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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家客栈。
君墨染率先走下马车,随后站定体贴为夙凌月撩起了马车车帘。青颜看着一怔,随后便当作没有看见一般,跳下了马车。
君墨染心知夙凌月要打探一下南州县情况,便随意选了一个不太起眼位置坐了下来。
夙凌月外貌虽然算不上是美,但是也算是上乘,加上周身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才有威严尊贵之气,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便上了一层楼,是原本不凡样貌变得加出色。加之身边君墨染本就是一个人间绝色,这一桌显然成了客栈之中焦点。
夙凌月听着周围视线频频看向这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君墨染原本也是不耐,但是看到夙凌月苦恼模样之后,反而倒是觉得心中开心了不少,不知是好意还是调侃安慰道:“江南大多都是温婉女子,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美丽,周身气势又极其尊贵之人,自然要多看几眼。”
夙凌月闻言看了君墨染几眼,便默不作声继续吃起了桌上饭菜。
过了一阵子周围之人终于转移开了注意力,开始与自己亲朋好友讨论起了近南州县情况起来。
大多也都是也杂七杂八话语,但是当中也是有极其有用消息。例如南州县丞之位已经有人替补上来。县丞不比其他官位,大多是由刺史准备提拔名额,再递交京都由京都大理寺备案。因而南州县丞换人夙凌月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想然那上任南州县丞定然会是刺史人。
仔细听了些许时间,但是这些地方虽然是搜集消息好地方,但是百姓交流多是街头巷尾闲话,因而有用消息并不是很多。
夙凌月与君墨染放下筷子正欲离去之际,却看见门口进了一个油头粉面男子,身后跟了几个跟班正晃晃悠悠走着。一进门目光便扫视了周围,带看到君墨染这一桌之时,双眼明显亮了起来,如同看到心仪猎物一般,直直盯着夙凌月这一桌。
“杨少爷看中了那个好看姑娘了。可惜了这么好姑娘又要被他糟蹋了。”
“也不一定,那桌姑娘和公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定然不可能让杨少爷这么欺负了。”
“不是寻常人又能怎么样?要知道杨公子可是县丞独子,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两位姑娘和公子即便是再不凡还不是得乖乖顺从。只是可惜了这么好姑娘咯。”
周围人一看见男子将目光定夙凌月这一桌,顿时炸开了锅。
那男子淫邪目光让夙凌月皱了皱眉头,听到周围之人议论,心中便明白了究竟是什么回事。
那个杨少爷直直走到了夙凌月这一桌前面,这时候客栈老板闻声迎了出来,细细看过夙凌月三人,又看了看一旁杨少爷,顿时觉得今天要出大问题,这一桌公子姑娘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儿女,那周身气势,他自认走过江南许多地方也是不曾见到过。但是这杨少爷是本地地头蛇,他家原本这个南州县就是土财主,原本就有些无法无天。再加上前个月南州县丞换成了他爹,他是变本加厉。凡是有看上,直接都是抢过去。
如今这杨少爷是摆明了看上了这桌子姑娘,若是寻常人倒也还好,可偏偏这一桌子人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这不是要出事了,还能是什么?
掌柜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地盘上出事,连忙走到那杨少爷身边说道:“杨少爷,我们店里近上了几个菜种,您要不要先上去尝尝看?”
