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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顾槿,看着她极好的面色,低低一笑。
纪恕将另一个女孩子带回来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除了为自己女儿感到心疼之外,更是觉得当初眼瞎。
如今,一切都好好的,她不想看见女儿难过了。
她想起婚礼的那一天,自家女儿看着头也不回离去的纪恕,天都快塌下的表情。
也看到后面她决然发誓的难过,那是她疼宠大的女儿,她从小都舍不得让她难过一分一毫。
可却因为一个外人让女儿那么绝望。
那一刻,女儿在笑,可她更觉得她在哭。
“去了纪家了。”陈述句,白母顺了顺顾槿的长发,免得她动来动去压着头发。
顾槿点了点头:“去了。”
“没受欺负吧。”白母欲言又止。
顾槿噗嗤笑出声,抬头看着白母:“你女儿我傲骨铮铮,别人哪那么容易欺负到。”
白母被顾槿的表情逗笑:“也好,纪家的事早一点了结,咱们也早一点搬家。”
顾槿诧异:“搬家?”
白母点了点头,这是她和白父商量后的结果,如今白家更上一层楼,无论是避免媒体还是别的,搬家是最好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你若无情我便休(十二)()
白母看了一眼顾槿:“你不想搬家吗?”
顾槿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奇怪,这一处的住地是白父特别喜欢的,怎么会突然想到搬家。
脑海中灵光一闪,顾槿看着白母问道:“爹地是担心我……所以才……”
白母宠溺的笑笑:“也不全是,你父亲虽然喜欢这,但找了一个更好的地方,而且找房子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下棋高手。”
顾槿听到这一句,便笑出了声。
白父哪都好,对妻子疼爱,对女儿宠爱,可唯一的爱好就是跟别人下棋,可他那脾气,赢不过别人就会天天去战。
顾槿目光流转,笑得幸灾乐祸:“是不是爹地又输了?”
白母点了点顾槿的头:“你呀~你这么笑话你父亲,不怕他回来生你气。”
“我才不怕呢?”顾槿嘟了嘟嘴:“爹地最喜欢我了,比喜欢妈咪还要喜欢。”
白父一回来就看见顾槿骄傲的扬着头的样子,嘴角也染上的笑意。
白母看见白父,轻轻一笑。
一家人和乐融融……
翌日,顾槿看着崭新的新家,笑弯了嘴角。
比当初的白家还要大,风景优美,更主要的是白父将顾槿最喜欢的秋千架放在了花园里。
而顾槿的房间比以前多了一个阳台,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很远的街景。
顾槿甚至可以想象,晚上从这里看过去一定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顾槿被新家的布置极其满意,当即给了白父一个吧唧,让白母无语的连连摇头。
约莫是长期与花为伍,顾槿对花极其偏爱,无论是什么花,她都能感到亲切。
顾槿轻轻一笑,一个抬头,便看见言臻捧着马克杯,目光看着远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俊美如天神。
言臻低头喝茶,入目便是少女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手里还握着花,浅笑宛然。
两人,一人低首,一人抬眸。
言臻便觉得格外的熟悉,这好像这一幕深刻心底。
很多年前,她好似在阴晴的花事里,也这样朝自己笑着。
顾槿刹那间心花怒放,朝着言臻挥了挥手:“言医生,真巧。”
言臻一愣,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看她看入了迷,好在两人隔的有点远,他的不自在顾槿看不出来。
刚想转开目光,便看见顾槿那缠着纱布的手,微微一愣,想起自己交代顾槿二三天换一次药。
顾槿曾说过自己不会换药,要找他来换。
他想起前两天在办公室等了一天的举动,皱了皱眉。
她开玩笑,他当了真,她却没来。
原本想着她一定自己换了药,可现在看来,那纱布已经脏的不行,看来真的忘记换药了。
那天与同事吃饭,他只顾生自己气,气自己怎么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而后便听见同事说她参加纪家的记者招待会,他看着她在荧屏上笑魇如花,看着她漂亮的反击记者的提问。
可同时也像所有人一样猜测她是不是原谅了纪恕,毕竟那一天的记者招待会她并未给出准确的回答。
顾槿看着言臻只顾着发呆,又摇了摇手:“言医生,你在想什么?”
