
“她只比我多出了一万两,你就把箱子卖给她?”
“一万两银子也是银子,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的。有时候甚至可以买好多个女人。”薛穿心说:“有时候甚至还可以买好多个男人。”
樱子银铃般笑了。
谁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从薛穿心手里逃走的,可见一个练过十七年忍术的美丽女人,不管要从什么样的男人手里逃走,都不是件困难的事。
何况薛穿心的目标并不是她。
花姑妈终于转过脸,瞪着她:“你为什么要花十一万两银子买一口箱子?”
樱子也不理她,只问薛穿心:“薛公子,我可不可以说老实话?这位老太太听了会不会生气?”
“她不会生气。”薛穿心忍住笑:“老太太怎么会生小孩子的气?”
“那么就请薛公子告诉她,我肯出十一万两买这口箱子,有三点原因。”
“哪三点?”
“第一,因为我有钱;第二,因为我高兴;第三,因为她管不着。”
薛穿心大笑。
外面也有个人在大笑,笑的声音比他还大。胡铁花已经提着两坛酒回来了,而且好像已经在外面偷听了很久。
他是个酒鬼,却不是那种除了喝酒之外,什么都不管的酒鬼。
如果他是那种酒鬼,现在他早已变成了鬼。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这口箱子里很可能真的有个楚留香,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所以要买这口箱子的人,就得赌一赌自己的运气了。
”胡铁花笑道:“谁的赌注大,谁出的价钱高,这口箱子就是谁的。只不过,花了十多万两银子后买回来的如果是口空箱子,那就冤死了。”
“你呢?”薛穿心问他:“你是不是想赌一下?”
“我碰巧不但是个酒鬼,也是个赌鬼。”
“现在已经有人出十一万了,你出多少?”
“我当然要多出一点。”胡铁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我出二十万。”
“二十万?”薛穿心打量着他:“你身上有二十万两银子?”
“我没有,我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我只有这两坛酒。”胡铁花居然面不改色:“可是在这种时候,一坛酒价值十万两已经算便宜的了,如果到了那个鸡不飞狗不跳连兔子都不撒尿的大沙漠里,你就算花一百万两,也休想买到这么一坛酒。”
“有理。”
花姑妈居然还没有被气死,反而笑得更甜:“如果有人不答应,我就替你出这二十万两。”
樱子眼珠转了转,居然也同意:“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一坛酒估价十万两也是应该的。”她很温柔的说:“薛公子,我们就把它算做二十万好不好?”
“好。”薛穿心微笑:“你说的就好。”
“还能不能再多算一点?”
“大概不能了。”
樱子的声音更温柔:“如果我马上就可以拿出银子来,是不是还可以再多出一点呢?”
“当然可以。”薛穿心笑得实在愉快极了:“不管你出多少,我都绝不会反对的。”
“我出三十万两好不好?”
“好,好极了!”薛穿心大笑:“简直好得不得了。”
银子是要立刻拿出来的,没有银子,银票也可以,当然要十足兑现,到处都有信用的银票。
花姑妈看看胡铁花,胡铁花看看花姑妈,两个人都拿不出来。
就算他们心里已经另有打算,也只有看着薛穿心把这口箱子卖给别人。
可是这笔交易还没有谈成,因为樱子还不是出价最高的人,还有人出的价钱比她更高,高得多。
“不行,三十万两还不行。”
他们忽然听见俩个人说:“要买楚留香,三十万两怎么够?就算三百万两也不够的。”
大家还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他们要买的这口箱子却忽然被打开来了。
被箱子里面的人打开的。
一个人慢慢吞吞的从箱子里站了起来,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摸着他自己的鼻子,慢慢吞吞的说:“我出三千万两。”
还有两个人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他们:“就知道你是装的”。接着两个人越过了樱子走到了楚留香身边。
楚留香看到蓝枫倾赶紧将她搂入怀里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不哭了”。
蓝枫倾娇嗔的瞪了他一样,楚留香看的浑身一酥,胡铁花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有个妈,你比我厉害多出来个绝色的姑奶奶来”。
