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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事记了心上。四大家族本就是朝廷之中忌讳,无人参与朝政却权倾朝野,皇帝想动却不敢动存。随后想想既然皇帝将这样事情交于她与容尘来办,显然还是信任她。
对于江南,夙凌月是从未去过,莫说闺中之时被夙天凌整日督促着学习琴棋书画以及朝中政史,之后嫁于夜星辰之后是整日游走各大官员之间,何况她作为太子妃是不能随意出京。
这一次江南之行,夙凌月心中除了皇帝拍下任务之外,是想领略一下传说中秀丽温婉江南风景。
京都之中。
正午之时一个女子自宫中而出缓步而出,面容与夙凌月没有丝毫差异。便是行动之间温婉却带了坚毅模样也是与夙凌月如出一辙,莫要说那凌厉却又深邃双眼,噙了笑意嘴角。
一架华丽高调马车自夙凌月身边疾驰而过,车帘被风吹起一角,车中之人余光扫过大街之上夙凌月,脸色一冷,随后便让马车停了下来。
伸手撩开车帘,又凝视了一阵子,等到了对方进了郡主府之后,便对着车夫吩咐道:“掉头,去郡主府。”
“可是主子,那江南八店掌柜都还燕来楼中等着您呢。”车夫转身却不是揽月于挽月,而是另一个黑衣男子。
君墨染脸色一冷,厉声说道:“朔月你何时管得如此之宽了。”
黑衣男子立马低头说道:“属下知错。”
“罢了罢了,本就不是你错。掉头去郡主府吧。”
马车不太宽敞大街之上,硬是让马儿提起前身掉了方向,引起人群之上一阵惊呼。
君墨染进府,出来迎接正是夙凌月身边青颜,出来便对着君墨染说道:“君少主,小姐吩咐了此三日内不见任何人。”
因着昨日苏公公提前知会了夙凌月,因而夙凌月吩咐了身边贴身三人,若是觉察出明日回来她有何异常也不要觉得惊讶,并且闭门谢客。
夙凌月却并未想到君墨染竟然第一眼便看出了两人之间不同。
青颜从来是只听夙凌月一个人话,因而即便是君墨染来了,依旧还是拦住了对方。
君墨染见着青颜坚定拦着,不让他进去便有些明白了府中定然不是夙凌月。而真正夙凌月定然是有事出去了,才寻了别人代替。
就这时候原本坐马车上朔月却走了进来对着君墨染说道:“主子,容少爷留下信。”
容尘?君墨染浅浅皱眉,随即接过朔月手中信纸,看完之后便用内力震毁,随后对着青颜低声说道:“告知你家主子一声,墨染江南等她。”
说完之后,别有深意看了一眼那后院,便转身离开,去了燕来楼。
江南八店乃是君家产业总称,一店衣,二店医,三店粮食,四店客栈,五店纺织,六店漕运,七店茶叶,八店珠宝。可谓是将衣食住行都囊括了其中。
因着君家老宅是南方,便将南方作为了商业主要发展之地,若是论财,君家虽比不得容家,却也是和富可敌国搭上边。
第四十七章 刺杀()
“你是谁?”夙天凌回到院子时候,看到房间之中多出黑衣人惊恐问道。
黑衣人把玩着手中青瓷茶杯,看向夙天凌,银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面具下方露出嘴角却诡异勾起,看向夙天凌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有人托我来和你做一笔买卖,不知侯爷可否有兴趣?”
夙天凌闻言攒起了眉头,内心思索着对方究竟会是谁。
黑衣人见夙天凌没有理会自己,也不着急,闲适把玩着手中杯子,静静等待着夙天凌回答。
过了良久,夙天凌才回过神来对着黑衣人问道:“你所说买卖是什么?”
“杀了夙凌月,至于用什么办法我们不管,所要是结果。至于酬劳,我们手中有你想要人。事成之后不但那人送还给侯爷你,还会许你半世荣华,让并恩侯府恢复往日光鲜。”黑衣人放下手中茶杯,嘴角笑意越发邪肆:“如何?据我所知,夙凌月可是和侯爷您翻了脸。只要夙凌月死了,你便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还有我们许诺银子与地位,这桩买卖于你横竖都是不亏。”
夙天凌依旧低头吟思,黑衣人却站起了身子,对着夙天凌说道:“如今夙凌月已经离了京都,去了江南,侯爷您慢慢思考,只要让我们看到了结果。我们许诺给你自然会送来。”
夙凌月去了江南!夙天凌眼中满是震惊,他今日中午才看见夙凌月自宫中出来,又怎么会去了江南?
