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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娆却站在原地不动,接着说:“等我一下。”
“什么?”宫时洌不解。
温娆又问工作人员:“请问,我们的车子怎么办?就放在这里吗?多不安全呀?”温娆有些不安。
“额,您放心,宫少爷已经把钥匙给我们了,一会儿会有专业人员将车来到旸鳴专用的停车场去!”
“也就是说,车子就停在山下咯?”
“是的!”
“您能帮我一个忙吗?”温娆走到那人面前,小声说。
“很高兴为您服务!”
“是这样的……”温娆在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人笑着点头。
宫时洌一边拉着温娆往山上爬,一边问温娆:“你刚刚对那个男的说什么了?”
“没什么?”温娆笑着回答。
“是吗?”宫时洌的语气很轻像是在问温娆也像是在问自己。
?刚走了一会儿,温娆便觉得举步维艰了。
山脚下雪下得小,温娆倒是不觉得,可越往山上走,雪下得更大了。
上面已经是积雪盈尺,一踏上去,温娆的脚就陷下去了。下一脚,温娆又用尽全力把陷下去的脚抬起来,接着又踩下去。
每一步似乎都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过了一会儿,温娆实在走不动了。
“洌,我们休息一下好吗?”温娆松开宫时洌的手,一屁股就坐到了旁边的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吸入了许多冰凉的雪花,“呼,还真凉!”
宫时洌又缓缓地走到温娆面前,微微喘气,他吐出来的气,温娆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的体力,太差了。”宫时洌说道。
温娆冷瞥宫时洌一眼,不满地说:“你不也在喘气?”还说我。
“我现在,还能继续走!”
意思是,你走不了了。
这么陡峭的山坡,喘气也是正常的。
“我不走了,累死了!”虽然沿途的雪景的确十分迷人,可温娆实在没有多少心情看。
“你若是觉得这里景色不错,我也不介意陪你呆一晚!”宫时洌的语气十分认真,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那我们明天不就成了冰雕了?”因为在爬上,温娆并不觉得有多么冷,不过她知道上面的温度一定很低。
若是在这里呆一晚上,估计可以直接让父母来收尸了吧。
“所以呢?”宫时洌冷不丁地反问。
“你……过生日怎么过不行?你非要把我拽到这里来,是想冻死我,还是想累我?”
宫时洌脸上没有半点儿愧色,反而问:“冻死和累死,又什么区别吗?”
温娆:“……”
“走吧!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宫时洌把身伸向温娆,好言好语地说。
温娆虽然真的不想走了,不过为了不变成冰雕,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宫时洌走。
“我好后悔,跟你进了这个贼山!”温娆忍不住抱怨。
本以为今天会是特别浪漫的一天,一切都会跟她自己设想的一样温馨特别。
现在温娆才明白了,什么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我觉得,挺浪漫的!”
这是宫时洌第二次来旸鳴山了,第一次来是三年前,来的时候是和唐诗萱一起的。
那一次也是宫时洌第一次来澟安市,那天也是他生日的时候。
那时,他的爸爸宫霆刚刚选上宁阳市的副市长,工作特别倒忙,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处理不完的文件,根本把他的生日忘到了九霄云外。
同样,那个时候苏雯因为公务出国了,可能是太忙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那个时候,是唐诗萱,是她陪着他,度过了那个近乎无聊的生日。
唐诗萱率真活泼,青春浪漫,和宫时洌特别合得来,从小感情很好,不分你我的。那时候周围的人,包括彼此的父母都觉得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至于两人为什么那么多年来为什么都没有走到一起,可能就是因为两人真的太过熟悉,太过亲密了,所以宫时洌跟唐诗萱在一起体会到的更多的是亲情,姐弟之情。
全无与温娆在一起的那种激情,冲动和盲目。
这也许就是爱情和亲情的区别吧。
曾经,在这里——旸鳴山,唐诗萱曾经半开玩笑地对宫时洌说过:“小洌,既然咱俩都没有喜欢的人,索性我们试一试呗!”说完,唐诗萱脸上露出一丝娇羞的笑意。
那时候宫时洌因为她走不动路,正牵着唐诗萱的手,宫时洌准备松开她的手时,唐诗萱突然将手上的力道加重,好像在示意要宫时洌马上给出她的答案一样。
宫时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唐诗萱有这样的发展,可唐诗萱对他真的特别好,他无法像拒绝别人那样残忍地拒绝唐诗萱。
那时候,宫时洌不愿欺骗唐诗萱,轻声道:“诗萱,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温娆,温娆……
他真的好想温娆。
那时候,没人一个人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包括了唐诗萱。
那时候唐诗萱听到了宫时洌的答案,先是一愣,接着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用力地拍了一下唐诗萱的肩膀,爽朗地一笑:“小洌,我不过来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你干嘛那么认真呀?把我都给吓了一大跳!”
