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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按捺下来。
夙凌月似乎看透了青颜内心想法,便对着站一旁没有任何动作青颜说道:“若是想去便跟上把。”
“可是这府中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安排,这个时候奴婢怎么能够离开?”青颜摇了摇头,她确实想去,但是同时也真走不开。
“皇上既然细心连府中奴仆都已经安排好了,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况且再不济也还有青瓷与青芽,你且安心跟来吧。”
青颜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夙凌月三人到了君府之时,府中仆人正将魏氏搬出来,却并未看见岳氏身影,这不免让夙凌月有些惊讶。
“你那个奶娘早昨夜子时便受不了咬舌自了。至于这魏氏倒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便三个乞丐如此伺候着,醒来之后竟然没有寻死觅活,反而是躺地上休息。”君墨染看着地上魏氏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屑笑意。
“倒是便宜了岳氏了。”夙凌月闻言,面上带了些惋惜,想不到岳氏居然就这么死了。
此时魏氏被人粗鲁扔到地上,早已醒了过来,她发丝凌乱,满脸是欢爱过后不正常红晕,身上衣服大约是下人为了不看到那惨不忍睹身体而随手给她套上,衣带都未系上,露出了大半边青青紫紫痕迹。而她双腿竟然合不上了,腿间流出打片乳白色污秽,脏了这大厅之中地板。
魏氏见夙凌月正看着她,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笑意,哑着嗓子说道:“小贱人,你不就是要看我被羞辱之后寻死觅活之时场面吗?你不就是想看到我和那个荡河蟹妇一样下场吗?我偏不如你意。我倒要看看你且将我如何?”
夙凌月自然没想到魏氏这样情况之下反而冷静了下来,听着魏氏话,面色平静,绕着魏氏身体走了一圈。
随后又站回到了魏氏面前,蹲了下来,尖锐指甲自魏氏脸上缓缓划过,似乎思索要不将对方这张脸给毁了。末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缓缓笑了起来,对着魏氏说道:“既然贞洁与你没有什么作用,我想着昨日之事是白做了。”
魏氏听着夙凌月这么一说,面上露出了些许得意。
“这可如何是好呢?”夙凌月有些苦恼问着地上魏氏,可是脸上哪里有半分苦恼之意?
“我听说魏夫人与并恩侯很是恩爱呢。”夙凌月收回手,蓦地看向魏氏眼睛,轻声说道:“你说,若是让并恩候看到魏夫人如今这副模样会如何呢?”
“你父亲不会放过你!”魏氏闻言面露惊恐之色,她不要让侯爷看到她如今模样。但是嘴上仍然不忘记说着狠话,企图让夙凌月放弃这一念想。
夙凌月又怎么会被魏氏这番话给吓到,她昨夜便已经与夙天凌闹翻了,夙天凌却连还击都不敢,生怕她就此毁了夙家,如今又怎么会因为一个魏氏而来反抗她?
不过……看着魏氏这副恐惧反应,夙凌月缓缓笑了起来,魏氏与夙天凌感情确实不是假,若是真将这副样子魏氏放到夙天凌面前,不知夙天凌又会是何种反应呢?
是如同看见她母亲被魏氏害成这副模样一般视而不见呢,还是会将突然扑过来恨不得将她杀了呢?
君墨染早就坐厅堂之上,悠闲看着这一切,并没有插手意思,这是夙凌月恩怨,自然让她泄了心中怒气便好了。
“墨月,去找一只麻袋过来将魏氏装进去,送到并恩侯府。”
青颜看着如今魏氏只觉得心中一阵痛,她虽然不知道夙凌月与魏氏戚府之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单从昨夜事情便可以看出,夫人死定然与魏氏脱离不开关系。
夙凌月突然想通了当初凤如瑶病危之际,魏氏和夙天凌会百般阻挠她去找凤家人来见她后一面,显然是怕凤如瑶告知凤家这一切。至于后来为何只让岳氏去凤家求个丫鬟过来照顾她。
想来这时候凤如瑶便已经觉察到了岳氏异常,害怕岳氏会害了她,便让她去凤府求人。至于后来岳氏为何被调走,自然是因为青颜虽然人小,但是为人精明,又是凤家调教出来,她们生怕岳氏会暴露,便调走了。
这时候墨月已经将魏氏装好抗了肩膀之上。夙凌月转身对着君墨染说道:“凌月先行告辞。”
君墨染自然放行。
出了君府,夙凌月便让青颜先回去,此去虽然是去夙府,但是难保夙天凌看见这样魏氏会做出什么有伤天理事情。
但是出了君府不多久,夙凌月便觉察到了异常,对着身后墨月说了声小心。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风声自右边袭来,墨月觉察到,身体往后一偏,虽然躲过了袭击,但是肩上魏氏却被自他身后袭来黑衣人夺走。
墨月正要去夺回,黑衣人却见人已抢到,并不恋战,转身便跑。
夙凌月见黑衣人逃走,唤回了正欲追去墨月,说道:“莫追,前面怕是有圈套。”
------题外话------
魏氏被谁抢走了呢?有亲猜到吗?
