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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她?夙凌月脚步停了下来,眉目微敛,随后那如水眼中眸光微闪。脚下步子便转了方向:“走吧。”
她虽然想避开对方来减免不必要麻烦,但是若是对方都找上门来。她若是再避开,岂不是给了对方太多心理之上优越感?
用膳大厅便招待客人大厅之后,所以很便到了。
大厅之中,夙天凌坐下首,而正堂之上坐着正是五年不见夜星辰!
夙凌月站门口,看着正堂之上那张熟悉容颜,目光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冰冷,那如潮恨意汹涌而来,夙凌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然而,连夙凌月自己都觉得是诧异是,虽然恨意如潮,然而她依然平静如斯。注视着夜星辰,嘴角划开一抹凉薄笑意:“不知太子爷今日怎么会如此空闲?”
夜星辰并没有遗漏夙凌月看见他那一瞬间眼中目光犹如千年寒冰,令他犹如身坠寒冰之中。他不禁想起了临安寺之中初见夙凌月那一次,对方也是用这样眼神看着他。想到了这里,夜星辰看向夙凌月眼神之中不可避免多了几分打量。
嘴上却仍不忘回答夙凌月问题:“只是想来看看五年前抗旨拒婚之人究竟是何等之高眼光竟然看不上本宫。”
那明灭烛光映夜星辰脸庞之上,带了几分红润。那饱满唇角让人不禁想起了秋季里挂枝头惹人垂爱柿子。不可否认,夜星辰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这张皮相着实长得不错!
第二十二章 绝配()
“蒲柳之姿而已,只怕会污了太子爷双眼。”夙凌月缓步而入,对着正堂夜星辰曲了曲膝盖,“臣女拜见太子。”
说是行礼,然而夙凌月脸上挂着冷凝笑意,让夜星辰看不出丝毫诚意。
夜星辰正想开口说话,门口却又进来一个女子,一身庄重装扮,步履之间带了些许轻浮之意,正是被夙凌月罚祠堂之中思过夙芊芊。
夙凌月此时已经径自起身坐到了一旁椅子之上,看着夙芊芊进来,眼中划过一抹玩味笑意,前世主角终于相见了,虽然比她预料之中早了一些,但是想起前世,可是比如今早就勾搭上了。
夜星辰细细打量了正走进来夙芊芊,心底直觉告诉他这个可能就是夙家二小姐。但是现看着却觉得加疑惑了,分明是两姐妹,为何不但容貌没有相似之处,便是连性格也是迥然不同。
突然想起夙凌月之前说蒲柳之姿,勾唇笑道:“比起三小姐华丽,郡主自称蒲柳之姿倒也是合理。”
夙凌月闻声也不回话,只是静静坐着,看着面前三人。
正欲走近夙芊芊听见夜星辰话,脚下一顿,就此停了下来。就夙芊芊准备行礼之时,一直坐旁边未曾言语夙天凌却突然开口,语气之中却含了从未有过严肃:“看守祠堂之人可?”
夜星辰皱了皱眉头,他们如此甚好,这并恩候却又为何要唤来下人,而且这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对。纵使心中困顿,但是此时他毕竟不是五年前那个莽撞少年,伸手捧起一旁桌子上茶杯,静静开始品茶,借着茶杯遮掩了眼中闪过疑惑。
夙凌月自进门以来便时时注视着夜星辰一举一动,前世夜星辰可谓是受宠爱,到成亲之时虽然有些心机,却仍然不够稳重,直至成婚之后,叶卿寥开始放权,他接触事务多了才渐渐稳重起来,直到后她再也看不懂他。
但是如今……夙凌月看着一派自然夜星辰,脸上笑容缓缓变得有些柔和起来,看来她到来确实改变了不少,不只是她自己,连带着夜星辰也因为禁闭之事提早成熟起来。不过,这样也好,敌人越强,她折磨起来才觉得加过瘾。
“家中丑事,倒是让太子爷见笑了。”说完之后,目光扫向站正中夙芊芊,夙天凌惊讶目光之中,又说道,“这是我家三妹妹,说来也巧今年正好一十有三……”
前世一对有情人呵,夙凌月垂下眼帘,眼中黑色汹涌了起来,遮住了一切可能外露情绪,嘴角笑容却越发肆意。她素来是见不得有情人分离,所以又怎么可能让这对人因为她而今世不一起呢?
