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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停下马车,看着城墙之上侍卫,高声回应到:“下要去江南视察生意,走晚了,因而未城门关闭之时入城。”
城楼之上士兵一听,立马挥手说道:“你们还是野外过一晚,明日再入城吧。今日上面下了命令,天黑之后不准任何人再进城!”
马车之中夙凌月一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闭城令显然是为他们而设下。因为阳城乃是京都边界,开国史帝为了是京都加牢靠,便京都周边城市设下了城墙,天朝京都重要性不亚于帝王。帝王换视为正常,但若是帝都该迁,便如同亡国。
因而管理这些城市也大多都是皇帝近臣,却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将爪子伸到了这里。为重要是,究竟是谁透露了秘密,竟然将他们到达时间都算精准。
容尘闻言却并不着急,而是将腰间玉佩扯下,射向了城墙之上士兵:“将这块玉佩拿与你们主子看!”
玉佩,夙凌月皱着眉头想了想,便明白了过来,四大家族都有自己信物,如同她手上凤凰戒指一般,家族之中有着不可忽略地位。
大约过了一炷香功夫,城门打开,但出来人却并非只有一人,一个身穿官服男子走前面,身后跟了一个同样身穿官服之人。看着样子身后之人定然不同于前面之人高贵,但是看那人模样却哪有身为别人手下自觉。
走前面男子一看见容尘,便跑了上来对着容尘笑道:“不知容少主驾到,下官有失远迎真是不该不该。”
夙凌月透过缝隙,就着火把光芒看出去,见着那人对容尘如此谄媚笑着,便知道此人定然不会是四大家族之人。四大家族官员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公正廉明之辈,但是都有一身傲骨,乃是四大家族精挑细选之后,培养出来。为是保证即便是被人威胁也不会透露出四大家族秘密。
两人交谈了一番之后,那阳城刺史带着疑惑看向了容尘所架马车问道:“这马车之中是……”
容尘听到阳城刺史问及马车,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便将话题悄悄转开问道:“听守城之人讲,今夜阳城闭城,不许任何人进出,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阳城刺史听见容尘如此一问,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回答到:“前几日城外三里山头出现了一窝子土匪,为首乃是一个女子,今日下官派人去劫杀这土匪,奈何女匪头太过狡猾给逃了出去。下官怕女匪头会趁着天黑溜进城来对城中百姓不利,所以特此下令关闭城门。”
说完之后又抬头看了容尘一眼,发现并未有异常,那话题便又再一次回到了马车之上:“不知这马车之内是何人?”
夙凌月坐马车之中不住冷笑,恰巧她今日出京,遭人暗杀,阳城便要剿匪,还是个女匪头,当真是巧啊!
容尘知道若是他再转移话题,定然会引起对方怀疑,便笑着回答到:“马车之中所坐乃是本公子未婚妻,洛家四小姐。不知刺史大人可要看看?免得女匪头隐匿本公子马车之中,进了城祸害百姓?”
容尘嘴角虽然是噙了笑意,但是眼中森冷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阳城刺史闻言,身子一抖,便摇头说道:“洛家四小姐容颜岂是我等能看。容少主还是些进城去吧,免得到时候女匪头趁机而入。”
天下皆知四大家族关系甚好,有联姻之事发生也是未必不可。而且四大家族天朝影响超乎别人想象,因而不管是为官之人,亦或者是经商之人都不愿意得罪四大家族。
“慢着。”闻言容尘驾着马车正欲进城,却听到之前站阳城刺史身后人站出来,拦住了马车,对着阳城刺史说道,“大人,女匪头入城可不是闹着玩。殃及无辜百姓可不是你我能承担下来,大人还是看得仔细些,较为妥当啊。”
“你是不信任本公子了?”容尘闻言,凌厉目光随即看向那名说话之人。容尘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但是毕竟是四大家族出来人,岂是池中鱼虾?这一眼,无形之中便给那官员施加了压力。
阳城刺史原本就不想得罪四大家族,他本就是靠着自己本事才爬到了如今位置,之前听着京城里面人吩咐下来事情,他便有些惴惴不安。皇上亲封郡主要被当作女匪头子关押起来,他即便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
但是京中之人却说:“若是不照着做,便摘了你乌纱帽子。”他无法之下只得关闭城门,不让郡主入城。之前身后之人便是那京中派下监视他人。
但是如今一看到容尘,他便松了一口气,他有心成为四大家族门生,奈何当初选举时候,没有被看中,之后容尘来阳城查账,他便有意无意接近,这才算是有了点点交情。今晚既然有了容尘撑腰,他自然也就不怕那所谓京中之人,便出声支援道:“这阳城本官还是做得了主。容公子乃是容家未来继承人,又怎么会女匪头子有交情呢?”