看唐诗萱笑得那么灿烂,宫时洌松了一口气,那时候对唐诗萱的话也没有深究,真的就以为那只是唐诗萱的玩笑话。
等到自己谈了恋爱,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宫时洌突然明白了。
唐诗萱那样的女孩子,绝对不会为了活跃气氛,说那样一句话。
其实,现在想来,唐诗萱说的或许真的是她的真心话,只是宫时洌他不愿意当真而已。
因为,他注定是给不了唐诗萱想要的答案。
看着温娆举步维艰的样子,宫时洌突然想到那天唐诗萱也是这样在雪地里艰难地走着。
那天,特别大,那时候旸鳴山的建设也完全跟不上现在,那时唐诗萱虽然穿着防滑鞋,可最后还是摔倒在了雪地里,扭到了脚。
宫时洌看唐诗萱走得艰难,特别想背唐诗萱去上面的旅店休息,可唐诗萱当时就拒绝了。她说:“我没事,你还是留着力气背你喜欢的那位吧!要是背了我,以后你的梦中情人问起你背过那些女生,你应该怎么回答?不怕她知道对方是如此年轻漂亮的我之后,吃我们的醋吗?”
可能是因为宫时洌之前的拒绝,唐诗萱硬是倔强地走到了旅店。
在那以后……
好像,没有以后了。
因为,之后司逸尘就出现了,他快速地占据了唐诗萱的心,又以最快的速度抛弃了她,最后她年纪轻轻地就真的离开了。
有的时候,宫时洌也会这么想:如果那个时候,他对唐诗萱说“好”,她们就配成一对的话,唐诗萱是不是就不会遇到司逸尘,是不是就不会未婚先孕,最后惨死。
突然想起儿时,在还没有遇到温娆的时候,父母亲也时常喜欢开唐诗萱和他的玩笑。唐宫两家是邻居,唐诗萱又是一个在家里呆不住的主,来宫家已经成为了她的家常便饭。
苏雯那时特别喜欢唐诗萱,总是会对着唐诗萱笑眯眯地说:“诗萱,你既然这么喜欢来宫家跟小洌玩,以后不如就嫁到宫家,做阿姨的儿媳妇可好?”
那时候唐诗萱也会没羞没臊地说:“好呀,好呀!小洌长得那么帅,带出去一定特别有面子。阿姨,只要小洌不反对,我也没有意见!”
苏雯又会打趣似的问:“不用小洌答应,阿姨就认定你为儿媳妇,不好吗?”
“不好,不好!”唐诗萱用力地摇头。
“为什么呀?”
“因为小洌要是不愿意,你们却逼他娶我,以后小洌一定会对我家庭暴力的!”
那时候,苏雯和唐诗萱的话刚好被宫时洌给听见了,宫时洌当时非常认真地回答说:“萱姐,你放心,不会对你家庭暴力的。因为,我以后可能是暖男,很温柔的那种!”