不理会震惊之中夙天凌,黑衣人转身离去,只留下那倒扣桌子上青瓷杯子时时刻刻提醒着夙天凌那黑衣人口中所说买卖。
去往江南路上,夙凌月看着越发荒芜人迹管道,而此时夕阳已然西下,皱着眉头撩开车帘问正驾车容尘:“如今是到了哪里?”她并未出过远门,除却前世为了夜星辰去过一次位于京城旁边虞城凤家,便再也不曾出过京都城。
如今看着这荒无人烟风景,是猜测不出他们如今到了哪里。
容尘环顾了四周,又心里默默计算了时间,才说道:“我们是正午出城,如今已经是申时末,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到阳城了。”
夙凌月看向四周因为夕阳西下,日渐转黑夜色,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了几分不安稳。
马车容尘驱赶之下,保持着之前速度缓缓行驶着,夙凌月又一次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便是连活人呼吸声音都未曾有。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过了半个时辰,夙凌月心中不安不见沉寂,反而越发强烈起来,夙凌月才觉察出这其中不对劲,便对着驾车容尘说道:“加速度。”
容尘见着夙凌月一脸不安,便也隐隐有了几分不对劲,这四周太过沉寂,竟连一个人都没有,若是放了往常,即便是半夜,也会有一两个出来打猎猎户回归,但是如今一路过来,竟连一个人都未看见。
容尘刚这么想着,一旁山道之上竟然冲下来一个人,一身麻布衣裳,肩上扛着几只刚打死野兔,拦马车前。
容尘扯住缰绳,使得奔驰之中马车停了下来。
“何事?”容尘看着站面前猎户,心中竟也隐隐有了几分不祥预感。
“小家住阳城外李家村,打猎回来,如今天色黑了,想请大人和小姐行行好,捎上小人。好让小人早些回家。”那猎户脸上带着憨憨笑意,对着容尘说道。
容尘正要回答,马车之中夙凌月却急忙开口,话语之中带了几分急切:“走,这人不对劲。”
容尘还没反应过来,拦住马车猎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扔掉手中兔子,自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剑,直刺车厢之中夙凌月。
容尘能立身容家,并且拥有极重地位,其能力是不容忽视。看见寒光一瞬间,脑子还未反应过来,他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手中马鞭不知扔到了哪里,换上一把骨扇,那森白白骨黑夜之中速运动,竟抗住了那锋利宝剑而并未被剑削去一丝一毫。
猎户心下一惊,口中吹出了一声响亮哨子声。容尘脸下一冷,便知道不能久战,一甩骨扇,那扇子之上竟然冒出了一排锋利刀刃。
手腕一动便挑开了猎户手中剑,此时,夙凌月声音自马车内响了起来:“速战速决,后面援手就来了。”
容尘了然,如今就他和夙凌月两人,若是后面援手赶来,他们显然是没有了胜利把握。毕竟人海战术这玩意儿并不是谁都能扛得住。
容尘身形加,那骨刃便生生划破了猎户脖子,喷出了一滩血液。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容尘飞身上了马车,也顾不得找寻扔掉马鞭,以扇做鞭打了马上,马儿嘶鸣一声,便朝着不远处阳城奔驰而去。
夙凌月坐马车之中,皱着眉头思考着前来刺杀究竟是何人。
如今知道她离京只有七人,青颜,青瓷,青芽自然不可能,诚如她之前所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容尘是不可能,那么剩下便只有那个假夙凌月,以及青帝与苏公公。
难道是皇帝要置她于死地?毕竟剩下两人都是他人。
但是这一想法才冒出头,便被夙凌月否定了吗,若是青帝真要她死,早御书房之中,她拿出那本帐本之时便可以以收受贿赂缘由扣下她了。但是青帝反而将那些钱财都送给了她,并且让她提前去往江南。
