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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别胡说!”上官商继续担任教导工作。
“澜兰,燕儿说话就是这样,你别生气……”关俊见澜兰停了筷,心里只觉对不起,忍不住开口说道。
“……她说的……”你道什么歉?
澜兰看着关俊,意义不明,关俊却是更慌了。
“澜兰,你怎么了?”
“不,我只是有点累……”澜兰站起身。“先回去休息。”
“……”澜兰踉跄的上楼,关俊竟也不挽留。
“关俊,你不去?”百里原笑看他。
“要你多嘴?”关俊敛回心神挑眉。
☆、281内幕
“我良心过意不去了,我良心过意不去了……”上官燕捂着心口,作痛心疾首样。“这么好的一个姐姐,我还要帮着坏人让她入虎口。”
“你说谁是坏人呢?”关俊对上官燕的台词很不感冒。“是谁因为‘哥哥’多跟澜兰说了几句话就故意针对的?我有要你这么激烈吗?”
上官商看着上官燕脸色有点报羞。
“你这么能这么说呢?说让你要我哥哥和这个榆木头换姓的?”上官燕毫不遮掩。
“如果不换,我怕你腻乎得让澜兰发现。”
“怎么!我看我相公你有意见啊!”
“燕儿。”上官商,不,应该是百里商,不大好意思的拉扯上官燕。“我这完全是为了主子而牺牲啊!”说起叶天昊,上官燕的眼睛了满满都是崇拜。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关俊选择直接无视。
“说起来,皇家那边来人了,你要怎么处理?”上官原见闹够了便开始提起正事。
“将他们引过来。”
“什么意思?你又在挖什么陷阱了!”上官燕敏感的指出关俊的恶习。
“不要问,带来就好。”
……上官燕咬牙,心里默默地为楼上的澜兰默哀。姐姐,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个家伙太狡猾了……呜……您自求多福吧……
关俊的确是故意的。因为从澜兰犹豫的态度中他已经可以知道,柳家,澜兰是一定会去的。现在,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怎么不让澜兰进柳府。而是怎么让澜兰进了柳府还愿意出来。
没想到,那个病罐子的柳涵那么厉害。那一剑都刺穿了他的身体了!澜兰还不愿意跟他走!气死人了!
命都搭上了,都嬴不过他!气愤!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方圆十里的人估计都被关俊给击杀了。真是地狱恶鬼的气势啊……
明天开始,连续三天两更。话说,法定假期是三天吧?咱们也庆元旦^…^
☆、282翼王警告
“你就是关俊?”
翼王,年太妃的儿子,十九岁封王,今年也三十二岁了。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在皇朝中位于很高的位置。
关俊看着那个人,没想到皇上竟然派了这么一个人来和自己谈判。湛云烟。据说,先皇偏爱湛云允,将他视为唯一的后位继承者。担忧次子们会有什么不该的想法,便有意将其名字取为云烟,故有过眼云烟之意。
“正是在下。不知翼王大驾光临,关俊有失远迎。”虽然这么说,但任谁都可以从关俊的言语和举止中看出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客套话而已,谁不会说?
