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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你本来就是姑娘。满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把从书生身上拿下糖葫芦一手拉着絮儿,然后就立刻发挥了我校运动会上一百米冠军的气势往前冲去。看着前面跑的看不见人影的两人,在看看手中被那人强塞进手的折扇和身上的红色糖浆,书生打扮的男子浅浅一笑。看着曲亦嘴角轻扬的弧度和眼中浅浅的温柔幽墨眼中蒙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光茫随手执起酒杯一饮而下。
第五章这个世界的悲哀
不知怎得,最近心情很是烦闷,连平常吃的三碗饭也骤降成了两碗。想到刚才一旨圣旨传来,全家老小便全都聚集在一起匍匐于地的景象,此刻才深切感觉到自己到了这么一个封建王权的国家。看着跪拜在地的我们,拿着圣旨的太监高昂着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用那像被掐着嗓子的公鸡发出的声音大声念道:“奉天承韵,皇帝召曰,花家次女贤良淑德深得朕心,特封为落贵妃并于七日后七夕之时领召入宫,钦此!”话音落下,大厅中一片寂静。感受着一旁人儿在听完圣旨后身体轻微不可分的颤动,我的心中五味杂粮,不知是何感受。“民女谢主隆恩。”声音不卑不亢可我却听说那其中的一丝悲哀。那桃花仙儿一般的人物,最终还是收入帝王家。还记得在宣旨的太监走后,花老爷看着那低头不语的女儿哎叹一声后留下一句“落儿你好好准备吧!”就转身而去时的背影。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皇权就是一切不得你反抗,不得你拒绝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接受,而且以一副恩宠万分的姿态来接受。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在明明有了心爱之人后,还可以披着那身最美时的红嫁衣嫁给别人了。是的,那对男儿不屑一顾美的让人心疼的女子她已有了自己的爱人。就在那个我被梁曲亦一笑迷得花痴傻笑的日子里。那天为了能让我和梁曲亦独处花老爷把絮儿支了开来,这就是导致我最后回院子时迷路的最终原因。
“TNN的,为什么这的建筑都差不多啊,这到底哪才是西边啊,绕来绕去的造迷宫呢。”在我N+1次的迷路暗骂后,终于体力不支晕头转向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当然我也很聪明的找了个假山洞,不这样的话要是忽然来个仆人看见她们平时淑女温婉出名的三小姐这么不雅的坐在地上,肯定要以为自己见鬼了。我知道这儿,这儿是花家的花园我曾经和絮儿来过一次,但是为什么和絮儿走时那么简单到了我怎么转了好几趟都转不出去呢。哎,看来只有等人路过了。就在我等人等的晕晕入睡之际终于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脑袋一下清醒过来,正准备从假山后绕出去的时候我却一下子像被点穴般的定住了身。因为我听到了我家二姐的声音,而且是不同以往的有些哀愁又有些欣喜的声音。“你很久都没有来了,这次来就只是为了苑儿吗?”只听了这么一句我就知道那个“你”是谁了。天哪,看来有八卦可看。止不住好奇心的我缓缓探出偷窥的小脑袋。粉衣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那一脸邪魅浅笑着用手指绕着发丝把玩的红衣男子。哇,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好养眼的画面啊。“落儿小姐,你我是不可能的,你如此美貌就是我皇兄也在上次百花宴见你一面后念念的不忘呢!”风幽墨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似是没看到那应她的话险些站不稳的娇弱女子。花落儿一双美目朦胧的看着面前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是吗,你就这么想我嫁给那人吗?”风幽墨依旧只是笑。看着那笑落儿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悲哀而绝望的微笑:“既是你希望的,我便…如你所愿!”说罢转身而去,那背影竞是挺的笔直的。但我看到那,看到了那转身一刻滴落的泪珠。“三小姐好看吗?”就在我沉浸在花落转身剎那的哀伤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带着调笑的语调。“你……你……你……”看着本该在前方但此刻去在面前放大的俊颜我惊的急忙后退结果又是一个不小心,呯的一声,呜,今天是我屁股的受难日——