夙凌月听着这阳城刺史话语便明白对方有意讨好容尘,滑至袖口匕首便收了回去。她原本想着若是此人坚持要如车厢看看,她便杀了对方。显然今天局就是京中之人为她而设,只为了置她于死地。
如此之人若是她不心狠手辣,到时候死了恐怕便是她了。
那人听到阳城刺史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看了一眼还与容尘交谈阳城刺史,目光阴郁,随后甩袖离开。
容尘知道阳城刺史此举怕是彻底得罪了幕后之人,便对着对方说道:“那块玉佩你且收好,若是日后有了什么困难,便拿着这块玉佩去容家铺子,自然会有人帮你解决。”
阳城刺史闻言心中一喜,要知道四大家族承诺好比皇帝圣旨,甚至有时候要比皇帝圣旨还要好用,想不到他之前只是为了不得罪了容尘,却落了如此好处。
容尘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说话地方,身后黑衣人也不知道墨月是否解决。便对着阳城刺史说道:“先进城吧。”
阳城刺史一听才想起此刻他们还城外,便对着容尘说道:“如今看这天色也已经晚了,容少主不如今晚就寒舍下榻吧。”
容尘闻言也不推却便应承了下来,他还需要问问这阳城刺史一些问题,也好弄清楚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
到了刺史府,容尘便站到了一旁,夙凌月知道如今阳城刺史是完全投靠了容尘,也便不再有什么顾虑,撩开了车帘便走了出来。
一旁阳城刺史上下打量了一番夙凌月,便上前对着夙凌月行礼:“下官参见郡主,”
夙凌月对于阳城刺史能够认出她来并没有多少惊奇,毕竟,京中之人会让他拦人,必定是给对方看了她画像。
“起来吧,如今出门外也不必有这么多礼节。”夙凌月对着阳城刺史微微颔首,便不再说话。
而一旁阳城刺史起来之后,才偷偷地开始打量站面前,被百姓传神乎其神女子。入目是一身上好苏绣罗裙,外面罩着一件金色外衫,整个人直直站着,如同高山之上松柏。面上并未有多少表情,但是那一双眼却似乎是能看穿世间所有真情虚意。
发髻松松垮垮挽起,斜插了几支金凤衔珠钗子。整个人站那里,周身却散发着只有上位者才有为威严贵气。
好一只蓄势冲天凤凰,阳城刺史收敛多余目光,暗暗惊叹,难怪皇上会饶了她抗旨之罪,还五年之后封她做天朝女官。难怪连容少主都折腰,甘愿为她驱赶马车。
夙凌月早就觉察到了阳城刺史打量目光,但是并未曾有太多感情,毕竟她是天朝之中唯一女官,也不怪别人会好奇。
直到容尘提醒了阳城刺史,对方才从对夙凌月惊叹之中回过神来,对着两人说道:“郡主,容少主,里面请。”他将两人称谓顺序并非是没有道理,任谁都能看出面前容尘是将夙凌月当作了自己中心,围绕着对方转。便是提包裹这等事情竟也是容尘去做。而夙凌月只是闲闲看着。
等到容尘走到了身边,对着夙凌月扬着手中包裹对着夙凌月得意问道:“小丫头,如此是不是到了一个手下义务呢?”
阳城刺史闻言,原本才收回惊讶,再一次显现了脸上,他若是没有理解错,容少主竟然是摄政郡主手下?
容尘看着阳城刺史此时表情,挑了挑眉头,淡淡说道:“收起你那副天下掉馅儿饼似得表情。我做别人手下很奇怪吗?”