“关公子让本王好找。”想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为了找一个人,走了大江南北,真是气极。
关俊扯出嘴角微笑。看上去很是无辜。
“王爷说的哪里话,关俊从未躲藏,何来找这么一说?”气死人不偿命,关俊的一大特点。
“本王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耍嘴皮子!你既有意领我来,就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这一步,退或不退,就看你是要活,还是不活了!”湛云烟不愧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王爷,举手投足间都有着高人一等的气势。
若是别人,可能就这么被吓唬到了。可惜他对上的是关俊。
关俊无所谓的舀起一旁的茶杯吹了吹慢慢品了起来。
“王爷没时间,大可起步离开。”
“混账!”湛云烟一掌重击在了桌上,他面前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人家都说翼王武功不错,看来是真的。
“关俊。”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澜兰听到动静推门进来。
看着眼前的两人,澜兰觉得有说不出来的怪异。“这位是你的客人吗?”澜兰没被那压抑的气氛给唬住,很文雅的起步进门。
“澜姑娘。”翼王到底也还是个明白人,见着澜兰便收了身上的那份气势。
“您认识我?”澜兰微笑的看他,却是不缓不慢的走到了关俊身边。关俊为澜兰的这个下意识动作感到高兴。
澜兰见着湛云烟只觉奇怪。因为从对方的穿着打扮和气势上看,应是个大户人家位高之人。关俊认识这样的人她并不觉得什么。只是他们好像在僵持,这个就有问题了。要知道,关俊才刚刚受了一次伤,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关俊有多少仇家。
保护关俊,是她潜意识中唯一想要做的事。
“在下云烟,见过澜姑娘。”湛云烟也不纠结于自己的身份,大大方方的给澜兰行了一个礼。
“云烟?”澜兰歪头一笑。“公子名字取得真好。”
☆、283危害民生
关俊一听澜兰这个说有些无奈。明白人都知道,翼王有多么纠结于自己的名字。那不仅仅是自己父亲对自己的一个警告,更是一个地位的烙印。庶出永远是庶出,任谁不觉得这是自己心头的一把刺?
“澜姑娘何以见得?”两人再度落坐,关俊给澜兰倒了杯茶水。
“云淡风轻者,人间烟云自繁华。公子此名,贵而重。名字里,隐含着人家百态,经纶佛心。难道还不算好?”
不止关俊,连湛云烟都为澜兰的话发愣。是这样吗?云淡风轻,自烟云繁华。父皇当初想告诉他的,是这个吗?只要他不争,便会拥有着属于他的繁华……
翼王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多少还是自我安慰罢了。
皇家人,哪里有这般心。“这般解释,也只有澜姑娘这么心善的人,才能想得出来。”湛云烟从心底发自内心的说道。
澜兰一愣,倒也不将疑问表现出来,只是笑。
关俊仰着头,很骄傲的直视对方,好像人家夸奖的是他一样。
湛云烟收到关俊的目光,猛然心上一计。“只是澜姑娘如此心善之人,为什么会任由关公子做出此伤人害己之事呢?”
关俊嘴角猛地一僵,望向湛云烟的眼神满是凶狠。就连湛云烟这个久经官场的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么黑暗的表情,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将自己抽皮扒经一样。
“不知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湛云烟尽量忽略关俊的眼神,正色道:“澜姑娘不知道关公子大肆收购粮食的事吗?”
澜兰惊讶了一下,便强忍住感觉。“云公子,商人本就是有利则趋,关家这么做,也无非是看到了商机罢了,何来害人害己这么一说?”
“看来澜姑娘是真不知道。”湛云烟看着关俊,露出得意和威胁的神情。关家一直打不入,关俊又这般倔强,能让他找到一个突破点,他怎能不欢?
“关家这般收购,已经是覆盖了全朝,这可是危害民生朝廷安稳,大逆不道的事情。严重起来,朝廷一经问罪,关家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澜兰真的被这番言论给吓到了,可见关俊却也不出声,不愿在“敌人”面前显出慌乱,便与湛云烟打趣道。“这可怎么办是好?”澜兰皱着眉头看他。“不过请云公子原谅。关俊年纪尚小,经商之事还没摸透,不懂规矩也是可以谅解的。我一会一定好好骂他!”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关俊忍笑得肚子都疼了。
☆、284避重就轻
湛云烟看着澜兰,心底不明对方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想来她也是皇室中人,竟然愚笨到如此程度。一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不是玩笑话!我就是朝廷派来的人!这回是来给关公子一个警告,你们若是再这样一意孤行,朝廷绝不会善罢干休!”
丢下这话,湛云烟扫了澜兰一眼,便气冲冲的离开。
“……”澜兰见湛云烟走了,瞪大眼睛看向关俊。
“呵呵……”关俊无辜的笑笑,挠挠头,悄悄地转过脑袋。
“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继续转头,争取背对着澜兰。
澜兰气得直接掰过关俊的身子。“这么大的事还瞒!任谁都知道暗自收购大量粮食是大罪!你想造反吗!”