蓝枫倾一个转身就夺掉了胡铁花手中的酒坛,来到一点红身边道:“冰块,想不想尝一尝这十万两一坛的酒,这可不是时常能喝到哦!”。
蓝枫倾刚要给一点红,忽然一个闪身,躲开了楚留香的手,胡铁花惊讶道:“枫叶你可以呀!居然能躲开老臭虫的手”。
楚留香看着举着酒坛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蓝枫倾幽怨道:“我在箱子里面关了那么久,枫儿怎么不知道来关心我一下,反倒要给老红喝,枫儿真是越来越偏心了”。
一点红看着面前的俩个冤家道:“好了,酒鬼那里不是还有一坛吗?”。
胡铁花赶紧护住道:“你们争风吃醋不准打我酒的注意”。
蓝枫倾瞪了胡铁花一眼伸手道:“把我给你的酒拿回来”。
胡铁花哭着道:“枫叶,你不带这样的啊!”。
楚留香趁着蓝枫倾松懈穿了过去连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住,另一只手住抓住酒坛道:“抓不住酒坛,但是我可以抓住你呀!”。
蓝枫倾推开他道:“无赖,给你给你”。
楚留香亲了亲她的额头,拍开了坛口的泥封,用两只手捧着酒坛,仰起了脖子就往嘴里倒,一下子就倒下去两三斤。
胡铁花大笑:“你小子,一下子就喝掉我好几万两,也不怕我看着心疼。”
楚留香也大笑:“不喝白不喝,就像枫儿说的,十万两银子一坛的酒毕竟不是常常都能喝得到的。”
“那么你就喝吧,我就让你喝死算了。”胡铁花哈哈大笑说着。
蓝枫倾和一点红看着两人,摇了摇头。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三十万两()
他们笑得越开心,别人越笑不出,非但笑不出,连哭都哭不出来。
薛穿心绝不是那种时常会将喜怒之色表现在脸上的人,甚至有人说他,就算眼看着他的老婆掉进河里去,脸上也不会有一点表情。
可是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将他的耳朵割了下来,而且还要他自己吃下去。
楚留香明明已经中了从他嘴里含着的一根吹管中喷出来的迷香,而且还被他亲手点住了三处穴道,在三天之内应该是动也动不了的。
他对他用的那种独门迷香和他的点穴手法一向都很有信心。
可是现在楚留香居然从箱子里站起来了,就好像一个人刚洗过澡从浴池里站起来,显得又干净、又精神、又愉快,而且清醒无比。
那种要花三百多两银子才能配成半钱的迷药,和他苦练了十七八年的点穴手法,用在楚留香身上,居然连一点用都没有。
“只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胡铁花问楚留香:“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让人把你装进箱子里去?”
蓝枫倾轻声哼了一声道:“他那么贼,当然是为了搞明白他们不肯告诉他的秘密喽!当这个人中了迷烟被他亲手点了穴道又亲手装进了箱子,我想任何人都不会防着他了吧!自然就可以听到了他本听不到的对话了”。
楚留香揽住她的腰,额头与她的额头相碰道:“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蓝枫倾拍了他一下道:“你才是虫子呢!”。一点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却没有说话人多的时候,尤其很多他不熟悉的人,他都不愿意多说话。
“你听到些什么?”胡铁花又问他:“那些你本来不明白的事,现在是不是都已经明白了?”
“最少已经明白了好几成。”
他看着薛穿心微笑:“最少,我现在已经明白你和花姑妈都是杜先生的人,正在为杜先生筹划一件大事,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就是焦林的女儿,就因为我看见了她,而且知道她的来历,所以你才会对付我。”
薛穿心虽然还是笑不出,却忍不住问:“就为了想要知道这些事,所以你才故意被我迷倒?”他问楚留香:“如果我不把你装进箱子,当时就一刀杀了你,你死得岂非冤枉?”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还做不出这种事来。”楚留香说:“就算你要杀我,我大概也死不了。”
他又在摸他的鼻子:“用迷香来对付我,就像是用小牛腰肉去打狗一样,非但没有用,而且简直是种浪费。”
“难道你也不怕别人点你的穴道?难道你根本没有穴道?”
“我当然也有穴道,而且连一个都不少。”楚留香说:“只不过我碰巧偶尔可以把穴道中气血流动的位置移开一点点而已。”
就好像受了传染一样,薛穿心也开始在摸鼻子了。
“遇到了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