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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改变?”
原来付旭龙对当时的事件真相不是很了解,不过他应该知道付明勇个人的基本情况,我说道:“没有,是其它的事情,我只是先来问问,后续侦查员可能介入的,你知道付明勇是个什么个性的人呢?”
付旭龙放下了二郎腿,说道:“付明勇这个人生性懦弱,胆子特小,我都不太相信他会和女下属搞在一起,他哪有这个能耐呀?一定是那个女人对他有什么企图,想要捞到什么好处,主动勾搭他的。”
我听他这么说,心想付明勇本人到底怎么样,现在是无从得知,但是付明勇应该不是那种高调嚣张的个性,为了更多了解一些信息,我继续问道:“那付明勇自己工作的情况呢?”
付旭龙可能没太听懂我的话,楞了一下说:“他呢,我以前也和他经常来往的,听他自己说,他在医院里其实还不错,大大小小的事情虽然很多,但都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即使有,也由他哥哥做主,所以工作上也没什么压力,可能就是因为工作太轻松没压力,才会和别人搞在一起,结果……”
付旭龙叹息了一声,坐在那儿不说话了,我想起了分尸的事情,现在看来,付明勇的个性不是太张扬,十年前的事情现在要追述起来确实困难,分尸案件到底是否和他有关,目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证据,至于分尸手段的细节,我认为应该是和有医学背景的人相关,所以付明勇的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想确认一下,于是问道:“付明勇是不是卫校毕业的?”
付旭龙抬起头说:“没错,他是卫校毕业的,他一开始还在我们自己医院做过几年护士,后来院长就让他管理综合科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嘛!”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一看,进来的是一个面容刚毅、头发花白、五十多岁的男人。
付旭龙站起身来说道:“付院长,你好。”
来的男人正是付明兵院长,我也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付院长,你好,我是法医研究所的苏法医。”
付明兵一怔,看着我说:“苏法医?你的名字不会是叫苏三吧?”
我心里觉得很诧异,付明兵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回答道:“是啊,我就是苏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付明兵刚才收紧的脸又绽开了笑容,他说:“苏三,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你爸爸的大学同学呀,你爸爸以前可能都没告诉过你。”
我仔细看了看付明兵,对他的形象没有任何记忆,既然是爸爸以前的同学,那最好了,关于付明勇的有些事情直接问他好了。
第七十四章 窖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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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兵转身对付旭龙说道:“我昨天交代你的那件事办好了吧?”
付旭龙撇撇嘴说:“还没有呢,殡仪馆那边好像不太愿意。”
我听到付旭龙提到殡仪馆的事儿,我想殡仪馆要是遇到困难,我几乎都搞得定,他们那帮人我都很熟悉,于是就对付旭龙说道:“你们在殡仪馆那边遇到麻烦吗?需要我帮忙的话,就直接说,那边我很熟悉呀。”
付旭龙对我笑了笑说:“殡仪馆的事儿,就是几个钱没有结清,他们就故意在那儿给我们设槛,其实我们和他们平时关系也算很好的,可是一旦遇到经费问题,他们就那么现实,一点方便都不给,昨天我们就只有一些实验检材需要火花掉,他们都要故意刁难,说要我们到相关部门审批什么的,以前都没这事儿的,气都气死了。”
付明兵咳嗽了一声,付旭龙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多了,暴露了民办医院面子小的短板,就停止了唠叨。
付明兵对我说:“别听他瞎说,我们和殡仪馆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好的,这么点小事,哪需要动用苏法医你呀,苏三,这样吧,你也难得到我们医院来,我也不了解你已经都长这么大了,而且还做了法医,你就赏个脸到我办公室去坐坐吧,如何?”
我连忙堆满了笑容,外加一些失礼的歉意,说道:“付院长,我哪里敢拒绝您的好意呀,您是我爸爸的同学,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应该是我主动上门去拜访您才对呀。”
付明兵招招手说道:“旭龙,你那边的事情抓紧去办好,我要和苏三叙叙旧去了。”
付明兵的办公室在二楼的最东边,办公室里真是可以说是古色古香的味道,家具和院长办公桌几乎都是风格一致的红木制造,营造出一种传统文化味特浓的感觉,办公室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锦旗,民办医院不容易,所有经费、资源都要完全靠自己,没有公立医院的先天优良基因,一切口碑、渠道都需要自己去建立、疏通,想要在我们这种大城市的医疗体系里分得一杯羹,简直比登天还难,想起妈妈创业的不易,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付明兵。
我坐下之后,付明兵就问我:“苏三,你怎么就接你爸班了?法医这工作好像不太适合女孩子吧。”
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别人对我的质疑,有人对我是关心,有人对我是怀疑,有人对我是找个借口,可是我都只会笑笑,我不知道他们凭什么就觉得法医不适合女孩子干?
