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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纪很小,若说背叛,或许是上一代所为。”
盯着局面,他小心沉思着突围。
“上一代?那女人的父母被洪水所淹,早已断了线索。”
她好心的放了黑子一马,最爱的是看它临死前的垂死挣扎。
“对。所以我们并不知道那宫女的真实身份。”
已经被白子包围了,没有出路,他选择放弃。
“我可以相信那男人所说的吗?”
胜利是甜美的,那苍白的脸扯出了微笑。
“有何不可,反正,公主的身体早已腐烂,再多一点亦是无所谓。”
“……呵,少了公公你,往后该怎么办呢……”
“奴才会永远陪在公主身边的。”
她见过他,只是记忆早已模糊。
那阴沉的脸,那可怕的声音,她不愿探索。
她只是小小宫女,最大的愿望是一生无悠。
何谓无悠?
那是自然的生老病死,没有尔虞我诈。
她一直小心的守护着这一片小小的宁静,一直让自己努力的生存下来,并且让自己活得健康。
没人知道她身体是残缺的。
为了医好她的病,只有这深宫内院的珍贵药材有用。
所以她来到了这里,一呆就是四年。
尔今身子好了,却卷入了一系列的阴谋中。
她的无悠被破坏了。
她守护的宁静消失了。
“皇上,你看起奴婢哪一点?”
迟御殿内,她服侍着皇上换药,随口问道。
“……你的宁静,看似天真却费尽心思守护着自己的和平。”
她手一颤,尔后继续为他换纱带的动作。
“皇上的爱好可真奇怪。”
没想到竟会有人看穿了她伪装的面具……
真不愧是太后娘娘的皇子,聪明能干青出于蓝。
“皇上,换好了。”
她为他穿好外衣,那伤口已经愈合七八成了,已经可以短时间活动肩膀了。
他的目光带着深沉,在她收拾废弃的纱布时,一把摄住了她的皓腕。
“皇上——”
她不解的惊呼一声,随即被淹没在某人的唇齿间。
她被吻住了!
男人的吻是霸气的,是渴望的,更是愤怒的。
“唔!”
她咬了他,他轻呼了一声,两人的嘴角都沾上了血,那是他的。
“你咬朕?!”
他伸舌舔尽了嘴角的血渍,一脸阴沉。
“奴婢的唇只会属于高公公。”
有点气恼,她太过放心他,以至于让他得逞。
“好个贞节烈女!”
他恨声道。
“皇上还需要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她不想与他作对,欲逃离这里。
“给朕站住!没有朕的吩咐,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朕身边半步!”
他的命令让她怒瞪了他一眼。
“皇上爱的是奴婢的宁静,若是这些消失,怕皇上会厌烦。何不让这情况继续保持?”
“朕爱的连同你的身体也一并要得到。”
“……”
心里有些失望,终究是帝王……
“但奴婢能说的,皇上怕是得到不奴婢的身子。”
她下了宣战书,已经无法抽身于混乱之中了……
“朕会得到你的,就在今晚!”
被激怒的帝王,开了金口,强人所难是光明正大的,也不会遭人唾弃……
夜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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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迟御殿一片喧哗。
“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伤口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会发高烧?!”
一个时辰前,皇上毫无预警的发起了高烧,太后娘娘急急赶了过来。
太医说是因为肩伤所引起的,只是奇怪为何这肩伤明明已经愈合,本该无虑的才是。
无衣站在朱红圆柱后,敛眉将一切混乱尽收眼底。
所以说人是不可以铁齿的,‘天灾人祸’出现时,是谁也赖何不了的。
皇上呀皇上,你必须明白,不是任何事都如你意,不是任何人都愿成为你的妃嫔。
她盯着那绣着龙腾的床榻上的帝王,那一张漂亮的俊脸因高烧透着红晕,紧蹙的眉显示着他的难受。
那是她给予他的惩罚,是为被破坏的无悠。
趁着殿里的混乱,她离开了迟御殿,这个时间是最适合找小高公公的。
朝清宫
她走在走廊上,拐角处,无意遇上了小高公公。
欲上前,却在小高公公身边冒出一位宫女时打住。
她立在暗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眼前。
虽是宫女打扮,那气质却怎么也不像。
那个女人,是谁……
他们在说什么?