言臻眨了眨眼,将到嘴边的想你咽了回去,一口气呛住一下子趴在栏杆上咳嗽起来。
顾槿蹙眉,从大门出去,直接跑到言臻的楼下道:“开门。”
言臻这会也缓过气,想着刚刚好似被蛊惑了一样的回答,心里一惊。
看着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顾槿,下楼打开门。
顾槿看着开门的言臻笑道:“看见我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言臻抿了抿唇,不大想说话,他深知顾槿的口才有多好,还不如默认。
顾槿换了鞋,看了看没有一点人气的家,挑眉问道:“你家?”
言臻点了点头,给顾槿倒了一杯茶。
只是看着没有形象窝在自己沙发上的人,言臻淡淡垂眸,他明明不喜欢任何人接近,可对她好似永远都能例外。
看了眼顾槿的手,言臻从电视柜下面拉出了一个药箱,坐在顾槿身边。
顾槿笑眯眯的伸出手:“你要帮我换药呀!”
言臻抬眸看了一眼顾槿,淡道:“自己不换么?”
“我跟你说过的我不会呀!”顾槿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而且换了哪有借口找你。”
言臻拆纱布的动作一顿:“两天换一次药,为什么没来?”
言臻淡淡垂眸,手有些紧张,只是他已经将纱布拆完,倒是看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只是他等了她,可她却没有出现,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顾槿一愣,随即眼睛亮的吓人:“你等我了?”
言臻抿唇,矢口否认:“没有。”
顾槿嘿嘿一笑,身子凑近言臻,看着言臻极其不自在的样子笑道:“你一定等我了。”
“言臻你真可爱,一点也不会撒谎。”
第一次被唤了名字,言臻像是被点穴了一样愣愣的看着顾槿。
胸口处的跳动开始加快,以他的医学知识明显可以知道这不大正常。
顾槿的手已经好了很多,手愈合的极好,伤口也已经结疤了。
言臻用酒精棉球将伤口周围皮肤消毒一遍,将纱布缠上。
“我第二天要去参加纪家记者招待会,所以忘记了嘛~”顾槿拉了拉言臻的衣袖:“而且我又没有你号码,根本没办法告诉你呀。”
言臻看着顾槿撒娇,将药箱收拾好,才朝顾槿伸出手:“手机。”
顾槿偏头一愣,目露迷茫:“你要我手机干嘛~”
言臻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顾槿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把手机放着言臻的面解了锁递过去。
“……”言臻手指在屏幕动了动,一会便给顾槿递了过来。
顾槿接过低头一看,赫然便是言臻的手机号码。
顾槿抬头看着打算把药箱放回原地的言臻,静静看着他,在他起身的刹那拉住了言臻的手。
言臻感受着手心的阻力,低头看着顾槿。
她就这么看着他,好似一双眼里只看的见他。
顾槿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眼底都是满满的笑意,然后猛地起身侧身吻了言臻的脸颊。
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蜻蜓点水的吻,他却觉得那个吻吻到了心里,让他的心摇摇欲坠。(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此情应是长相守(十三)()
顾槿坐回沙发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言臻淡淡转眸,面无表情的将药箱放回原地,若是仔细一看,一只手紧紧握拳,看起来并没有像表面这样平静。
顾槿看着言臻,眸光慢慢变得柔软,在对方回过头的那一瞬间道:“言臻,我们在一起吧!”
没有说喜欢,只是她知道自己为他心动。
仅仅看着他,她都觉得开心。
言臻就那么站着,两人隔了十米的距离,他就那么看着她,而她也不避开视线,眼里透着执着。
言臻大拇指和食指摩擦了一会,随即眨了一下眼睛,淡淡道:“好。”
一个人告白不动声色,另一个回答更加面无表情。
若是其他人看见这一幕还以为两人讨论一本正经的事,顾槿似乎没料到对方就这么答应了。
就那么愣在原地,看着言臻,半响才道:“啥?”
