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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形影相绰,笑声盈盈,你笑笑地看着我,我笑笑地看着你,宛若一对热恋中的爱人,缠缠绵绵。
这画面简直太美,美得让拓拔靖根本无法想象!
曾几何时,他也幻想过,能和冯楚楚有这么缠绵的一刻。
他开始踌躇不决,到底要不要上前打断。
如果打断了,陛下会不会生气?如果打断了,楚楚会不会就肯定能原谅我上次的事?
拓拔靖躲在宫门附近的树丛后老远地看着院子里的人。
“陛下,你看这!这里再加上一朵花怎么样?”冯楚楚微微扭过头,春风满面地看着拓拔弘。
“嗯!好!”拓拔弘下意识地松开握着冯楚楚的手,立在一旁,继而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冯楚楚半弯的纤腰。
此时,还在尽情地陶醉在作画之中的冯楚楚,对于拓拔弘揽过来的手,却是浑然不知,然而,躲在树丛背后窥探已久的拓拔靖,却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这暧昧的一幕,像一颗长长的寒钉,深深地扎进了拓拔靖的心。
拓跋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继而开始慢慢滴血。
怒“腾”一下地窜上心头。拓跋靖咬紧牙关,紧握双拳,抬脚便想要冲上去拆散拓跋弘与冯楚楚。然而,他刚抬脚走了一步,却又猛然转身走了回来。
想来想去,他还是不能和拓跋弘正面起冲突,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冯楚楚。
于是,拓跋靖又憋着气,急冲冲地出了楚仙宫。
他很气,气冯楚楚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更气自己,气他自己当初认错了人,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他一路疾走,顺道牵走一小太监的美酒,这便又奔了个僻静处独处。
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拓跋靖独自来到河畔的一座废亭处,一边痛饮着牵来的酒水,一边独自闷声生气。
偶然,他捡起废亭中的几颗小石子,掂了几下,继而一颗一颗地投掷河中。
“叮咚——叮咚——叮咚——”
石子在水上打了几个漂,激起一层层涟漪,继而迅速沉入河底,销声匿迹。
“世子何必如此烦心?”
涟漪一波一波地荡漾,还未断绝,拓跋靖的身后却忽然冒出一句优美动听的女子声。
或许是拓跋靖真的气急了,他竟然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拓跋靖急忙转过头。
她怎么来了?
拓跋靖还以为自己找的这个地方够偏僻了,结果没想到,在这废亭之中竟然能偶遇到封莹莹。
然而,实际上封莹莹与拓跋靖在此相见,并不是不期而遇。
封莹莹喜欢拓跋靖,每时每刻都期待拓跋靖进宫,因为挂念,所以她每天都会派月儿去宫门口询问一下当日进宫的人员。
今日正巧,月儿探听到了拓跋靖进宫的消息。
封莹莹得知拓跋靖进宫的消息,一早便尾随在拓跋靖的身后。她知道拓跋靖去了楚仙宫,也知道拓跋靖是见到拓跋弘与冯楚楚才会吃了气来到这废亭之中。
但是,她这一路一直隐藏行迹,不曾敢露一下面。
(。)
第328章 偶遇圣宝()
直到,她追到这僻静的废亭处。
来到废亭,周围都霎时间清静了下来。
这里除了风声,水声,就只剩下两人你我谈话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此时,拓跋靖瞄了一眼封莹莹,倚在栏杆上,又闷头喝了一口酒。
自打上次拓跋靖错将封莹莹当成了冯楚楚,他便开始与封莹莹保持了距离。
他只希望,这种误会,不要再产生第二次。
“我不可以来吗?”。封莹莹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箭步上前,却一手猛然夺过拓跋靖手中的酒壶。
此时此刻,封莹莹有些瞧不起拓跋靖。她认为,她喜欢的男人,可以霸道,可以无情,但是却不可以这么自暴自弃,没有骨气!
“给我!”看到封莹莹这么蛮横的举动,拓跋靖脸色忽地拉长,变得严肃起来。
他张开手掌,瞥了一眼封莹莹,示意她马上归还酒壶。
“我就不给!”封莹莹嘟嘟着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想喝口酒都不行!