“我还不知道原来三小姐还是口吃的毛病呢!”斜靠在假山上,看着跌坐在地正撅着嘴用手揉着屁股的满儿,风幽墨唇角的弧度愈发的拉大。花满儿,在自己印象中她并不突出,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在百花宴上那与亦琴萧合奏的惊人一曲吧。以前见她总是低眉垂目,看到亦就红透了一张脸,她是喜欢亦的。不知为何想到这点,心中竟升起一股烦躁感,难道是天太热了?满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胀红着小脸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怒视着那双和自己对望的狭长凤眸。看着那双毫不掩饰的透着愤怒的大眼,幽墨心中一颤似弹琴时碰触那的那根最动人的琴弦。不在看那双扰了自己心湖的眼,手指习惯性的执起散落而下的发丝缠绕把玩着:“三小姐刚刚都听到了什么?”“啊?”听到幽墨忽然开口的问话,我才想起自己是被抓住包的那人。“别误会,我只是迷路了我也是刚刚才到的,幽王爷怎么也在这儿,难道也是迷路了吗?”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有说谎的潜质了,一段话说出来竞是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心里还没有一丝说谎后心虚。“是啊,花府不愧是风城第一富就这府邸就可以看出来,如三小姐说的一般,我……也迷路了。”终于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这人绝对是人中极品。看着那说谎比我还理所当然的某人,我的头顶降下一层黑线。“呵是吗,既然这样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我忽然想起我的小院在哪了这样我就不打扰幽王爷继续找路了,民女先行告退了。”说完一段绕口的话,我福了福声就往一边小跑而去。“三小姐请留步。”娘呀你饶了我吧。“幽王爷您还有什么事吗。”转过身,我笑的极其谄媚虚伪。“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小姐的花满阁应该是在西边吧,三小姐这是要往哪边走。”对着那欠揍的笑容,我的笑容僵在了嘴边:“站的时间长了,热身一下我知道那边是西边,幽王爷您慢走,民女现在就告退了。”NN的,老天保佑我永远都不要在见到这个妖孽男。此刻正边在心中暗骂边跑着往前走的满儿忽的感觉背后一阵透心凉。用手掸掸衣上那不存在的灰尘,风幽墨凤眼一眯抬起轻快的脚步往反方向而去。望了提醒那三小姐那边是南方了,但大概她还是要进行那什么“热身”吧!
在历经一个下午的探险迷宫之后,我们的花三小姐终于在累的像那最忠心的宠物后如愿的趴上了想了一天的大床,睡着前最后一丝神智便是:该死的风幽墨,这祈祷让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下八百辈子都不要在遇到你。
手托着腮看着窗外不变的风景,心里不由的又是一阵烦乱。此刻真真的有些羡慕花苑儿的洒脱,如果真可以丢下这一切脱身而去的话花落儿的心里是否也会轻松淡然呢。想到那天她看着风幽墨的目光,又想大概不一定吧。这世上的人并不是都向往自由的,有些人有了牵挂心便是被囚禁了,而他们也是宁愿在那囚笼里待上一生也甘之如饴的。不想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不是谁能左右的了的。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不只有一种选择,但结果却始终只有一个。就像窗外的风景一样,春去秋来繁荣凋谢,却是永远只有一种循环,永远如此万载不变。
第七章他是葫芦
随着书生来到入住的客栈,侧过脸看着他一脸尴尬羞红的脸心中的一处柔软不禁被碰触了一下。客栈名为“客福居”规模还算可以的,走进客栈一看几乎一半的人都是书生装扮的,看着我和书生进来不少人都望了过来。那目光有惊诧有鄙夷也有嘲笑和兴灾乐祸,看来他在这的日子并不好过呢。客栈分为上中下三个档次,看书生的打扮就知道他肯定是住在最低的那一档。可我却没想到他竟是连最下的那档都住不起的,看着面前只容纳下一张床一张书桌后就不剩多少空间的屋子,我的鼻子不知怎的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这里很好的,我一个人住着也方便。”书生边说边把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凳子搬到了我脚边。“你先做,我给你倒茶。”“不用了,该是你坐,我替你敷药,别费话了,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男人。”不等书生开口我便拉着他往床边走去,然后拿出刚在街上买的药膏挽起袖子就要动手。书生看见我搂高袖子后露出的白晰手臂忙的闭上了眼。我奇怪的看了他红到耳跟后的脸心里纳闷的想:这男人怎么这么爱脸红啊。
