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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在为你好,这人动不动唤本宫闺名,不知尊卑。要是被皇伯伯知道,我又难逃被罚。”
罗尣桡正色了脸色:“怎么会,我知芙蕖是很善良的人。”
顾槿看着池素情仇恨的看着自己,看着快要昏死过去的池素情才慢悠悠道:“好了,就是给个教训。”
“看在尣桡的面上,放过你。”
池素情楚楚可怜的看向罗尣桡,可被打肿的脸再也看不出娇弱,如今瞧着倒有几分犯恶心。
起码视觉上就给了很大的冲击,顾槿看着罗尣桡移开视线,勾唇一笑。
罗尣桡对着顾槿温和了声音:“我带你去后院走走,换个心情。”
顾槿点了点头,跟在罗尣桡后面,只是路过池素情身边道:“一缕幽魂,霸占着别人的身体,你也不怕天道给你因果。”
池素情一双眼睛惊愕的看着顾槿,看着对方娉婷而去,一颗心扑通扑通没个安稳。
第十四节 梨花带雨为谁伤(十四)()
为什么?
为什么顾槿知道她的来处?她来自现代这一点优势都没有了的话,她要如何跟顾槿斗?
如果她知道二十一世纪,那么会不会她也是那边的人?
既然同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她为什么如此针对她?
池素情满脑子都是问题,看着顾槿浅笑妍兮,她咬了咬牙。
她来到这里,难道不是命定的女主角吗?为什么还要再来一个?
难道真的是她的所作所为惹怒了天,所以才重新选了一个人?
不,她不相信……
池素情看着顾槿,双手握拳,这个世界上的女主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能是她。
多一个,没关系,让她死了就好了。
反正,池芙蕖就是这么去掉的……
顾槿看着突然衍生的恶意,双眸一闭,感受着池素情怪异的体质,蹙了蹙眉。
为什么她总觉得池素情很怪?
分出一缕精神探入池素情大脑,顾槿看着那一团微弱的米白色的光芒,刷的睁开眼。
她终于知道了……
难怪觉得怪,要是一个人的身体出现两个灵魂你不觉得怪才怪。
池素情本身的灵魂再加上外来者的灵魂,池素情所以才会表现的如此的怪异。
池素情本身的灵魂因为一直被压制已经很薄弱了,若是不赶紧采取措施,马上就会消散。
那么这个外来者的灵魂害死的就不是一个人的生命了。
必须要较快速度了……
顾槿看着罗尣桡轻轻一笑:“刚刚听那人说到你夫人,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罗尣桡一愣,可看着那微笑的眼神,点了点头。
明明大师跟他说过,让人进去一定要得到他的批准,可不知为何,那一刻,他拒绝不了顾槿的请求。
这自然也是顾槿精神力过人对罗尣桡催眠的效果。
顾槿来到丞相府供奉死者牌位的地方,第一反应就是不舒服,第二就是这里的气息太邪恶了。
顾槿垂了垂眸,这里一定是降头师做过法的地方。
顾槿接过罗尣桡递过来的三根香,感觉到香的颜色不一样,顾槿不动声色的用指甲抠了一点下来。
看了一眼池芙蕖的牌位,和一个无名的牌位,顾槿装作不经意问道:“为何这里会有一个没有名字的牌位。”
罗尣桡面色一僵:“那是……那是我未出世的孩子。”
“那你也该给他取个名字,哪能无名无姓呆着。”顾槿面露不赞同,心里暗暗将祠堂的摆设记住。
罗尣桡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给孩子取个名字,可是池素情寻来的大师并不同意,说这样他家宅永远安宁,让他只供奉一个无名无姓的牌位。
“是大师说的,说这样孩子才能重新投胎转世。”罗尣桡面带愧疚,真心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孩子。
顾槿挑了挑眉:“大师?”