第四十五章 离京()
直觉告诉夙凌月这当中感觉不对,若不是有绝对把握。这黑衣人又怎么会有恃无恐君府不远处截人呢?
想着她如今羽翼未满不是冲动时候,若是魏氏一个人,她自然是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看之前那两个黑衣人身手分明是受过了专业训练。
墨月本欲打算提醒夙凌月去找君墨染帮助,但是仔细回想起来,似乎夙凌月并不想接受君墨染帮助。便又将话压回到了心里。
夙凌月朝着黑衣人离开方向再看了一眼,依旧猜测不出劫走魏氏究竟是什么人,便对着墨月说道:“先回去吧。”
说着便改变了方向,朝着郡主府方向离去。墨月停原地想了想,终究掏出了怀中一个哨子,放嘴边吹了起来,与前两次不同,这哨子吹奏起来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吹奏之后,墨月身边便多了一个红衣少年,苍白面孔,空洞眼神没有一丝光彩,仿佛只是一个傀儡一般。
墨月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少年便朝着黑衣人离去方向寻去,那速度居然要比之前黑衣人要上几分。
“那个少年是?”夙凌月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盯着少年离开方向看着,皱了皱眉头终于开口。她刚才若是没有看错,之前那个少年眉目之间似乎和君墨染有些肖似。
“那是君少主培养出来专门用来追踪死物。虽然还活着,但是脑子之中并没有什么思维,鼻子却是异常灵敏,追踪之数是了得。”墨月想了想还是将之前少年解释给夙凌月听。
夙凌月闻言本想问问为何那少年会和君墨染有些肖像,但是想了想,这毕竟是君墨染私事,她自然无权过问,便转身继续走向郡主府。
墨月见夙凌月离开,也随即隐匿到了夙凌月周身。
回到郡主府时候,苏公公却已经等了大厅之中。苏公公见夙凌月回来,连上起身迎了上去,对着夙凌月笑道:“郡主可算是回来了,可让咱家一阵好等。”虽然是抱怨话语,可是苏公公脸上哪有半分埋怨意思?
“不知公公来此有何事情?”看着苏公公居然会出现郡主府,夙凌月震惊之下,便也释然了,这府邸之内仆从都是青帝安排下来,估计她搬过来没有多久,青帝便已经收到消息了。
“郡主,江南之行可能得提一提了。”苏公公也不拿腔作势,直接明了便说了来目。
夙凌月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之前青帝是让她晚些时候再去,怎么如今有要提一提了呢?