话音刚落,房中另外三人表情各异。
夙天凌闻言眼中诧异甚,他官场数十年,算不上聪明人,却决然不笨,又怎么看不出夙凌月与夙芊芊之间纠葛,夙凌月又怎么会如此好心将夙芊芊介绍给太子爷,助她攀上这棵大树?
夙芊芊面上掩不住欣喜,趁机对着夜星辰行礼:“臣女夙芊芊参见太子爷。”
“一十有三确实是正值风华,就不知郡主口中之巧,又巧了哪里。”夜星辰放下手中茶杯,并未理会夙芊芊,面上带着淡笑,似乎丝毫不再嫉恨五年前因为夙凌月拒婚而导致自己名声受损,并且被罚府中面壁思过。
夙凌月忽然抬头,白皙皮肤照烛光之下竟然染上了一层粉色,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因为夜星辰刻意忽视,而有些仇视自己夙芊芊,缓缓说道:“正好微臣听闻太子爷尚未婚配,而我这三妹妹也未曾许人。太子爷说说这是不是巧呢?”
“郡主怎么不说自己也未曾婚配呢?”夜星辰看了一眼下面有些羞涩夙芊芊,只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是很好心情因为夙凌月一句话被破坏彻底,看向夙芊芊目光不知不觉之中便多了几分厌恶。
夙凌月微微有些诧异,虽然说夜星辰有些变化,不过这变化也太过彻底了一些,竟然连喜好都变了,随即有些苦恼笑了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要知道她可是很想看他们两人恩爱模样,毕竟jian人和jian人配一起才是赏心悦目呀。
“臣既然是皇上亲封郡主,又是朝中之臣,自然当以国家为己任。至于婚配之事吗?”夙凌月拿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却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婚配之事当如何?”
“太子爷,虽然您是君,但是您可别忘了臣五年之前已经抗旨拒婚。自然臣之婚事也与太子爷再无关系。”
“你!”夜星辰本以为自己将夙凌月五年前抗旨拒婚累及自己名声之事放下了,谁知夙凌月再提之时,他依旧气涌难平。
“太子爷当小心一些,莫要气坏了身子。让其他几位皇子钻了空子。”夙凌月见着夜星辰一副气急模样,似是关心说道。
这一说,夜星辰脸色便黑了,储君者,名声是为重要。五年前虽然是谣言,到现也有些淡退迹象。但是他名声已经有些破损,即便是有外祖父以及朝中群臣支持,青帝传位之时也得顾及百姓声音。再加上这几年来,父皇对他渐渐变得有些疏离,是让他有些恼火。
“臣说可都是实话,如今臣是朝中之臣,即便是臣同意了五年前婚事。皇上也要考虑是否合宜,要知道君主忌讳便是结党营私,特别是皇子之间。”夙凌月慢条斯理用茶盖拨弄着杯子之中茶叶,甚是无辜解释到。
夙芊芊与夙天凌看着夜星辰与夙凌月两人,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这之间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但是细细琢磨下来却又是合调合理。
第二十三章 清理门户(一)()
“不过随口一问,郡主又何须如此介怀?”
“微臣不过是提醒太子殿下而已。”夙凌月放下手中茶杯,蓦然抬头一笑。
夙天凌感觉着大厅之中有种莫名火药爆发,生怕夙凌月会得罪这位天朝未来君主,慌忙站起说道:“耽搁了如此之久,太子爷也还未用膳,不如……”
夙天凌话未说完,却被夜星辰挥手打断:“不必了。”因着夙凌月话,夜星辰原本心情被破坏彻底,直接起身告辞离去。
夙天凌见着夜星辰气急而去,转身想责备夙凌月,但是当看见对方脸上那一抹亘古不变从容笑意,便想起了对方如今身份。怒张气焰顿时消散,想要柔声说话,但是又思及夜星辰,只能有些生硬说道:“都去用膳吧。”
夙凌月却并没有走意思,而是抬头看向了依旧站大厅正中央夙芊芊:“父亲吃饭之前是不是应该再解决一下家丑呢?”
夙天凌这才想起大厅之中还站着夙芊芊,抬头正想说话,却不料正对上夙芊芊一双含泪双眼,只听到对方细声说道:“爹爹,那祠堂之中都是香火之味。”这意思是不想再回祠堂去了。
夙天凌平日里疼爱便是夙芊芊,哪里见得对方伤心。再听得对方委屈话语,原先因为下午之事对夙芊芊失望便被抹擦干干净净了。正想开口说免了这处罚。却听到一旁静听浅笑夙凌月突然开口说道:“父亲,这家中仆人真是越发不像话了。那下人本就知道三妹妹禁足令身,还给三妹妹放了行,这不是陷三妹妹于不义吗?”