听不清楚,那声音太小了。
蹙眉,小高公公说了什么,那女人快速的离开了,那步伐稳重而轻盈,看得出是个练家子。
待那女人离开后,她从拐角处走出来,小高公公望着她,黑眸里没有意外。
“她是谁?”
她没有多此一举的掩饰自己的行踪。
“一个宫女。”
他解释,却换来她良久的沉默。
“伤,好了吗?”
没再追问,她抚上他的肩膀,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肤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好了。”
他顺势摄住了她皓腕,举至唇边轻轻一吻,那眸里充满柔情。
有些陌生……
她柔顺的任他吻着她的手心,黑眸却黯了下来。
公公……
现在让她觉得太陌生了……
吻是缠绵的。
他的气息和她的纠缠在一声,浓烈而炙热。
他眼里陌生的□令她心惊。
那黑眸中,那双熠熠生辉的瞳,好像……
心一紧,她蓦地推开了他,在他的怔愕中逃离了。
一口气跑回悠阁,她倚在圆柱后,抚着胸口激烈的喘息着。
心口剧烈的跳动停缓了,她愣愣的抚着被吻肿的唇,黑眸闪着迷茫。
“不该……不该卷进来的……”
她喃喃自语着,神情划过一丝愤激。
明哲保身,她一直小心的守护着自己的和平,可叹的是,她竟不自觉间亲手毁了自己的和平!
“公公……请不要让无衣后悔……”
她望着满天的繁星,暗自祈祷着。
临近一更天,待皇上不再高烧后,太后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皇上清醒了,无衣在他眼前微笑着。
“你在幸灾乐祸?”
那笑容炙了他的眼,在她面前,他一向有种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全如他意的屈辱感。
“没有,是皇上多心了。”
她在为自己的床铺被子。
头还处于昏沉中,疲惫让他只能说出:“不准离开我身边。”便睡去了。
她回头看着他,那个帝王,无可否认,他是位能干的男人,一身的霸气天生就非池中物。
“无衣不会离开的。”
暂时。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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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一生你最爱谁呀?
妻子和女儿。
那爹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杀我们呀?
因为爹爹年轻时做了许多坏事,所以报应来了。
那爹爹……要怎么样才能让那群仇人不再追杀我们呀?
……死。唯有爹爹死,所有的秘密才会埋入黄土永不见天日。
但是女儿不希望你死。
虽然很努力的活下去,却敌不过上天的作弄,一场天灾人祸,一切都毁了。
婶,把我卖进宫中,就能救无衣的病吗?
对,为了活下去,那里是最安全的。婶已经没有能力帮助你了,你是我们一族唯一的幸存者,绝不能被他们发现。
所以,不管再苦,哪怕宫中可怕得令你想逃离,这绝不可以!一旦你出了宫,那群人会马上找到你……记住,永远呆在皇宫内!
……嗯,再苦,我也会呆在里面的。
天明,无衣睁开了眼,用手背遮挡那刺眼的太阳。
她想起了爹爹,想起了婶婶。
她是这一族唯一的血脉,为了延续她的生命,她必须呆在皇宫内,哪怕是老死,也不能让敌人发现。
爹爹和婶婶都从不曾要求她传承这一族的血脉,只因为太过明显的特征会引来敌人将他们赶尽杀绝。
所以与其让敌人残杀他们的后代,还不如让他们自我了断,至少,那敌人,也会因为他们的死亡而致灭亡,虽然可能要等上一百年。
“爹爹……”
她望着窗外的风景,黑眸闪过迷茫。
为什么不救我武功呀?
为了血缘的断绝,若是教你武功,你会找他们报仇的,这是爹爹最不希望的。
但是,没有武功我无法自保的,爹爹,万一哪一天我早死了呢?