罗尣桡猛然惊醒:“我们出去吧。这里阴暗,呆久了我怕对你身体不好。”
顾槿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来日方长,真的不急于这一时。
顾槿心里有了打算,缓缓步上轿子回了郡主府。
将指甲里的香灰抖落在锦帕上,顾槿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
但也能猜测这香约莫有些其他的用途,比如久闻此香极易被人控制。
重点在于无名无姓的牌位,这才是根源所在。
池素情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请到降头师,只是找到一个有些本事的道士,手里有些歪门邪道。
她没有欺骗池芙蕖,那个孩子的灵魂的确被困住此处。不能投胎。
但绝不是中了降头术,地狱曾传言,已出事孩子死亡的,家里人必须设牌位,这样孩子才不会变成孤魂野鬼。
而未出世的孩子,家里人设牌位也是要写上名字的,若是没有名字,却设了牌位。
那么这个孩子在某种意义上被定义为孤魂野鬼,不知自己是谁,无名无姓,无法投生转世。
可奇怪的就是她在丞相府转了快一圈都没感觉到小孩的鬼魂,这很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顾槿此事一定是池素情和那位所谓的大师的手笔。
所以,她必须得知那位大师在哪?
……
傅清流拿起毛笔点了点墨,在素白纸张轻轻勾勒,不一会,竹子的形态出现。
书童熟练磨着墨,看着面无表情的傅清流,不经意一叹。
傅清流停笔,眸子微闪,看向书童的眼神带了一丝不喜。
似乎是讨厌对方打断了自己。
“我今日出门听了些事,世子想听吗?”书童瞅了瞅傅清流,对方毫无表情继续执笔作画的:“关于倾城郡主的事。”
傅清流看着毛笔尖端的墨色晕染了素白纸张,好好的一幅画立马毁于一旦。
书童面色微变,他没想过紧紧提了一句倾城郡主,世子的态度那么明显。
傅清流很久没有得到她的消息,依稀记得前些日子听到她醒过来的消息。
“说罢……”
似叹息,似无奈……
“郡主似乎特别与池大小姐不对盘,今日在罗三公子府邸看见池大小姐,当场翻了脸。”书童想着自己听着的说法,双眼发光,崇拜顾槿崇拜的不得了。
“又因池大小姐唤了郡主的名字,郡主大怒,直接叫人扇了池大小姐巴掌。”
傅清流垂眸将画作扔掉,铺好新的素白画纸:“她从不会吃亏……”
书童撇了撇嘴回道:“世子不就让……”
傅清流执笔的动作一顿,又将画笔搁下,只是这画今夜算是彻底画不下去了。
书童有些忐忑,这话怎么就这么不经大脑同意就说了出来。
傅清流从书案桌前起身,月牙白的衣袍在黑夜里那么孤寂,用给人一种众人独酣睡,他自清醒的感觉。
他家世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能不那么飘然若仙呢~
傅清流看着远在天边的圆月,月光清辉,地面上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笼罩了一层莹白色的光芒。
远远看着,像极了温暖。
可是接近一看,又是那么冰冷……
所以,他很早就明白,有些东西,是他不能接近的。
所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信念下去吧!
一直坚持,就不会出错了,就不会现在……
不会觉得有点后悔了……
傅清流闭上双眼,俊秀清雅的面容沐浴在月光下,圣洁无比。
就这样,各自生活,各自安好,一切都好。
第十五节 红颜倾尽薄情郎(十五)()
自打两人的婚事被世人皆知,原来的传闻变了一个样,都说倾城郡主被沁阳王世子所拒,一怒之下请皇上下旨赐婚给罗三公子。
都说罗尣桡不过一个替身,倾城郡主根本不喜欢罗三公子。
可又有人说,倾城郡主得空便与罗三公子游湖赏景,两人很是恩爱,哪里又关沁阳王世子何事。
两方言论激烈,可顾槿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没事就去丞相府走走,看着罗尣桡对她的信任与日俱增。
与其在乎别人说什么,还不如直接做给罗尣桡看,她与他相处从不提及傅清流的事,即便罗尣桡提出来,她也是表现的那人跟自己毫无干系。
罗尣桡对于市井传言还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试探她。
只是,顾槿的所作所为都是一个满心嫁予他的待嫁新娘的状态。
久而久之,罗尣桡习惯的看见顾槿来丞相府找他,即便他忙于公事,顾槿也在一旁磨墨,安静的好似一幅画。
很多次,他都不知旁侧人就是顾槿,看着那个钟灵毓秀的女子站在一旁挽着袖子静静的替他默默的磨着墨。
让他刹那就觉得现世安稳,一世安好。
这是池素情此生都未给予他的感觉,池素情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易碎品,她娇柔,能满足他的保护欲。
可有的时候又觉得这样的人还不如池芙蕖适合做夫人。
但,他当初的确很喜欢池素情……
罗尣桡看着一身红衣的顾槿,浅浅的笑了。
他总觉得,和顾槿呆在一起的感觉最舒适,不用思考任何事,就可以觉得平静安宁。
顾槿拢了拢袖子:“今日想置办些东西,可否陪我逛逛。”
罗尣桡亲昵的笑了:“你是得知我今日休沐,不用去朝堂,特意来围堵我的吧!”