“澜兰!”关俊急忙捂住澜兰的嘴。“这可不能乱说。”
澜兰理智回头,瞪大眼睛点了点头。
关俊放开澜兰。
“你憋死我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朝廷都来人了!你到底收了多少?都危害了民生了!”
多到你想不到,没多久你就会看到大量的灾民出现!
“其实也没有多少,你也知道,朝廷总喜欢夸大,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肯定派人来抓了,哪里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说起来也对。”澜兰点了点头。“不过你为什么要收那么多粮食啊!有意控制物价的话,朝廷也会下发告书的。”
“这个……”
本来澜兰都要相信了,关俊一犹豫,澜兰就起了疑心。“你骗了我吗?”
“澜兰,不是那样的。”
澜兰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你今天不跟我说实话,我就写信去问义父!再也不和你说话!”
关俊无奈的低下头,伸手将澜兰拉坐下。“澜兰……”
关俊深吸了一口气。“关家太大了,树大招风。关家如果不这么做,舀什么资格来与朝廷谈判呢?”
“朝廷要对付关家吗?谈判又是怎么回事?”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那你也要跟我说才行啊!澜兰在心里小声嘟囔。
“王朝表面上是有东西南北四大商家,可是南方富足,关家作为南方首富,又渗透北方经济多年,实际上北方也是关家的。西、东方贫穷,格局上其实就是关家独大。下面三家差的那个距离不是一丁半点。王朝的经济几乎可以说是在关家手中。”
澜兰咽了下口水,心里受到的震撼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
☆、285抉择
“当年爹爹有意避开朝廷,无奈这么些年还是被盯上了。如果关家再不做反击,朝廷一定会将关家吞得一点都不剩。莫名的罪名一定会在某一天降临,关家是不得不反击。”
“所以收购粮食来谈判?”
“没错。”关俊就轻避重,不愿让澜兰知道他这么做的真正念头。
“如此一来……我们一定收了很多?”
关俊发现,自己喜欢澜兰的“我们”。
“嗯。你还记得我们走西边时候的崔家?那就是西方最大的商家。”
澜兰一听急忙拽住关俊的手臂。“这是联合商家造反啊!”
“澜兰别怕,我们不动,迟早就要被朝廷给收了。”他没敢告诉澜兰,东边他也让叶天昊帮忙联合了。小商家到时想救,都救不起来。
“可是……谈到底要谈什么?答应了我们又能怎么办?”
“放心吧!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原价将粮食卖出的。所有的差价都由关家一人承担,绝不为难朝廷和百姓。”
关俊虽然这么说了,但澜兰还是倍感心神不安。强大的罪恶感压在她的身上。她很清楚,粮食对百姓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午后,澜兰走出了客栈。小镇上的人稀稀疏疏,澜兰顺着街道走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家木铺。
“老板。”
“夫人来买米啊!我这的米可是最好的南方米,价格绝对实惠。”老板见澜兰年纪好似挺小,本不想招待,但看她又梳着已婚头,穿着也不错,估摸着是嫁入男方头一回,便舀出商家的常话来招待澜兰。
“这米怎么卖?”
“那个啊!那个是三十三钱一斗。”
“三十三钱!”澜兰大呼。“怎么这么贵!”当年南方洪灾的时候,米价也只有十来钱一斗,今个怎么太平怎么就三十三钱了。米价最低的,几文钱的都有过,怎么今日……
“这是平价啊夫人。您估计没买过米,这粮价舀还有当初那般?从两年前,这米就二十五钱一斗了。您要买得赶快。再南些的地方听说都卖到四十几钱了。今年春收又不好,这粮价还不知道要涨到哪里去呢!”
“今年春收不好吗?”
“是啊!只能说好在我们这边还算富足。东边啊!听说都出现灾民了。街头巷尾的都传西边蛮族要趁机打进来呢!”
“怎么这样……”澜兰失神的念叨。
老板见澜兰不说话,懊恼自己怎么卖个米都扯那么远去了。“夫人啊!这米您是买还是不买啊?”
“我忘记带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