拓跋靖心情本来就不好,想找个地方喝喝闷酒,结果没想到,这找个地方喝酒,竟然还要受制于人。
他的心里更为不快了!
“给我!”拓跋靖怒目圆睁,厉声叫嚷了一句。
厉声惊醒了封莹莹,她的心跳不禁开始加速,开始有些畏惧了。
此时,她想要还回去,却又不好意思还回去,没有办法,便只能两手抱着酒壶,闭着眼往嘴里猛灌一气。
“咕咚!咕咚!”封莹莹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如此猛灌酒水的封莹莹,却吓坏了拓跋靖。
拓跋靖急忙从栏杆上跳下来,一手夺过封莹莹手中已经下了一半的酒壶。
“你干什么?!”拓跋靖恶狠狠地盯着封莹莹,愤怒地咆哮道。
一个姑娘家,喝这么多酒干嘛?
拓跋靖明显比刚才更气。
“既然你要醉,那我陪你一起醉!”封莹莹借着喝过酒,却是大胆豪放了起来。
她这话,鬼都听出来什么意思。然而,拓跋靖却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没醉!你不要瞎说!”拓跋靖夺过酒壶,伏着石桌,慢慢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喜欢楚楚!”
封莹莹坐到拓跋靖的身畔,但她说的话,却不怎么招惹拓跋靖喜欢。
“知道又怎么样?!知道她不还是在陛下的怀里?!”
拓跋靖闷头灌进去一口酒,口中流出来的却是浓浓的酸水。他是在嫉妒拓跋弘,他是在怨恨自己和冯楚楚。
“可是我喜欢你!我看着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封莹莹卯足了劲儿,趁着四下无人,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这种时候,封莹莹希望拓跋靖能够注意到,他的身边还有个她。
在他伤心落寞的时候,她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我不值得你喜欢!”
有意栽花花不开,封莹莹对拓跋靖的真情皆是落花随了流水,逐流而去。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因为我是陛下的女人!”封莹莹倒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以为皇妇,最终难以摆脱皇宫的束缚。
她眉间黯然失色,不甘心这份还未来得及去爱的感情,这便与她要说了再见。
然而,尽管她怎么伤心,拓跋靖却都没有好心安抚她。
“你还是安心待在宫里,好好做你的贵人吧!”拓跋靖反而狠狠地补了一刀。
这是忠告,也是事实,可对于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封莹莹而言,这却仍是一把绝命刀,而这把刀,正还在一片一片将她身上的肉,往下刮去。
她疼的犹如忽坠谷底,她疼的犹如被车轮碾轧。
她疼的咬紧牙关,只生怕自己会坚持不住,猛然大哭起来。
忽然,一个出乎意料,封莹莹又夺过了拓跋靖手中的酒壶。
拓跋靖惊诧,眼巴巴地看着封莹莹迅速猛灌了一口酒。
啊!
酒入愁肠,却辣得封莹莹嘴上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不开心,我不开心,那大家就都不开心,只喝酒就好了!”封莹莹却像是在谋求酒友。
看到封莹莹这伤心绝望的模样,拓跋靖也没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与封莹莹两个都是被爱情刺伤的人。
“好!喝就喝!谁怕谁!”拓跋靖猛然间找回信心,继而痛快地灌了一口。
一口喝完,他又将酒壶递给了封莹莹,开怀笑道:“喝!”
“喝!”封莹莹欣然地接过酒壶,继而又醍醐灌顶。
两个失意的人,就这样坐在石桌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酒来。
不时,酒壶成空,喝酒的两个人也醉得不成人形,忍不住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时间过了许久
一转眼,天却已贴近了黄昏。
“贵人!贵人!”月儿急促的呼声,吵醒了沉浸在酣睡之中的两人。
两人抬起昏昏沉沉的头,迷醉着睁开双眼。
此时,月儿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怎么了?”封莹莹声音含糊轻柔,很明显还没有睡醒。
“王爷在到处找世子!好像是要回去了!”
“父王在找我?!”
