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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娆,这辈子,我绝不负你!”说完又在温娆已经红肿得不行地嘴唇上烙下深深地一吻。
宫时洌搂着温娆,沉沉地睡了下去。
虽说昨晚折腾了半宿,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温娆还是早早地醒了
身子微微动了动,好像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疼了,可还是特别不舒服。
因为没见到宫时洌,她忍着身体的痛楚,穿好衣服,下床找他,可温娆醒来半天,愣是没瞧见宫时洌。
“大清早的,他能去哪儿?”温娆忍不住自言自语。
温娆本想给宫时洌打电话,可一抬头才发现他的手机没带。
温娆慢慢地走到门口,靠着墙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出去办事了?
可办事儿也应该给她留个字条呀?再说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大清早去做?
宫时洌是不是觉得昨晚她没有女人味,他腻了?不喜欢她了?要抛弃自己了?
不,宫时洌不会,不会的!
他想要个女人还不容易吗?
“温娆,你是狗血言情剧看多了吧?你不许胡思乱想,听到吗?宫时洌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怀疑他?”温娆用力地拍自己的头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娆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可眼泪却不自觉地留下来,她多怕昨夜只是一场黄粱梦。
此时,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娆娆,你怎么躲在门口?”宫时洌语气轻柔地问道。
温娆抬头一看是宫时洌,立刻破涕为笑,站起身扑到宫时洌怀里,带着啜泣声:“洌,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我就知道!”
“你在想什么呀?我怎么会不要你?”宫时洌被温娆弄得哭笑不得。
“那你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买早餐了呀!”宫时洌提起早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这才腾出手抱住温娆,“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
温娆用还挂着泪花的大眼泪,望着宫时洌。
宫时洌伸手擦去温娆眼角的泪水,用哄小孩子的声音,轻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怕,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你都是你的人了,放心,老公对你负责!”宫时洌刮了刮温娆的鼻子。
“那你以后去哪儿一定要跟我说一声!刚刚我没看见你,我……”
“傻丫头,我刚刚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你呀!”
“不行,以后不管我睡没睡,你去哪儿都要告诉我!”温娆不依不饶。
“好,我答应你。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可以在你醒来之前赶回来。”
温娆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对了,我记得这附近有早餐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回了趟家!”
“你回家做什么?是不是又跟宫叔叔吵架了?”温娆紧张地问。
“没有,没有!”宫时洌急忙安抚,接着拉着温娆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半蹲着。
“到底回家做什么呀?”
“拿一样东西!”
“什么呀?”温娆不解。
之见宫时洌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心形的盒子,接着打开将几面的东西拿出来,递到温娆的手上。
温娆拿起那东西,仔细地打量一翻,感叹道:“这条项链,好别致,以前好像没见过耶!这有什么特殊含意吗?”温娆刚刚觉得宫时洌是要送她戒指,不想到居然是项链,心里有点儿小失落。
“你看,它里面是什么?”
“里面红彤彤的,看不太清楚!”温娆摇头,不过看得出来,制作地非常精巧。
“里面是红豆!”
“红豆?原来是红豆呀!”温娆恍然大悟。“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是国人耳熟能详的诗句,以红豆寄予相思之情。
宫时洌却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温娆总觉得自己是在哪儿听过,绞尽脑汁地回想:“我……我知道。”温娆在知晓项链意思的时候,脸上原本的不解和困惑突然变成了满心的欢喜与感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条项链应该叫玲珑骰子,出自温庭筠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现在也有许多男女用它作为定情信物,向对方表达自己最最真挚,发自肺腑,深入血液的相思意。
温娆顿时也明白了宫时洌对待她的心意,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相思,镶嵌灵魂的至死相依。
宫时洌突起起身一把将温娆抱在怀里,用带着恳求的声音说:“娆娆,你戴上了它,以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不可以离开我喔。”
“感觉好惊悚,这不是爱情故事,是鬼故事!”温娆配合着宫时洌打了一个冷颤。
“认真一点儿。”宫时洌表情严肃。
温娆敛起笑意,与宫时洌对视良久,才极其认真地回复:“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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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章改得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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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不介意,重温旧梦()
“好吃吗?”
见温娆吃得高兴,宫时洌心里也美滋滋的,这也不枉费他一大早忍痛离开她,给她买来早餐的心思。
“嗯嗯……特别特别好吃。”温娆点点头。
可能是太饿的缘故,她吃得有些急促,吃完之后还有一丝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宫时洌收拾了一下,淡淡地开口:“我觉得一般。”
“那你还买!”
“我的意思是,比起你做的,我觉得这个很一般。”
宫时洌以前甚少在外面吃饭,一来,是他的母亲苏雯觉得外面的食物不及家里自己做的安全、放心;二来,宫时洌吃东西其实特别地挑。
温娆低着头笑了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每天做给你吃呀!”
俗话说得好,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他的胃。
看来,这一点儿温娆是成功了,不枉当初学了那么久的厨艺。
宫时洌长臂一伸,将温娆拉到怀里,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可是,我舍不得。”
温娆是他的宝贝,又不是他的女佣,她才舍不得他每天起早为自己做饭。
“没关系的,我愿意。”
“算了!”
“嗯?”温娆抬头,用满是疑惑的目光望着宫时洌,真不明白,他的“算了”到底是几个意思。
“以后有空,你教我!”