那个杨少爷却看也不看身边掌柜一眼,瞪着一双眼睛便开了口,不过也不算笨,还懂得迂回战术,故作文人抱了拳头说道:“不知姑娘芳名?下乃是南州县丞之子,杨开业。”
夙凌月君墨染闻言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喝着自己手中小二刚送上来热茶。
那杨少爷倒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身边小厮却是按捺不住了,正想跳出了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好歹男女,给自家主子出出气时候,却被杨开业给拦住了:“女子是要用来疼,特别是美女。”说着那目光还不住看向对面夙凌月。
“美人,你们是外来人吧。南州县这上上下下我可是都熟着呢。可就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们。”杨开业见夙凌月没有看向自己也不意,毕竟美女吗,多多少少都有些自矜。
夙凌月看着觉得心中好笑,如今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懂得看人眼色,当真是少了。但是一旁君墨染却不是这么认为,这世上他不看好人还是坏人,看是对方有没有惹过他。
面前这位明显是调戏他身边人,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他当作看看一场好戏。但是这个不是别人,而是他捧手心里人,岂能就这么被人调戏?君墨染脸色一黑,手中筷子便打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杨开业嘴上,起了一条红红杠子。
这么一来杨开业是彻底怒了,他觉得他是这南州县土皇帝,能看上这姑娘,是这姑娘福气,可对方愣是没有把这这福气当福气,还敢打他:“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原本被杨开业驳了面子,躲到一旁掌柜一看这架势是要打起了,权衡了一下利弊,立马从后门出去,要替杨开业搬救兵去了。
虽然看出了夙凌月与君墨染两人身份不简单,但毕竟那是外面权贵。他祖祖辈辈都这南州县城内,自然要讨好这里地方父母官。
这边掌柜马不停蹄替杨开业去找救兵了。夙凌月见君墨染打了对方,便知道这事情是不能善了。虽然不能善了,但是夙凌月却并不担心,就像是容尘说那般,江南是君家地盘,君墨染这样子人又怎么可能会自己地盘之上吃瘪?
君墨染闻言表情不变,依旧喝着手中茶水,末了才对着身边夙凌月说道:“这茶水味道不太甘醇,根本就不是雨后龙井,想来我们是被老板给糊弄了。”
夙凌月闻言倒是觉得好笑,这小小客栈,又怎么会有这样上等茶叶,能有这等色味已经不错了。便笑着说道:“不怪乎人家会上来这样茶叶。这小小客栈能有这得色味已经实属不易,你自己非得要那雨后龙井来喝。”
“你们!”杨开业看着眼前视他无物两人,面色顿时胀红了起来,指着君墨染说道:“我爹爹来了,你现趴地上向我道歉,我还有可能原谅你们。不然你们三个统统都得死!”
夙凌月神色一凛,她素日里讨厌便是被别人指着鼻子,嘴角划开一抹弧度,使得她原本异常尊贵美丽气场顿时变得娇媚起来,看得原本怒气冲冲杨开业又痴迷了去。
“我平生讨厌便是被别人用手指着,不如你趴下来舔着鞋尖子向我道歉,我或许会饶你一命。”此话一出,大堂之中原本看着面前情况议论纷纷客人顿时都停下了嘴里话,诧异看着夙凌月。他们虽然看出了这两人不凡,但是没想过竟然是如此嚣张,是人都知道到了别人地盘之上要收敛上几分,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话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听到夙凌月这么一说,杨开业原本因为夙凌月笑而痴迷下去脸顿时又红了起来,显然这次是气急了,他是杨家独子,从小便被南州县丞宠着,南州县内无法无天,又有谁敢如此对他说话,指着夙凌月双手不但没有收回,反而嘴上怒骂到:“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少爷看得上你那是你福分。你居然还不领情!”
“第二次。”夙凌月抬眸,嘴中缓缓说道,“用手指我犯了一次,如今辱骂乃是第二次,你可知道上一个骂我人被我如何了?”
夙凌月前世是没有被人骂过,这唯一一次便是魏氏设计她那一天。夙凌月虽然是问杨开业,但是显然是没有回答对方打算,一双眼带着幽暗看向杨开业说道:“墨月剁了他手,废了他子孙根。”
此话一出,大堂之中一片哗然,这女子看着如此漂亮,想不到心肠却是如此狠毒,南州县内谁人不知杨家就这么一个男丁,杨家人是当作宝贝一般护着,如今这女子竟然断了人家子孙根,这不是要杨家断后吗?但是随后想想觉得夙凌月做得是对,杨家仗着财大气粗,再加之如今当了县丞,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如此教训倒是也应当。
坐一旁墨月闻言,抽出了腰间剑便朝着杨开业刺去。
“你敢!”门口响起一个气急败坏声音,正是掌柜找来南州县丞。
然而墨月却恍若没有听到,锋利飞划向杨开业吓得缩回去双手,一双手便这样被齐齐斩断,杨开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只见墨月握着长剑右手一个翻花,杨开业发出一声比之前为凄厉叫声,再看他下身,那原本用来遮挡衣物被利剑划出一个口子,里面血液不断向下流着,地面之上一个短小子孙根正静静躺那里。
门口杨县丞听到里面自己儿子惨叫声音已然觉察到了不对,待到了里面看见那一地鲜血,以及血液里面静静躺着子孙根以及已经昏迷杨开业,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狰狞,恶狠狠看向手中还拿着滴着血剑墨月,恶狠狠说道:“你们居然敢断我杨家香火!”