那也没办法。孩子,别怪爹爹无情。你的死亡若是可以换得敌族百年后的灭亡,这是值得的。
同归于尽吗?
她闭上眼。
婶婶的期望,爹爹的梦想,她可以死,但绝不可以死在敌族手中,否则他们的努力就将白费。
所以,用了一切手段,她出现在宫中。
不能离开呀……也没能力离开这里。
无衣是不甘心的,但是,不甘心还是改变不了她必须呆在这皇宫的事实。
“若是男孩子……”
她曾想过要是自己是男孩子会怎样。
爹爹说,要是男孩子,他会教她武功,然后让她继续传承血脉,直到出现女娃为止。
那两族的仇恨,只有女孩的血能解。
所以爹爹希望她来完成一族百年的心愿。
但是……
“爹爹,婶婶……无衣不甘心……”
不甘心得老死在这宫中,不甘心必须老死在这宫中!
最不甘心的是……她必须遵从血亲的心愿!
迟御殿内,太后娘娘一早便来探望病体刚好的皇上,她的身边跟着久未出现的高公公。
皇上眯眼,高公公的脸色还是略显苍白,看起来那肩伤不轻。
“母后,请别担心皇儿了,太医说再过两天便可下床了。”
“不行,你得多躺几天。朝里的事也不要担心,有丞相在。”
她转头调向小高公公道:“去请国师进来。”
皇上蹙眉,国师?
太后立即转过头来向他解释道:“最近这宫中不太平,母后特意请了位法师,让他为你祈福。”
国师,暗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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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朱红大门口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满脸皱纹的老头子。
他朝太后及皇上拂尘行礼:“草民叩见太后娘娘,皇帝陛下。”
“国师不必多礼。”
太后对皇上道:“皇儿,母后年轻时曾与云游四海的道高大师一面之缘。当初母后会进宫也是大师所赠言的。国师将会扶助皇儿坐移江山,不用担心宫中会再发生异事了。”
皇上只是眯眼打量着老道士,不吭声。
老道士任皇帝打量,一脸的慈眉善目。
良久,只听皇上道:“随母后吧。”
太后一听,脸色一喜,朝小高道:“快去为国师准备寝宫。”
“太后娘娘,草民一路走来,便觉这宫中诡异阴沉,似乎有妖孽作怪。”
小高还没离开,便见老道士脸色一觉,语气凝重道。
“妖孽?!”
太后一听,脸色一白,瞬时六神无主道:“那可怎么办?!会伤到皇儿吗?!”
皇上只是眼一眯,暗自沉思着。
老道士道高一拂尘,摇头道:“请娘娘放心,这股妖气针对的不是皇上,暂时没危险。草民一旦确定妖气源头,定会作法清除妖孽的。”
他说了‘暂时’二字,可见危险仍是存在的。
“那就有劳国师了。”
太后松了口气。
皇上却是黑眸一凛。
高公公悄声退去了,走廊上,他低着头的嘴角有一抹诡笑。
子夜,无衣睡得深沉。
黑暗的寝室内一条身形隐约可见。
一双手悄悄的摸进了那锦被中,抚上了那诱人的肌肤。
俏丽的脸蛋一皱,熟悉的感觉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是徒劳的让男人更为放肆。
朱唇被放肆的吮咬着……
她想喘气,在最终能动时,她抚上了一具结实的胸膛。
只是还没来得及任何动作,她的手被男人抓握在头顶。
她惊叫:“总是半夜搞偷袭,不觉得可耻吗?!”
这笑声有点熟,她却想不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径的低笑。
最后,他没再有任何动作,低头俯在了她耳边轻喃:“没办法呀,我是只能出现在黑暗中的人……”
那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沉沙哑,有种会蛊惑人心的性感。
她心一悸,这是男人第一次对她说话,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着与他说话。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在她轻颤中,他抽离了她,“今晚,就到此结束吧。小心,收妖的来了。”
他消失了,空气中只残留着他的气息……
收妖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