温娆不太明白:“教你什么?”
“做饭。”
温娆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好好的,你干嘛要学这个?”
哪有男孩子围着个围裙天天在厨房你转的,反正温娆是没见到过。
宫时洌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却又不失柔情地回答:“我做给你吃!”
“不用,做饭很容易的,你那么忙我来就好了。”
见温娆一个劲地拒绝,宫时洌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她家里的时候,自己也提出要帮她的忙,可温娆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说是怕自己给他帮倒忙。
“你不是怕我,把家里的厨房烧了吧?”
也是在这次去温娆家,无意中宫时洌才在程潇潇和他的闲聊时候,才得知温邺差点儿把厨房给烧了的光荣事迹。
“不是,不是……”温娆摆摆手。
“那你是什么意思?”宫时洌故作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就是……也没什么……”其实,温娆是想说,觉得男人围着围裙做饭有点儿不伦不类了。
当然,这也只是她个人看法,后来直到这臆想的一幕真的变成事实时,温娆才不禁感叹:人靠衣装马靠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年头颜值才是真正的担当。
“没什么,就是答应咯!”
温娆要是不肯教他,他就自己去学,不就做饭嘛,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见宫时洌态度坚定,不可逆转,温娆只能说:“只要你不嫌麻烦,那……好吧!”
宫时洌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趁着这时候,温娆才有了功夫打量她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昨晚根本没有她问的机会。这里不大,也不小,不过环境看起来还挺清幽的,坐南朝北,屋内装修很有格调,屋内的各处的设计也非常别致,厨房、卧室,洗手间等等,一应俱全。
温娆有些纳闷,宫时洌如何在这样短找到这么个好去处,“洌,这里是哪儿?感觉,还挺好的。”
“这里是我大二时,做实验,写报告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离学校很近,环境非常清静,所以宫时当年才选择了这里。
离开家里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这里。
“那你平时要么就在学校,要么就在家,这里应该一定很久没有人住才对,怎么我觉得这里不想是没人住过的样子。”
“我们不是人吗?”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要住这里了?”温娆有些吃惊。
“嗯。”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同居。”
这个词于温娆而言并不新鲜,可到底没付出过实践,现在真的要同居了,温娆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更多的是激动。
“不是。”男女朋友同居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她们都已经那样了,自己又有什么可矫情的。温娆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问:“那我们以后都要在这里住了吗?”
宫时洌:“暂时。”
他选择这里,主要就看中这地方清幽,离学校近,这都只是暂时性地安排。
总不能,以后结了婚,还在这里住吧?
她们的孩子住哪儿?
“以后,你没课,或者放假的时候,你就到这里来。”宫时洌又说。
温娆却忍不住担忧起来,眉头紧锁着询问宫时洌:“那你跟我住,苏雯阿姨和宫叔叔不会生气吧?他们会不会怪我,把你从他们身边抢走了。”
“我妈知道。”
“那宫叔叔呢?”
苏雯那边,其实温娆并没有多么担心,她现在最忧虑的还是宫霆那边。
几次见面,她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他真的不喜欢自己。
“这与他无关。”一提到宫霆,宫时洌整个人变得严肃冷峻起来。
温娆忍不住问:“你……你是不是跟宫叔叔又吵架了?”
不是怀疑,而是确信无疑。
既然宫时洌说,这个房子是他大二是住的,按照宫时洌的性格宁愿把屋子空置下来,也绝不会贪图那那可观的房租,把它给租出去的。
刚刚根据观察,这里一尘不染,明显有人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这个人也绝对不会是除了宫时洌以外的人。
可见,宫时洌应该在前一段时间,便已经搬来了这里。
想到这里,温娆的心突然就像是被什么揪了一把,硬生生地疼痛。“你倒是说呀?”温娆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问题。”宫时洌也没有否认,因为她不想欺骗她,即使是善意的谎言。
温娆哪里听得进去,又问:“宫叔叔是不是因为这次你去宁阳市的事情生你的气?”
宫时洌不语。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我应该让你早点儿会澟安市的。”温娆咬着水嫩的嘴唇,心里自责不已,“这都是我太任性了,非要你多陪我几天,害得你们父子适合。都是我的错……要不,我们一会儿一起去你家,我当面向宫叔叔道歉。”
温娆不希望是因为自己,使得宫时洌和他的父亲横眉冷对,一副仇人模样。
虽然温娆也十分期待与宫时洌的同居生活,可她却无法做到若无其事。
“温娆,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跟他之间的矛盾,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在你还未来澟安市之前,我跟他之间就已经如此了。”
“可……可毕竟我成为了你父子之间的导火线呀!”温娆心里内疚极了。
“我说过,不许胡思乱想。”宫时洌抱着温娆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用霸道的语言说道。
“洌,我只是不想你跟宫叔叔……”
“我知道。”
“那你还……”
宫时洌回答:“暂时,维持现状吧。”
除了维持现状,宫时洌也无从下手,心里的那块疙瘩,又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那你什么时候……唔唔……”
温娆刚想说点儿什么,粉嫩的最初突然被一个湿漉漉地东西给堵住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宫时洌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你想怎样?”温娆一脸茫茫然。
宫时洌一脸坏笑:“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