墨月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细细擦拭这剑上血液,看见夙凌月再也没有其他指令便将剑收了回去,坐了下来。
君墨染听着杨县丞话,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当真是不知死活之辈。”
夙凌月闻言却笑了起来:“倒不是不知死活,只不过这小县城内呆时间长了,便有些鼠目寸光了。因为自己便是一片天地。”
夙凌月说得倒是实话,杨家祖祖辈辈都这南州县内扎根,便是产业也都是这南州县内,并未出去过,他自认为自己能这南州县内呼风唤雨,自然也不愿意再出去闯荡。如此下来,也便变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们说什么!”杨县丞本就是一个极其爱面子人,听到两人这么说他,顿时便火了起来,对着夙凌月喝到!
“县丞大人好大官威呀。不过是个小小县丞之子,竟然也敢指着鼻子对我说话!真真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家独大了吗?”君墨染乃是天之骄子,即便是他前世是受磨难,但是这一世却是风光无限,如此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还是父子两人,如此倒是头一遭,不禁也有些怒了。
杨县丞闻言正欲开口,门口却又进来一个贼眉鼠眼之人,走到杨县丞面前低声说道:“大人,刚才刺史大人派人来说君家少主带着凤家表小姐来南州县游玩,让你收敛一些,免得得罪了这两位客人。”
那贼眉鼠眼之人话音刚落,夙凌月便冷笑了起来:“这青州刺史倒是好灵通消息!”
她与君墨染才来南州县,后面便有了青州刺史传来消息,显然是青州刺史派人盯紧了他们。
扬州县丞听了那人话,又听到夙凌月如此一说,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那贼眉鼠眼之人一见杨县丞没有什么反应,正欲再说,却看见了昏倒地上杨开业,以及躺地上子孙根,心肝一颤,立马高声问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废了我们家少爷!”
夙凌月三人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反应,并没有说什么。
那人见没有人说话,以为是怕了,便抬起了脑袋高声喝到:“揭发者可得五百两银子。”
大堂之中人一听,不免有些心动,这五百两银子可以供那些寻常人家过上好几年呢。大堂之中百姓虽然有些心动,但是并没有所动作。
“不用问了,正是前面这三个人。”南州县丞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不可能如此凑巧,那君家少主指不定还路上,还未过来呢。
那贼眉鼠眼之人顺着杨县丞视线看过去,这一看双腿却是一颤,附杨县丞耳边低声问道:“大人,您确定是这三人吗?”
“本大人一双眼睛看清清楚楚正是眼前这三个人!”杨县丞听到那人这么一问,随后便反应过来,这事有所蹊跷,小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劲?”
贼眉鼠眼之人一听这话顿时懵了,这刺史大人刚来传话说让县丞大人收敛一点,免得得罪贵客,这公子便得罪了人家,让人给断了子孙根子。
“小少爷子孙根怕是白断了。刺史大人都送来了君家少主画像了,正是那三人之中坐左边男子。”
杨县丞一听,也傻了,身为南方商贾,他自然是知道君家南方意味着什么,那就相当于天朝皇族,而他今天居然得罪了君家少主?这么一想,杨县丞不由得双腿打颤,开始心里默默埋怨着自家儿子不长眼了。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君家少主。
夙凌月看着这两人表情便知道这事情算是就此完结了,不过偏偏夙凌月还觉得不够,但是如今确实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便起来对着君墨染与墨月说道:“回去吧。”
君墨染与墨