夙凌月这话说面上是责备仆人目无章法,暗地里却是提点夙天凌,这府中仆人早就被魏氏母女掌控,连他这个当家主子话都不听了。夙凌月虽然不太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但是她却知道追求权力人总讨厌自己权力被人侵犯。
果然,夙天凌一听夙凌月话,原本怜惜顿时消散,双眼是恨恨盯着夙芊芊看着,对着门外候着下人说道:“将看守祠堂婆子带来。”
夙芊芊见着夙天凌对自己怜意生生被夙凌月一句话打散,心底对夙凌月恨意越发深重了起来。一双眼看着一旁坐着夙凌月,恨不得将对方盯出个窟洞来才肯罢休。
夙凌月却恍若未见,喝着杯中青颜倒茶水,只等着那婆子被带来看一出父女相斗好戏。
未几,看守祠堂婆子便被人带了过来,那婆子一进门便看到了夙天凌一脸阴郁之色,以及站正中央一脸委屈夙芊芊。双腿一抖,便跪了地上。
“你可知三小姐是有禁足令身?”夙天凌看了一眼跪地上婆子,开门见山便问。
“知……知道。”那婆子抖了抖有些臃肿身子,便回答了。她本就是魏氏陪嫁之时带来丫鬟,后来便被魏氏派去看守祠堂,下午太子来访事情便是她传知了夙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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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桂圆大大讲课……讲得很精彩,然后舍不得放弃,明天二补上!求原谅
第二十四章 清理门户(二)()
三小姐告诉她这是她恢复光鲜日子好时机,再加上三小姐原本就是她主子,她当然不敢违抗主子命令,自然而然也便有了这一幕。当然这只是其一,多是她自认为是魏氏手下人,看不上夙凌月能力。
“你既是知道三小姐有禁足令身,又为何将三小姐放了出来?”问话是夙凌月,面上含着浅浅笑意,但是口中话语幽幽,让人不寒而战。
那婆子虽然是看守祠堂,但是因为是魏氏心腹消息要比旁人都来灵通,自然是听说了这个五年之前温和有礼大小姐回来当日便将魏氏贬为了侍妾,第二日是让夙天凌休弃了魏氏。她原本是不信,所以才会这么不假思索放出了夙芊芊。
但是而今看着夙凌月一副笑意嫣然模样,说出话偏也是平淡无奇,却让人听了不自主害怕,但凭着这份不怒而威气势,那婆子便知道自己预算有误。
那婆子看了一眼站身边夙芊芊,目光之中含了几分期盼,竟希望得到夙芊芊帮助,夙芊芊目光却一直随着夙天凌而动,恍若没有看见那婆子求救目光。
夙凌月看着婆子小动作,嘴角泛起森森冷笑,如今魏氏失势,夙芊芊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去救那婆子?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夙芊芊见打动夙天凌无望,眼珠子一转,便指着那婆子对着夙天凌说道:“爹爹,都是刘婆子让女儿做。她说只要女儿攀上太子爷,不但娘亲可以回来,而且爹爹也不用看着夙凌月脸色行事了。”
夙凌月听着夙芊芊话语,眼中失望是可想而知,当然她并不是失望夙芊芊不通时事,只是失望前世自己怎么会栽这样子愚蠢女人手上!
夙天凌素来是好面子,他自认为对夙凌月恭维是为了日后长久做打算。横竖如今夙凌月不会戳破,而其他人不再关心他这个失势并恩候,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他仰仗夙凌月过活。
这不算秘密隐晦,只是为了保住夙天凌后一点面子,而如今夙芊芊竟然将夙天凌这后一点面子都给戳破了。夙天凌此时内心愤怒是可想而知。
只见他怒瞪着一双眼,双手微微颤抖着指向夙芊芊,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指着夙芊芊。
夙芊芊却似乎揣着破碗破摔心态,直接将话都摊开了讲:“这本就是事实,若不是夙凌月一句话,你能将娘亲从正室贬为妾侍,这对娘亲来说是何等耻辱?若不是害怕得罪夙凌月,你会将娘亲休弃?还将女儿关祠堂之中反省?你从小教育女儿,说夙凌月只是一颗棋子,无论你对她多好都不是真心疼爱。可现如今,只因为她地位,你竟将娘亲休弃,将自己疼爱女儿受罚!这不是仰人鼻息,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