月儿的话却提醒了刚刚醒来的拓跋靖。
此时,拓跋靖猛地睁大眼,急忙瞄了一眼天色,继而也开始焦躁起来。
“我先回去了!我父王肯定是在等我!”
“哎!”
拓跋靖撂下话,还未等封莹莹告别,起身便又扬长而去。
黄昏时分,小新成与拓跋靖坐着马车出了宫,徐徐行走在回府的大街上。
他一路冥神,闭着眼却还在细细聆听着车外的声音。
“老板,你看我这灵芝怎么卖?”
灵芝?
小新成听见“灵芝”二字,忽地睁开双眼,掀开车帘,便往车外看了一眼。
原来,是他们路过一家药堂!
药堂里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灰发斑驳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支手掌般高,开如伞状,浑身通体紫红色的灵芝,正向药堂老板询价。
血灵芝?
小新成见到灰发老头,顿时两眼放光。
此时,衣冠楚楚的药堂老板,摩挲着下巴,奸邪地笑了笑,明显是不怀好意,想独自黑下血灵芝。
“停车!”看到这,小新成急忙唤住了马车。
吁!~~(。)
第329章 血灵情缘()
马车停了下来,既而,小新成猛地跳下车去。
小新成突如其来地举动使拓跋靖一头雾水,拓跋靖紧跟着探出头,询问道:“父王,你要去哪儿?”
“哦!我去随便逛逛!你先回去吧!我逛完了就会回去了!”小新成信口回道。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因为冯楚楚的事,拓跋靖已经完全没有心思逛街。
“嗯!”小新成点头应了一声,继而对车夫令道,“走吧!”
“是!王爷!”
“驾!驾!”
马夫点头应了一声,继而“驾驾”地驱马离去。
小新成送走了拓跋靖,掉头却又直奔着刚才路过的那家药堂。
进了药堂大门,小新成便故意绕到一旁,暗中打量起了那卖血灵芝的灰发老头。
灰发老头年逾古稀,一身轻薄的青蓝色布衣,已经陈旧得褪了色。他的脸上,瘦削而又憔悴,细长的几道老褶,交杂着面前垂下的几根斑驳的灰发,相互纵横交错。深凹的两眼,龟裂的双唇,干枯而又黄蜡的长满老茧的一双粗手,一看便是饱经风霜,历经磨难。
他手上还紧紧握着那支血灵芝,身子忍不住佝偻下去,脚边还蹭下些许新鲜的泥土。
看来,他是刚从山上下来!
小新成暗中打量了许久,却没有直接插入两人的对话。
因为同好医学,小新成平日里与这药堂的老板倒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为此,他也不能轻易出手。
“怎么样?你觉得我给的这个价钱合适吗?”药堂老板装作一脸嫌弃。
实际上,此时的他却是恨不得猛扑上去,想着一举抢过老头手里的那支血灵芝。
这血灵芝比灵芝罕见百倍,加上它自身的奇特药效和不菲的价值,哪个收药材的老板不心动?
但是,这老板给出的价钱太低了!
“老板,这,这十两会不会太少了啊!?”老头虽然不懂行价,但是对于老板给出的价格,他自己都感觉到太低了。
(温馨提示:北魏初期钱币混乱,多数是以帛、絮、丝、粟四物为主,此处用银两,纯属方便创作。请各位读者不必过于较真!)
这灵芝不是名贵药材吗?怎么才值十两?
老头心里也是糊里糊涂。
“怎么?你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就趁早走了算了!看谁还敢给你出这么高的价!”这药堂老板老奸巨猾,打算以退为进,故而虚张声势。
“老板,老板,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们再谈谈!再谈谈!要不,你再给我加五两!再加五两就好!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缺口粮,老板就行行好,给我加五两吧!”被药堂老板这么一吓唬,老头心里也开始慌了。他拿着手里还未握热乎的灵芝,亟待出手。
尽管是低,但是总比卖不出去强吧!这里可是国都最大的药铺啊!
老头迫于无奈,却是一副就算被坑,也会认栽的模样。
毕竟,他现在急需要钱缓解家里情况。
“就五两?”药堂老板双眉一蹙,故作不情不愿。
“嗯!就五两!”老头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药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