用手指抹出药膏然后轻轻的涂抹在脸上青紫的地方,发觉男子脸部轻微的抖动,我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我的手重弄疼了你。”“没有,很舒服谢谢你。”我轻笑不作声的继续手上的动作,手指从额头滑过慢慢往下直到嘴角下巴。他是个英俊的男子,但是我见过比他更俊美的。不管是风幽默型的妖孽美男,还是那个午后笑得婉如春风拂面,姹紫嫣红繁花似锦的男子都要比眼前的男子更俊逸三分,但不知为何只有这个男子给我一种似曾相识和愿意亲近的感觉。我想可能是因为在他面前我可以的毫无顾及做回我自己不用怕被揭穿而战战兢兢吧。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看着书生的脸我忍不住的开了口。“啊——”睁开眼的书生一看到眼前我露着的手臂又一下闭起了眼,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立刻涌了上来。“你真可爱。”我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你真不记得我了吗,还有……你不该说男子可爱的。”在我放下手臂后书生立刻把头低了下来。听着那闷闷的有丝责怪委屈的语气,我又想笑了但还是硬忍住了。“我们真的见过对吗?”我好奇了起来。“糖葫芦。”看到我已经放下袖子,书生这才敢正视我。“啊!”糖葫芦?看我一脸迷惑的表情,书生忽然从一旁的枕下拿出一把折扇。咦,好眼熟的扇子,等一下,糖葫芦,扇子,书生……“你……你……你是葫芦!”终于把一切串起来的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他那么熟悉了。“我叫言念泉,不要葫芦。”书生念泉看着面前瞪大着双大眼的女子,眼底流露着不显的温柔。原来那天把糖葫芦粘到书生身上后,满儿就在心中暗暗把书生取名为葫芦了,所以这时想起来才反射性的叫出了口。“原来是你啊,那天我……”不对,那天他好像一开始叫我姑娘的,难道……忽然想到那天的事又想到刚才书生的表现我不自觉的抽了下嘴角,不会吧。“你知道我是…呃,女子。”看着面前点头的念泉我的脸一下子拉垮了下来。“我的装扮有那么失败吗?”拉拉自己的衣襟,我瘪瘪嘴。孰不知这样的表情是多么的娇态毕露,看的面前的人一阵心悸恍惚。“不是,其实你扮的很好,那天其实我看了你很久,如果不是你一路……呃,蹦蹦跳跳又……身材娇小…可爱,我也不会认为你是女孩家的。”看着我两眼放光,眼睛赤裸裸的放着夸我夸我夸我吧的目光,念泉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葫芦,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兄弟我花满儿,我一定帮你。”脸不红气不喘的盗用古龙大师的作品,我毫气云天的一巴掌拍在念泉的肩上。“我叫言念泉不叫葫芦。”念泉在一次的声明。“名字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你个大男人那么计较干什么。”又一巴掌上去完全不顾是否拍到念泉身上的伤处。“谢谢你……满儿。”望着满儿,前半句说的严肃认真,后半句就变的似是蚊吟。对着那张一脸青紫外加满面红霞的脸庞我禁不住的再次大笑出声。
我今天的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躺在床上止不住又偷笑出声。偷溜出去没被发现,又认识了葫芦这么个活宝,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像今天这么开心。想到葫芦到张青紫偷红的脸又是一阵失笑,但笑着笑着就不自觉的停了下了。葫芦那么困难我这个做人兄弟的是不是要帮帮忙。想着就行动,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放在一旁的柜子然后从里面挑出一支白玉发簪:这个看起来能值点钱,反正我又不带偷偷当了应该没人知道。想到葫芦有钱然后可以搬到大房间住,心里就一阵满足开心。葫芦今年二十四岁,家住在杨州的一个偏远小村落里从小就是孤儿,这次能到风都考试也是托了全村每家每户凑起的一点路费钱。但那钱也实在不够,所以葫芦一路上几乎都没吃饱过饭,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到酒楼帮忙运馊水垃圾,然后换得两个馒头,而他从杨州到风都居然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今天在逼着葫芦讲这些的什么,我险些落泪,要不是葫芦在一旁说话逗我我想我早就顶着双兔子眼回来了。决定了不管怎么样以后一定要让葫芦过上好日子。握着手中的白玉簪,我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责任感。
墨发如丝,轻泻在裘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