我笑了笑说:“我是觉得法医挺好,所以才报的法医系呀。”
付明兵皱着眉说:“你和你爸真像,你爸当初大学的时候和我是一个班的,都是临床专业的,后来他出国去读了法医,我还以为他是为了出国方便才放弃了临床医学专业,可谁知道他说他是热爱法医这个职业,才做出的选择,真是想象不到呀,我们那个年代,做医生都不知道有多好混。”
我知道爸爸是非常热爱法医事业的,他虽然不苟言笑,对他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自视清高的孤家寡人,但是他面对自己的专业却是非常投入,非常热情,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这一点我似乎遗传了一些爸爸的基因。付明兵不一样,现在自己创立了这么大的盘子,事业是蒸蒸日上、风生云起,当然成就感暴增,我说:“这人都不一样的,我爸爸那犟脾气,也只能做做专业,创业的事情他准定是做不了的。”
付明兵笑道:“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你爸确实脾气有点犟,你看你妈妈就不一样,有灵活性,结果就不一样了吧,她那么厉害,连锁店都开到全国了,说不准你妈妈哪天就让你去接班了。”
我心里想,付明兵对我家其实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起码对妈妈的公司近况至少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我说道:“我妈妈的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你都说我像我爸,我也只是做做专业的人,这种创业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来的,而且我还真没这个兴趣。”
付明兵黑色大头皮鞋脚底板在地面上敲击着说道:“不至于吧,做公司其实很简单,你看大学里都没这个专业,说明做公司其实是不要那么多的专业技能,只要把好舵,事情都有人去做。”
我笑道:“付院长,你谦虚了,要是真这样,那全世界遍地都是总裁了。”
付明兵哈哈大笑起来,他说:“苏三,以后常来坐,你爸走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去看你,付伯伯真的有点对不起你了。”
付明兵提到了我爸,我想起了这次来医院的目的,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院长对于过去,肯定是比谁都了解。
我问道:“付院长,我爸的事儿,当初你了解吗?”
付明兵脸上阴郁了下来,他说道:“是啊,你爸当初是在公务中出的事儿,警察这工作实在是充满了风险,随时都有想不到的危险。”
我见他没有讲明我爸的事情,心想估计他可能不太了解我爸当初的情况,毕竟我爸的事儿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就没有进一步追问,我问道:“付院长,你弟弟的事情,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明兵见我问到了付明勇,好像使他想起了一件让他非常伤心的事情,他说道:“付明勇这人实在是太不坚强,一点小小的事儿都扛不过去,当初他不就是和张爱芳有那么点关系的事情,可是人家派出所叫他去谈个话,他就吊死在人家办公室里,真是让我丢尽了脸。”
我还是没有弄清楚付明勇真正自杀的原因,虽然坊间有人认为他是畏罪自杀,我这次来也是想要查证一下这种说法到底有没有一点可能性,但我现在从他的个性来看,总觉得他并没有作案的勇气,杀人这种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像他这么一个懦弱的人,很难想象他可以杀人分尸,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过了十年,而且对于一个我爸爸的同学,倒是可以问得深入一些,我问道:“付院长,以前有段时间外面在传付明勇是凶手,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付明兵连忙摆手说道:“我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会扯到他身上去的,像付明勇是我亲弟弟呀,我是太了解他了,他绝对不是什么凶手,说到底,他根本就不是那号人,不可能有杀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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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窖洞12()
既然付明兵都不认为付明勇有杀人的可能,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还是有一定准确性的,这次到益民医院的目的本来是想挖一下付明勇是否有杀人分尸的嫌疑,可是当我在付旭龙和付明兵这里了解到了真正的付明勇之后,我却已经不相信付明勇会是一个杀人分尸的角色。
我告别了付明兵,离开了益民医院,回到了野家坞,慕容哥一见到我就说:“苏三,刘大到我们这边来了,他亲自过来了解情况。”
我一惊,心想他们动作真快,可能案子已经开始动起来了,我问道:“他们已经介入了吗?”
慕容哥笑道:“那还用说,你都说过严博文已经被人杀死了,谁还敢不重启这起案子的调查工作?”
我想想也是,慕容哥确认这件事情之后,肯定会把情况马上报告给刘大,刘大听到这么严重的情况,重启调查肯定是必然的事儿。要是我这么重大的发现能把这起案件翻个身,那是再好不过了,一案双尸,从嫌疑人转化为被害人,这是严博文的命运,也是爸爸的命运,更是我的命运。不过,现在从益民医院回来之后,我就没有了信心,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本来有点头绪的心情,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如果这时没有侦查的介入,我这么一个小法医,也不太可能对案子起到什么突破性作用。
刘大在小会议室里看那些卷宗材料,我推门进去,他都没有感觉到,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叫了声:“刘大,你好。”
刘大仿佛从悠远的回忆中苏醒过来,听到是我的声音,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说道:“苏三,是你呀,我正有些问题要向你了解呢。”
我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说:“刘大,正巧我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呢。”
刘大放下手中的一本卷宗说道:“依你现在看来,杀人分尸者具有医学背景这一说法,你觉得有几成把握?”
我心里清楚,刘大十年前不是刑警大队长,也没有参加过这起案子的侦破过程,他和我一样,现在都是从零开始介入这起案子,对与这起案子的认识都是从现有的材料和一些知情人员的口述开始。侦查方面如果得到我们法医对于嫌疑人的这一分析方向,那他们要重启这起案子的调查,范围要窄很多,不然,时过境迁,很多方面都已经失去了调查的条件。
我在那些照片之中,找到一张张爱芳左膝关节被分离的照片,递给刘大说:“呵呵,看现在这些照片嘛,我也是同样的感觉,张爱芳被分尸,一些大关节面的处理都比较细致,要是一个不懂解剖学的人去做的话,好像不太容易,多少会在尸体上留下一些凌乱的砍痕,你看这张照片,软组织上的切痕很清晰,可是膝关节面却没有任何切痕或砍痕,不得不让人想起是有医学背景的人作的案。”
刘大略略思索了一番说:“那么,要是杀猪的人呢?”
我一怔:“你说是菜市场的那些屠夫?这好像看上去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呢,那些屠夫每天在杀猪,对于猪的解剖结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在猪身上是刀刀见血,可是杀猪毕竟是一种粗活,不需要像医学那样做到万无一失,再说猪和人体的差距还是蛮大的,所以我觉得屠夫基本就不要考虑了。”
刘大眉毛一挑:“你确定?”
我说道:“我确定,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