那时候,苏雯和唐诗萱都大笑不止,而宫时洌也没有想过长大之后的他,到底跟他的老爸一样,万年冰山,跟暖男压根完全不是一路人。
当然,那都是很小很小时候的的事儿,可能苏雯和唐诗萱都已经给忘记了。
还是小时候好,没有这么多烦恼。
算了,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何必再苦苦纠结呢?
今生,有温娆,他的人生才完美无憾;今生,无温娆,他的人生无法称之为人生,更无完美之说。
回过神来,温娆还走在宫时洌的身后,她走得特别慢,也特别小心,宫时洌的脚步也随着她放慢了。
这时候,宫时洌突然停住了,下把将温娆拉到自己的怀里。
“你……想做什么?”温娆对宫时洌这样突然的举动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温娆!”宫时洌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一股气体从他的口出溢出,最后飘到温娆的脸颊上,暖暖的,柔柔的。
“什么?”
“我背你吧!”明明他的声音温凉,旁人听了或许会觉得没有多少情愫,可在温娆听来却有万般柔情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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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顿了顿,又捋了捋自己被冷风吹得有几分凌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说:“刚刚风太大,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宫时洌没有给温娆回复,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
“我真的没有听清楚!”温娆做出一副极其无辜的表情。
其实,她听到了。
宫时洌说,他要背自己!
可温娆还是不敢相信,一点儿都不敢信。
宫时洌自然不吃温娆那套,冷着脸问:“刚刚,有风吗?”
“嗯……这个……”
温娆正想着应该怎么圆谎,宫时洌一个转身,不由分说地将温娆背起来了。
“喂,我只是走累了,腿又没问题,不用背我啦!”温娆心里有些慌乱地捶打宫时洌的后背,虽然心里特别想要他背,可这里山势陡峭,温娆实在不太放心。
“别动!”宫时洌冷声命令。
“可是……”
宫时洌背起温娆,一步一个脚印向着目的地走去,一边冷不丁地说:“以你的龟速,恐怕天黑了都到不了!”
“我有那么慢吗?”温娆瘪瘪嘴。
不过,被宫时洌背着的感觉真心不错,他的后背宽阔,温暖。
温娆不自觉的环住宫时洌的脖子,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忽然记起,小的时候温娆的爷爷总是会背温娆,爷爷的身上有一种淡淡地烟草气息。温娆并不喜欢烟草的味道,更加讨厌抽烟的男人,可爷爷身上那种气味,温娆却特别喜欢,可能是爷爷身上的那种气味,给了她踏实和安全感吧!
宫时洌从不抽烟,所以他的身上没有那种烟草味,可他身上的一种特别的气息,足矣让温娆放下所有的戒备,安安心心地被他背着。
无论去哪儿,只要和他一起,时候都是美好的。
以前自己暗恋宫时洌那会儿,温娆也曾幻想过有一天,宫时洌会背他,她们一起漫步在铺满金黄色银杏树树叶的小路上,那样慢慢地走着,走着……
“洌,你背过几个人?”不知怎么,温娆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宫时洌先是一愣,不错那一刻他又一次想到了唐诗萱。
她猜得真准,他的梦中情人还真的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许每一个女孩子都会特别好奇自己是不是男朋友第一个背过的人吧!
良久,宫时洌才淡淡地开口:“一个!”
那一刻,温娆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是静止了那么几秒钟,接着轻声问道:“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吗?”
在等待宫时洌回答的那么几秒钟里,温娆觉得时间过得真的特别漫长。
温娆开始胡思乱想了。
宫时洌除了她之外,还背过别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秦漓漓,还是他以前的青梅竹马?
那个女孩子长得漂亮吗?
宫时洌喜欢过她吗?
宫时洌似乎也感受到了背上人儿的慌乱,嘴角扬起一个特别迷人的弧度,悠悠地说:“就你一个!”
“真的吗?”温娆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种感觉相当不真实。
宫时洌直接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背了唐诗萱……
宫时洌犹豫了…
等到现在,温娆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同样也能否认地这么干脆吗?
顿时间,温娆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