顾槿好似被看破了心事低头:“哎呀,你去不去嘛~”
“去~”罗尣桡极其喜爱季苏这副样貌:“倾城郡主相约,如何不去?”
顾槿看着罗尣桡心情极好的模样,轻轻笑了,笑得冷漠。
两人将整个市坊逛了一遍,顾槿看着有些为难的罗尣桡,当做不知道一样继续逛着。
她这两个月寻着罗尣桡有空就去找他,让他几乎没有时间见任何人,想来池素情为该着急了。
要是她没看错,刚刚罗尣桡被人撞的那一下定是池素情叫人递来了消息。
罗尣桡看着兴致不减挑着首饰的顾槿,想了想开口:“芙蕖,我有些急事要去办,你买完在聚宝楼等我可好?”
顾槿一愣,体贴的点了点头:“好呀,我等你……”
我等你怎么一步一步与池素情走向万劫不复……
罗尣桡看着认真的顾槿,总觉得顾槿的话别有深意,自认为顾槿想表达自己一定等他的意思,第一次不顾外人在场,拍了拍顾槿的头。
顾槿看着罗尣桡走远的身影,看了一眼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扶风,扶风点了点头。
顾槿笑了笑,认真看着琳琅满目的首饰来。
谁也没有发现罗尣桡衣袖里缓缓飞进一只血色蝴蝶。
……
罗尣桡再三确定没人跟着自己,推开房门,看着面露惊喜的池素情,眉头一皱:“这么急叫我来所谓何事?”
池素情柔情似水:“是大师有急事。”
罗尣桡面色微变:“大师说什么?”
“他在里面呢……”池素情指了指房间,示意罗尣桡进去。
男子手里拿着拂尘,带着方帽,尖嘴猴腮,狭长的小眼睛时不时闪过幽光,双眼下有极重的黑色。
乍看像极了瘾君子,但仔细一看,却又不是,倒是像极了练了什么邪功才导致的。
罗尣桡恭敬的拱手:“大师,可是有要事?”
大师抬眸看了一眼罗尣桡,五指极快的滑动,最终停在中指上:“你是否还有一月便要娶了那倾城郡主?”
一提到顾槿,罗尣桡面色都柔和了几分,让池素情在一旁恨得牙痒痒:“正是,如若大师有空,便来参加尣桡的婚宴。”
“哼……”大师冷哼一声:“本仙给你算了一卦,那女子命中犯煞,是克夫的命相,你若娶了她,只怕活不过一年。”
“……”罗尣桡面色大变:“大师所言当真?”
大师斜睨了一眼罗尣桡,冷道:“那女子是否常去丞相府邸?”
罗尣桡心有余悸:“正是。”
“唉……大灾……大灾之相啊!”大师突然将浮尘一甩,叹息着摇头。
罗尣桡咬牙,对于大师的话深信不疑:“大师……可有解救的法子?”
“有……”大师看了一眼池素情,装神弄鬼般道:“将她困于血煞之中,剥离灵魂,自可破除。”
罗尣桡不解:……
大师笑了,面色如厉鬼一般:“你听从安排就是了,本大仙会帮你的。”
罗尣桡再次拱手:“尣桡知道了。”
大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罗尣桡:“这是血煞之引,你需的让那倾城郡主喝下,并取她中指一滴血给我。”
“这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