所有人都否认了,那么究竟是谁透露了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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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派来呢?亲们猜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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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有十八章 谁都有可能(求)首订()
虽然容尘加了速度,但是毕竟后面还拖了一辆马车,那速度再,也不到哪里去,一时间,心里不由得有些急了起来。
夙凌月坐车厢之中,但是耳朵却不停捕捉着周围动静,前世尔虞我诈,再加之重生,她感官要比寻常之人都来得敏锐,听着身后越来越接近风声,夙凌月便知道刺客要追上来了。
神色一冷,夙凌月正要让容尘舍弃马车之时,耳边却传来了墨月声音:“主子先和容少爷离开,墨月断后。”
听到墨月声音,夙凌月稍微有了些放心,但是仍然提着,果断说道:“如今既然多了一人,那么就留下来。”
她和容尘都是会功夫,若能留下来帮助墨月显然三人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倘若只留下墨月一人,听着风声,身后刺客定然不少于十人。留下墨月不外乎让对方送死。
“停下来,既然躲不过不如拼了。”夙凌月对着马车之外君墨染说道,脸上不乏决绝之意。
然而容尘却并没有听夙凌月话,而食加了速度,夙凌月一见,脸顿时黑了下来,这欲于容尘理论,却听到容尘说道:“墨月之前既然能成为阿墨身边第一把手,自然功夫是顶尖,那些黑衣人还不足以要他命。”显然容尘是听到了墨月于夙凌月所讲话语。
有了墨月身后断后,容尘那几分性子又回来了,对着夙凌月笑道:“阿墨竟然将墨月送与了你,这倒是我不曾想过。”
夙凌月听了容尘话,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容尘与君墨染关系很是亲近,自然是了解君墨染身边人,既然他都如此说来,想来身后那群刺客真是不足为惧。
而后有细细品味了容尘话,诧异问道:“墨月对君墨染和重要?”
“呵。”容尘闻言低笑了一声,随后才说道,“墨月乃是阿墨左右手,若是离开了墨月,阿墨便如同失去了双手一般。”
容尘自小与君墨染一起长大,可谓是两人之间没有秘密,自然他也知道君墨染心中一直住了一个人,但是他却猜不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谁。因为从小君墨染便不近女色,直到五年前他遇见了夙凌月,并且一个偶然机会之下跟着前往临安寺君墨染,才明白君墨染之前意居然是这个小丫头。
也明白了他为何会京城开这样子一家点心店,并且时常京城流连。不过,他猜到了夙凌月对君墨染重要,却从未想到过夙凌月君墨染心中分量居然如此之重,重到了将墨月送与夙凌月。
“如此,岂不是很不方便?”夙凌月微微敛眉,她原以为墨月对于君墨染来说不过一个下手,因此才会推脱不下情况之下收了对方,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过墨月对君墨染竟然是如此重要。如此看来那份人情又重了几分。
容尘听着夙凌月话又笑了起来:“既然阿墨将墨月送与了你,定然是训练好了要顶替人,至于顺不顺手就难说了。”
既然阿墨如此看中这小丫头,他倒是不介意帮他一把。他自然看出了这小丫头是如何不情愿欠阿墨人情,之前事情,他虽然不京城,但是也通过了别渠道听到了一些风声。如今像阿墨这般好夫婿可是难寻了。他必须推波助澜一把,好让这小丫头觉得自己欠了阿墨许多人情,好是一辈子都还不完,只能以身相许。
听着容尘话,夙凌月幽幽叹了一口气,之后便不再言语,她无意与君墨染深交,奈何不知不觉之中竟然欠下了对方这诸多人情。
容尘听着夙凌月这如同怨女般叹息,心中暗笑了一声。便又挥舞着手中缰绳,专心致志赶车。
容尘加速度情况之下,原本需要半个时辰路程硬是缩成了一刻钟。不一会儿便到了城门之下。
城墙之下,城门已然紧闭,城楼上士兵看着一辆马车疾驶而来,连忙喝到:“墙下何人?”
容尘停下马车,看着城墙之上侍卫,高声回应到:“下要去江南视察生意,走晚了,因而未城门关闭之时入城。”
城楼之上士兵一听,立马挥手说道:“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