言臻看着顾槿似乎比自己还不可置信:“你不是说在一起吗?我说好。”
顾槿双眸缓缓瞪大,看着言臻,甚至在想眼前的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言臻淡淡走近:“我想反正我不答应,你也会纠缠不休吧。”
顾槿重重点了点头:“那这么说好了,不能哪一天丢下我不管了。”
“你以前眼神那么差,现在不会。”言臻瞥了一眼顾槿,面色柔和了许多。
顾槿乐不可支,腻在言臻家整整一个下午,言臻也任由她闹腾,捧着笔记本处理工作。
顾槿看着无论怎么看怎么帅的言臻,心里温软的不可思议:“言臻……”
言臻撇头:“恩?”
“没什么?”顾槿握住言臻的手:“就是想叫一叫你。”
言臻垂眸,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看着顾槿带着微笑的面颊,附身吻在顾槿的唇角。
他能感觉到她的不踏实,她的没有安全感,大概是因为纪恕做过的事,她似乎对于一些事情极其没有安全感。
现在,她是他的,他应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你这么偷袭太可恶了。”顾槿看了一眼言臻,心情舒畅。
言臻想的若是顾槿知道只会说半对,半不对,她是没有安全感,可却不是因为纪恕。
大概她很怕拒绝,或者被拒绝了很多次,所以听到言臻的回答她才会那么不相信。
言臻低头看着顾槿极其认真:“裳裳,你要相信我。”
顾槿抬头,看着言臻眼里的不容置喙,就那么陷入了那双眼眸。
“我不是他,不会抛弃你。”言臻握了握顾槿的手,示意顾槿多给自己一份信任。
顾槿就那么看着言臻,露出轻轻的笑容,没有装饰,只是属于顾槿的笑:“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会心细到如此地步,这么体贴的顾及她的感受。
从看见他的第一眼,是因为熟悉,他执笔落卷的清冷,他清淡凛冽的眉眼,他的一举一动,都给她熟到了骨子里的感觉。
她想,很多年前,那个她不记得的自己,一定很爱很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即便过了百年,她都念念不忘。
只要是相似的人,熟悉的动作,都能让她陷入沉思。
可那些记忆还没回来,她也能确定自己的的确确对言臻动心,比面对宋锦城更甚,比面对傅清流更不能把握。
她对宋锦城的感情。大抵是迷糊时他陪伴的感动。
而对傅清流,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执着。
而只有言臻,她想和他去体会每一件事,哪怕看看车水马龙,哪怕静静坐在一起,她也极其满足。
所以,言臻说她是特别的人,倒不如说他才是对她特别的人。
顾槿笑得幸福安然:“阿言,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喜欢我的?”
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两人在一起又何必在意时间,可顾槿不知为何就想问一问言臻。
言臻也没心情在看电脑,干脆倚在沙发上,想了一瞬才道:“大概是觉的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的时候。”
顾槿扑哧一笑:“我呀,对你一见钟情。”
言臻看着半跪在沙发上积极的顾槿,勾了勾嘴角,满意的看见顾槿惊艳的目光。
言臻很少笑,从出生到现在,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一笑,顾槿只觉得花竞相开放在心上的感觉。
酥麻,怦然心动……
顾槿觉得,言臻不笑都可以吸引人,一旦笑估计全世界的女人都要疯了。
言臻含笑的揉了揉顾槿的头:“我知道。”
从两人第一次的相遇,似乎就注定了不同。
顾槿心有灵犀朝着言臻一笑,调笑道:“现在想起来那条锦帕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言臻静静看着顺着不过半个月前的事,眸光似水,将眼前的人包裹住。
半个月以前,他想都不敢想,他会对一个人动心。
想都不会想会允许一个人近身。
想都不会想着会容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