“公公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咱家听说那个告状戏子死了,想来那个刺史京中靠山动手了。”苏公公靠了进来,小声说道。
夙凌月闻言,眼皮子跳了跳,那女子都告了御状,暗中之人竟然还敢动手,显然朝中势力不容忽视,这样情况之下,皇上居然还让她提前动身?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夙凌月反应,苏公公便知道夙凌月初次为官,显然是没有参透这其中因果,便又说道:“这次皇上派咱家前来是想让郡主暗自提前出发,免得到时候江南那边算准了时间销毁了一切赃物。至于京中,郡主大可不必担忧,皇上找了一位易容高手,将会郡主离开之后住进郡主府顶替郡主位置。待到三日之后便会离开江南。”
“皇上后期限是什么时候?”京中确实还有需要她处理事情,比如那分量极重贿赂银票还得由着她送入皇宫之中。
“皇上吩咐了,让郡主明日巳时进宫,皇上会给郡主官印以及需要物资。至于那替身则会午时出宫回郡主府。”苏公公说完之后叹息了一声,随后才提醒到,“江南与京都这边官员牵扯颇多,郡主此去定要小心哪。皇上也说了,虽然你身上有他老人家特赐特权,名面上那些人自然会对你客客气气。但是暗地里那些沟沟坎坎可就说不清楚了。”
夙凌月听着苏公公话,也知道这定然是皇上特意透入给她,不然苏公公一个下人哪里知道这么多。即便是知道,但是这其中利益牵扯,定然也不会这般提点与她。
停了半许,苏公公又说道:“这当中可能还有各位小主子眼线枝桠,皇上说好是一并除了。如今他还未老,他们就这般动作,若不施压一下,定然以为皇上是只软脚虾米。”
夙凌月闻言苦笑,果然这世上并没有免费机遇,若是她真除了这些个皇子党系,这一去怕是不用回来了。
不过这枝桠虽然不能数出去,但是适当震撼却是必要。
第二日巳时,夙凌月便进了宫,身上只带了一本帐本,其余衣物一律未带。
御书房中,青帝果然已经等了那里,但是门口却不见一个太监守卫。
夙凌月一踏进御书房,苏公公便速关了房门,退了出去。
夙凌月并未急着找青帝商量正事,而是自怀中掏出了那本青颜记录了各个官员贿赂帐本。自然帐本并非原先那本,而是夙凌月照着那本手抄下来,与那本是有了天大差别,这本本子之上只记了收了多少银两,并未见名字。
青帝粗略扫过这这本,面上露出笑容说道:“想不到你还借着这机会小赚了这么多。如此此去江南经费便用这笔银子吧,倒也替国库省了一大笔银子。”
夙凌月惊讶于青帝竟然不要这笔银子,而后仔细想想也觉得合理。这笔银子虽多,但也只是对于家族而言,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而已。况且若是真将这银子都收入国库,必然是要经过司监局登记。这一来一往,这银子来处便会宣传开来。如此倒不如归她,顺道当作经费。将来即便是有心之人提起,也可有了推脱。
既然青帝都说给她了,夙凌月自然是毫不客气收了下来。
第四十六章 前往江南()
正午之时夙凌月便随着青帝安排,从皇宫密道出去了。经过了几处转折便到了城郊,出口处是停了一辆马车。夙凌月看了一眼马车便觉得青帝定然不是她前世所看到那样。
马车横木处做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灰布衣裳,头上带了一顶斗笠,双手交叉放胸口处,斗笠下滑遮住了那人面貌,靠着马车似乎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夙凌月却觉得这个非常怪异,有一种说不出来感觉,便心生了几分警惕。
随着夙凌月靠近,马车之上人也有了动静,那人摘下面上斗笠,露出一张出尘脸,带了阳光般明灭笑意,竟是消失了一个多月容尘。
“小丫头,这么久没有见到我,可是有想我?”容尘跳下马车走到夙凌月面前嬉皮笑脸问道。
夙凌月一见是容尘心中警惕便放了下来,挑了挑眉头,有些傲慢说到:“我若是记得没错,有人曾赖着要来做我下手。也答应要唯命是从。但是,你见过哪个下手如你一般几个月不见踪影?”
容尘闻言却并不放心上,仍旧嬉皮笑脸回到:“这不是陪主子您下江南,协助您破案了吗?”
“是皇上让你来?”容尘身为朝中命官,虽说也不为规矩所拘束,但是也并非是说远行就远行,何况她这一次是改了日子,便是走路也不同寻常,然而容尘却准确无误等了密道口,除了皇帝透露之外,除非苏公公是容家之人。
“当然是老皇帝派我来,我非先知,岂能猜到你从这里出来?”容尘摇头说到,随后又嬉皮笑脸来了一句,“江南之行就你我孤男寡女两人,看来皇上是有意撮合你我,不如小丫头你就此嫁给我?”
夙凌月并不意容尘后一句,就如同五年前要做她下手一般不过随口一说,做不得真。她真正意是容尘第一句,若真是老皇帝派他来,想来是将那一日容尘携四大家族群臣支持她事记了心上。四大家族本就是朝廷之中忌讳,无人参与朝政却权倾朝野,皇帝想动却不敢动存。随后想想既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