奇怪!怎么不奇怪!堂堂四大家族继承人之一,竟然成了一个女子手下。虽然对方是朝廷之中唯一女官,但是四大家族何时畏惧过朝廷?阳城刺史自然不敢将这些话说出口,毕竟如今容尘和夙凌月是他未来靠山,那是佛,得供着!便摇头说道:“不奇怪。”而后便将话题转开,“郡主与容少主才赶到阳城,想来还未用过晚膳吧?”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东西都是容尘事先准备,便是贴身衣物也是容尘叫了容家丫鬟准备。容尘确实想周到,但是独独忘记了计算京都到阳城时间,是忘记了准备这一路过去干粮。荒山野岭,去哪里寻吃?
容尘还没有觉得,如今听阳城刺史这么一说便真觉得有了几分饥饿感,也没有丝毫客气,对着对方说道:“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有些饿了。你去弄些吃来。”
阳城刺史连连答应,正巧府中管家出来,便对着管家吩咐了几句。
管家领命便出去了,估计是去张罗饭菜。
三人大厅之中坐了下来,容尘丝毫没有扭捏,刚坐下便开了口:“是谁让你关了城门?”如今这阳城刺史算是容家人了,对待自家下人,容辰自然没有客气必要。
阳城刺史却摇了摇头:“并不清楚究竟是谁,因为来人只说是京城里来。要下官阳城之中将郡主关押起来。郡主好歹是皇上亲封岂能说关押便关押。但是那人却拿了下官头上这顶乌纱帽来威胁下官。下官如今这年纪才得了一个刺史位置,自然是珍惜这来之不易官位。无奈只得妥协。但是也坚持只是将郡主关城外而已。”
阳城刺史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全部说了出来,但是容尘却并不相信,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人来阳城威胁,这刺史居然也就信了,这明显是不可能。
容尘双手不断敲击着桌面,发出一阵阵清脆响声,抬头看向静坐一旁等候着两人反应阳城刺史,目光之中不留一丝杂质,只是静静看着阳城刺史,并不说话。
阳城刺史见着容尘反应,心跳忽然加速,背后留下一滴豆大冷汗,末了,才开口说道:“那人给下官看了太子信物,但是显然不可能是太子所为。所以下官才没有说出来。”
容尘闻言却是很是好奇,开口问道:“为何你如此笃定不可能是太子呢?”
“我这次是带着皇命下江南,去铲除江南那边蛀虫。而太子势力基本都北方,所以刺史大人才会断定不可能是太子。”开口回答容尘并非一旁早已冷汗直流阳城刺史,而是一直未曾开口夙凌月。她前世贵为太子妃,而且夙天凌为了将她利用加彻底,自然是将自己全部底细都告诉了她。而她也便就此知道了夜星辰一直只发展北边势力。
这虽是夜星辰底细,但是同样也是她疑惑。夜星辰既然要稳坐皇位,为何却不全面发展各地势力,却独独发展北方势力呢?她记得那日夜星辰回答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答案确实是实实,但是她却并不认为只是单单这一点。至于究竟为什么,她还未想通便遭了迫害,那一切也便成了迷了。
“小丫头怎么就知道呢?”容尘拿起一旁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些好奇问道。
据他所知,夙凌月自从五年前进了临安寺之后,便再也未曾出来过,即便是偶尔会让青颜出去打听情况,也不过是两三月一次而已。那么夙凌月又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呢?自然不排除君墨染将这些消息透露给她意外。但是这些他也是今日通过这小丫头口中才知道。君墨染本事再大,必然也不能将这么隐秘事情查到。
还有这阳城刺史又是如何知道这些呢?想着,容尘锐利目光便直直看向了阳城刺史,难不成这厮是扮猪吃老虎?
阳城刺史一看见容尘用这样子目光看向自己,心里一阵恐慌,连忙解释到:“下官可不如郡主那般聪明,只是下官觉得有什么人会傻到拿着自己身份证明去做坏事给别人留下线索呢?这显然是嫁祸无疑。”
“你虽然说得不无道理,但是夜星辰此人素来自负。本郡主五年前拒婚一事仍然影响着他百姓之中名誉,皇上心中地位是不如从前,想来是恨惨了本郡主。也不排除他派人刺杀本郡主,并且要断了本郡主后路可能。”夙凌月把玩着手中杯子,神色幽幽,却依旧看不出喜怒。
“小丫头,你如此了解夜星辰,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